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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手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多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一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一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是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托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一笑说:“嗯,多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里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里面只有一只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里,对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素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一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分,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一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分,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一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多厉害了,一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一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多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一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一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里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里,拜托,能否讲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托……拜托……”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一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一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里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一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一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一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一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凶猛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赞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分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分,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旦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分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分,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分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里,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不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不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只饥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
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干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呐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拼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chā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