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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表,6:25,冲了澡出来6:45。看窗外,天阴得不行,没有食欲,喝杯水,继续躺上床,看生逢1966。眼睛跟着字一行一行地跳跃,心却紧的让我感觉冷,拉严被角,还是觉得有阵阵冷风袭来。只好放下书,整个人都裹在被里,无所事事,只好盯着天棚乱想。
最近看的小说和电视剧都是关于文革时期的,也就是1966年至1968年那段历史,年轻的他和他和她之间的故事。很长时间没有小说可以打动我了,让我可以持续下去看完,而从此刻算起,昨天,前天,大前天,再前几天,我一直沉浸在1966——1968年的故事里,挣不出来,人总感觉冷。听大家说已夏天了,我就惊讶,好在窗外的天气很配合我,一直淅淅沥沥地下雨,仿若我的心情一般。
那天看彭程的流泪的阅读,很认同。我不知道现在的人是冷漠了,还是藏起了感情,故做高深呢?反正我这个喜欢感情用事的人,不太爱看那些从头到尾冰冷的描述,细致是细致了,技巧也有了“什么都有,唯独心灵缺席。以客观超然的姿态,不动声色地从事所谓零度写作,已经成了今天的美学时尚。作家们谦逊地声称作品是写来自娱的,声明并不奢望打动读者,有意回避感动,而热衷于表达世俗的、琐碎的感情纠葛和情操。他们可以不吝笔墨地写疯狂、变态、乖戾、神经质,描绘种种情感的深渊和暗处,却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写到感动,似乎那样做是幼稚的。”(彭程语)
也许那些个大名鼎鼎的作家,不肖于我们这些个泛众的想法,他们只在乎专业评论家的看法和评说,但我总在想,没有泛众支持的作品能是好作品吗?
沿着历史走来的艺术,不是统治者认为好的,就流传下来了,也不是当时评论界的寡头们认为好的,就流传下来了,凡高是一个例子,陈寅恪也是一个例子,我不知道随着历史长河的漫漫流淌,还会有多少例子泛出浪花之上?
冷,我有些冷,看世间冷暖,我想到海子写到的:春暖花开/面向大海。海子写出了那么温暖的诗句,可他却冰冷的走了,让很多后来的诗人,想到些什么吗?
如果他们真的能想到什么,会有一些感动,在诗行中跳跃吗?
冷,看着窗外霏霏细雨,我穿上毛衣,套上风衣,撑开伞,走进雨中。冷,我知道无论我穿多少衣裳,我都会冷的,这冷是会长久跟随我的,除非我变成庭院中那尊默默的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