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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照进来,一束纤细柔和的光线恰巧停留在王思宇的眼帘上,他眨动着眼睛醒来,转头望去,却见张倩影正枕在自己的右臂上睡得香甜,而她的两只莹白小手,正蜷缩着放在自己的胸前,可爱之极,一双纤细修长的则缠在自己的右腿上,那透明如玉的肌肤,优美的身段,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无限美好。
王思宇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在她如同绸缎般光滑的腰身上温柔地抚摩着,并低下头去,轻轻吻着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在几声呻吟里,张倩影悠悠醒来,娇羞无比地伸出手去,轻轻推着王思宇的肩头,王思宇嘿嘿地坏笑两声,抬起头来,撅着嘴巴凑了过去,两人搂抱着亲吻起来,舌头在肆意疯狂地缠绕挑逗着,不一会的功夫,张倩影便气喘吁吁,身子酥.软,那一对水雾双眸变得迷离而飘渺,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几分钟后,两具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王思宇的手娴熟而轻柔地在那娇美的身躯上游走,几分钟后,张倩影战栗着弓起身子,在一声嘹亮的娇.啼中,双手紧紧抱住王思宇头,嘴唇在颤动中轻轻呢喃着,彷如呓语般地婉转低回,抖落出一串破碎的音符,王思宇抱着她美丽修长的双腿,温柔地入侵,张倩影皱着眉头扬起欣白的脖颈,皱着眉头,双臂环绕在王思宇的腰间,身体在一阵轻轻的摇曳中扭曲回旋着,渐渐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情.欲的火焰在洁白的床单上熊熊燃烧,势不可挡。
激.情过后,大床之上一片狼藉,两人在床上缠绵了许久,张倩影恢复了体力,才娇羞无比地扯过浴巾,遮挡住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在王思宇的坏笑声中逃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线瞬间洒落,如渔网般将她优美的身体包裹住,洗了身子,将衣服穿好,在镜子前站立半晌,望着镜中那个素淡白皙的俏脸上,却带着两抹淡淡的红晕,望着镜中那个光彩照人的美艳少妇,她不禁轻轻一笑,转身回到床边,抬手抚摩着王思宇的大腿,轻声道:“起来啦,臭小宇,去逛街。”
王思宇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望着面前的曼妙佳人,微微一笑,先去洗漱一番,便换了衣服,坐到张倩影的身边,闭上眼睛,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抚摸下去,从眉头一直到檀口朱唇,再到滑腻的前胸,再从饱.满的酥峰缓缓移到柔美的纤腰,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在张倩影的脖颈上轻轻地吻着,张倩影把手搭在王思宇的肩头,轻声叹息道:“你这喂不饱的馋猫,小心伤了身子,走吧,我们出去转转。”
说完摆脱了王思宇的身子,从桌上取了包包,巧笑嫣然地站在门口,抬手打了个响指,微笑道:“go!go!go!”
仿佛回到了昔日时光,王思宇的心头微微一颤,噌地从床沿跳下,奔到门边,挽着她的胳膊出了门,两人先去吃了早点,就在街市上漫步,过了两条街,转过一条巷子,来到后海边上,租了小船,便在湖中游玩,澄清的水面上,零星点缀着些水灵清透的荷花,而岸边的绿荫里,前来游玩的客人很多,不时有人举着相机拍照,小船在轻轻的晃动里向前驶去,微风送来隐约的二胡声,拉的曲子却是二泉映月,过了许久,那哀婉缠绵的乐曲声才消失得无影无踪,张倩影轻轻吐了口气,双手捧腮,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仍在回味着那略带伤感的旋律。
王思宇的嘴里衔着一根草棍,躺在张倩影的大腿上,听着船桨划动水面的声音,瞥了一眼船夫的佝偻的背影,转过头来,笑眯眯地望着张倩影的俏脸,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枚在玉州买到的一枚白金戒指,拉过张倩影的左手,套在她的中指上,悄声道:“和我一起回去吧,中秋节前把事情办了,你既然喜欢舞蹈,咱们就在玉州开个舞蹈学院,你当院长。”
“嘘!”张倩影抬起手,按在他的唇上,注视着中指上那枚熠熠生辉的戒指,眸子里闪过动人的华彩,半晌,她却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道:“小宇,你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最好的吗?”
“什么?”王思宇翻了个身,愣愣地望着她。
张倩影低下头,把薄唇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我会做你一辈子的秘密情人。”
王思宇静静地想了半晌,低声道:“那样对你不公平。”
张倩影摇摇头,伸手抚摸着王思宇的前胸,用葱郁的指尖点了点他的左胸,悄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说完后,她暗自叹了口气,在心里幽幽道:“若是嫁了你,恐怕就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污点,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只怕你一生都会抬不起头来。”
沉默半晌,想到其他女人,王思宇的心里不禁一阵愧疚,觉得自己确实太过花心,很难做一个称职的丈夫,便轻轻叹息道:“小影,是我对不住你!”
张倩影笑了笑,再次咬着王思宇的耳根道:“专心仕途,要是有一天你做了市长,我就给你生个孩子,放心吧,虽然不能做夫妻,但我这一辈子只跟了你。”
王思宇忙一咕噜翻身坐起,皱着眉头道:“县委书记好了,当市长可是太有难度了。”
张倩影嘻嘻地笑了笑,摇头道:“你是有野心的男人,不要被女人磨光了锐气,我相信你,小宇,你一定能的。”
王思宇挠头道:“这要看组织上的意思,都说是只能上不能下,可原地踏步走的官员太多了,小影,你如今也是体制里的人,应该知道,要走到市长那个位置,恐怕没个十年二十年的时间,那是想都不要想。”
张倩影轻轻地哼了一声,拿手揪着王思宇的耳朵道:“少耍无赖,不许讨价还价,最多给你五年的时间,当不上市长,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
王思宇皱着眉头呻.吟一声,便愣愣地坐在垫子上,捧着脑袋看着岸边的风景,过了半晌才轻声道:“男孩就叫王玉京,女孩就叫王影。”
张倩影吃吃地笑了几声,伸手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低声道:“难听死了。”
王思宇笑呵呵地搂过她,低头在张倩影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张倩影不禁满面绯红,伸手在王思宇的腋下扭去,两人在后舱里闹了起来,船身一阵摇晃,老船夫从船头摸过酒壶,喝上一口,转身冲王思宇笑了笑,扬着手里的酒壶道:“小伙子,牛栏山二锅头,来两口?”
王思宇忙摆手道:“谢了,大爷,我不喝酒。”
老船夫点点头,又望了眼张倩影,笑着说:“你女朋友可真漂亮,拍电影的吧?”
王思宇点点头,竖起一根拇指道:“大爷您真有眼力。”
张倩影伸手悄悄在王思宇的腰间捏了一下,悄声道:“别乱说。”
王思宇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吗,悄声道:“你比那些明星可不好看多了。”
张倩影低低地啐了一声,面上却露出一丝得色,脱了尖尖的高跟鞋,将一条长长的放在王思宇的膝盖上,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双手环抱在他的腰间,轻轻哼唱起只有他们两人才会的歌曲,王思宇心中突地一动,暗暗发誓,若是有了孩子,绝不会让自己的故事重演,以后无论怎样,都要把她留在身边。
张倩影却在暗自揣摩着,要了孩子后,怕是要躲得远远的,千万莫要拖了小宇的后腿
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人共度着悠闲惬意的二人世界,白天去各处游玩,将故宫、八达岭、十三陵、石花洞转了个遍,又去了趟长城,接着又在市内闲逛,在张倩影的go!go!go!声中,两人乘着地铁,逛遍了各大商场。
一向不喜逛街的王思宇,这几天却转了性子,兴高采烈地挽着张倩影的胳膊,穿梭于京城里的大街小巷,把京城的各式风味小吃尝了个遍,豆面糕、驴打滚、京八件,累了就到路边的茶楼里休息一会,晚上回到宾馆之后,便是不知疲倦地彻夜狂欢,似乎要把这一年多失去的时间,都在这短暂的日子里补偿过来。
这三天的时间里,于家人倒没有前来打扰,孙茂财曾试探着打过一次电话,只说为了庆祝于老手术成功,家里要庆祝一番,春雷书记有意想让他过去参加,也算是吃个团圆饭,没等他将话讲完,王思宇赶忙打断他的话,强硬地回绝了邀请,他非常清楚,于家的绝大多数人对自己,恐怕是很难接受的,如同自己也在排斥他们一样,勉强凑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种热闹,他是绝对不想去参加的。
张倩影执意要上完最后两个月的课程,随后返回青州,王思宇软磨硬泡,就是没有办法说服她,只好放弃了将她调到玉州的念头,周日的下午,在订了第二天的机票之后,王思宇将张倩影送回北舞的学员宿舍,他是不想让张倩影去送自己的,那种机场分别的滋味很不好受,在屋子里和她的舍友寒暄了几句,他便恋恋不舍地下了楼,走到楼下,两人隔着窗子挥了半天的手,王思宇才坐进出租车里,返回宾馆。
躺在床上,翻出了李青璇的手机,拨了过去,电话里依然提示对方已关机,王思宇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琢磨着是否应该在临走前去趟电视台,看看她过得怎样,但两人自从上次分手后,就极少通电话,王思宇知道这段时间,她正在全力备战主持人大赛的总决赛,自己贸然前去,恐怕会勾起她的伤心事,反而会令她分神,考虑半晌,还是决定不去打扰她。
吃过晚饭之后,王思宇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敲门声忽地响起,他走过去,把门打开,却忽地愣住了,望着门口面色沉重的于春雷,王思宇有些不知所措,两人在门前对视了半晌,于春雷才皱着眉头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王思宇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轻声道:“你好,于书记,里面请。”
于春雷微微一笑,点头道:“这才对嘛,你也大了,不能总耍小孩子脾气。”
王思宇目无表情地转过身子,为于春雷沏了茶,随后坐在床边,微笑道:“于书记,这么晚来了,有事?”
于春雷坐在沙发上,摸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把茶杯轻轻放下,点头道:“是啊,想找你好好聊聊,我们毕竟是父子”
王思宇霍地从床上站起来,摆手道:“对不起,于书记,我和朋友约好了去钱柜唱歌,你有空可以一起去。”
于春雷皱皱眉头,沉声道:“小宇,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要多接触,多沟通,你不能总带着抵触情绪,那样很不好。”
“你确定说的不是两岸关系?”王思宇在心里嘀咕一句,抱着膀子,把脸转过一边,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于春雷品了一会茶,轻轻叹了口气,沉声道:“思思临走时都说了什么?”
像一根针扎到心里,疼痛之余,王思宇攥紧了拳头,轻声道:“她说过,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就是选错了股票,更选错了男人。”
话音刚落,于春雷的脸上忽地一阵惨白,他伸手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掏出一个小瓶来,拧开盖子,哆哆嗦嗦地倒出两粒白色的药品,放进口里,就着茶水吞了下去,过了半晌,气色才恢复了些,叹气道:“你妈妈说的对。”
“也不对。”看到于春雷刚才的表现,王思宇隐隐有些担心,但还是忍不住想宣泄一下愤怒的情绪,冷冷地道:“前些天那只股票赚了五百多万,事实上,她挑股票还是很有眼光的。”
于春雷笑了笑,坐在沙发上沉默半晌,才轻声道:“小宇,你怎么恨我都好,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什么?”王思宇的目光如刀子般锐利地盯着他。
于春雷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转到窗前,沉声道:“这些年,我过得并不比她更开心。”
“我相信你!”王思宇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叹了口气,轻声道:“于书记,不送了。”
于春雷转过身来,深深地望了王思宇一眼,笑了笑,缓缓走到门口,低声道:“在华西好好干,有什么事情,尽管来电话。”
“不必了,我自己能做好。”王思宇冷笑一声,断然拒绝道。
于春雷笑了笑,没有吭声,拉开房门,转身走了出去,不大一会,院子里响起小车发动的声音,于春雷坐进奥迪车,司机将车挑过头,向外开去,几分钟后,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王思宇的心情终于恢复了平静,他不禁叹了口气,仰头躺在床上,摆手道:“亏了,亏大发了,光顾着生气了,刚才跟他说说,要个市长当当好了,这下可好,咋好意思再张嘴啊,操.地,冲动是魔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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