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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响起巨大的声音说:“法师!危险呀!快避一避,不要被刺中呀!”
眼看降头刀就要刺入乌苏降头师的眉心,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寒冷的雨水倾盆而下,体内和手臂的热能量当场消退,本来不受控制的手恢复控制,于是我立刻将刀尖移向左边,仅轻微割伤乌苏的左耳,总算保住乌苏性命,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这场及时雨肯定是雨使者天素本能所带来,可她在哪里呢?
“乌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主人,我不是告诉你他是巫爷的弟子吗?”
对!这声音是火狐的!有她的声音出现,我更加可以肯定雨艳也在场!
这时候,人群中跑出几个女人,没错,她们就是我座下火、雨、电、风四使者。
我喜极而泣的说:“你们终于来了!我真担心日后再也见不着你们……很挂念你们……”
四使者跪在我面前说:“主人!雨使者率领火、电、风三使者救驾来迟,请恕罪!”
我高兴的说:“快起来!快起!这里人多不必多礼,快快起来……不要跪……”屋外议论纷纷的说:“哇!条捻样真系唔简单!有料又多女,仲好索添!哈哈!你死啦!但话过要你见唔到听日日出,你仲唔仆街?属你!快过去求下情好过啦!记住要用爬架呀!(哇!这鸟样的还真不简单!有本事又多美女!还很性感哦!哈哈!你死啦!他说过要你见不着明天日出,你还能不死吗?干你的!快过去求求情好过什么啦!记住要用爬的呀!”
静宜兴奋的说:“哇!你们都来了!火狐也来了?哈哈!够热闹的……”
屋外有人以泰语喊说:“脉!脉菜羊按!阿赞瞥戴羊艾!阿赞戴力郎!吉袜阿赞猛斋递脉鸭卡靠带,变嗨乐亡荫……(不!不可能!法师不可能会输的!法师绝对不会输的!一定是法师仁慈手下留情,导致自己受伤……”
不知谁在胡闹叫喊说:“唔通有人帮个捻样,暗中出手伤害法师,太礼义廉了!我地一齐上去迎救法师啦……(难道有人帮助那个鸟样的,暗招出手伤害法师,太无耻了!我们一块上前迎救法师啦……”
雨艳大声一喝的说:“盖靠玛盖当带!脉鸭带立哦拜般尼!拜!(谁上来谁死!要不然都给我退出屋外!滚!”
法师的亲信无奈的上前平息众人的怒火说:“大家不要吵闹!法师要你们先退出屋外!没事的,先出去吧!”
电媚关心的说:“主人,没事吧?身体还好吗?”
我内心感激的说:“我没事……身体也没事,对了,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的吗?怎么一个个都不听命令呢?”
风姿回答说:“主人,我们没有不听您的命令,只是雨使者说要找乌苏降头师出口气,我们担心乌苏施放冷箭,所以跟她一块前来,绝对不是从后跟随主人,再说主人面临危机,众人不出手合力退敌,乃大逆之罪也。”
我笑了一笑说:“狡辩!”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我想您还是看看乌苏降头师吧!我怕他已被您吓死了……”
对!过于兴奋,忘记乌苏这个混蛋,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上前拍拍乌苏降头师的肩膀说:“还好吧?”
一位年约二十岁,长有一张清秀脸孔的少女,端上一杯茶给乌苏降头师。
乌苏降头师喝过一口茶,脸带惭愧之色说:“多谢你手下留情……”
我神气的说:“你要多谢,就多谢我座下雨使者,要不是她施出雨天素的本能力量,恐怕你已到阴间找阎罗王报到了。”
乌苏降头师向雨艳答谢的说:“谢谢!当真有雨天素本能力量这回事,今回总算大开眼界,不再质疑你们所说的一切。”
雨艳很不满的说:“乌苏,你听好!我是不想主人沾染你的脏血,才出手阻止主人取你狗命,你忘记我在饭店说过,我家主人是巫爷的弟子,万万不能对他不敬,为何饭店是一个你,这里又变成另一个你呢?竟敢动起杀机,想置我主人于死地,你才是买棺材买到我家主人门前的混帐,哼!”
静宜小声问火狐说:“火狐,什么是买棺材买到主人门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井底蛙,意思是说,我家主人好心,有人来买棺材必会买一送一,送多一副,你什么时候想买通知我,我叫主人给你优惠,买一送二。”
静宜气坏的说:“不必了!留给你自己吧,臭火狐!”
乌苏降头师惭愧的说:“我、我没颜面再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其他人……包括我家里的人……谢谢!”
静宜找乌苏降头师出气的说:“你当然没颜面说,开始以为我家主人很厉害就言明点到为止,后来误以为他没本事便改成生死搏斗,哗众取宠,手段有够卑鄙的,但我知道你今天是不会死,往后还会长命百岁,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呀!”
火狐拍手说:“井底蛙,说得好!”
静宜用手掐着火狐的脖子说:“我说过不要叫我井底蛙,我不是啦!”
乌苏叹着气说:“这位小姐肯定不是降头术世界里的人,降头术世界里赢的那一方,可以将输的那一方弄死,或勾其元神作为降虏和巫儡,甚至当盅儿、毒奴,绝对没有羞辱对方的道理,羞辱降头师,等于羞辱所有的降头师,包括羞辱自己、自己的师父、羞辱巫爷、羞辱大罗神、羞辱阿露曼天神,后果必将比死还痛苦。”
听乌苏降头师这么一说,令我想起雨艳曾说过,也篷手里的十二魔星正是收服不同种类的降头师和法师,再将他们的元神给控制,后灌输能量或鬼婴之类的邪术到他们体内,令他们变成另一个人,从此便听从他的差遗,而那些腐尸、丧尸军魂,莫非就是乌苏所说的降虏、巫儡、盅儿、毒奴吗?
雨艳笑着说:“静宜,反正已经骂了,干脆骂多几句,后果由雨艳姐给你撑着火狐煽风点火的说:“井底蛙,我也给你撑着,想骂就骂,放胆去骂!”
乌苏降头师惊怕的说:“你们、你们……我服了……”
看到雨艳和火狐谈笑风生,再听到乌苏降头师说服了二字,总算,放下静宜这块心头大石,静雯和我同时一块舒出这口气。
我好奇的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雨艳告诉你我是巫爷的弟子,你应该对巫爷有所认识,而你这里的摆设堪称降头术材料之博览馆,为何却不见巫爷的法像,莫非你无视巫爷的存在?”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我当然听过巫爷的大名,他是巫术的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我这里没有摆放他的法像,是对他的一分尊重。”
我更加好奇的说:“这就怪了!如果尊重巫爷,不是更应该摆放他的法像吗?怎会因为尊重而不摆呢?莫名其妙!”
静宜抢着说:“我正想问主人这番话,怎会这般有趣?何解呢?”
乌苏降头师四处张望一眼后说:“实不相瞒,我是一个顶级的降头痴,对降头术的重视和崇拜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可惜,我和降头术一来没有缘分,二来没有天分,三来没有胆量,所以始终与降头术缘惶一面,试问一个对降头术如此尊敬之人,岂敢将巫爷法像摆在欺骗信徒的法坛上呢?”
大家听乌苏降头师这一说,除了雨艳和火狐,无不大吃一惊、目瞪口呆。
我好奇追问说:“乌苏降头师,此话何解?”
乌苏降头师摇头叹气的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请求大家不要再称我为降头师,实在有够丢脸的,其实我什么降头术都不懂,开始听雨艳小姐说虎生法师是巫爷的弟子,当是无稽之谈,可是他挨得了拳王一拳,让我又起了好奇心,为了试探他预知的能力,故意半夜到饭店一试,果真懂得找上控制室,故要求见一面,为了想了解巫爷弟子的降头术有多厉害,方才大胆提出点到为止的挑战。”
静宜埋怨的说:“难怪雨艳和火狐姐会那么好心,帮我撑起后果……”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但眼前所见的一切让人难以相信他不是降头师,刚才的搏斗场面更非空口说白话,实属生死相搏,可是来到这一刻,他确实又没必要再欺骗我们,假设他现在说的都是真话,那他不当律师未免一些可惜。
我还是有事弄不明白,直问乌苏说:“刚才你说不懂降头术,为何深夜能在饭店做出试探,你是饭店的老板吗?你试探后相信我懂降头术,为何之后又会不相信呢?恶斗的时候,你后面使用的法术并不假,要如何教我相信你所言非虚呢?”
乌苏回答说:“说来惭愧,这些都是骗人的旁门左道,饭店的老板和很多职员都是我的信徒,要他们听我的话并不难,后面使用的法术其实是物品的法力并非我的法力。其实我身边有很多人,四处为我搜寻有法力的物品,豹头拐杖是龙波本出家前制造的,巴冷刀本来的手柄是鹿角,也是他给刀施法时换上,至于骷髅头是束埔寨胡哥洛宋降头师送给我的遗物,破法后也只能是等死。”
我疑惑的说:“法器真是如此厉害?”
雨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主人,虎牙也是法器的一种。”
我了解雨艳说的意思,也开始明白她为何对乌苏要保持友好,于是接着问说:“乌苏,你还没说为何又会不相信我的法力?”
乌苏尴尬的说:“以下说的话若有得罪请别见怪,你在屋外的时候,我仍相信你是有法力的人,当走进屋内的一刻,发现你的脚踏在门槛上,如果你是有法力的人,必定在泰国住上一段时期,没理由不懂脚踏门槛是个禁忌,既然不知道,表示你不曾在泰国居住,那教我如何信任你有法力呢?”
哦!原来脚踏在门槛上是个禁忌,难怪乌苏胸有成竹,认定我是没法力之人。
我忍不住说:“你不会没看见我只有九指吧?”
乌苏说:“法师,很多赌徒同样也是九指,特别是老千,我又如何单凭这一点,就深信不疑呢?”
我明白整件事后,关心的问乌苏说:“今天的事,我想对你这里影响会很大,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你需要我向外面的人说一声吗?比如说我利用使者暗中出手将你打败,如何?”
乌苏即刻摇头的说:“不!不行!不能委屈你们各位,我最尊重懂降头术的人,况且这件事对我影响不大,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不能再赚钱也没关系,我的钱足够养老,这点不必为我担心,最多把门关上不做生意。”
我想了一会说:“乌苏,这样吧,刚才我说过要弄死外面一个人,我就告诉他找你解救,总之,我保证他会没事,你的声誉也能保住,好吗?”
乌苏感激的说:“多谢尊驾一片苦心,谢谢!”
雨艳说:“主人,我想乌苏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先行离开,其他事日后再谈?”
我认同雨艳的意见,于是对乌苏说:“我们先走,你处理外面的事,日后有机会再谈吧,好吗?”
乌苏吞吞吐吐的说:“谢谢各位的关心,我有个请求不知方不方便说?”
我点头的说:“当然方便!请说……”
乌苏说:“今天我对各位做出卑鄙手段的事,各位又是修炼降头术之人,我的内心更加过意不去,今晚想约大家出来吃饭,以补偿冒犯尊驾的错失,并向各位做出道歉,不知大家能否接受我的道歉,赏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如何?”
我考虑了一会说:“道歉就不必了,今晚的饭不必你请,我们七点在饭店大厅见,还有问题吗?”
乌苏喜出望外的说:“尊驾真是答应我的请求?”
我理所当然的说:“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我们都已认识了,对吗?”
乌苏激动的说:“对、对……都已认识……你当我乌苏是你的朋友?”
雨艳即刻回答说:“降头师没有朋友,我家主人只是认识你罢了,明白吗?”
乌苏忙点头说:“明白、明白!今晚七点饭店大厅见!我吩咐家人安排车辆送大家回饭店……阿旺!快进来……”
一个孩童匆匆忙忙从屋外跑了进来,当看见我们时很有礼貌行了一个礼。
大家对孩童未必有深刻印象,但对静宜来说,可是可骨铭心,或许这么说吧,如果不是这个孩童的出现,她未必会失身于我,没错,正是这个孩童令我们在食街挨了一拳,和留下深刻的回忆。
乌苏向我们介绍说:“他是我收养的孩童,今年五岁,叫阿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食街发生的事,那是我们可以安排诈钱的骗局,怪只怪我们有眼无珠,再次说声对不住……惭愧……”
静宜摸孩童的肩膀说:“可怜!这么小就要跟你出来行骗,为何不好好让他读书呢?真是的……”
乌苏说:“这位小姐,日后你喜欢摸他的头,尽管摸就是,不会再有不愉快的事件发生,而阿旺是有上学,只不过这里的小孩喜欢自小出来赚钱,这是泰国长久以来的文化,没办法呀!”
过了一会,乌苏给我们安排的车辆到了,我们也暂且告别,临走时吩咐必死之人向乌苏求救,不愉快的事也大声的说一笔勾消,为求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途中,几个女人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当然我也被她们烦了好几回,但我喜欢听。
静宜问我说:“老虎呀!没有想到你会答应和想置你于死地的乌苏吃饭,你不生他的气吗?他手段非但卑鄙,还利用降头术骗钱,你们所谓的正派人士应该很痛恨这类害群之马才对,怎么惺惺相惜起来了呢?”
火狐瞪着静宜说:“井底蛙,你怎么叫我主人做老虎,下次再听到我可不饶你。”
电媚笑着说:“火狐,你就看在静宜女儿家的份上饶她一回,她不是我教派弟子,刚才在屋里叫主人,现在车里叫老虎,回到饭店就自然叫老公,只要主人认为被叫得心甜,你火狐能管得着吗?哈哈!”
静宜不甘被揶揄的说:“电媚姐,你别想歪了,主人是他要求我叫的,现在熟络了,他叫虎生,我叫他老虎、老生也没什么不对,那你想我叫你老电还是老媚呢?”
火狐哑然失笑的说:“老媚?(不文雅,归骂人的粗话)哈哈!笑死我了!”
电媚拍打火狐说:“你还笑!不准笑!马上收声!”
我开口说:“静宜,你不想叫我主人,就叫回法师吧!虎生这两字,除了敌人,就只有巫爷一个在叫,我想保留一分尊重给巫爷,同时给风姿保留一分尊严,怎么说虎生的名字和这身躯,始终是她哥哥的,就别用来开玩笑,好吗?”
静宜望了风姿一眼说:“好!什么人我都不给面子,但我尊重风姿风使者,以后绝不会拿她哥哥的名字开玩笑,风姿,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
风姿即刻说道:“不敢!多谢静宜你的体谅和大家的尊重,我想哥哥应该会很高兴,谢谢各位,谢谢主人……”
静雯打圆场的说:“其实我应该感谢各位才对,我这个妹妹性格较为刚烈,经常因冲动而得罪人,但她绝无恶意,大家不要介意,请勿见怪。”
火狐说:“静雯,别把你的妹妹真当成小妹妹那般看待,她有正气令人尊敬的一面,你也是一样,刚才你们两个面临九死一生的局面,仍肯留下陪伴主人不愿私自离去,这分情义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试问我们岂能当做看不见呢?”
静宜说:“哎呀!我们今次大胜而归,就不要讲丧气话,破坏气氛嘛……”
火狐忍不住说:“井底蛙就是井底蛙,我们在称赞你、歌颂你呀!蠢蛋!”
电媚说:“火狐,静宜不是蠢,而是脸红啦!哈哈!”
雨艳开口说道:“主人,我想大家对您如何看待乌苏的问题比较感兴趣。”
静宜直说道:“是、是呀!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何对乌苏如此友好呢?”
我笑着说:“静宜,你们的雨艳姐何尝不是对乌苏百般友好呢?为何你又不问她何故呢?”
静宜想了一会说:“其实我是感觉到雨艳和乌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火狐大吃一惊的说:“井底蛙,雨艳是我妹妹,她怎么可能会与主人以外的男人有秘密,小心嘴巴说的话。”
雨艳尴尬的说:“静宜,我知道你心里指的是什么,但怎么可以把乌苏扯在不可告人秘密的话题上,这话听起来多尴尬,我不许你这样说……”
电媚说:“静宜,你非但不能这样说雨艳,风姿也是一样,她们两人还是待字闺中的……”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静宜猛点头的说:“是!电媚姐说得一点也没错,待字闺中,我姐姐也是一样,哈哈!”
雨艳脸红的说:“你们……风姿……不要生气……待字闺中是件好事……”
风姿小声的说:“雨艳姐,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生气哦……”
雨艳竖起秀眉,瞅了风姿一眼说:“连你也和她们一样……”
电媚和静宜轻易一句话带过,引来哄堂大笑,正所谓不说不笑,不打不叫,今次逃亡有静宜加入,倒是增添不少好气又好笑的气氛,我们也确实很需要这种气氛。
静宜笑着对火狐说:“还是雨艳姐厉害,你这只火狐只会一味想着动怒、冲动、抢先发脾气,不先使用大脑,应先化怒为喜再决定动不动怒,难道忘记巫爷要你收敛暴躁脾性,以便修炼那个什么火的吗?”
火狐一肚子的气说:“是掌心火!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总之……谢了……”
雨艳说:“二姐,其实静宜说的“化怒为喜于先,动不动怒于后”的建议,或许能改掉你长久来的暴躁性格,需知道恶劣脾性皆因过去的不幸,加上修炼烘著降所积存,倘若只依靠体外约束,而不净化内心怒火,恐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虽说暴躁者施掌心火较为见效,但猛火另一面是虚火,维持不了多久,相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杀伤力更为厉害,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火狐问说:“三妹,星星之火的道理我是懂的,可是猛火虽是虚火,但掌心火凭的就是那一刻的爆炸力,击中的成功率又高,试问何需持久性的小火呢?”
我认同雨艳的说法道:“不!火狐,你说的固然是有道理,但倘若伤不到对方又如何是好?相反,雨艳说的就很有道理,别忘记,万降皆从五毒起,估计掌心火不是真的利用火将对方给烧死吧?应是以毒为主,此时持久力就是成败的关键。好比一枝大飞镖,和无数的小飞镖,你认为大小飞镖击中目标的成功率,谁较为高呢?”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噢!我明白了,谢谢主人和雨艳!”
雨艳微微笑的对我说:“主人,您的思考力越来越强了,可喜可贺。”
静宜讽刺的说:“思考力越来越强的人,你还未说为何对乌苏保持友好关系?他可是利用降头术骗钱的老千,还有雨艳同样未解开我们心中之疑问……”
雨艳说:“那请主人先说吧!”
我想了一会说:“没错!乌苏固然是利用降头术骗钱的老千,可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不赚钱又如何维持生计?但他摆出来装门面的物品当中,没有巫爷的法像,显然他是多么尊重巫爷,尊重巫爷等于尊重他的巫术和降头术,况且他多骗一个,等于多让一个人接触降头术,千禧科学年代的今日,迷信的人也逐日减少,巫爷要我继承巫传,无疑就是要让更多人认识巫术,他等于在是助我一臂之力……”
静宜不服的对我说:“如果乌苏以正当的降头术赚钱,那我认同你的看法,但欺骗就是不对,一旦东窗事发,就像今日这样,他们再也不会相信降头术,不会再回来,试问他是帮你发扬光大,还是赶走你需要的信众呢?”
我反驳静宜说:“你说的话表面上是对的,你还有你姐姐静雯不妨深入再想一想,今日站在乌苏门口的信众,为何会站在门外支持,他们怎会来到此处。虽然今日一败全数都走光,但即使留下一个也是他的功劳,可惜他与降头术无缘,基于这一点,不懂却敢装懂,这分勇气和智慧,比起真正懂降头术的人来说,更为厉害。”静宜坚持不认同的说:“乌苏知道你不懂降头术即刻变脸要杀你,纯粹是哗众取宠,利用你来骗更多的钱,这种手段卑鄙的人你还替他说好话,真不明白……”
我回答说:“不!静宜,乌苏在杀一个他认为对方不懂降头术却胆敢利用巫爷之名来招摇撞骗之人,他哗众取宠不是卑鄙手段,反而,他在利用一个卑鄙的人,招揽更多人拜服于降头术门下,让更多的人认识降头术,让更多的人知道降头术的威力,你不妨使用逆向思维,站在乌苏的角度上想一想,我说得对吗?”
静宜和静雯,还有车上的每一个人,不禁低着头认真的想,没有说半句话。
我继续说:“还有一点,乌苏为自己喜爱却得不到的东西持续努力,从不愿舍弃,默默追求,这分毅力难能可贵,如果有一个忠于师门却学艺不精的徒弟,未必是件坏事,相反,收到也篷这种青出于蓝的徒弟,仗着一身本领,无恶不作、诈财纳色、杀害同道,他和乌苏作为相反的对比,你们认为谁好呢?”
静宜投降的说:“哎!你们的世界和外界真是不一样,虽然我至今仍是不认同乌苏的手法,但没有之前那么的厌恶,也许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消化,我相信也希望有一天会认同他的手法,目前祈求他儿子阿旺不要走父亲的旧路,远离降头术的世界,要不然自小便爱钱,还在这种环境长大,日后真不敢想像……”
静雯问雨艳说:“雨艳姐,别怪我多事,我比较想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以你对主人的尊敬和爱护,且会让乌苏接触你家主人和所有人,我想必有另一番见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