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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推在一旁,松垮地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大腿被扒开。黎成毅的手指试图翻开阴唇向左右张开,黏稠的液体从yīn道里溢出,他的手指覆盖在阴唇上,划过表面,甚至也没有深入,这些液体就立即覆盖他指腹上皮肤上。当姜柳芍意识到他是如何抚摸的时候,她的脸几乎是红透了,她感觉到自己因为面部血管扩张充血而产生的发热的温度与空气接触而产生的温度差,连带着耳朵和正片肌肤都透出粉红,更何况手指是这样的移动的,从下面的被大阴唇包裹的位置开始,慢慢往上,直到触碰到一处过于敏感的位置——勃起的、刺激的,仿要爆炸的阴蒂。
她的身体在此刻抖了一抖,这一下把本来只是轻轻抵在yīn道口的中指给带进去了一点,她的嘴唇开始抿了起来,头也继续往后仰着,露出白嫩的脖颈。
黎成毅停了下动作,把本来掰着另一只大腿的手移开,转而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手心的触感是女孩柔软的头发,他用了些力度才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带,将她紧绷的脖子引导到自己的怀里,直到自己的下巴也轻轻放在她的头顶上,喉结处被她混乱又温热的呼吸引诱着吞了几口口水,像是掩盖一样,他又轻柔地蹭了蹭她的头顶,大概是一种安抚。
然后,他便没有理睬她有些僵硬的肌肉——她甚至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还是保持着被他扒开大腿的姿势——自顾自地开始把自己的手指送进yīn道里。一开始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只是觉得有些涨,他的手的确很大,很早以前就注意到过,看着他手骨分明,拿起酒杯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这只手会在她的私处里做出如此的事情。进一步的感觉变化是当他稍微弯曲起自己的指节,并不像是前两次的前戏里所模拟的纳入式抽chā一样,手指的活动变成了划圈,几乎是像在山里挖矿一样,前半段的手指几乎是挨着yīn道里的肉,而指尖开始变成了顶着挖弄。
她又想抬起头来,他感受到下巴上的推力,把她压回了现在的姿势:她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喉结。他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垂眼帘,看见她嘴巴微张着,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和紊乱,一只手胡乱地在身旁的沙发上乱摸,因为是真皮,怎么也找不到支撑点,最后只好抓着他落在沙发上的衣角,把布料都拉得紧绷了,却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呼吸声快速的交错。
“稍微忍一下。”他说。
她听清了脑子却没转动,结果怪迷日眼地还轻微点了下头,直到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忍到底是什么——两只手指都伸了进去,她似乎有些冒犯地给出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像是在她体内的两只夹子,不停地交叉,闭合,又分开,并且搅动,她的肚子就像是一团被搅和的面糊。
她也以为这种忍和前面一眼,憋住想要发出淫荡,在勾引人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和这种声音不能沾上,她不想因为在精神上被判了死刑之后,在再生理上迎合这种刻板印象,她不是一个肤浅的妓女。
但是身体却忍不住。她开始逐渐张开嘴巴,大口的空气被吸进,大口的热气被呼出,她几次几乎要开始发出一种让人误会的呻吟声时,又回把这种喉咙口难以忍受的痒意吞了回去。
结果就是如此一来,忍耐久了,这种瘙痒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迭加,她喘气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频繁,那只拉着衣角的手开始乱动,甚至几次急了,空气进入鼻子后,发出一声闷哼,伴随着下体的水声。
手指运动的周期性频率变得越来越快,这些动作带来的生理性反应一点一点地变多,从粘液变成了有水往外流,最开始只是一点,然后当他的手指几乎是大力地搅动着yīn道的时候,她甚至产生出一种错觉是把她的yīn道当成了什么搅拌器似的,水开始顺着他手指的位置往外流,滴滴答答地开始从指缝里顺着重力的方向往下掉,那一片皮质都被染湿。
于是他停止了yīn道里的动作,抽出手指,也没擦干净,借着上面的水开始刺激起阴蒂,几乎是温热的一片,甚至还没有拨开包皮,露出肿胀的阴蒂时,她的反应就已经是过于明显,两只腿开始乱踢,想要借助着这样的动作站起来,本来在底下的一只手抬了起来想要找寻支撑点,最后放在了黎成毅的衬衫领口上,几乎是揪着这一块布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
实际上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和黎成毅离得更近,只是她实在找不到任何别的方法来舒缓自己体内的骚动。
那只放在自己脑后勺的手现在移动到了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她,似乎是安抚她,大概把她看做了一个淘气的,在哭泣的孩子,但是两只腿之间的手却一如既往地揉捏着阴蒂,先是剥开包皮,把那最柔软的如同花蕊的位置按住,听见她开始发出受不住的喘息声,甚至鼻音都带上了哭泣,头开始不自觉地摇着,下巴感觉到头发丝柔顺的感觉,才又慢慢的移开,隔着阴唇缓慢地,缓慢得安慰着她。
”你快点..”她终于憋不住了。
大概是过于温柔的前戏给她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对于他一如既往表现出的善解人意,甚至先照顾她的行为,她总会割裂地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冷漠的眼神流下泪来,她的手往下摸,他甚至连情欲都可能控制得很好,也许或者他也自己也很理性地发现他的生理反应也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对于她炽热的感情都是视若无睹。
yīn茎开始肿胀起来,顶起了西服的布料,她单手解不开皮带,另一只手也摸索了过去,顺着胸腹,腹肌往下哆哆嗦嗦地摸了一路,直到摸到了发硬的金属五金。黎成毅的小腹轻微缩了缩,于是也只是很轻柔地刺激着阴部,等待着她的动作。
她不太会帮助男人助兴,在这家事情上最多的教材也只是一些限制级影片里的暗示,她仅仅能做的只是双手放在yīn茎上没有任何技巧地上下套弄,想努力地从黎成毅的表情和身体上寻找反馈,好让自己抓住时机不再被控制住。
他又用下巴蹭了蹭她:“好了,我来吧。”
然后抓住她的手把它们扯到一边,手指扯开阴唇。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似乎被凉风吹过,然后他将guī头对准了她的yīn道,挤了进去。
没有那么疼了,大概是因为做足了前戏。从小到大各种铺天盖地的宣传,加上对于性行为的羞耻,她几乎对这种纳入式的性行为有天然的恐惧感,以至于前两次,都是过了一大段时间之后,她被他摆弄着,自己坐在他的身上,而其他所有的部位离得又足够远,即使昨天被他拉扯着嘴角,双手被绑起来时,也因为体位而有了相对来说的一点点自己可以掌握接下来发展的安心感,。
但这次不一样,她完全被黎成毅控制着,连自己的手的知觉都不见了,那些从她自己yīn道里流出来的液体现在又全到了她的手上,和刚刚摆弄着他yīn茎留下的腥味一起,如同他们私处交合的融合一样。被这样以一种变扭到奇怪的姿势插入,他的胸脯在她的脸旁,她的上半身和他如同一对亲密相拥的爱人,下半身紧密的连在一起,他的yīn茎也因为这样奇怪的姿势而不能完全进入,于是过了几下,他抽身把她完全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往下插。
姜柳芍的脑袋几乎要陷在沙发里了,她的腿被迫越打越开,yīn茎在yīn道横冲直撞的感觉并不好受,当她要以张开的腿来缓解这种令人讨厌和发怵的异物感,她又必须随着常识再将腿分得更大,总以为这样的做法能够舒缓yīn道的紧张,实质上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邀请。她觉得自己要被完全掩埋在这里,她的肩膀,背部全都和光滑的皮质相贴,视线往下是自己的阴部在吞噬着他的yīn茎,有些时候她甚至恍惚以为自己的屁股也要被压进沙发里,在软皮上留下永恒的印记。
她努力想要伸直双手去用这种力量把自己带出这样混沌,被迫陷进去的泥潭,于是转而她的手再一次环绕,抱住了他的背。
但她还是没有逃离。
她的屁股被人抬了起来,那两双大手用了狠劲捏着肉,把她的盆骨往前送,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几乎每次他都能把yīn茎全部纳入进里,她开始想要哭,想要开始叫,大概是yīn道里酸楚的触感连接到脑袋,把她压抑了很久的感情都勾勒了出来,那些撞击,被顶的发疼的部位,她甚至有些晕乎地发现在甚至连他的yīn茎的跳动都能被自己熟知,因为刺激而耸起来的肩膀再也没有放下去过,她的身体被手抚摸着,冰冷,宽大的指腹触碰在她的脸上,身上,以及胸腹,和腰的侧边,那些皮肤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下去,又被各种各样的刺激带了出来。
锁骨被黎成毅亲者,她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头发扎在皮肤上一阵瘙痒,她的yīn道紧缩了一下,这一阵亲吻也缓慢地停了下来,接着又开始了一阵又一阵的抽chā,她的耳朵开始听见水声,甚至于她自己也奇怪自己的身体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的喉咙为什么会变成压抑的兴奋的喘息,为什么她的yīn道会因为性行为而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脸身子都变得滚烫,思考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才把她的努力压制住的瘙痒感和冲击着脑袋的快感带走到大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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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到周二可能都会更的很慢在度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