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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条河流,我们是河里面的小船,随波逐流,混淆生活。
把自己局限在深圳这座城市,一个范围,一个空间,用自己平和的心态去审视自己的现状,会沉默无语和独自感伤。是不是自己开始迷茫和颓废,有些时候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对这个城市和身边的人彻底失去了信心,那些曾经的美好,是不是被所有的现实摧毁得一塌糊涂。是的现实和梦想之间,我站在最中间,不偏向任何一方。我就这样踏实而规范的一直往前,一切徒劳。
很多时候我们都太过理想了,曾经以为这个城市有我的事业和爱情。可是一年一年风霜徒增,容颜渐老。当我回头时候,自己已经走得太远太远,不能抓住那些曾经给予我愉悦人的双手。于是只能对他们摇头说再见。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可能忘记,就像有些伤害存在了就不可能愈合一样。生活之末,只能苍白微笑,谁是谁的过眼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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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们固执而坚定地对所有人微笑,对方就不会看出我们内心所有的伤疤和疼痛。是不是我们干脆而脆弱地对所有人哭泣,对方就不会看出我们曾经也曾欢悦而喜欢。
和朋友行走,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最后停留在大剧院空旷的石板上。就一直站着,看着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和灯火辉煌,最后彼此都泪流满面,没有语言,没有表情,只能沉默流泪。后面彼此都释怀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深圳不过如此。
她说她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药,可是为什么时间越长我对他的想念就越深。我说:是的,有些东西原本自己想遗忘,却在遗忘的过程中更加深刻的记得。
她点头,然后开始给我讲故事,曾经俩人到过什么地方,曾经俩人爱得有多么的辛苦,为什么地域就成为彼此爱情的囚牢呢?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想说什么,却感觉嘴巴发苦,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于爱情,我想我是没有任何发言权,仿佛被爱过,仿佛爱过谁,只不过是曾经的依稀,我向来就是洒脱而嚣张,因为我知道自己为情沉沦,换来的只会是别人无所谓的微笑,世间情愿不过是人世最为简单的二三事,而我们一生需要承担更为重大的悲哀,比如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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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到了这个孩子,瘦小而精灵,眼睛和嘴巴跟他去世的父亲一模一样,小手在妈妈的襁褓中一直来回舞动。我说给我抱抱吧。我看到孩子在对我微笑,这个笑容好熟悉,就像他爸爸一样,据说他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哭过的,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一切物是人非了。
我说如果他不死,你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他是多么希望有这个孩子,他爱这个孩子的。她看着我,然后把头低下,开始哭泣起来,时间差不多一分钟,她果断地抬头,然后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即使他走了,我依然觉得他就在我和孩子的身边。
我说是的,他一直没有离开我们。这个孩子也会健康成长的,真的会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不敢抬头,我知道很多东西都改变了,真的改变了,而我却依然无法坦然面对这个女子。想起曾经,想起那些人,自己只觉得模糊,只是有些时候在梦里会想起。我知道很多人会跟随我一辈子,一直伴随我入土,或者到另外一个世界,说上抱歉两个字,我才会有新的新生。人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需要解脱来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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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和身边的人形同陌路,单纯而坦然。
很多人问起我的生活,我都报以微笑,因为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些爱过的人,恨过的人,留下的继续留下,离开的已经消失,我只能做一个温和的男子,对于遇见的人,就当成上天给予自己的恩赐。
这样的生活是宁静的,七点起床,喝一杯白开水,然后去做早餐。吃完饭,背起包,走路上班。进入公司每次都是空旷无人,看看手表上的指针,不过才八点而已。开始工作,开始和不同的人对话,开始看着很多人的资料。累的时候看看窗外,深圳这座城市气候比较不错的,每天都差不多是白云朵朵,将天空点缀得简单而干净。下午下班回家,总是会看很多过往的人群,那个时候虽然陌生,但是会在某些地点想起某人,其实自己觉得自己一点不孤独和陌生,因为有他们一直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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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停停,停停走走。这样简单的方式来打发生活。
和成都的一个编辑大吵一架,为他们不负责人的态度,我想他们从内心深处应该知道每个写东西的人,文字都是他们疼爱的孩子的,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要那么不负责人对待我的孩子呢。他们很惊讶,因为我一直是一个温和的男子,为何现在脾气如此暴躁,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深圳这一年我会如此暴躁,时间改变了我,还是深圳改变了我,或者说生活改变了我。
深圳,此处无人生还还在继续,但是依然无法给出一个具体的结束日期,我想或者在我离开深圳的日子后,这个孩子就诞生了。
看到姐姐了,一年后再次见面,彼此言语不多,但是彼此能够感受彼此内心的遭遇。是的,每个人都应该好好生活,好好去面对身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