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_分卷阅读_79

水查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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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斯顾不上别的了,脚下一动,急忙拦在门口:“你别走。”

    谢朝余光一瞥,白皙的脸上通红:“你怎么这么流氓!”他觉得流氓这个还不能形容安格斯的变态,又加了几个形容词,“猥琐下流,不知羞耻。”

    安格斯无辜极了,刚才都焦急死了。现下听谢朝一说,索性破罐子破摔,堵住他的路,拦着就不让走,好看的眉头一挑,唇色殷红,嘴皮子一碰:“要交过路费。”

    他指指谢朝裤子上勾着的浴巾:“算了,我不为难了,那个留下就行。”

    谢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色更红了,嗫嚅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赶紧蹲下身去解下浴巾。

    这搭扣也是厉害,浴巾的长毛在上头缠了好几圈。谢朝急得满脸通红,也没有解下来。

    安格斯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老神在在,光,着身子调侃:“我不急,你慢慢来。”他从来没发现自己也这么嘴贱,“我知道你想多看一会儿。”

    他“啧”了一声:“你早说啊,要是你想看我身材,我肯定给你的,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安格斯这么一说,谢朝更急了,脸都憋得酱红,最后还是动用了蛮力,才把浴巾扯下来,浴巾的纤维拖了老长。

    “闭嘴,还你!”谢朝立马递了过去。

    安格斯不急着接,耳尖红了一片,却袒露着身体:“这回看够了没?”

    谢朝没理,把浴巾丢进他怀里,脖子上全红了。

    安格斯拿着浴巾,抖了两下,修长的手指挑出那几条长长的纤维:“坏了。”

    “就这么一点,反正还能用。”谢朝对他的吹毛求疵置之不理,“你别想找茬。”

    安格斯见好就收,趁机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放人。

    谢朝现在只想揍人,眼神不善地盯着安格斯。

    安格斯瞬间围好浴巾,神色正经,立马道:“这算补偿。”他又抖了抖那条白浴巾。

    谢朝“哼”了一声,推开他,径直走出病房,病房门被他拍得一声巨响,门上的灰仿佛都要飘下来了。

    不行,谢朝心里恶狠狠地想,安格斯最近脸皮太厚了,我有些招架不住,这可真是太不爽了。

    谢朝掏出手机,赶紧向冯东书发了条信息:江湖救急,对付脸皮厚的人怎么办?在线等,快点。不回我就一直骚扰你!

    第51章

    冯书东手机不离身,一收到谢朝信息,第六感告诉他,这里头绝对有故事。

    他直接问谢朝:你先告诉我什么事儿,我才能帮你分析分析,充分找出解决方案。

    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暗暗探听内情。

    谢朝深知损友的秉性: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制不住脸皮厚的人,以后能有个经验。

    谢朝纹丝不动,像个撬不开的老蚌。

    冯书东没法子,只能说:这还不简单,你脸皮更厚就行了。

    谢朝经过高人提点,恍然大悟,脸皮这东西可不就是比谁更厚么?然而关键是他拉不下脸啊。他仔细一琢磨,看情况行事,要是安格斯再这么不要脸,他也豁出去一回,看谁笑到最后。

    隔了两三天,安格斯一直老老实实的,像个可怜无害的大狗熊,一头栗色的短发贴在头上,蓝眼睛亮闪闪的。

    谢朝的不要脸计划完全找不到实施的地方,没过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过了个把月,安格斯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那些丑陋的痂几乎都脱落了,新生的皮肤粉粉嫩嫩的,滑不溜手。

    谢朝每日给他抹药,都要说:“你这新皮和崽崽刚出生那会儿的婴儿肌差不多了,手感真好。”

    安格斯拦腰搂住他,趁机亲上一口:“随便摸。”

    谢朝嫌弃地推开他的脸,继续帮他擦药。安格斯的疤痕看起来恢复得很好,以后说不定一点疤都不留。要是留上点浅浅的疤痕,化妆师也方便遮盖。

    安格斯这一个月少不得要动手动脚,谢朝习惯成自然,木着张脸接受现实。

    “等我全好了,拍完汉德尔这部戏,我们抽空去英国好不好?”

    安格斯坐在床上,抱着谢朝细瘦的腰肢,大脑袋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毛茸茸的发丝骚在谢朝的脖颈上,痒得他呵呵一笑。

    “去英国做什么,暑假去那里避暑么,那我还不如去奥地利,奥地利的夏天可凉快了。”谢朝随口应道。

    安格斯尽力诱惑:“带你去看泰晤士河,过伦敦桥,坐伦敦眼,很多好玩的。”

    “伦敦眼这些东西都是小孩子玩的,不去。”谢朝一口回绝。

    安格斯蓝眼睛一转:“那崽崽肯定喜欢,带小孩儿一起亲子游。”他补充,“而且英国还有不少好吃的,甜点面包,泰晤士小镇就有家特别棒的西餐厅。”

    谢朝不为所动:“我还是更喜欢呆在自己家。”

    安格斯决定缓慢渗入,不急于一时。他昂头亲上谢朝的淡色的嘴唇,嘬了一下:“等你什么想旅游了,就和我说,我免费做导游。”

    谢朝拍拍他的脑袋,算是应下了。头发的手感真是非常柔滑,他手痒得全揉乱了。

    安格斯眯着眼睛笑,他拉着谢朝在床边坐下。

    阳光从敞开的玻璃窗里透了进来,给素白的病房染上了一层橙黄的光泽。芳菲四月的气温正好,不冷不热,疗养院里头的樱花一簇接着一簇地开。

    安格斯不愿长期呆在医院里养着,索性联系了个疗养院住着,这边坏境好,医生护士也能照顾到,倒也不错。

    这疗养院历史悠久,樱花树也长得格外高大。安格斯住在二楼房间里,樱花树也正好这么高。花树正对着窗户,开得花团锦簇,一片粉红。

    谢朝依着安格斯在床沿上坐着,抬眼便看见这喜庆的樱花树:“这樱花开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