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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关于女子使用术法手段的描述,多见于苗女身上。所谓苗女多情,那些痴情蛊,双生蛊的传说,还少了吗?然而这个世界上,并不仅仅是苗女有这样的手段的。
“玄学的术法手段,从古代开始就有一种比较特殊的师承方式,是母女相传或者婆媳相传。”陈圆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小袋子走到柜子旁边,拉开抽屉,把袋子放进去,又拿出另外一些东西,回身摆在桌子上。
“这是属于女性独有的传承,所谓的‘女术’。一般而言,因为古代的特殊环境,女术所针对的方面,就是保姻缘,庇佑子女,连结夫妻感情之类的。”陈圆示意霍淑看他摆出来的东西,桌子上摆着的是几块布,红绳,剪刀,笔和一块底部被削平的石头。
听陈圆说女术,霍淑好奇了,现在陈圆摆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什么女术的用具吗?
“其实女术的很多手段并不像一般的玄学手段那么神秘。”陈圆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也听说过古代宫中之类的地方,想要诅咒一个人就是做巫蛊娃娃,写上生辰八字用银针扎吧?其实最开始,这样的术法是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婚姻针对其他女人的举动,只是传开之后变化了。而且,单纯用什么娃娃扎银针,如果施术者没有强烈的意念或者说念力,是不会有影响的。这中间有很多细微的手法。”
“而针对这些方面的问题,比起一般的玄学术法,女术反倒是最有效的。”陈圆拿起那支笔,塞给霍淑,“来在布上画个简单的人形吧。”
拿着笔,霍淑却有些不知所措了,“我,我不是想要让他怎么样啊。”听了之前陈圆说的巫蛊娃娃的故事,她还以为陈圆是想要她做这个。虽然她是很讨厌容彦,但到底要做这种事情的话,也太过分了吧?
听了霍淑的话,陈圆笑了,“这儿有银针吗?”
“没有。”霍淑下意识地回答。
“那你觉得我们是在做巫蛊娃娃?”
“啊……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因为自己的误会而面色绯红,霍淑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在意自己被误会,陈圆坐下来,回答:“当然是斩断你们之间的缘。”其实,虽然女术应该是母女或者婆媳相传,陈圆一个男人本来不该明白这些,但到底年代不同,很多东西都被传了出来,虽然女术最核心的很多东西还是没有外人能得知,一些简单的术法却已经开始流传了。陈圆知道是知道,却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机会指点旁人用这些手段。
“诶?”看了看陈圆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张布,霍淑真的有点晕了。这样都行?
“画吧,容彦他这样缠着你也不是个办法。”郁深流在一旁也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早点摆脱他的纠缠不是很好吗?”
霍淑的确不想继续和容彦纠缠下去了,想想陈圆也不是会害人的那种人,舅舅也这样说,于是她随手在布片上画了个简单的人形,抬起头来问陈圆:“然后呢?”
陈圆将剪刀递给了霍淑,说:“把这个人形剪下来,心里念着这就是容彦的替身。”施行女术的时候,只有让当事人或者关系很近的女性来做才行,否则就不能起到应该有的作用。而女子本身属阴,在玄学方面的灵性也比较强。
霍淑依言剪出人形,再度看向陈圆。
“写上容彦的名字,然后用红绳子顺时针绕三圈,再逆时针绕三圈,解开绳子。”看着霍淑依照自己所说的去做了,陈圆才解释了两句:“其实这就是创造一个代表容彦的人形,红绳绕之,代表前三生,后三生,红绳本身其实应该是红线,象征姻缘,不过我这里没有,只好用红绳了。”正宗的玄学术法,通常其中每一个步骤都是有所象征的,而更多的江湖骗子,则是用各种奇怪的无法解释的东西糊弄过去,其实这并不难分辨。
霍淑做完这些举动,等着陈圆的进一步解释,却听陈圆说:“把人形放在地上,踩一脚,然后把石头压上去。”这个举动,从古代流传下来,原本是因为男尊女卑以对方为天,现在将对方踩在脚下不再在意对方的意思。
等到霍淑将石头压上去了,陈圆示意她拿起红绳和剪刀,接着说:“跟我念:你我之缘,似此红绳,前后三生,今日尽断,天上人间,永不相见。”
“你我之缘,似此红绳,前后三生,今日尽断,天上人间,永不相见。”终究觉得自己这样举动很奇怪,霍淑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念了,然后照着陈圆的手指剪断红绳。
在旁边看了半天,郁深流不得不说,其实陈圆做的这一系列举动,看起来都像跳大神一样。如果不是他们知道陈圆的本事,怕是也会唔会陈圆根本就是江湖骗子?关键是,比起算命之类很快就会得到结果验证的功夫,这种术法未免也太不可靠了一些。
所以他问了:“这样真的有用?”
“等着就知道了。”陈圆倒是显得轻松,把用过的东西都收起来,“就好像如果在房子里放置陈年的轱辘可以保证夫妻生活和谐一样,到底有没有效果,只有等着看后续才知道,是不是?”
虽然很想立刻见识一下到底这样的术法有什么结果,但就像陈圆所说的,不等的话也得不到结果。所以郁深流只是无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店外响起:“大师师师,你在吗吗吗?”
霍淑看着郁深流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而陈圆则是迎了出去,然后带着个少年回来。
少年进入室内,冲郁深流和霍淑都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噼里啪啦对着陈圆说了一连串的话:“大师,我前几天也来找过你结果你不在,其实我妈妈说的要请你吃顿饭谢谢你。我打算的是去望江楼吃,前几天的时候听说有个姓王的老板在望江楼请客,请的是孤儿院的一群孩子,好大的手笔!妈妈说的是这样做的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不过我觉得那个老板拉了一堆记者过去,作秀的感觉倒是多一点。不过反正是做了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呃——大师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怎么样?”
陈圆含笑听着少年这一大通话,却注意到了某个细节。对方说的莫非是王老板?王老板果然去做善事了,只是,请一群孩子吃饭还不如提供给他们上学的钱之类的。也不知道王老板是怎么想的。
而且,其实怎么看都觉得,王老板这种性格,就算陈圆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他还是要坏事啊。
郁深流听着少年说的那一通,却怀疑地挑起眉。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什么王老板根本就应该和他们没关系了,又在这里听到少年这么说,这中间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陈圆拒绝了少年的提议:“请客不用了,给我酬金,我告诉你事实,很公平。如果你请客,反倒算是我欠了你了。”
郁深流面色稍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