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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被阵阵的哭闹声吵醒,睡眼惺忪,拉开盖在头上的被单,很不爽的望了一眼,瞧见好几个身穿丧服的人来领取尸体,而老头子正忙个不停,又燃点香烛洒纸钱的,又处理棺材的打点,接着门口又来了一群人,抛下几件东西于门口,催着老头子点收。
此刻,头一回亲身体会,什么是不好意思睡觉,但并非尴尬的问题,而是本身躺着十分难看,这和死尸没什么分别,最难接受的是那些想看,却又没胆量走上前观看的好奇者,站在一旁鬼鬼祟祟窥探,最后,我一个就地弹起的动作,吓得他们半死,跟着起身帮老头子的忙,打点普通的活。
我洗了脸走进来说:“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老头子把手上几张单交给我说:“你出去照单点收,没问题,就拿来给我签个名。”
“好的!我这就去……”
拿着单子走到门外,心中已猜想到是点收尸体,本应是有些怕,但老头子说过,昨天已经历最害怕的一刻,再没什么好害怕的,这句话果然有些效用,打开一具男尸体,大致上四肢头颅都有,用笔点了点jī巴的位置,有根条状物存在,便照单全收,这点老头子交代过,尸体没jī巴要注明,要不然无法与苦主交代清楚。
就这样连续点收了四具尸体,第五具尸体是肚子胀大的孕妇,我摸了摸她的肚皮,其肿起的形状,并非像其他两具尸体般的肿起,正如名单上写着是名孕妇,当下想着莫非上天知悉我已获得坤曼通修练法,所以即刻给我送来了材料?
点收完毕后,老头子毫无疑问签名,照单全收,我很高兴得到他的信任,亦为他的马虎感到兴奋,表示我取走孕妇的一些尸血,他不会有所怀疑,更别说会发现。
老头子送走几位苦主,运走一副棺材,接着收取打赏的苦钱。没想到,我也有赏钱可得,但我把赏钱交给老头子,他却要我留着用,还说这是死者的功德钱,如果我们不花掉,那样是对死者的不敬和伤害。
“哇!老头子,赚的钱就要花光,难怪你会那么潦倒,想必下午你便很快恢复金身,变成身无分文的铁罗汉,哈哈!”
老头子拿起手上的单子说:“小伙子,单里的钱就可以不必花,政府给的,懂吗?”
我不甘被老头子将了一军,即时反驳说:“哼!瞧你神气的,那几张破烂单子又能挣几个钱,好比饭店小二,薪金属车马费,赏钱才是主要收入,你真当我是未见过世面的小子吗?”
老头子讥笑的说:“没错!你就是未见过这里的世面,所以才小看这些单子。告诉你吧,凭这张单买副棺木前有回佣金,一切祭用品也有回扣,到时候,出门棺木五折退回,未出门七折袋袋平安;另外,未有人领取尸体下葬费是一笔,简单仪式费用又是一笔,你所谓的饭店小二,能否和死人相比吗?”
我愣了一愣说:“我靠!死人真是比活人更可爱!但你说的是真是假?棺材也有分出不出门,不出门是指长期摆在这里吗?但又怎么会袋袋平安呢?”
老头子解释说:“不!如果有人领取的尸体,苦主本身不订购棺木,我们就代为包办处理,经常出现尸体下葬,棺木不下葬的机会,比如尸体火化,或苦主找僧人超渡后,托我们办理入葬手续,他们只等待下葬的地址。没人领取的尸体,就凭单据费用额购买一副,在不取走的情况下七折退回,其他的不必再解释了吧!”
我被老头子上了一课的说:“果然行行出状元!屎和死都能榨出钱来,佩服!”
这时候,门外又是一阵吵闹,看来义庄并非想像中那般阴沉寂静,比起人丁众多的家里,是聚人气且够热闹,绝对是阴阳调和的好地方,最重要的是聚财又旺丁。
老头子朝门外望了一眼,眯起笑眼说:“哦!看来又要忙好一阵子……”
瞧老头子心里发笑的表情,必定又是一宗闻所未闻的好事,必须留心观察。
这回走进来的人,虽身穿素色的衣服,但一眼便瞧出属富豪之人,因为他们身后有二十多名随从,比起之前那一批富裕很多,直有云泥之别。
有钱人的鼻孔固然是大,目中无人,但他们进来就是派赏钱,且用特大的白信封,里头应该是有些分量;再看僧人的排场,足足十七位之多,据圣凌师太所说,单从出席仪式的僧人数量排场,便可知道对方家的财势地位,还有对面子的重视。
不经意之下,发现人群中有位年约三十岁的美貌女子,但并非我好色看美女,而是她对我几次窥望,让我逮个正着,所以才引起好奇心,多望几眼。而且我注意到另一个重点,就是带头的僧人,正是化缘走在前面的第一个,记得当日他临走时刻意望了我一眼,故印象较为深刻,脑海里也很自然勾起一本万利的大计。
老头子为死者燃点香烛,佣人就备上祭品和纸钱之类的东西,死者的家人则跪在地上,接着带头僧人将白色绳子绑于死者的手指上,接着白绳沿着众僧人的手,再回到带头僧人的手上,这情况正是乌苏所说的牵缘法,其中不一样的是,白绳并未绕到家属的手里。
带头僧人首先颂念经文,其他僧人们中段才加入一块念道:“刹披刹打刹烫来,递平奋吐阁……杜拜汤线科……”
此刻,所有人皆跪下,连老头子也一起跪下,没理由我一个人站着,基于风俗礼貌上的观念,我也大方蹲着,跪就免谈,顶多蹲在另一副棺材旁,摆明并非乐意之举。不巧,美貌女子的目光却跟着转移方向,直盯在我的身上,感觉怪怪的,甚为受辱,毕竟我不是潦倒的穷光汉,也许我的钱比他们还要多也说不定。
我拍打棺木自言自语的说:“死老鬼!我是蹲着并不是给你下跪,别会错意了!”
过了约五分钟,美貌女子仍对我深切凝望,他娘的,现今到底是什么世界,死了老爸举行丧礼,还有心情窥望男人,恐怕请再多的僧人超渡,也只能消除先人生前干的罪孽,难以抵消此刻的怒怨。
既然美貌女子不尊重先人,我又何必去尊重一个死人,便开始在她身上肆意视奸。
身穿素服的女子,虽然少了艳丽妆扮,但身材和美貌却无法隐藏起来,单是瓜子脸上的一对狐媚诱眼,已将她淫荡的一面给出卖。风骚的她,双手合十,但小嘴里的幼滑娇舌,偶尔伸出舔在指尖上,这样明显的挑逗,确实充满娱乐性。
我尝试在美貌女子面前,伸出舌头舔向自己的上唇,岂料,她却挤眉弄眼,还以窃笑妩媚之态,刹那间,我也不知何来之勇,怒将jī巴往前一挺,当做出这个动作后,我深感有羞体面,属任性之过,但没什么犯罪感,对方也没有厌恶之意,似乎很喜爱这一幕,脸泛羞霞,悄悄的合起双唇,送上一个飞吻。
“阿溺杂,哇杂三卡朗,呜巴……素莫……素呵……阿溺杂,哇杂三卡朗,呜巴……”
僧人们颂念的经文,转换了另一个语调,好奇的我望了一眼,瞧见他们已将手上的白色绳子收回,摆在尸体的身上,接着站到尸体前,个个亲手捻着尸体的衣角,开始颂念三遍同样的经文,仪式便告结束,继而封棺。唯独,白绳仍旧牵在尸体上,且从棺盖缝隙上牵出。
仪式完毕后,美貌女子迟迟没有起身,当我望向她之际,她竟以眼色向我公然发出示意,要我留意她的胸脯和下体。这个眼色不难了解,她在告诉我即将走光,希望我把握机会看上一眼,我当然不会拒绝这等美事,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
到底是上天掉下馅饼,还是美貌女子的先人大发慈悲,满足我窥视的快感?
美貌女子将一对雪白热腾腾的弹乳,从衣领缝隙处暴露于我眼前,而且还是三次机会,三次叩拜之后,她窥我一眼,脸红窃笑,慢慢站起。她那脸红羞人之色,令我摸不着头绪,而她的视线好几次瞅向我的下体,我才知道jī巴丑态毕露。
此刻,趁棺木未被移走之前,先查看清楚死者是美貌女子的哪一位,极有可能是她的仇家,才会在灵前淫猥放荡,令死者蒙羞。查看之后,察觉死者并非老年之人,而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再看众人一眼,没有老人家在场,估计这些人不外乎是兄弟姐妹或同辈亲戚,难怪她会如此放肆,原来死者并非她的双亲。
奇怪,怎么不见美貌女子的踪影了呢?
一切手续办好之后,准备抬出棺木之际,主人家又大派白信封,这回当面交到我手上的多出一封,就是美貌女子给的。当她把信封交到我手上之际,我顾着望向她的胸脯,不小心被她摸了一下我的手,正想“哇”的一声叫出,她却急急转身,有意无意间将手扫在我的jī巴上,令我硬生生将口里的哇字吞回肚里。
以前在公司见过不少发浪的女人,但在这种鬼地方还是头一回,兴许我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而最受不了的是貌美女子临走前,暗示我打开信封,并且提起摸过我jī巴的右手摆在嘴边,悄悄送上一个飞吻。
我交不出什么反应,傻愣愣,望着貌美女子踏出义庄的背影,当她再次回头望向我,露齿一笑,那一刻,头脑开始进行思考:淫荡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哈哈!你这臭小子艳福不浅,昨天是个艳妇,今天是个美妇呀!”
我不满的说:“老头子,今天怎会是个美妇,明明是个美人嘛……”
老头子说:“对对对!寡妇不是妇!寡人不是人,是皇帝哟!”
我惊讶的说:“什么?寡妇!美貌女子是寡妇?”
老头子揶揄的说:“唉!就算想进行私情约会的勾当,好歹也等死者入土为安,我想要不是僧人们捉着死者的衣角,他准跳出来咬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去你的!我会愁没有女人到需要搞上寡妇不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哼!”
“先看过白信封再说吧……不需要搞上寡妇的男人!哼!”
“好!我就当你的面拆开信封,别走!看着!”
我当场拆开信封,里面竟是十几张五百元的大钞,不禁受宠若惊,还发现其中有一张印上了个口红,写上饭店房间号码和手机号码,我感到十分厌恶。
老头子叹了口气说:“唉!同人不同命,打从尸体运来这里,我便服侍快达半个月,而你连死者几岁都还没弄清楚,收的小费比我多出十倍,证明有时候人并非不可貌相的。”
我把钱全给老头子,恼火的说:“她当我是什么来的?男妓呀!”
老头子把钱交还给我说:“小伙子,你昨天花了不少钱,这些就收下吧!泰国男人的分别在于有钱和没钱两种,有钱的分别在于有势力和没势力,没钱的分别在于英俊和不英俊,有钱、有势力又英俊属极品,你这种没钱、没势力却长得英俊属热卖品,前途大好,别糟蹋自己,当个识时务者的男妓。”
我将十几张的五百大钞,当作纸钱洒向上空,头也不回,愤怒走出屋外。
冲出屋外,本想上前找美貌女子,不是,应该是美貌寡妇,斥责一番。
可是,想到自己曾用jī巴在她面前一挺,也有不是之处,故取消上前找碴的念头,独自坐在屋外大石旁反省、反省。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内心的怒火算是退了一半,其实恼火的原因,并非对方淫荡好色,更不是把我当成男妓,而是气她做出给钱的动作,等于是不让我走近她的身边。如果前去找她等于承认自己是男妓,我是绝对不能伤害爱妻们的尊严,和做出有损主人体面的事,这个女人就当没见过,滚她妈的!
回到屋内,看见老头子辛勤的处理尸体,我立即上前帮忙。
老头子见了我低着头说:“想通了?如果想找那名寡妇,出门前将屋外的粉末洒入火炉里,再大步跨过,身上的尸臭味便能除去,要不然再多的香水也去不掉,臭死对方没钱收的,大男妓!”
我回答说:“如果你还想留我在这里住,就不要再提寡妇的事,我已当没见过她Q”老头子说:“嗯,算你还有点骨气。平心而论,这寡妇出手未免小器,你怎会值这点钱,起码也要多给三倍至五倍吧!”
我站起身的说:“你是不是还要提起寡妇呀?”
老头子拉我蹲下说:“好!不提了!开玩笑罢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好奇问说:“老头子,刚才那批人绝对是有些钱的,为何遗体会送到义庄来,难道这一带没有殡葬业吗?”
老头子回答说:“不是!如果死者不是病死在医院,就必须送到殓房做解剖,要是三天之内,死亡局联络不上死者的亲属,便送来这里暂存,一旦送来这里,除了家属之外,其他人都不能领走,包括殡仪馆的人。假设超过六个月,仍未有人前来领取,我们就可以自行处理,等于又多赚一笔棺木钱。”
我笑着说:“义庄的死人生意真好做,好比当铺一样,凡是进来的都要付利息方可赎回,放久了利息就越多,断赎的就赚得更多,而且独市生意,无须出外招生意,自有贵客送上门。对了,为何会有没人领取和迟来领取的问题呢?”
老头子说:“没人领取,表示联络不上,或家属没钱打点,干脆不了了之;迟来领取,主要是地方远,不是想来就能来;如果是一大批家属到来领取,肯定是富贵人家。总之,这里可看尽世间人生百态,好比瘦妇、寡妇,和最早那一批,就三个版本。别说我自夸,瘦妇肯定不会有人来领取。”
我难以置信的说:“不会吧!我已经把钱给瘦妇的儿子,他怎会不前来打点母亲的身后事?”
老头子没有回答,起身把尸体拖到后院,抛在露天大浴室的地面,接着拉开尸袋的拉链,将尸体翻了出来,接着伸手插入尸体解剖后的线缝里。
我大吃一惊的说:“老头!你干什么?又有钱赚?”
老头子若无其事的说:“处理尸体呀!”
此刻,我说不出话来,因为老头子的手插进尸体肚里,接着抽出大量的内脏,而且抽之不尽,看得我当场把昨晚的酒和小菜统统吐了出来。
老头子悠闲的说:“看来你还没习惯,连尸体的内脏都顶不住,还说要学降术,真不知你凭什么当降头师,唉!”
我回说:“老……头子……我不是怕!而是第一次看……正常反应,可别以为我没胆子,日后习惯了……在你的面前吃掉也行!”
老头子说:“麻烦你把这些内脏拿到那个土坑里,待会我来烧掉,现在我必须先将剖开的肚子缝合,麻烦你了……”
我气坏的说:“如果要拿到土坑里,为何不在那里进行呢?即使要在这里进行,可以摆在桶内,何必摆在地上又捡起呢?”
老头子说:“尸体要冲水,在土坑里进行不方便,另外抽出的内脏,本来是摆进桶里,但为了让你习惯和有接触机会,所以特地让你捧在手上拿过去。对了,刚才有小部分的脑浆弹在墙壁上,必须先用手取下,要不然遇上水会很麻烦,万一冲到沟渠里会塞上好几天,麻烦你了……”
既然老头子表明了心态,就等于什么都不必说,只能咬紧牙根,停止呼吸,闭上双眼,尽快冲到土坑里一抛,总之,人不掉进土坑里就行,因为土坑挖得很深。
来来回回,运送几次后,我对着内脏已没那么反感,甚至感到有趣,毕竟不曾见识过,所以有些好奇。凡是感到好奇,表示心理上已接受,就这样解决了三具尸体,最后一具尸体,还是我亲手将它缝合的。
老头子夸赞的说:“嗯,上手挺快的,这也好,当不了降头师,又不愿当男妓,可以考虑当我的助手,日后我把整间义庄送给你!哈哈!”
我不计较的说:“没关系,我能明白你的苦心,你是在训练我罢了,那我也在此顺带知会你一声,义庄里的活,你说得出,我做得到,必定能够帮你完成!”
老头子很高兴的点点头说:“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这一二具尸体有人会来领取,所以务必赶紧先弄好,现在我要赶去弄两副新棺木装上。其他那两具尸体没人领取,如果你想单独处理,可以试着照我做的去办,万一弄砸了也没关系,我回来收拾。”
“由于前面三个有人领取,你少学了一个步骤,其实很简单,挖空内脏后,填上石灰粉和加上那桶药粉就行,有洞的部位多塞一点棉花,再拖出去晒干即可入棺。”
我十分意外的说:“你肯让我独自处理?肯定没人来领取?”
老头子说:“单上打了黑色圈,表示联络不到亲属,则用最廉价的棺木,所以,你不必太介意,当玩具就行了,怎么处理没有人会查验,我要赶紧去订棺木,不说了……”
老头子走了后,我拿起单子一看,果真有两具尸体打上黑色圈,其中一具是孕妇,心想莫非他有意让我玩坤曼通修练法?
想了一想,这可是大好机会,绝对不容错过,立即再次翻查降术绝学,背熟里头的咒语和步骤,一点也不敢马虎。
背熟绝学上的咒语后,突然想起该用什么东西,盛放胎儿的尸油呢?
灵机一动,想起昨晚喝了整瓶的威士忌,正巧可派上用场,于是找来酒瓶洗干净,再弄来两根白烛,随即开始。我看着眼前所准备好的工具,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眼前这一切纯属巧合,还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