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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反规则的不止是奥法里斯上将吧?私自驾驶光甲闯入赛地的那个Omega又怎么说?”
“……”
“够了!”费迪南德·奥法里斯一声怒喝压过了室内的议论纷纷。
老人的发丝已经全白过半,时光积累的经验和年龄赋予的睿智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刻痕。
老奥法里斯在自己漫长的从政经历中,拉扯扶推了一大批务实的实干派官员,身上的政治威望着实不容小觑。
艾登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闹剧是不是也该收场了?!”费迪南德用力顿了下手里的手杖,“鲁道夫是我的孙子,所以这次关于他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来表明自己观点。但是闹成今天的这个地步,也太过难看了!”
“Alpha追求Omega的丛林法则,是有着4000多年历史的传统。但是有哪一次会设置这么多的环节和障碍?!”
“既然设定了规则,那我们就按照规则走。黑太攀和恐爪兽这种生物的出现,难道是想让所有人在第二环节都铩羽而归吗?!”
“若是决不出优胜者,这位Omega的分配问题又会落在谁人之手?!”
“综合前两个环节中鲁道夫的表现,即便再进行一次第二环节或是第三环节,结果会有什么不同吗?连督正智能都判定出他是第二轮环节的惟一优胜者了吧?!”
“中央星域保卫战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Omega的结合问题难道还要依靠政府分配吗?!”
“不管是遵从古地球时代感情至上的原则,还是依照丛林法则进行优胜劣汰,又或是按维促会的申请、排队、分配规定……鲁道夫都应该和那位Omega结合吧?!”
他这一系列的问话简直是掷地有声,问得众人哑口无言、无人能答。
艾登轻咳了一声:“Omega的分配权问题不容质疑……依据目前联邦中Omega如此稀缺的情况,若放松了分配管制,恐怕社会就会乱成一锅粥乃至发生暴动了。”
老奥法里斯在看向自己在上学时曾经照拂良多的后辈时,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
艾登避开了费迪南德的眼神,又轻咳了一声:“两次环节的影像记录我们也都看过了,奥法里斯上将的确有实力相配于他提出的‘丛林法则’……当然,温世顿将军的高风亮节更值得我们肯定。既然如此,我个人意见还是偏向于奥法里斯委员的建议,君子何不多一番‘成人之美’呢?”
他着重提出了奥法里斯上将和奥法里斯委员这两个词语。
费迪南德喟然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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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鲁道夫横抱入飞艇上之后,夏佐便陷入了一阵模糊的昏沉中。
他觉得自己的血管中流淌而过的血液全被变成了岩浆,有一种莫名熟悉的灼热燥热感。
——有什么潜伏在他身体深处、始终被压抑住的、似曾相识过的糟糕东西……将要呼之欲出了。
在夏佐此前的两次发情期即将来袭的经验里,这种感受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这让他本能地畏惧自己身体的变化。
脱下了自己那身污损严重的防护服后,鲁道夫用力地把夏佐抱在怀中……少年的身体温度比平时要高一些,这是发情期即将到来的前兆。
和不熟悉生理常识的夏佐不同,鲁道夫曾经接受过如何照顾发情期Omega的系统学习,并且上次以亲吻短暂标记过他之后,又去重新复习了之前的那些知识——当然,这也可能和光球搞了一大堆资料天天堆在他光脑屏幕上,每天都可怜巴巴地央求他多看几眼有关。
所以,上将现在不仅清楚地辨明出了夏佐第三次发情期快要到来的情况,而且有些惊讶于这个一看就来势汹汹的开头。
他随意踹开了飞艇上的一间舱室,把夏佐放在床上,俯□亲了亲他的额头。
夏佐难受地喘了口气,他依稀记得身体里的这种感受,并且有一种极其想要逃开的恐惧感。
额上的亲吻拉回了他的一些神智。
“我们要去哪里?”上次发情期时从死神怀抱中逃亡的经历太过深刻,这让夏佐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带你回家。”鲁道夫说。
这艘飞艇原本应该在接到第二个环节的所有候选者,待他们稍加休整后,直接开赴到最后一个环节的地点。
但在只有鲁道夫一个人胜出和他不顾身份口出威胁的情况下,飞艇非常听话地直接飞向了上将府邸。
“我……我没有家。”夏佐往鲁道夫的方向靠了靠,对方的体温让他觉得很安心,体内渐起的骚动也好像更平息一点。
鲁道夫伸手轻轻抚住了夏佐后颈处的咬痕,那里的温度还比周围皮肤要高上很多:“以后我和你在一起的地方,就是家。”
被他的手指碰触到后颈后,夏佐觉得那处刚刚愈合的伤口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那些经由注入到腺体里、进而游走过他全身的Alpha信息素仿佛被主人的这个动作唤醒了一般,几乎立刻在他体内鼓噪着煽风点火起来。
“你……”夏佐未能出口的话在刚一开口就变成了小声的呜咽。
“我在这里。”鲁道夫按住了他的肩膀,俯身在他颈侧,偏过去一点脸去吻那处新鲜出炉的咬痕。
他吻得极为细致,舌尖一点点地描绘过每一寸痕迹后,又用牙齿咬住一点点地厮磨。
——在进行咬痕标记时,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结合在一起时会加速被咬破伤口处的皮肤愈合。所以尽管距离标记完成后还不满一个小时,伤口已经沿着齿痕完成了这一过程,只留下了一圈深刻而灼热的齿痕。
夏佐难耐地轻喘着,但仿佛喘息的动作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一样。
他想对鲁道夫说不要再亲下去了,可每次开口说话都觉得脑子里刚想好的话语被空气夺走了每一个字。
就像是,有一场未知的瑰异冒险在等着他探索,虽有恐慌却难抑期待一样。
——……
鲁道夫直到把他脖颈处的那块嫩肉亲咬得红肿不堪后,才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了它。
他把唇移到夏佐的耳后,低声说:“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这句话被他说的极慢,说话间带来的气流轻轻吹过微红的耳廓,引起了夏佐一阵无法压抑的轻颤。
用力地眨了眨已经泛出水光的眼睛,夏佐勉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