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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叁章:
要习惯是件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当大脑无法专注在一件事上时。灵魂高飞的时候就顾不上躯体,肉体淹没在欲念中就解脱不出灵魂。正如水苓被徐谨礼一次又一次按在怀里肏到深处的时候,分不出心神去打量他,想投射出爱的眼神,但却被爱溺得死去活来,连眼睛都睁不开。
“……主人…太多了……吃不下了……轻一点……”
水苓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腰都被肏得塌下去。头难耐地埋在被子里,大脑里好似有火树银花炸裂、噼啪作响,她快被肏晕了。
凹下的脊背中心,他的嘴唇像在细数骨头一样,落下一吻又一吻。吻到腰那时,水苓就受不住了,伸手到背后去够他:“……daddy,我跪不住了……抱抱我……”
腰被有力的臂膀捞起来,另有一只手绕到胸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水苓侧过去一个弧度,和他接吻,或者说被他吃。
掌心在她柔软的腹部反复揉捏着,男人向上顶弄,手向下在小腹那里摸来摸去,问她:“乖孩子,这么能吃……猜猜它会进到哪?”
被他说得也用手去摸下面,像怕真被捅穿似的,去检查自己:“呜呜……主人…它怎么鼓鼓的……会不会撑坏?”
无意的,天然的,引诱。她总是这样,轻易说出一些让人想肏晕她的胡话。
“……不会的……乖……”咬在圆润的肩头上,手转而去揉捏她的胸,揉得女孩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当然,更多还是被肏出来的。
双乳拍打在他手上的频率快和心跳同频,水苓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按照心跳的频率去肏她。
耳边传来恋人低沉的呢喃,在肉体的碰撞声中,显得不是那么清楚,却让水苓把水喷了出来。
他说:“好孩子……心跳得这么快……是因为我吗?”
而身体诚实的反应,就是答案。
她还没有张口,徐谨礼就笑着说:“我想,我应该知道答案了……”
水苓也没办法回答他了,因为被肏了四轮,真的被肏晕过去了,直接睡得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早上。
她是冲进考场的,和发卷老师一起卡点到的教室,差点不能进考场。
这真的是……都怪美色误人……
而提前交卷也更像一种掩饰,证明自己真的有在好好对待这场考试,不是只被美色误了心。
考完了这学期所有的课,水苓出教学楼有一种刑满释放、重见阳光的感觉。哪怕她的学习还挺好,也会对教学偶尔祛魅。
她打了个电话给奶奶,问她在不在家,老人家接了电话,表示在云南待得太开心,回家的事还要缓缓。
水苓无奈撇了撇嘴,转而发消息给徐谨礼,告诉他:“我考完啦!”附带一个可爱的线条小狗表情包。
除了考试,其实她还有一件大事要做,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一月叁号,徐谨礼的生日。
她想了好久这件事,早在她知道他生日的那一天开始,就在想了。
看了看建议贴也问了身边朋友,送这种事业型男人的礼物好像就是那些:袖扣、领带、领针、钢笔……
太贵的她给不了,花徐谨礼的钱给他买太贵的礼物有点本末倒置。只能在用心上取胜,尽量让他觉得有意思,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太有见识也会是一件麻烦事,比如水苓就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会让徐谨礼眼前一亮的东西。
这个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异性朋友,不然也能问一下,看看对方有什么好的建议。
她上个月留在学校的时候,一边开始给徐谨礼绣祝福荷包,一边去寻找合适的花材做干花贴画。
做了这两样之后还不足够,还去拜托了琵琶老师想学一首民间小调《无锡景》,结果因为自己唱歌的能力略微欠缺了那么一点,老师给她改成了流传更广的《秦淮景》。
水苓不知道以往徐谨礼生日是怎么过的,要是出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过,可能她就白准备了,因为这一番下来,她还得布置一下才行。
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她就已经开始暗暗激动了,为了蓄谋已久的这一天。
但是有一点非常致命,最后一个环节可能需要开房,她还没找个借口和徐谨礼说这件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是东风难借啊。
一说去酒店,这意思简直就不能再明显了,水苓为此头疼了很久,最后改变了计划,打算还是把这件事放在家里来做。
徐谨礼不太在意家里这种变化,因为客卧他基本上不怎么去,所以倒是给了水苓准备的机会。
她先回家,将打包好的礼物放在会客厅最正中的桌子上,确保它们够显眼,还在旁边新插了一花瓶的花。
定制了那种桌摆直立小横幅,写了“祝您生日快乐!”放在桌子上,拆完礼物之后下面盖着便签,会引导他去客卧。
这么一来,就妥帖了,很完美,没有问题。
看着那套情趣内衣,水苓在洗澡和护理头发时还在脸红,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这种事要她来做,真的是太羞耻了,一万个不愿意。还好足够喜欢,所以爱意能克服羞耻心。
徐谨礼对于生日这个日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因为每年这个时候想给他庆祝的人太多了,愿意为他花心思的人也太多了。
就不说朋友那些,光谈来往利益上,银行、各种奢侈品店、私人工坊、拍卖行等等这些电话和短信都快给他的手机打爆了,还寄了各种东西过来要他去拿。
说实在的,他是真觉得麻烦,直接给手机设置成了免打扰。
每年这个时候微信和邮箱里的消息也是,压根回不过来,邮箱有一键已读,但是微信得一个个消过去,真的很浪费时间,然后就直接把这事交给了杜助理。
已经折迭置顶的消息他亲自看,剩下的全让杜助理去一一回复。
原本徐谨礼想早点忙完回去,带水苓出去玩。但是常壬骁非说有事找他,老早就给他打电话,不得已先去了一趟他那。
到了之后,发现对方给他办了庆生宴会,一进门就打响礼炮,满包厢的亮片纸,沾了他一身。
怎么说呢?有点哭笑不得。
特别是在看见那些横幅之后,什么“男人二七一枝花,祝我礼哥早成家!”之类的这种东西,用上好的书法写最土的祝福,简直是对徐谨礼审美的一种挑战。
更别说一群男人围在一起能有多吵,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个没完没了,徐谨礼感觉耳朵边就没清净过。光说还不行,礼都带了,那得喝一个吧?最起码抿一下、意思一下。
等徐谨礼被闹完一轮下来,都已经快八点了。他推叁阻四、好不容易早点结束赶紧回家。
徐谨礼坐在车上扯着领带,喝了不少,感觉周身闷热。打开了一点车窗让冷风透进来,发现外面飘起了一点零星的雪。
想起女孩之前和他说过,很喜欢雪。徐谨礼微微眯着眼用手去车窗外接那雪花,掉落在手上时有零星的凉意。
仅仅是看见一点雪,就已经开始想她了。徐谨礼关上车窗,昏昏沉沉的路上,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至少以前的他无法想象现在的自己。
《人权宣言》中说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但当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徐谨礼觉得或许爱是最丰厚的财产,比雪圣洁、独一无二、不可亵渎。
进了门后,察觉到了一点异样,因为这个时候水苓一般就该跑出来黏着他了,而今天没有。
他扫视了一圈房子里,先是桌上显眼的小横幅,还有一桌的礼物。
徐谨礼看到上面有张便签:“拆完再来找我噢!”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始拆包装。
最大的是一幅干花拼贴画,图案设计地很很美,整体的色调很和谐,徐谨礼打算后面把它挂起来。
下一个礼物是一沓子照片,每一张拍得都很不错,背面写下了女孩拍下这些照片时的心情,描述很动人,无一例外都在想他。徐谨礼不知道自己在看这些文字的时候笑得有多温柔。
第叁样是一个小荷包,看得出女孩花了不少时间,摸过针脚的时候,指腹下密实的触感都是一针一线堆起来的,徐谨礼打算后面把它挂在最常接她的那辆车上。
第四样最小,拆开之后是一盒他最常用的那种安全套。徐谨礼挑了挑眉,觉得这个暗示,不、明示,有够大胆。
本就迫不及待想见她,而这个小盒子,更是触发器,好比一下子撬开瓶口,心里沸腾的气泡都滚了上来。
一间间门打开,像勇者去寻找宝藏。终于到了那间不常用的客卧,他的宝贝在里面等他,在一扇他从未见过的屏风后。
这个屏风大概也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特地购置的,徐谨礼不着急过去,问她:“或许,我该在这里等你?”
水苓心里特别紧张,抱着琵琶的手既冷又有点轻微的抖,她出声说道:“您先坐在椅子上,待会儿听完再过来噢。”
于是他跷起腿坐下,十指交叉摆在大腿上,耐心等待着。
一阵清脆悠扬的琵琶声响起,娇软的人声唱着曲儿:“我有一段情呀,唱给那诸公听……”
不得不说,吴侬软语确实让人心酥,尤其在这样低吟浅唱下。徐谨礼闭着眼,已经能想象到他的女孩是如何怀中抱着琵琶,如何低眉朝那四根弦看去,又是如何用手指拨弄丝弦……
一曲终了,徐谨礼还意犹未尽,他坐在椅子上缓缓睁开眼睛,等着水苓和他说话。
“主人…你可以过来了……”
听得出女孩的声音里有点紧张,徐谨礼一开始还低笑,有什么好紧张,都做这么多次了。当来到屏风后,他的心跳就不太正常了。
屏风之后,水苓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色蕾丝布条,绕在头发下面系在脑后。头上戴着两个毛茸茸的像猫耳一样的发夹,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还有个铃铛。上身的绑带把双乳勒出色情的弧度,下身的黑色吊带丝袜勾得人喉咙发痒,脚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黑色细高跟。
徐谨礼几乎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硬了,血液在皮肤下涌流咆哮,欲望蓄势待发。
他走过来,抬起女孩的下巴,拨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铃铛,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女孩小声地叫他:“主人……”
大拇指按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就有舌尖伸出来知趣地舔,他笑:“好孩子,这么乖。”
“daddy……想您……”女孩无法睁眼,只是朝着他说话的方向抬头,像是在看他。
“宝贝……是我的错,回来得太迟了……”
徐谨礼把她抱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触到皮肤的瞬间,感觉表面凉凉的,不知道水苓这样等了他多久。
“乖孩子,冷不冷?”他抱着水苓,有点心疼,吻在她的脸颊上,“我会很快让你热起来的。”
能闻到他的身上有酒味,混合着冷香和男性荷尔蒙迷得水苓大脑发晕,像小猫一样,手按在他的胸膛,仰头去寻他的脖颈,舔他的喉结。
能感觉到男人被他舔得身躯一震,喉间溢出的低喘是给她的兴奋剂,像是猫薄荷,让她循着向上摸他的下巴,伸出红殷殷的舌,向他索吻。
一开始,像是捉弄一样,男人轻啄她的唇又很快分开。在她以为要深吻的时候,唇舌又离开,像是故意欺负她看不见。
差点忘了,醉了的徐谨礼会带着一点坏心眼。
“主人……”她去蹭他的脖颈,和他撒娇。
听见低低的笑声,闷在胸腔里,胸膛微微震动,让水苓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补偿的吻附过来,这次没有再离开,极尽温柔的,唇齿相依。
水苓的唇瓣被吮得发肿,舌头被调戏地发麻,口腔里被舔了个遍,时而温柔时而汹涌的,特意留给她调整呼吸的间隙。
而这次在分开的时候,水苓轻轻地咬了他的下唇,算是对他之前戏耍她的小小任性。
而这种任性在徐谨礼眼里,其实和勾引区别并不大,他笑着又吻回去,直到她没力气咬他为止。
伸手解开上衣的绑带,女孩的身上被勒出了不少红痕,他的吻顺着这些红痕落下去,像是在品味,也像是在珍惜。
徐谨礼抬头在水苓的耳畔低声呢喃:“好孩子……怎么这么漂亮……真美……我的宝贝……”
水苓被夸得下身淌水。
她因为冷,所以没有像往常那样一下子就流那么多水,而徐谨礼的手在让她逐渐热起来,从他们接吻的时候开始。
吻和夸奖,都是润滑剂,轻而易举地让她慢慢变得潮湿,小穴里面和现在的心情一样黏黏糊糊。
她被夸得很开心,一遍遍地叫他:“daddy……主人……我好喜欢您噢……好喜欢好喜欢。”
扩张得差不多之后戴上套,将性器抵在穴口,深深埋入,引得水苓一声媚叫。
翻身把她抱着仰倒在床上,徐谨礼俯身在她耳边说:“很高兴我们拥有一样的心情,我也是,乖孩子。”随后是暴风骤雨般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