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王小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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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够了吧,反正我给她的最后结局已经定好了。

    话又说回来我当初只想写个十万字左右为什么突然就这么长了啊好绝望。

    ——

    啊日常一蠢。

    从昨天开始嗓子疼,以为是咽炎犯了,今早去买了咽炎片,然后下午开始头疼,中间伴随着咳嗽。

    然后我直到下午头痛欲裂才反应过来,嗯……好像不是上火是感冒啊?

    晚了!

    头昏脑胀!

    好难受!

    绝望的人生,明天再去买药,继续躺尸去了。

    ——

    啊对了,关于更新的问题,咱们不防如此,你就当这篇文周更(事实是之前说周更两周时间并没有过去),然后其他时候出现的更新就算加更。

    这么一看是不是就不焦虑啦?

    没办法嘛,写文肯定是今天哪篇灵感来了或者说想写了就写哪篇啊,就好像我在玩游戏的时候经常说看会儿b站然后就忘了玩游戏一样2333不代表我不会玩下去了,就是安排上有前后顺序嘛。

    只写了一篇嫖药研的短篇请恕我无法发泄完我的激动,又因为激动开文(没错就是冲动的惩罚)所以最近要忙着码同期更新的刀剑文的存稿,所以肯定无法两全其美啊。

    等不了的话养肥吧,像我一个基友看这篇文就养肥到了火影卷结束后一次性看个爽,反正为爱发电文我完全不介意你们养肥的相信我(严肃脸)。

    好的作者君上床去了大家晚安么么哒~(^3^)-☆

    ——

    啊啊啊忘了提我又开坑了……(打我你们是打不到的)

    一篇刀剑文,男主无cp,大概就是一个被人类抛弃后穿越了的家伙在当了审神者以后决定干一票大的,广拉信徒的故事。

    信徒预备役包括但不仅限于刀子精,忍者(没错我就是万年火影粉)。

    有刀剑迷的同好可以点进作者专栏看一眼。

    话说回来我说这么多都够再码一章了吧我在干嘛啊……脑子晕了……

    嗯,就这样,真上床躺着去了,但愿咽炎片可以治感冒,想死。

    大家晚安。

    第30章第四章

    你在信长眼中是一个普通的,只用一卷绷带和一瓶红药水就能勾搭走的单纯到有些过分的女孩子。

    因为你确实只因为这两样东西就和他回去了。

    被无情赶走的窝金打着哈欠离开,那个背影像山峦一样壮硕,你怯生生地抱着信长的手臂,力度维持在一个完全不会引人反感的区间内。

    然后你跟着他进了他暂时租的房子。

    事实是,即使是强盗,在休息期间也是不介意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的。当然了,我们指的普通人的生活肯定和他所认为的普通人的生活有区别。

    坐在软得能把人吞进去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抓着胸口,那种百无聊赖的死鱼眼简直是损伤颜值的大杀器。

    这样的信长看着抚摸着手臂上的绷带,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你。

    他在睡你和不睡你之间大概纠结了有一分钟左右,最后他决定看你哭。

    你因为这个要求而愣了几秒,但你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的这句话,但你确实很擅长利用这个武器,眼睛一眨晶莹的泪水便能滑落两腮。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的你一边留心让自己哭起来更好看一点,一边思考着之后的事。

    没错,“变态”这个词在你这里只是一种定义,不含任何感情因素,既非褒义,亦非贬义,和“忍者”、“杀人狂”、“圣人”这些词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硬要说的话,他给你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无聊透顶的家伙。

    就是,无聊到内心世界一片空虚,从未有过什么可以填充的漏洞,也不会有什么可以住进去。

    也就是说,这个人充其量也不过能成为一个踏板而已。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你渐渐地控制住了泪水——一直流泪眼睛也是很难受的。

    对面这个被伙伴称为信长的男人没有对你擅自停止哭泣做出什么表示,你甚至有一点儿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转移了注意力,毕竟一双死鱼眼的眼睛……想要明白这双眼睛的主人在想什么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

    信长正在想要不要把你赶走,可是他又有一些无聊,虽然你没什么用,但聊以解闷或许还是可以的。

    这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这个考虑的过程就是解闷的途径之一。

    别看你一副小白兔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可是那种喜欢主动出击的类型,这一点的话从你过往的经历里就可以看出来了。

    既然对方不说话的话,那么由你来开口就好了。

    “我可以为您打扫房间吗?”你问。

    信长回过神,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以一种相当无所谓的态度告诉你打扫工具都在卫生间。

    在莫名降临的沉默氛围中,你开始悄无声息地打扫房间。

    有时候你感觉到信长的视线落在你身上,有时候又没有,你不是很明白,但说实话,你也不关心。

    信长依然在考虑方才他考虑过一次的事,这似乎是一件很不用去认真考虑的事——对于他这种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