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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邛海出发,沿安宁河开出二十公里后右转,车队开始真正地进山。
叶芦伟的工作基本上在邛海就已经结束,剩下的事情就跟老廖和贝副局一样,去工地上当一回吉祥物,顺便鼓励大家坚守岗位,过年就不要回去了,冬季可是黄金施工季节!
薇菊蓉在中元能源的股份,基本上没有话语权,叶芦伟也不需要多少话语权。这是实体,你们要想把它玩成个空壳,问题还是比较多的。而且主要利润在后期滚动上,为了避免被有心人一锅端,干流上的五级电站跟龙头水库都是采用的分散注册,一共注册了六家独立分公司呢。
叶芦伟也不怕中元能源丢开自己,现在财务资金全部是薇菊蓉采用多种方式注入,一旦翻脸,证据太多,中元能源和大王公司都吃不了兜着走。
最主要的当然就是叶芦伟并不贪,不该拿的全部让了出去。从施工过程赚的钱,是辛苦钱,大家也没什么说的。
跟中万局合作的小木薇薇,已经在贝副局的强烈要求下撤换成了薇菊蓉咨询分公司的合同,小木薇薇这家空壳公司暂时什么业务也没有。
孙宝国做为薇菊蓉咨询分公司经理,这次跟着进来,不把新增加的一级电站方案做出来,他短时间不要想着出去了。
车队在山里走了一整天,傍晚才到达樟木河营地。
到了工地,贝副局才是主人,由贝副局代表中万局召开了欢迎大会,叶芦伟这边代表出席的就是一个孙宝国,叶芦伟到了这里,身份就是中万局的职工,各种仪式过场上就是个小人物,就不一一表述。
施工营地海拔1800米,正在樟木河河口。叶芦伟在营地住了一晚,跟几位主要领导打了招呼后,就带着自己的女人沿樟木河往上游而去,又开了半天车,才到达目前最上游的二号营地。
二号营地海拔2200米,旁边就是需要一期开发的电站厂房位置,施工道路现在已经沿樟木河修到了龙头水库大坝的位置。从二号营地往上游,每二三十公里就有一个中万局的施工营地,整个流域基础开发工作已经全面铺开。
实际上工程进行到现在,叶芦伟的两千万资金早就应该用完,之所以支撑到现在,当然是施工单位中万局暂时垫付人工费和管理费,其它材料供应商垫付了主要材料费。叶芦伟的两千万只做为办公经费,就紧紧巴巴的,哪里可能进行工程结算。
这几年的工程,能按时结算的非常之少,樟木河开发有明确的资金来源,最迟电站发电了总是能支付的,比某些地方行政投资的,可就好了太多。地方电站都修好打包出售了,施工的钱还结算不完的,不在少数。
瓦片国这个欠账的是大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其实大家都猜得到,是谁在欠账不还。有法不依这事就是个糊涂账,按说这事企业就是法人代表去坐牢,行政管理单位,你没办法把行政领导全部逮进去关了吧?
老廖雄心勃勃想把长江左岸的主要二三级支流一网打尽,肯定是跟五大集团私下沟通过的,现在差这三个月的短期开张造势资金,只要叶芦伟真能弄来钱,那么很快就会在这片区域形成垄断,其它人再想进来,代价就会巨大到无法承受。
这种垄断,将迫使地方把一些次级资源点,以低价打包的方式半卖半送给中元能源。
原因很简单,一个区域只有一个电网!你不进我的网(包括交通网),你那点开发规模就完全不可能自己再建一个输电网络。
瓦片国后来把电网公司剥离出来,就是因为******屁眼太黑,把产业链上的利润全部霸占了,让修电站的,投资的,做网的,统统没了活路。
到了二号营地,叶芦伟找人要了间招待所做为自己的主营地,放下全部工作,陪句蓉梅和黄轻菊开始真正的高山之旅。
二号营地位置非常好,是整个樟木河上最宽阔的河缘冲积小平原,最宽位置约有三公里,可用长度近十公里。
这里堆积的天然砂砾料,是整个樟木河流域的混凝土材料。现在中万局供应处已经建立起一个中型筛分系统,后期会增容扩大,并把砼生产系统一体建设,形成完整的砼生产厂。
中万局卡着施工材料资源,后期就算有什么问题不能中标主体施工,那也不影响他赚混凝土的钱。
叶芦伟先带着两女在二号营地又休整了一天。主要娱乐项目就是在这块温暖的小盆地上,安绳套捕鸟和用细藤条编出长长的捕鱼笼捕鱼。
樟木河这一带基本就是无人区,初冬时只有极少的当地猎人从这条河进山打岩羚。每年五月份,挖虫草和捡松茸的人,也会从这里上山。
现在这个隆冬季节,山里除了施工单位的苦逼建筑工,就剩下不会冬眠的各种生物。
中万局在二号营地约有三十个人,平时那点渔猎消耗量,完全对当地物种构不成威胁。叶芦伟开始去河边下笼子捕鱼的时候,还引来了兄弟伙的耻笑,说直接用装载机一铲就半斗鱼,用得着毛线的笼子。
叶芦伟不理这帮二货,哥玩的是个情趣,你们不懂。
叶芦伟的情趣没玩起来,因为鱼实在太多了,尼玛笼子一下水,根本不用找什么水口鱼道,直接就装满半笼子,提都提求不动,玩毛线的情趣啊。
看着两位看热闹的美女笑得浑身乱颤的样子,叶芦伟扔了编半晚的笼子,任凭笼子里的蠢鱼胡乱蹦达着往水流上游拚命挤,就是不知道顺着水流退出去。
套鸟的活动稍微有点挑战,这时候没有禁汽·枪,中万局砂石系统这三十来个人,估计有十把汽的,至少还有五把火·药的。平时没事就拿出来打着玩,周围的飞鸟已经聪明了一些,知道这些两脚行走的生物比头上的老鹰威胁还大,一般都不到营地周围来玩了。
处处的蓝天无云,处处的青山绿水,处处的清澈透明,带着两女在这块河坝玩了一整天,三人都觉得意犹未尽,又去把帐篷支好,晚上不回二号营地,就在水边露营。
叶芦伟早知道她们不想回去,二号营地基本上全是男人,其中好几个中万局机关过来的,可都是认识叶芦伟和黄轻菊的。
特别是黄轻菊,供应处可有不少人都知道她,起码是久闻大名。她之前是主动要求下基层的美貌大学生,后来跟叶芦伟关系复杂,都是中万局的谈资,更加不愿意跟中万局的人打交道。
做为一个长年混在野外的施工人员,又爱好露营野钓,叶芦伟现在又有了全套烧烤炉具,这次出来又带着酒精炉,车上米面油佐料等等应有尽有。就算在野外生存半个月,以现在的渔猎容易程度,三人不但不会缺吃的,可能还会多出不少打到的猎物来。
下午套的鸟,以山雀和山喳居多,其它肉多的鸟儿都飞到下游更温暖的地方去了。半下午的时候,叶芦伟趁着阳光猛烈,脱了鞋很轻松地淌过枯水期的樟木河,在河对面竹林里下了十来个重套,估计天黑以后捡几个竹鼠问题不大。
竹鼠这东西又肥又嫩,可以说是这片地域最好吃的野生动物。一周前才下过一场大雪,直接覆盖了整个河谷,前天才被高原上的阳光把河谷里向阳坡的雪晒化,叶芦伟估计还有可能逮着胃里全是树根的竹鼠。
据说这东西冬季会以某几种草药的根茎为食,特别是这种才下过大雪,它找不到青草嫩枝,只能啃地下的根茎。这种胃里残留着大量根茎的竹鼠胃,直接用来泡烈酒,传说是治胃病的良药。
前一世叶芦伟喝酒坏了胃,一个叫瓦苦的猎人朋友,曾经用这种竹鼠胃泡的酒给叶芦伟治过。有没有治疗效果不知道,酒确实不难喝。
天刚黑不久,叶芦伟戴着头灯,拿着砍刀又趟过河去,还没进竹林,就听到竹鼠挣扎的磨牙声,巡察一遍,发现十来个重套居然套住了六只肥大的竹鼠,六个家伙被倒吊在空中,肥嘟嘟的转不了身,想把自己腿咬断逃跑都做不到。
想想后世,现在真是个打猎的好时代啊。大约十年后,叶芦伟也在这片竹林下了几十个套,连着守了几天,才套到那么两三只。
叶芦伟将其中三只腿上伤不重的放了,再宰了三只已经被套断腿的,就在河边剥皮打理干净。内脏什么的就全部不要了,包括其中两只的胃里真有不少根茎的。叶芦伟认为竹鼠没那个眼光,专找中草药来啃,并且还啃出一个胃病配方。
竹鼠这东西外表各种蠢萌各种可爱,叶芦伟如果不把它们皮大衣脱了再过去,担心两女看到这个萌蠢的耗子,会不让宰来吃不说,还得想办法把它们断腿医治好!
一顿闷烧竹鼠肉,就着碳火竹筒饭,再加一个竹鼠肉片冬笋汤。两女吃得人都涨瘫了,还叫嚣着能再吃一只烧烤味的。
看着两女确实吃撑着了,叶芦伟放弃了把剩下的一只烧烤了的想法,而是用盐和一点点酒精码起来,留着明天的烧烤。
高原的夜空看多了其实变化太少,两女已经不再盯着夜空看得沉醉。在帐篷等了一阵,没等来叶芦伟的骚扰,双双又坐直起来偎在帐篷门口看他。
帐篷外,叶芦伟收拾完装备,把火堆上加了几块大腿粗的干柴,再把一个二十升的备用油桶装满水坐在火堆旁边,用一圈中万局库房搞来的高温高压油管接在放气孔。油管直径不过十毫米左右,延伸到双层帐篷中间,接上盘了好几圈的铜管,铜管另一端再接上软油管,一直回流到油桶加油口。
这套简单的暖气设备,是叶芦伟前世从一个钓友处学来的。那家伙号称钓遍全国,江南江北已经没兴趣了,叶芦伟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开着一台改装过的两驱十一座面包,沿着横断山脉千沟万壑钓冷水鱼。
这套装备烧柴烧油烧酒精,什么都可以,主要为节约昂贵的化学加热药包。唯一条件就是你得有台比较大的车,另外就是有个不怕麻烦不怕脏的动手能力。柴火烧过的油桶,外面黑灰可是洗不干净的。
搞好暖气装备,叶芦伟再温了一壶开水,把两女一个一个抱到车子后备厢挡板坐起,再依次烫脚。
句蓉梅双眼水雾朦朦的,勾在叶芦伟脖子上就不想下来,幽幽地道:“老公,你对我们这么好,我离了你可怎么办?”
“切?想什么呢?还想离开我?下辈子吧。”叶芦伟干笑了一声,他上辈子服侍老婆习惯了,佟若莺不烫脚就睡不好,在家当然自己烫,在野外就基本上是叶芦伟服侍着烫,后来发展到出门拖鞋都不带,就等着叶芦伟抱。
“下辈子我也不离开。老公,你抱着我洗,我不坐车厢上,冷。”句蓉梅难得撒回娇,叶芦伟仗着体力还行,也由着她性子,自己坐在车厢上,抱着她洗了脚,两人玩得洗脚的水都冷了,才从深吻中醒过来。
瞟了一眼帐篷里倒着发呆的黄轻菊,句蓉梅凑近叶芦伟耳边,悄声说,“老公,你要不要今晚吃了她?我帮你……”
叶芦伟先听着一愣,随后大喜,响亮地亲了一口句蓉梅,心知这丫头爱得自己迷糊了,这种事都说得出来。匆匆把自己也洗干净,钻进帐篷就扣在黄轻菊身上,想要真的吃了这丫头。
“停!小叶子,你再不停我咬了……”黄轻菊根本不知道两人打的主意,本能地抵抗叶芦伟突然的热情。
“毛毛,你不是说在高原就可以吗?”句蓉梅戏谑地说,一边把她一只手紧紧抓住。
“呸,你们两混蛋,我不,叶芦伟,放开我,你们两个混蛋,这是强……”黄轻菊大急,帐篷又小,完全不可能抵挡叶芦伟的进攻,不一会儿就被叶芦伟把半身装备清空。
“小叶子,你……你个混蛋住手,我,我没准备好。”黄轻菊都要哭了,她被叶芦伟剥开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从来没有在第三人面前剥开,心里又气又急,全身却没了力气去拒绝和挣扎,只好低低地哀求。
叶芦伟其实没想真吃了她,只是故意粗暴地把她剥出来,想试试能不能让她恢复感觉。见她真的急了,并且不是之前那种很快进入半迷糊状态,心里知道她这下是真没准备好了。慢慢放轻了动作,亲吻着她眼角的那颗泪水,让她平静下来。
句蓉梅一直在观察黄轻菊的表情,见她生怕叶芦伟生气,主动抬身去亲叶芦伟,轻笑着说:“毛毛,你这样都不给他,是准备让他一辈子觉得欠你的是吧?”
“我没有,我,我心里没想……”黄轻菊也有点沮丧。之前她太敏感,老是担心大家发现,于是更加敏感。现在突然有了障碍,不知怎么的心里更加不安。
“没事,毛毛,你乖乖陪着老公,老公一样很高兴。来,老公把你剥干净,这样睡起更舒服,明天我们去爬山呢。睡不好可不行。”叶芦伟心里其实很有点失望,装着无所谓地帮黄轻菊把长裤脱了,再让她侧趴在自己身上,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