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第三章 化缘的意义

魔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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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爷赐予的吐纳法门果然成功驱散身上酒气,由于赶着前去供僧布施功德,我无法继续盘坐修炼,马上梳头整装,总算找回人样,免于有个睡不醒的酒囊相。

    不知大家是喜爱立功德之心,还是新鲜感的关系,个个精神饱满,脸上闪耀光彩,衣着方面也很保守,扭扣全扣至颈领位置,春光没有丝亳乍泄之处,也没有使用化妆物品,口红、香水欠奉,以先天俏丽的面孔、后天保养之功、骄人身材,列队踏出房间。

    众人当中,我应算是准备功夫最差的一个,静宜和我虽是一样彻夜未眠,但女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丑的待遇,加上又属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惫之容不难掩饰,可是刚做过爱,又没睡过觉的女人,状态不是应该很差,懒洋洋的吗?怎会比我还要精神呢?

    莫非精子有助养颜、恢复体力之功效?

    对呀!或许我的精子隐藏着巴拉吉的威力,导致精虫有神奇的力量也说不定。

    不料,jī巴被拍打了一下,让沉思中的我愣了一愣,之后发现电梯内站在我前面的静宜向我瞅了一眼,原来jī巴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也不知为何会顶中她浑实的弹臀,至于她的拍打属善意的推开,还是埋怨jī巴搔中她的痒处却止不了痒的讨厌反应,就不得而知,不过她那脸红的恶相倒是会迷死人的,起码我是一个。

    男人一百个烦恼,远不及一个女人带来的烦恼,倘若两个女人带来的,那就是烦恼加苦恼,但男人犯贱有三个女人,那只会存在一个烦恼。如何把第四个弄上手。

    目前,我正烦恼着如何把第四个女人弄上手,而今身边有火狐和电媚,加上刚刚到手的静宜,成为三女鼎立之势,那第四个人选该找谁?雨艳言明有需要才做失身的考虑,卿仪虽是近在身边,一旦想占有却远在天边,目前静雯的位置又很尴尬,姑且莫论保守矜持的问题,单是夹在中间的静宜已够抓破头皮的。

    对呀!雨艳剪起的血布应该属于静宜的落红血,要不然她绝不会如此的慌张,并且谨慎收藏,可是静宜有落红血,表示属于处女身,那为何雨艳之前说不是,又不准许她触碰雷情,而静宜遭受欺骗破处一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雨艳走到我身边细声的说:“主人,别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吧……”惊讶中又尴尬的我,慌张失措连忙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雨艳没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笑,跟着快步走到圣凌师太身旁。

    我越来越讨厌圣凌师太,更后悔答应今早供僧布施一事,亦明白为何常人会说时间是宝贵的;今早的时间确实很宝贵。

    不巧,发现雨艳有意无意间,回头望了我一眼,其狐惑的表情中隐藏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是甜还是咸,是嘲笑还是媚笑,是美色还是情色?我的天呀!

    踏出饭店,圣凌师太不搭乘嘟嘟而选择步行,看来早已备好功课,有关资料都在掌握之中,其实以她自小生病,离开皇宫徒步寻找治病之法,甚至于杳探途径法门,可说驾轻就熟,堪称老江湖一名。

    大家跟随圣凌师太走了不久,看见行人匆匆忙忙,四处奔走,一些追赶巴士,一些挑着担子赶去做生意,那些已经开门的店铺,全都是贩售冷热食品,其余的店铺只开了一小边的门,摆放小桌子在路边,不做生意,据闻当地潮州人的先祖,不想后代日睡三竿,怠惰荒废,故写下每天早起供僧的祖币。

    当圣凌师太带领我们到店铺光顾,方才知道这些店铺主要售卖早餐小食,不管是糕点,还是粥米饭,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价钱也没认真计算,总之,就是掉在地上也懒得去捡的小数目。买完食品后,再买莲花和亲莉花环,此刻,似乎可以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环,就会自然而然望向静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之前可能没有留意,当买了供僧物品后千方才察觉街道上原来有很多步行的化缘僧侣,这种情况我头一次见,以我对僧人的认识,全都是住在宫殿大庙,饭来张口,钱来伸手,没想到落后国家的僧侣穷得鞋子也买不起,大清早还要到市集找人施舍米饭,难怪泰国佛教被称为小乘佛法,想必乘字是取代“剩”吧!

    圣凌师太千叮万嘱,不要赠予钱财,女人更不可触碰僧侣的身体,包括手和脚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侣想亲手接过物品,自会掏出布块,或身上袈裟一角,物品只需摆放在布块上即可,万万不可有身体触碰,以免有损僧侣持戒的修行。

    我忍不住好奇一问说:“圣凌,僧侣们怎么穷得鞋子也买不起?这是泰国佛门规矩,还是化缘的指定动作呢?”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僧侣化缘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种,僧龄高走最前,每个新地点必须连化缘七天,即使新地点无人供僧,亦要同样化足七天,这个做法是不想令第二天准备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缘的时候不可四处张望,不可举头三尺,十点前必须回到寺院或静修处。”

    我想继续发问的时候,已有几位僧侣快走到我们面前,圣凌师太双手合十的跪下,大家跟她一样做,带头僧侣走到面前打开胸前的钵盖,圣凌师太起身小心翼翼将准备好的食品放入钵内,当圣凌放白饭入钵内,僧侣便合上钵盖,接着圣凌将莲花摆放于钵盖上,跟着僧侣继续走到第二个人面前,圣凌则继续礼供第二位走上前的僧侣。

    带头僧侣走到我的面前,估计他四十岁左右,这般年龄的僧龄不算很高,除非自小出家,他对我发出亲切的慈笑,这个笑容令我想起机场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瘦僧耳朵扔在我们手里,一丝愧意心中晃闪,触发内心歉意,变得更为尊重。

    跟随僧侣身后的男性人员,应该是庙里的工作人员或善信,每当僧侣钵内供品盛满后,他们便会上前将物品转移到黄色的塑胶桶里,接着再继续接受供品。

    带头僧侣如是来到我们一排十六人的最后一位,就停下脚步,第二位站在我们后排的第二个人面前,直到第五位僧侣站在我们后排第五个人面前的时候,带头僧侣对我们说:“庸!靠玛哈,纳攀……(俗家人,靠过来,迎接回向功德)”

    跟随僧侣后面的工作人员,促请围绕我们身边或走过的行人,一同接受僧侣们的祝福和回向功德。

    带头僧侣开始颂念经文道:“鸭他华力华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玛利锁班拿锁鸭他……刹披弟哟……”

    身旁四位僧侣随即接上,一块念道:“威湾赞哆,刹巴露……那刹古……素巷巴郎。”

    跪在地面接受回向功德的善信们高呼一句说:“沙吐……”

    僧侣念完经文后,继续往前化缘,不过,带头僧侣和第三位僧侣临走时,似乎可以望了我一眼,孰不知是我过于敏感,还是表情较为古怪,引来他们的注意。

    心中还是一些困惑,再次忍不住问圣凌师太说:“我始终还是很不明白,出家人不是戒贪嗔痴的吗?为何他们不停的要,难道这里的人不懂贪嗔痴之佛理吗?”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这里的人不是不知道贪嗔痴的佛理,因为善信们投入钵内的食品,主要是透过僧侣将功德回向他们的先人,当僧侣进食后会再颂念经文,将功德回向肚里结缘之物作超度,如鸡、牛、丰,猪、鱼等等,剩余的食品会有需要的人士到寺院领取,如果是单独在山中修行的僧侣,每天只能领取四钵物品。”

    我开始明白僧人化缘的意义说:“哦,现在明白了!僧侣在此颂念经文一次,饭后再念一次,合共两次,听起来化缘的主意真不错哦……”

    圣凌师太笑了一笑说:“不!主人,刚才僧人向我们颂念功德,那是给我们身体力行的善意回向,饭前颂念是回向善信的先人,饭后才是回向结缘之物。至于僧侣刚才把路过的途人也叫来与我十六人一块,主要是将我们原本的功德,增添另一个大层次,因为我们的善行令行人受益,无意中,多增添一分福泽人群的功德。”

    我完全明白的说:“对呀!僧人一本万利的做法,真是妙极了,我们只是花一点点的米饭钱、僧人走一小段路,结果僧人、善信、先人、途人、结缘之物、寺院、需要食品的穷人、老年人,甚至孤儿或残废人士等等,皆得到适当的需求之物,真是值得我们好好学习,看来今天供僧最大的收获,就是一本万利的启发性。”

    圣凌师太问我说:“主人,我听来听去只明白您说的前半部,请问后半部一本万利的启发性是指什么呢?”

    我笑了一笑说:“你明白前半部已经够了,后半部暂且不需要明白,有朝一日,需要你明白,你自然会明白,走吧!肚子饿了!”

    静宜走上前到我身旁说:“你挺神气的,如果不是看足整场戏,我真以为你什么都懂,世间没有你不懂的事,哈哈!”

    望着静宜的背影,心想这是在糗我吗?

    供僧布施的活动结束后,大家提议享用早餐,我也乐得有个谈话空间,以便杳问关于乌苏降头师的下文。众人提出多个用餐地点,我看上附近一家咸菜猪杂汤的餐厅,经过一番讨论,碍于人数众多,且一男拖十五女进入餐厅,实在引人注目,况且又不是大店铺,最后,决定到静宜口中那家破烂饭店的西餐厅。

    回到饭店,喜爱吃另类新鲜好奇食品的五位小师妹,途中,买下各人喜爱的早点,也买了此斋品给雷情,让她们到房间自由自在相聚姐妹情。

    原来这种较落后的穷国家,即使五星级饭店也没有自助早餐供应,不过,对我而言并非坏事,可以一尝泰国鲜甜美味的虾滚粥,有趣的是竟有烧鹅伴食。至于其他人不是挑选沙拉,就是挑选欧美面包类的东西,我对这类早餐很反感,甚至可用讨厌来形容,相信长期居留外地的华人也会有所同感的。

    今早的聚餐感觉一些怪怪的,大家似乎对我与乌苏降头师斗降头术一事毫不关心,反而重视卿仪两位回港的秘书,拜托办理这件事、处理那件事的,还写上一大堆物品名字,要求代为购买、速递,热闹非常。

    幸好两位秘书不忘讨我欢心,询问我有何事要她们办的,我立即写上本身八字交到她们手中,并诚恳的说:“两位小姐,拜托拿我的八字到黄大仙求个卦,问我与人恶斗降头术是凶是吉?并恳求指点迷津,搭救我这位孤立无助的可怜虫。”

    众人睁大着眼睛望向我,两位秘书吓了一跳,忙把生辰八字交还我手中。

    身旁的电媚,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一下说:“主人,怎能开这种玩笑嘛……”

    圣凌师太忙说道:“主人,这种玩笑开不得,有损巫爷的面子……开不得……开不……”

    我假装生气的说:“不是吗?打从乌苏降头师发出挑战书后,没有人对我说过一个字,试问我又岂敢询问大家的意见,难道当上主人,连问支卦的自由也没有吗?”

    卿仪对两位秘书说:“你们俩现在就到机场等候,别留在这里,快走!去吧……”

    两位秘书神色慌张,急忙把手中纸张全放回桌面,匆忙离座。

    我喝住一声说:“慢!你们俩把纸张拿去,千万别弄丢,尽快速递过来!走!”两位秘书拿起纸张,慌张的应一声是之后,直奔餐厅大门。

    内心窃笑的我,留意众人的表情,除了静宜窥视我几眼之外,其他人不敢出声的垂着头,似乎在等候我的i话。

    突然想起雨艳可能通过心灵术知道我假装发脾气,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质问的说:“虎牙和降头刀在什么人身上?立即交还于我,如果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

    风姿从腰间取出虎牙说:“主人,虎牙在我身上,可否让我继续代为保管?我会伴在您身边,绝不会弄丢的。”

    我把手伸向风姿面前说:“拿来!我现在要用到!”

    风姿望了我一眼,再看众人一眼后,百般无奈,将虎牙交到我手中。

    接过风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发烫的热,我知道这是虎牙的威力,也许身上护身符咒感应到虎牙的到来,双双启动护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触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里,感觉心脏部位比以往灼热,但这股热能量不是伤痛的热,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团澎湃喷射的力量。

    我继续问说:“降头刀呢?”

    雨艳说:“主人,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满的说:“刚才没听到我说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吗?还不去!”

    雨艳立即离座,垂着头从我身边擦过,直奔电梯。

    这个玩笑是否开得太过分,有必要适可而止吗?可是想到她们刚才漠不关心的表情,立即否决了这想法。想知道她们会有何反应,我决定还是先闭目养神,免得让她们瞧出破绽,反正昨晚不曾睡过觉,也感到一些疲惫。

    一会儿,雨艳走了过来,亲手把降头刀交还于我,然后回到座位上。

    我将降头刀藏于腰间,心想在此坐着只会更想睡觉,反正已经八点多,还是出外走走,为了让她们一尝左右为难的滋味,装起一脸不悦的说:“你们回房间去,不要从后跟随,这是我的命令!”

    说完后,转身走出餐厅,可是电媚却从后追上,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吗?”

    电媚一脸委屈的说:“您说明是命令,我岂敢不听呢?只不过您出外身上没有泰币,想拿点给您罢了……您……您不是真的生气吧?”

    还是电媚最为细心,接过她的泰币后,我温和语气回答:“嗯!”

    踏出饭店大门,街道上十家店铺有九家还未开门,路上的嘟嘟倒是很多,单是停在饭店门口已有十辆,这种情况在泰国其实很普遍,一些是饭店出租的车位,有此是饭店允许员工收取回佣当是福利的一种,当然是先扣除军方、警方和黑帮的保护费,最后才流人员工的口袋,忘了说还有高层员工。

    这段时间,司机停在饭店等候,也不愿四处找乘客,因为早上七点是黄金时间,很多旅客赶去机场,也有很多旅客喜爱大清早出外找节目,比如四处观光或找寺院参拜高僧,八点半左右,饭店嫖客便出动找妓女,有很大机会遇上昨夜刚到,或今早头班车的新货色,如果十点多离开饭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干一次才走的。

    大清早在饭店门口等候的司机,最容易找到呆子,因为只要把乘客载到附近,便有司机的人从后跟随,不管乘客在哪一家挑中故女,故院老板都会事先收到通知,暗中增添附加费,除此之外,司机很会利用旅客精打细算的小聪明,表面上百般维护相关照,暗地里所到之处,所有的花费都已计算附加费在内。

    幸好,从金满楼走回饭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讲解过这里的状况,我才不至于登上招手的嘟嘟,并懂得乘搭载有本地乘客的路过嘟嘟,情况好比乘搭巴士一样,不熟悉街道名字没关系,只需记住附近饭店名字、商场、戏院名字就行,如果什么都没有的地点,那不去也罢,肯定不会有所损失。

    由于看得懂简单的泰文,火狐简略讲解杳问地址的重点,首先看属于什么地区和号码,至于区内的小街道名字可以忽略,乌苏降头师名片上的地址,二十六号,奥利屋二街三巷,章衣域,合艾,宋卡,只需告诉司机,章衣域二十六号,抵达后那奥利屋二街,必定在附近,找到后直走进去,便会看到三巷二十六号门牌。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机抽取回佣的附加费。

    没想到,刚走出饭店大门便发现身后还是有人跟随,回头一看,原来是静宜和静雯姐妹俩,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告诉你们别跟着我吗?”

    静雯回答说:“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着你,但她不听劝告,我又怕她胡闹,放心不下才跟了上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静雯说话用词总是大方得体,虽说她与静宜是双胞胎,但性格和修养有云泥之别,当然指的是公事以外的身份。

    静宜在我身边,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着我,接着说:“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与我无关,但我不反对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乐意。”

    我好奇的问说:“哦……那不知你跟着来又有什么事呢?”

    静宜双眉一皱,眼角瞅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想了一想,莫非讨论床上血渍是否落红一事?我于是点头说:“嗯,我俩是有话应该要说清楚,但不是这个时候,等我回来再说吧……”

    静宜疑惑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应该没有什么正事要办,既然纯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坏事吧!我可不是轻易和男人逛街的哦……”我了解静宜的自尊心绝不容许被侵犯,既然她把话说了出口,昨夜又肯失身于我,倘若现在将她赶走未免太不近人情,最后,只能接受的说:“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