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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气
北京的天气要看。遇见晴天,反倒不好,因为肯定的后边儿就是阴云密布。若轮风沙来,想要隔天去逛街赏景儿的,他倒喜欢,赶紧儿的就是蓝天白云。
这就是北京的天气,日子过得好不好,得看老天的颜色。
前天一大早出门,门前那个风旋得,满街都有。挨墙根那一排自行车,就像伏下去的稻草,一遍七歪八扭的。风嗖嗖的,走几步路,就觉得嘴里有沙子,你说唾两下吧,不卫生,还惹人家带着大口罩的烦你,这么大风,你不带口罩,在大街上这呸,你外地人儿吧,敢情这么没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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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士
北京的路,宽,堵车也宽。这几天打的士,看见路边硬有一条道,很少有人在上面溜达。一问,公交车道。您要是投机,跟着公交车走,没关系,您走。沿路的摄像机拍歪了您。这经验好。
您要是私车,愿意出钱,您去拿钱扣分吧,一下子200。可是的哥一概不搞,照了相,留了底儿,的士公司还收拾您哪。敢情,北京的的士,全都是公司的,私人没有。
前几天从湖北大厦出来,要赶农科院的央视七台去,市长去那录节目,碰见俩的士拒载,正好有事,就没找麻烦,依着我,楞给拍下来告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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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路口
后来一路向前,遇到不少十字路口,一会儿子的功夫,街口就是一茬茬的人。红绿灯也等。但大多数人是红绿不分,挨人多了,就过吧您,以前还当是传说,这回见到真的。赶紧拿出手机留影纪念。
路边也有小马甲,穿黄背心。几个小伙子和姑娘站那儿,挥着小旗子,但不怎么做声,或许是不屑管,或许管不住。
在湖北代表团的驻地门前,新大都酒店的出口,有一个红绿灯。绿灯的时候,人行道上有个指示牌,一溜儿下来十道杠,溜到底,就变绿色儿。绿色儿的时间总是18秒,要稍微快一些,才能走过去,双向八车道的距离呢。我每次都刚刚好,老人怕是要在中间等第二次。有天,一个城管大爷挥着旗帜冲我说,车少,过过过!
得,我谢谢您。我宜昌文明城的,您以为,跟您北京文明城一样,有文明等于没文明?
我没过,等灯亮着。不是咱迂腐,咱在北京,得端着宜昌的谱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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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吃饭
坐了好多次的士,每次车上都聊天。敢情北京的哥的工资,每月就4500左右。这帝都啊,皇城根儿,挣得血汗钱,跟咱三流城市一个谱,比武汉都差远了。去超市,好嘛,也都没啥便宜的。
后来去国兴酒店吃饭,人三八妇女节,我蹭饭。为节约,光支派我去超市买酒,都两回。
先去,给500快,要买两瓶干红,2瓶香槟。找一个地儿,什么优马特超市。一溜儿的外国酒,便宜的百把块。拎2瓶法国的香槟,拎2瓶长城干红,一共400块不到。
只是每盘菜的分量不够,20个人吃下来,用了五六千块钱吧。还不带酒水,这一个贵。您吓着没?
在驻地,甘家口的老边饺子馆,第一天我去吃,26元,16个饺子,后来有人请吃饭,2个人两个菜,50多块。第二天继续请,两个人上了干锅,两个菜,70多块钱。第三天,那人还请,行,我点三个菜,吃完还是70多块钱。
大厅有个牌子,说这里的清洁等级。牌子上写着第二等,清洁一般。旁边一小字儿:请到清洁等级高的酒店就餐。怪不得便宜。
还有更便宜的。酒店胡同门前,一兰州拉面,一山西面馆。第一次到山西面馆,吃羊杂刀削面,加5元钱的羊杂,楞没吃完。
昨天一天没吃,中午等那人请第四回,结果人家被人请走吃饭去了。我一觉又睡到听会的时间,就没吃。
下午会完后,我回金泰酒店,挨胡同口音,还去山西面馆。这回点一牛肉粉,10元钱。端来了,6片牛肉立马都吃了,惟独那粉3,就是细苕粉。我合计还以为是广东的面粉,惨,拈三筷子,每筷子都没去咽下去。干脆撩凳子走人。
也有吃好的时候,新大都的餐厅,去两回,都黄璐送的票,谢谢她。这姑娘瓷实,走哪都招人喜欢。这两回都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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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报纸
我住的酒店门口,有个报摊亭,每次回来,都去扫一遍。但凡是阴天,所有的报纸上都有沙。哪叫一个担心,风沙不光往报纸上粘啊,人也一样!
到酒店,每两天买四大瓶龙夫山泉。有个人大代表说,北京的茶杯,一个星期不洗,就有茶垢。酒店里的水,烧热来看也不是那个味。还是宜昌好。
最近几天蛮好,每次从新大都采访回来,就先拿几份报纸。每样一份,也有十几份。后来就拣主要的,新京报、京华时报、北京晨报、北京晚报。有的副刊很精彩。剪了一些,准备带回家。
再后来打扫房间,喊一个服务员拎走,把她喜欢的:你看拿钱买这么多,当废纸可没几个钱儿。高高兴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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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关村
每天一个人呆着,偶尔在会场遇到一些湖北日报集团的同事,算是伴儿,其他时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没逛街,没夜宵,没散步。仿佛也很自在。
出来这么多天,貌似也能习惯。
去中关村两次,一次买录音笔的数据线。开始在甘家口的超市,张嘴就是50。你狠!
我一块钱坐到中关村,科贸大厦,全都是电子产品:手机、相机、电脑。问数据线,一男子称,有,30块,然后喊人去拿。感觉不对啊,对不住我一元钱坐12站路啊,转头找一年纪大的老先生,5元!
第二次,是买相机电池的充电器,25快,也便宜。还是找那个老先生。
相中一个相机镜头,15mm-300mm,要6000块,还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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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同事
到哪儿都有应酬,这感觉,好。
第一天下飞机,立马往湖北大厦附近赶,集团办的韩主任来电来信,说蔡总请我们在北京的同事吃饭。给蔡总敬酒,仰慕啊,喜欢啊,当年找蔡总要书,立马就给,很受恩惠。
饭桌上看到楚报副总熊爱玲和舒均、黄璐。其实楚报韩总也在,不敢熟。
跟着几天,认识很多集团的同事,有日报的、楚报的、金报的,荆楚网的,传媒中心的。像王荣海、张磊、邬红波、刘春燕、李保林、张国安、徐剑桥、董育雄。还有谭冰清的叔叔覃万钟。还有当晚见到没认全的樊小燕主任和张小燕主任。特别是在会场见到张主任,一脸儿地对着人家笑,樊主任好,像个傻帽。
后来见到集团副总胡汉昌,北大才子,高大英俊,女儿考取英国剑桥,还谦虚,说女儿若在武汉,估计考武大都难。
湖北代表团开放日,邹社长、蔡总也到场听会。
后面开记者会,我冲到最前面,结果省人大的说,都安排好了,无外乎新华社,中央台、人民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