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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边城写的是茶峒小山城和酉水渡口的故事,但其中,我看到沈从文故乡凤凰城的身影:
“临水一面则在城外河边留出余地设码头,湾泊小小篷船。船下行时运桐油青盐,染色的棓子。上行则运棉花棉纱以及布匹杂货同海味。贯串各个码头有一条河街,人家房子多一半着陆,一半在水,因为余地有限,那些房子莫不设有吊脚楼。”
“这小城里虽那么安静和平但地方既为川东商业交易接头处,因此城外小小河街,情形却不同了一点。也有商人落脚的客店,坐镇不动的理发馆。此外饭店、杂货铺、油行、盐栈、花衣庄,莫不各有一种地位,装点了这条河街。”
这次我们驾车到凤凰城来,是要寻访二老傩送湿淋淋爬上岸与翠翠邂逅的场景?还是倾听那梦里听到顶好听,又软又缠绵的歌声?何许是追逐那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清沏眸子的少女——翠翠?
从常德到距凤凰城不远的吉首,再到王村芙蓉镇、张家界,回常德。呈椭圆形的一个圈。常德与吉首之间的直线距离大概是这个椭圆中最长的直径距离。3辆小车在gps的引导下,穿出常德市区,进入常吉高速,经桃源县、沅陵县、泸溪县,直抵吉首市。
在沅陵服务区休息时,酷爱文学的大怀指着不远的广告牌让我看,那上面写着“成语‘书通二酉’出典处‘二酉山’——古藏书处”对这个成语我十分陌生,还是第一次在这儿见到。回家后,我认真在网上查找“书通二酉”的成语。二酉山坐落在沅陵县城西北15公里乌宿村,因酉水和酉溪在此汇合而得名,亦因成语“学富五车,书通二酉”典出于此被收入辞源而闻名。山腰有石穴,名二酉洞,又叫妙华洞,为古藏书处。宋太平御览录荆州记云:“小酉山上石穴中有书千卷,相传秦人于此而学,因留之”据说,秦始皇三十四年(公元前213年),伏胜为拯救中华文化,冒着诛灭九族的危险,领着家将,偷偷将千卷书简运出咸阳,车载船运,历尽千辛万苦,船至二酉山下,选中二酉山半二酉洞作藏书之处。直到秦朝灭亡,才将全部藏书启出献汉。
常吉高速确实是一项十分伟大的工程。沿途不知经过多少桥梁、隧道“一桥一隧又一景,此景彼景皆不同。”这是大家在常吉高速湘西段最直观、深刻的感受。建造者们精心打造着每一个隧道洞门,有的用长城城墙图案装饰,有的用苗鼓、吊脚楼装饰,给人耳目一新之感。中途还有可供游人饱览碧波涟漪沅水风光的观景台。
进入常吉市内后,南方在人民南路十字路口等待直行的信号灯时,发现对向的道路因施工挡住去路,只好错开gps所指引的道路行驶,顺着十字路口右转。这样一来,gps将我们引入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使3辆小车在灰尘扑扑、大坑小洼中艰难曲行,车底被碰得轰隆地响。事后想来,这并不是gps的错,只因现在所使用的gps道路信息,不能反映道路修建的状况。且gps过于灵活,当你改变其所设定的线路时,只要方向没错,它便按照你的新路线重新引导车辆前行。
出吉首市区,进入凤凰县后,道路虽平整,但路幅太窄,仅供相向的两车通行,加上弯多、坡多,来往车辆多,给驾驶带来困难,特别给驾龄不长的远鑫兄一次极好的练驾机会。
就这样,3车于中午时分抵达凤凰古城,经申桑在凤凰古城的朋友推荐,下榻于县政府对面的科技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