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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似幻间,或是夕阳西下之时,小桥流水之泮,亦或是古道西风之侧,枯藤老树之旁,我与落语执手共携彼此,相伴而游,巧笑嫣兮间,相许终身之事,同赴巫山云雨,直至越过山丘后,终抵那梦中的草坪,不知何时起,佳人已然身披那似曾相识的无垢婚仪,扬起似羽若飞的藕臂,一只皓洁玉手微微递呈向我,眉目含情,尽是无穷的期许。
是啊,该与她,与落语交换婚戒了。
恍惚间,我似有明悟,未曾多想,便弯下腰单膝跪地,心至福临的从腰间抽出了久备多时了的礼盒高高捧起。
请嫁给我吧,落语。
开口时,我的心中想要如是说,可当开口后,却又惊觉那嘴边的话语全然变了模样:“做我的母狗吧,落语。”
我掌中那精心准备的礼盒却也是在此刻缓缓开启,展露出其间那亦是同样出乎我意料之物——一条同样似曾相识的……漆黑项圈?
于我正讶然间,我那与我相恋多年终成正果的爱人儿脸上那幸福的笑意却也丝毫未减半分,只是更添了几分动人的陀红羞意,微微颔首间,悄然接过,紧系向那天鹅一般的项间,毕已,而又稍退一步,抚胸提裙,盈盈一礼。
“是,主人,从今往后,落语就永永远远都是主人最最淫乱的小母狗了。”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恍然回悟间,我急促站起,正欲出言纠正着已然错乱的发展,却惊觉自己那紧紧握起的右手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条直通佳人项间秽物的链条,而此时,我这无意之中的暴力已经顺着这条可怖的链传递到了眼前那温柔似水的人儿身上,而她,只来得及一声留下惊呼,便在顷刻间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落语!”
我终于再度发出了一声属于自己的呐喊,勒紧手中的链锁,呼叫着猛扑过去……
又是一阵恍惚,天旋地转之后,我发现我正一手顺着刚才的力道高提着手中的手缰,一手将落语按倒在床第之间大力策骑着她,在玉人儿娇声媚吟高潮迭起的不住败退间,不绝与耳啪啪声中,毫无怜惜的大力抽chā着自己下身坚硬的巨物。
且在此时,婉转承欢着的少女亦是微张起一双犹带着泪光的眸,含情脉脉的对上了我的双眼,红唇轻动间,暗许一生倾诉。
“嗯,主人,人家,人家永远都是你的小母狗…”
“永永远远。”
一种别样的刺激感顿时涌上心头,下身更是幻觉一股强大的吸力,随即一股强烈的温热感顿时令我那原本昏昏沉沉尚显混乱的脑袋稍稍清明了一二。
嗯,是梦啊,又梦遗了?
麻烦。
等会儿再弄吧,再睡一会儿……
说起来,不对啊,昨天不是……学姐她?
心念电转间,怀抱之中传来的空虚感便在一瞬间惊走我全部的睡意朦胧,被突然吓醒的我猛地一把掀起身上的被盖立身坐起,环顾左右,入眼处,只见床榻依然,陈设如故,,寒风徐来,微弱朦胧的晨光洒落无言之间,独不见一丝一毫的伊人芳踪。
就好像,心头涌起的那一幕幕昨日,便也只是昨日梦中,周公所赐的南柯一梦罢了。
一夜之间,一梦春色……
真的……
全部都是梦么?
确实,学姐是我的……那有,那么美的事情啊。
一时间,我怅然若失。
大腿内侧的肌肤上传来着一阵阵黏腻恶心的触感,只觉兴意阑珊的我微叹垂头,有气无力的挪了挪屁股,拖来手纸,准备处理一下这些春梦之后残存的狼藉之物,然而,恰在此时,又一阵陌生的冰冷触感从我臀后传来,回首一掏,入手间便是一枚熟悉的器具——于那梦中……那昨日之时,曾一度想用,却又最终未用的扩阴器。
也就是说!
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这么一个玩意儿,却也从来都没有那样惊慌失措着,我一个鲤鱼打挺猛地一下子从床上跃起,也来不及顾忌自己身上完全是一丝不挂还满是狼藉这种破事了,便就蹬蹬蹬的赤着脚向着家门奔去。
“落语,你在那?”
如此这般清晰的念头涌上心间,恍然间好似化为了一柄重锤一击敲碎了我眼中的现实,一眨眼,一道道似曾在昨日里见识过的光影飞逝而过,落语那略显虚幻的面庞以及她的一项项数据也随之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内。
生命体征,健康,心跳很快,激素指标……似乎正在发情?不……
位置,在我……身后?
顺着一道很有游戏感的淡蓝色回转符号蓦然回首,几乎是在转瞬之间我便从我那工作台底部的重重遮蔽之下找到了那个陌生的异物,一个……盖着黑布的方形?
想都不想,我便快步上前,一头钻入桌下那于我而言极为狭窄的缝隙之间,很是粗暴的一把把扫开眼前那些我曾经珍惜过的碍事之物,很快,便将那下方自带着的铁笼一点点从中拖了出来。
万一,她不在的话……
直到伸出手抓起这黑布的一角的那个瞬间,我方才在心头暗涌着的忐忑中,迟疑着停顿了下来。
是的,她就在这里,我能感觉的到……
可,万一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大概会发疯的吧。
……可又能如何呢?真是,这么患得患失干什么。
我半是自嘲的笑了笑,旋即长出口气,微微的屏住了呼吸,半闭着双眼继续了手中未曾昨晚的动作。
随着漆黑褪去,沐浴在晨曦的微光之中,一抹被紧紧包围在亮银色金属中央的靓丽美白顿时在我的视野之下一览无余。
她在这里!
哪怕被一根根满是罪恶的铁链、皮拷、支架与枷锁牢牢的禁锢着周身各个羞人敏感的部位,秀颈、纤腰、皓腕、脚踝、酥乳、琼鼻……
这一处处恶意满满的拘束无不都尽显着机械的无情,毫不怜香惜玉的各司其职着,将落语那娇弱无依的白嫩肉体束缚挤压拉扯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惹人心疼的红痕,更托举着,支撑着,吊悬着,将她这本就已经在经受着无尽屈辱折磨了的美丽硬生生拽离了地面,强制着她摆出那副我曾无数次见过的优雅母狗般的姿势,将她死死的锁定在了这铁笼正中央的半空之中,分毫也动弹不得,除了那些只会淫虐着她的器具以外,全然无依无靠。
仿佛如此,尚且依旧还不足够一样。这台贪婪的机器所执行着的工作并不止于此。
心间的狂喜缓缓褪去,越是定睛观瞧,我的心头便也越发的倍感苦楚。
只见落语学姐那倾城绝代的美丽容颜已然消失在了一枚被设计的恰如犬只般的面罩之下,被这面具上满是迷离之色的犬类画瞳的遮蔽下,记忆中少女那清澈动人的一剪秋水再无现一丝光明,只有通过那偶现于眼睛之处渗出的泪光,方能在幻想之中一窥她如今的神态;实假似真的犬吻尖端,那一抹鼻窦之间附有着一枚半透明状的半圆,薄薄的粉雾弥漫其中,在女孩儿艰难的一呼一吸间散发着不妙的气息;而在这面具那半张微合的犬嘴之间,一根硕大到令人心惊的,满是可怕的疙瘩与刚毛的假阳jù则顺着那隐约之间藏在装饰犬牙之内的机关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顶入了少女喉间的最深之处,在落语那天鹅般修美的项间顶起着一团恶质的隆起,微微进出着,全然粗暴的强奸了她说话,乃至哪怕只是呻吟的权利。
越过落语那已被彻底亵玩了的面庞向下望去,她那一对傲人骄挺着的丰盈在那明显小了一号的乳拷的折磨之下失却了昔日的从容与内敛,不得不如一对妓女般放浪起自己暗藏着的丰饶,不情不愿的迎受一对内部暗置着电极、跳蛋、羽毛与一枚还要再小了数个型号的乳拷的,半透明的榨乳机器无情的临幸。
在婉转变形弹跳着的鲜红色中,如注的喷洒着大股大股那美妙甘甜的乳汁,通过其后连接着的兼任了几分绳索职责的软管分流开去,往上,通过少女面罩间阳jù的根部直接灌入女孩儿的咽喉;往下,则在少女双乳与腋下一道道不住瘙痒着的羽毛的簇拥下,穿过圈禁住少女腰间的铁环,为正在少女双腿之间那前后两处销魂秘处之间激烈进出着的道具提供了其中的大半作为弹药之后,方才又顺着少女大腿内侧越过一道道或深入肉,或是绵延不绝彼此相连的环拷着少女大腿、膝盖、小腿乃至脚趾方止的镣铐,一通漫长的旅途过后,终将那余留下来的少许绵绵不绝的灌入到笼子下方藏有的罐子之中,不觉间,已经装满了两罐。
老实说这台机器的精巧与实用即使是我这样一个浸淫此道数载的老手也不得不为之赞叹,若不是在今日此时,想必我甚至会迷上它也犹未可知?
可至少,今日不会。
该死,这破玩意儿怎么开?
搜索了好半天都没能从这个该死的笼子周围找到除了那个显示着零五三零的坚固屏幕以外任何可能打开这个铁笼的开关,万分烦躁的我下意识里握紧了眼前这处铁笼的栅栏,这时,仿佛正是在回应我一样,我的眼前恰在此时缓缓浮现起一行陌生的淡红色信息:使用状态:保养中,定时:05:30分,工作模式:全启动,操作面板已锁定。
见起到了作用,我随即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关押着落语的铁笼之上,只听咣当一声,剧烈的抖动让本就悬空着的少女很是难免的迎来了一轮更加激烈的刺激,伴着一声细微难辨的娇吟声,这位被剥离了五感的少女似乎这才意识到了我的到来,开始小心翼翼的挣扎着试图面向那处振动传来的地方,我所在的方位,低声的呜呜起了什么无法听清的话语。
伴随着她含混不清的声调,那行意义不明的信息也很快再度有了变化。
强制解锁认证,请触摸→口。
变动的光标亮起的瞬间,我全然是想也不想的抬起手,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拍了上去,伴着指尖突起的一阵短暂刺痛,很快,那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的淡红色便开始飞扬起了阵阵不清不楚的雪花闪烁。
用户识别:完成权限认证:通过道具权限:管理员血型认证:通过基因比对:通过随着这些字符在一道道雪花般闪烁着的光点下飞快的变换着内容,最终一同消解于无,只是一息之间,那曾经一度在我的全力攻击之下依旧坚不可摧的铁笼便如同失去了骨头废物一般自行迎来了崩解。
只见它那一处处曾经严丝合缝,宛如从来都是一体铸就而出的钢铁栅栏一时间仿佛归巢的蚁群般纷纷放弃并脱离了自己原本的职责,以受到了我拍击的部位为心,退开缺口,分离彼此,飞速的向下折叠起自身,化归于这铁笼底座四边漂亮的铁色银边消失不见。
而曾与它们相互协作着的一道道枷锁与吊束则也在此时停止了运转,缓缓的松懈下来,轻轻的将它们掌握着的那位美丽的猎物慢慢的放回到了地面之上,随即只听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响,便在顷刻间全部迎来了解锁,腿部,腰间,颈项,再到那副可憎的面具……
那一件件淫猥的器物也很快自我拆分为了零件,退还回了底座之内,很快,便只余下佳人那对傲人的玉乳顶端那攫取着本应独属于我的香甜汁液的榨乳器,因仍在停止工作后的泄压阶段,暂且还在我这位即使在浑身无力的此时也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犬姿跪伏于我面前的美少女胸前停留着,阻碍着……
“主人?”
梦境中那不详的意象,骤然发生的意外,失而复得的喜悦……
万般的思绪,千般的纷扰,心头种种复杂的情感在终得了解放的少女重新与我视线相接的那一个瞬间,在她的问询之中迎来了爆发。
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杂念,瞬间上脑的我一把直接揽过落语拿尚且绵软着的娇躯,将她死死的拥入怀中,见她那双峰间的异物碍事,更是直接不管不顾的大手一挥,在玉人儿令人心痛的悲鸣声中将之一下子粗鲁的强拔了下来,弃之不顾,随后强顶着她那双乳尖端那因我的这份暴行而不住激射出来的乳流一拥而上,将可怜的她们连同她们的主人一起倾尽全力的揉碎进了自己的怀中。
“落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我没事……早上好,我的主人…”
如同触电了般轻轻一颤,一时间玉人儿那惶惑不安的紧绷一下子又复归于一片柔和沉浸的绵软,落语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一双素手更是在悄然间环上了我的腰间,互相拥紧以后,抬起头,仰视着我,微微一笑。
“有您在,落语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只是希望下次落语你可别再这样吓我了呢,年纪大了,心脏不好。”
望着怀中佳人的如花笑颜,所拥亦是她温香暖玉般诱人的胴体,自梦醒以来我那仿佛一直被悬于天际的不安感终于也在此刻得到了舒缓,轻轻抚摸着怀中女孩儿顺滑无瑕的裸背,宽下心来的我,也终于有了几分开玩笑的兴致,稍稍松开了一些拥抱,俯下身望向怀里那小鸟依人般的学姐,我歉然道。
“刚刚弄疼你真是对不起呢,落语,你也早安。”
“没有啦,主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呢,”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根本就不在意,女孩儿轻眨着自己美丽的眼眸理所当然的说着,“奴儿没能把握好主人起床的时间,没能献上早安的侍奉本就应该被……咿呀——!”
一把抓握住女孩儿那乳尖仍在一点点滴落着诱人乳汁的丰饶玉乳轻轻一捏,中断了她口中那我并不中意的话题,我一边继续把玩着落语这处永远令我着迷的妙处,一边凝视着女孩儿愈发脸红、愈发情动的面庞微微出神。
惩罚,对么?
是啊,作为我的所有物,错过了就要被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呢。
可是……
“能告诉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么?”我看了一眼一旁那已经彻底伪装成一块稍显华丽了一些的地砖模样的铁笼,审视着眼前这位显然在隐瞒着什么的少女,尽力柔声的问道,“为什么你会……”
“只是帮您把用过了的玩具收起来了而已呢,主人。”
而显然对于我的问题早有预料了一样,落语缓缓的松开了她对我的拥抱,犹自眷恋的再又回望了一眼我的胸膛之后,方才一脸平静的轻轻撩开自己肩头的发丝,露出自己项间那象征了她身份的异物,轻吐出香舌,微微一笑。
“您大概也没有养过……‘狗’吧,主人,要知道,对于新买回家的小母狗,如果不把她拴牢一点,让她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让她知道她属于那里,属于谁的话,被她半夜跑掉了的话,可就不好了呢。”
所以,我反而该好好感谢一下学姐你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咯?
哪怕明知道这并不是实话,至少不是全部的实话,或许,甚至可能还有些虚伪,可我还是不由得因为落语竟会如此形容自己而感到非常气愤。
“会么?”紧盯着落语的眼睛,我冷声道,“我要实话。”
“会……不能保证,主人。”
强装出来的气势终究是强装出来的,明显原本打算直接点头的落语转瞬间便在我的进逼之下支吾了许久,不得已退让了些许。
“就这么不喜欢和我一起……睡么?萧落语!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这样变着法的自作主张,你就这么不相信……”
见她还要嘴硬自渎,正气恼着的我自然是彻底爆发了起来,斥责的话语全然是在顷刻间便脱口而出,可还不等我说完,眼前这位眼角泛红的美丽少女便已微微起身,贴上前来,用自己香甜的唇瓣轻轻堵住了我的话语,一点香舌探入我的口中,仿佛自带媚药一般转瞬间便瓦解了我的防御,卷起我的舌尖,一股,一股的将我全部的恼恨慢慢满满的吃进嘴里,咽进心田。
良久,唇分,气息急促着的女孩儿稍稍后退了些许,轻眨着自己那双仍有些迷离的清澈双眸,认认真真的对上了已然平静下来了的我的视线,恰如百花盛放般,掩嘴一笑。
“我知道,主人是想为了我好,我也相信,主人您绝对能够做到您的承诺,啊…能被主人如此的宠爱,真是落语此生最大的幸运呢。”
白玉一般细嫩的指尖沿着自己红润的唇瓣轻轻扫过,落语凝望着我的目光越发的温柔,痴迷与眷恋,直至最后甚至化为了某种近乎于虔诚一般的狂热。
“主人尊重我,喜欢我,向我表白,还说,想要……娶我,明明已经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幸福了,可为什么,人家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呢?”
“因为那些……”暂时还无法成真?
我下意识的张开口。
“唔,只有在这一方面,主人总是那么愚钝,那么虚伪呢,就跟……人家一样……”
少女娇嗔着,恰如一条真真正正的大狗狗一般将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将我推倒下来,整个人都全身心的扑倒在了我的身上,轻吐出香舌,一边汪汪的叫着,一边全身心的对着我的侧脸舔弄起来。
“记得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主人就邀请人家来当主人的……小母狗了呢。”
主人的威严,我喜欢主导,原本在发火……
所有的这一切因素显然在此刻都失去了它们应有的作用与效力,在此刻眼前落语那色气十足,攻气满满的攻势之下,这一次,反倒是轮到我来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了呢。
“那时候,只是因缘际会……我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
“是呀,坏蛋的主人明明什么都不懂,就在人家小时候,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给人家的心里,种下了那样一颗想要成为主人的母狗的种子了呢。”
少女柔软的腰肢犹如水蛇一般仗着自己肌肤的光滑轻松的扭动游走在我的腰腹与胯下,很快便找到了我那自早晨梦遗之后,就一直未曾消软下来的一柱擎天,而作为这把绝世宝剑专属的剑鞘,少女那洁白无瑕的白虎美穴亦是在转瞬之间紧贴了上来。
“一边说着不懂,一边在明明已经邀请了我的情况下,还是看上了学校里刚认识的学姐,一天到晚在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看那种,把学姐收为母狗的色书,一天到晚的对着她意淫,偷偷的撸管什么的,真是的,就不能大胆一点嘛,就不知道更小心一点嘛,做的时候多留意一下柜子,门后,隔壁,桌底之类的地方,那样的话……什么嘛,人家怎么会认这么恶心,这么不老实的学弟为主啦,居,居然还会一天到晚的想着,想着,然后主动去接近什么的。”
“那个……”
一点都没有理睬我干巴巴的插嘴,少女下身那完美的白虎美丘此时已然在极度的动情下微微张开了些许露出内里那紧窄粉嫩,一点儿也看不出已在昨日被我开发过的迹象的光洁美肉,大股大股的淫水犹如潺潺的溪流般从中流淌到我下身那饥渴的巨物之上,那份烫热的情绪很是自然的激起了我越发的性欲。
郎有情,妾有意,管他什么另有隐情,少女那两瓣蝴蝶一般的蜜肉在顷刻间就在女孩自己腰间的用力之下被一道狰狞所彻底贯穿,在短暂停顿的喘息以后,更是开始主动被动的承受起狂风暴雨一般的奸污。
而此时主导着这一切的,如同一条正在强奸雄性的发情母狗一般轻咬着下唇,趴伏在我身上动作着的少女却也还是在竭尽全力的叫春着的同时,一边又从始至终的将自己善睐的目光牢牢的集中在我的脸上。
“可是,谁让人家就是这么贱啦,贱到明明想好了要给主人了,却反而被安义全察觉了,差点就被他抢先了什么的,要不是主人救场……知道么,赵新主人,昨天,被您表白的时候,人家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结果……当主人说……要那个我,然后答应要当人家的主人,给人家戴上项圈的时候,我,人家……下面,下面真的,痒得不行哦,就跟,现在一样……”
我……
噗——!噗——!啪——!噗……
清晨的日光下,女孩儿那雪白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的拍击在我的小腹之上,皮肉间的撞击声,肉棒贯穿小穴、子宫,直抵最深处后诱人绯想的闷声,体液交换喷溅溢出之时动人的水声不绝于耳。
哈…啊……嗯……唔——!
少女鼻翼之间,香唇之内,伴着自己下身那两轻一重的激烈动作从始至终不绝于耳的循环着诱人动听的娇吟,两颊飞霞间,她口中那断断续续却又始终锲而不舍着的倾诉更是增添了几分情趣,更是在那早已燎原了的欲火之上,再浇着一桶接一桶的汽油。
“嗯…啊——!其,起初,人家还不太想得明白,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呢,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什么的,呜——!就跟现在的主人一样,明明在把人家变成那个样子以后,一下子就勃起了呢。”
无可否认……
啪——!啪——!啪——!
“对,对不起,主人,那个爱着主人,希望成为主人的女朋友,再进一步,成为主人的女人,妻子,给您生孩子,和您白头偕老的落语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呢,真正的落语,只是,也永远是一条爱着主人,希望被主人操,被主人玩弄,就算被玩厌了丢掉也没关系,全身心堕落了的下贱母狗而已哟。”
不是的……很明显不是的,至少不全是的……
噗——!噗——!噗——!
“哈,哈…哈!吶,主人,您现在应该可以看到的吧,我现在的心跳、激素水平、发情情况,还有过去的,全部的,您能看到的吧,现在一定很快哦,非常快,比任何时候都要快,成为主人的小母狗之后就一直如此。”
不同于以往由我主导的姿势,此刻全部都由自己进行着的落语那上下起伏着的胴体上已然满是飞溅的晶莹汗水,随着她那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之后,一声粗重过一声的娇媚呻吟渐渐达到顶点,也正当我备受关怀的肉棒也终于达到临界的喷发而出的那一个瞬间,随着少女全身一瞬间的紧绷,她的下身一下便喷射出了一阵阵混杂着我的白浊与她的爱液的满含着香气的阴精——她潮吹了。
“就和……主人您,一样……您其实也很喜欢,人家现在的样子吧,我的……主人大人……”
也正如她所说,在她几次与我交欢的时间段里,那些抵达了最峰值的心率与情动的正是在这将她当做……的时候。
而我也一样……
我也确实是个性癖古怪、变态的男人呢。
可也……
并不全是……我们都不全是……
用真话来堆砌谎言什么的,落语,还真有你的。
眼前的数据无不佐证了我的想法,更也坚定了我的想法。
结婚么?
一起生活,然后……什么的。
不是很好么,真希望将来的确会有那一天啊。
趁着少女彻底绝顶之后倒伏在我身上喘息的空荡,我一把揪住少女颈项间那今日以来一直被她躲躲闪闪着不肯交给我的狗链牵头,随即按动机关一抽到底,恰如正在收拾自己不听话的小狗一样用力拽起,翻身坐骑到了她的身上。
“说吧,我的小淫狗,除了你自己发骚以外,还有什么原因,另外,这个笼子,那里来的?说,实,话!”
而也正如我所想,当我抓住了她的牵绳之后,确实发自内心的自诩为我的牝犬了的落语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哪怕个性仍在,却也不再会有分毫真正的逾矩。
真是一条很合格的好狗狗呢。
“哈,哈…哈……唔……我想,我想让缺乏经验的主人您能明白,人家是主人养的一条牝犬,您用一元钱就能买到的一头下贱牝犬……牝犬并不是能和主人平等的人呢,从来都不是,从一开始人家的身体,灵魂,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您的所有物,只是您的玩具罢了,不需要主人为人家担心,更别提,给主人增添烦恼什么的……”
确实没有一句谎言呢,可,一反常态说得这么多本身不就是最大的掩饰么?
“我知道了,然后呢。”
我再度提了提手中的锁链,随后更是随手轻抽了一下落语的脸颊,而这份在过去我很显然不会有的粗暴举动也更加戳中了少女心底受虐的欲望,令她那高潮之后余韵尚存的面庞之上复又增添了几分动情的红润,对着落语那惹眼的乳房又是一巴掌,“真下贱,不老实。”
“主人…”
此刻彻底放下了伪装的落语撒娇般的娇嗔着,如同渴求主人爱抚的幼犬般磨蹭着娇躯的各处,紧贴向我,似是想要谋求我更多的恩宠亦或是折磨以寻得快乐,同时又更是实际上试图浑水摸鱼着继续对我的质问避而不答。
“再不回答,今天一天都不干你了。”
虽然此时彻底不要脸了的落语的行动都很戳我的性癖,但我仍旧不为所动,缓缓站起身,一脚不轻不重的踩在了女孩儿高挺柔软的乳房之上,一边感受着脚心少女出奶时的瘙痒感,与整个脚掌的上传来的少女满是活力与弹性的柔软,一边继续生硬的提着狗链继续重申着质问。
“比赛?是,还是否。”
“是的,主人,比赛哦。”
继续努力的试图萌混过关,却也很快发现已然彻底无用,终于抵赖不过了的落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点头承认我的猜想。
“主人,我现在的身份其实是您自行取得的一头用以参加比赛或是交易用的牝犬,在您比赛失败,或者决定抛弃我以前您都可以随意支配我的一切,可是,如果您希望成为我余生唯一的主人的话,您就一定要更加努力的训练我呢,只有主人您一直赢下去,您才能拥有更多,在我……对不起,主人,是落语没用,明明答应了要成为主人的东西,到最后却只能……”
切切实实得到了答案,却也正因此意外揭开了这样一条令女孩不愿直视的伤疤么?
“好啦,好啦,学姐你能站在我的面前,把你自己交给我,对于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至于赢下去什么的,作为你的男人我,总要付出些什么吧,也不能总是坐享其成哟不是么?”
望着落语那逐渐变得泫然欲泣的神情,我连忙出言安慰道,“相信我,落语,你喜欢的那个人绝对是这世间最优秀的,一定会排除万难,跨尽险阻,拯救你,然后……让你成为他最美的妻子,和你生一大堆的孩子,一直生,一个接一个,就算你受不了了,彻底变成一头大肥猪了也不停哦。”
“谁要——!真是的,主人,您又欺负我…我才不要……”
默默存下眼前少女那一瞬间被戳破了心事的小表情,第一次,我竟有些感谢眼睛里这由那个不明组织赠予的系统了。
这不是也很可爱么,眼前这样美好的人儿,又怎么能不去好好守护呢?
再度轻轻的将眼前的伊人纳入怀中,我默默的想着。
“那个,主人,我相信你,您一定能……到时候,如果,我……我给你生。”
怀里,佳人那微不可查的轻声呢喃,使我嘴边本就高悬着的笑意更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