二世祖与他的情敌_分卷阅读_26

domoto1987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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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微热的春末,两具大汗淋漓地彼此相交的身体,点燃了空气里的燥热。

    陆城终於放过张玉文,在他身体里肆意地灌满自己的东西时,电视里这晚的肥皂剧都到了尾声。

    他抱著张玉文轻吻了一阵,退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陆城将呼吸渐渐平静的张大少扶起来,两人重新洗了一回澡。

    “你TM让我上一回会死啊!”张大少在床上还在咬牙切齿。

    男人只一笑,扳过他的脸,“张玉文,如果有一天你敢抛弃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个怨男,”张大少念叨著,心情却随著这话好了一些:“放心,我要是这麽做了,允许你杀了我再自杀。”

    “还想要我和你殉情?”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低哑XING感,张玉文忍不住找准那张嘴,凑过头去含住就是一吻。

    “我下地狱也会拉你作陪的,放心吧。”二世祖嚣张又阴险地在黑暗中说道。

    “这是我听过的,最让我心动的誓言了。”男人回以一吻,“睡觉吧。”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16肉渣

    张玉文在这边呆了一周,就风风火火地收拾东西赶回非洲去。

    陆城作为公司兼私人代表,一路将他送往机场。

    夜半的小型私人飞机,陆城直接将张玉文送到机上。

    张玉文起身上卫生间,顺带一把拉了陆城。

    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张玉文一手揽了陆城的腰身,一手钳住对方的下巴。

    “来个离别之吻吧。”张大少的气息一迫近,陆城就启唇接招。

    这厢吻得难舍难分,外面却不给面子地“咚咚”敲起门来:“少爷,一会儿要起飞了。”

    张大少正弄得YU火焚身,直想捆了陆城荷枪实弹地干一炮,被外面一打扰,不满地皱起眉。最後在陆城嘴里狠狠地吸了两大口,张玉文才拉开他,两人互相整了整凌乱的衣服。

    陆城看了一眼他身下顶起的帐篷,促狭一笑:“你这里怎麽办?”

    男人的眼神里满是直勾勾的勾引,本来已经想出去的张玉文抬手瞄了一眼表。

    “十分钟。”

    说完,他一把按住陆城,风卷残云地拉开了两人裤子上的拉链,将两人的裤子拔至大腿。

    “我TM爱死你了。”

    男人咬住陆城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两只手抓了弹出裤外的两根家夥,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哦,有多爱?”

    陆城发出一声笑问。

    他仰著头,任张玉文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两手伸往他身後,托住张玉文半挂著裤子的挺翘臀部,让两人贴得更紧更近。

    “我恨不得把你吃了。”

    张玉文急促的呼吸打在陆城的脖颈,他一条腿插进陆城的腿间,让手上动作更为方便。

    他想开口让他和自己一起去非洲,让他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身边。

    但是他没办法开口。

    他从来清楚面前这个人是个男人,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张玉文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放弃作为他自己而存在。

    他爱他,但因为这个是陆城,张玉文做不到那麽任性。

    张玉文的吻往下,钻进了陆城的衬衣,湿润的唇咬住第一颗扣子,野兽一样地用牙齿将它撕扯开。

    男人喘息失笑:“张玉文,这件衣服可花了我不少钱。”

    张玉文咬上他的锁骨,抬了眼,和陆城视线相交。

    他突然露出一个笑来,带著与往常的张大少全然不同的一点妩媚的魅惑,陆城的心脏“咚咚”地狠跳了几下。

    “唔──”

    锁骨被两排牙齿钉住,也不知张大少究竟使了多大的力道,让陆城感觉出火辣辣的痛。

    “你是狗啊……”

    握著他下身的那两只手加快了动作,同时加重了力道。

    张玉文的几个指头顺著柱体往下,突然探进囊袋之间,在那上面毫不怜香惜玉地霸道揉捏几下,就将自己的相同部分和它挤在一起。

    他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两人垂在底下的小东西,让它们在他手心里碰撞摩擦,另一只手沿著几乎握不住的两根ROU柱上下揉搓。

    “马上就十分钟了。”陆城垂下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与张玉文的手交握著,抓住他们接触得最紧密的那两根。

    在暧昧情SE地纠结中,两人的动作已几近粗暴,陆城找到张玉文的唇,在开始变得燥热的空气里伸出舌互相“啾啾”地吻著。

    外面的人又催促起来。

    空气的热和燥热里的两人终於要爆炸一样地,抵在一起,同时大喘著,喷薄一手的浊液。

    陆城擦乾净两人的手,为张玉文整了整衣服,低声道。“我走了。”

    他打开门,外面站在张玉文的一个小跟班,陆城在他暧昧不明的眼神里走了出去。

    张玉文没有对他说再见。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和陆城在洗手间呆这麽久。

    意味著暴风雨就要来了。

    他需要以实际行动给他爱的这个男人一个交待。

    他要他能光明正大地与自己比肩而立,作为他的爱人而非其他。

    张玉文拉开门,门外的人还在。

    “少爷……”

    “不用问了,”张玉文扣上衬衣的第二颗扣子,不看他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你的脑子里现在想的什麽,就是什麽。”

    张玉文走了之後,陆城的生活又恢复成从前那样。

    但突然之间又变成一个人,竟有些不习惯了。不论做什麽似乎都会想起张玉文,就连和朋友一起喝酒,说到谁的女朋友谁的小情,陆城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这个人那张又慵懒又痞气的脸。

    张玉文每天的保留节目是给陆城打电话。

    张大少花样百出的话题最後总是会扯到一件事情上去,常常弄得陆城恨不得立刻就身在非洲,在非洲大草原上把这个一点都没有作为0号自觉的人给按在身下办了。

    这天晚上陆城在外面喝酒喝得很晚,其间他看了好几回电话,害得其他人都不怀好意地要他“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