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断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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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暗流只在黑潮下涌动,黑暗世界的权力更迭本该进行得悄无声息。

    麻生祝带走津川优子这一节点,直接促成了所有事件的爆发。

    高野秀树为救出姐姐答应了组织的邀约,得到了“接替麻生祝”的承诺。他在组织的协助下,三天内连续杀死三位麻生祝的下属,又在麻生祝眼皮子底下闯入平河町医院,带走了津川优子。

    除了一个月前才攀上高枝的山田阳一,其他两位死者都是麻生祝麾下有名有姓的人物,第三位被害人甚至称得上麻生祝的左膀右臂。

    山田阳一死亡时,麻生祝还在高调地派人寻找高野秀树的下落。

    光村凌收到了高野秀树的死亡威胁,麻生祝却对此装聋作哑,放任光村凌被害。

    时隔十二个小时,麻生祝对高野秀树的态度发生巨大转变——他在逃避高野秀树背后的组织。

    随后乱象四起。麻生祝的靠山一朝崩毁,他像兔子一样东躲西藏,这片地界上的其它帮派如追咬他的贪婪鬣狗。组织盘踞于更高处,抛下高野秀树这一诱饵,冷静地等待猎物上钩。

    鸟尽弓藏,组织选择狙杀高野秀树,是不是说明高野秀树的价值已尽,麻生祝已经暴露在了组织的爪牙之下?

    麻生祝被高野秀树引出的契机在于他替组织干的事业,在于第三位受害者的重要性,在于他被高野秀树瓦解的威望。

    那津川优子呢?她在这盘棋局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为吸引其他□□的注意,津川优子被当做靶子安置于平河町医院;

    那为了逃脱组织的围捕,麻生祝又会作出什么行动?

    宫纪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窗户上,试图抵御失血带来的眩晕感。

    她嘱咐搜查一课的同事们:“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请务必保证高野秀树和津川优子的安全。”

    “手术后,请把我的病床安排在津川优子旁边。”

    .

    ——琴酒在伏击麻生祝。

    安室透推理得出了这一结论。

    他转着钥匙圈,拧着眉慢慢梳理着从公安、警视厅、组织等各方得到的信息。

    前段时间组织出现财务动荡,为了填补财务亏空朗姆作出了一系列行动。朗姆整合了远在英国的军火生意,削减了实验部开支,将负责英国总务的“兰萨德”召回了日本。

    从近期情报来看,朗姆还在霓虹本土哄抬普通毒.品的价格,削减了新型致幻剂的供给。

    新型致幻剂——安室透见识过它的厉害,却一直缺少机会弄一点样品进行研究。

    潜入搜查期间,他见宫纪无比在意那个中年掮客,出于对宫纪真实身份的怀疑,他命令公安调查了那个中年掮客的身份和交易来往。

    得益于宫纪的敏锐,他发现了意外惊喜。

    组织手里掌握着多条毒.品跨国走私线,盘踞在东京的这条线承担着将东亚毒源转输到欧美的中转站作用。而麻生祝充当着组织与本土帮派之间联络人的角色,他手底下掌握着部分走私线的货源。

    组织长期垄断新型致幻剂的行为本就让本土□□不满,短期内哄抬毒价又导致两者之间矛盾爆发。霓虹本土帮派开始频频接触拉拢麻生祝,试图打击组织的垄断地位,再从麻生祝手底下分一杯羹。

    直到高野秀树事件的爆发,安室透才有机会直接接触到组织埋伏在东京的跨国毒.品走私线。

    朗姆对暴躁易怒、又不安分的麻生祝不满已久,他又有亲手培养恶人的趣味。高野秀树一开始或许不仅仅是个诱饵,还是朗姆中意的麻生祝接替人。

    朗姆想在培养高野秀树的同时,引诱麻生祝的出现。

    他的计划算是成功,仅是三天过去,组织用最少的资源便让麻生祝一无所有。

    高野秀树的微末反击,与警视厅对连环杀人案的推进速度,让警方在朗姆的计划中找到了一丝漏洞。

    安室透命令公安大范围搜寻琴酒的踪迹。

    麻生祝的性命或许不值一提,但他手里有组织、□□、警察三方都在意的东西——那是他六年经营、背着黑衣组织偷偷积压的大宗毒.品。

    所以,麻生祝的命必须掌握在警方手里。

    脱离监视后,安室透接起了风见的电话。

    加密频段中,风见裕也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

    “津川优子那边出了意外,是麻生祝的人动了手。”

    第20章

    搏杀

    十四岁的高野秀树离开家,搭上新干线,开心地把脸颊贴在窗户上,看窗外流动而过的山川、田野与河流。

    如同河鱼进大海,他好奇地观察车厢里来来往往的人们,观察海洋生物与自己有什么不同。

    好奇是他探索世界的驱动力。他敢在十四岁就离家出走,风暴、寒冷、饥饿,无家可归的孤苦,他在稚龄就一一尝过。他将这些酸甜苦辣的玻璃球全部捡起,放进自己人生体验的篮子里,然后满怀期待地奔赴下一站苦痛或欢欣。

    心怀赤忱的少年人没有什么畏惧的。

    连津川优子都说:很难想象以秀树君的性格,愿意在东京待这么久。

    待在东京的生活并不好过——起码在别人看来是这样。早些时候,因为不满16周岁,他只能在平河町找点没有劳动保障的工作,十几岁的小孩一天要打几份工才能养活弟弟妹妹。作为这个家庭里唯一的男性,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和别人打架;他非常聪明,于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给弟弟妹妹教学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