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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森来司危不约而同的看向李赞，等他的下文。
李赞笑一下，看着乔森：“我以为照顾舒玉的脾气你早该知道的。”
乔森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你倒好像很了解她。”
这句话说得司危打了个寒战，忙冲李赞使眼色，让他避开这个话题。
谁想李赞虽然得到警告却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是你自己不关注小道消息。”
乔森怔一下，他确实对那些旁门左道没甚兴趣，也从未关注过。
司危见乔森神色还算正常，放下心来，开始跟着一块好奇李赞口中的小道消息到底是怎样的消息。
李赞见司危和乔森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微勾起一个笑：“负面新闻哪个企业都会有，更何况树大招风，顾氏逃不脱的。但无论是电视、杂志还是报纸，关于顾氏的新闻无一例外都是正面的。”
司危努力的回忆了一番，想想确实如李赞所说，他根本没见过顾氏有负面消息流露出来。
李赞继续道：“顾氏有钱有势，这些自然都不再话下。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公众只看到顾氏的好。”
乔森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看着李赞。
李赞若无其事般的自说自话：“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到如今，关于顾舒玉的母亲顾杏兰的桃色新闻就没断过。近几年又新增了顾舒玉的版块，声称有人见她对生父顾安施虐。”
乔森的心猛地向下沉了沉。虽然他从未亲眼见过李赞所说的施虐，但平日里顾舒玉对顾安的态度确实可见一斑。
司危顺着李赞的目光看向乔森阴沉的脸，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他从没见过乔森为谁露出过这样一副似乎是想将人撕碎的表情。
李赞继续说着：“媒体大众都一致表示很同情顾安。但接着就又有报道出来，说顾安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入赘顾家就是为了钱。接着又有人曝光他们三人的照片，指出顾舒玉既不像顾杏兰也不像顾安。”
看着乔森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李赞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嘲讽的笑。
李赞说：“顾安在入赘顾家之前叫杜若。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他的艺名。他的真实身份是个谜。”
司危啊了一声，叫到：“杜若！我老妈超级喜欢他的！他简直就是那个时代的男神！”
又看一眼脸色很不好的乔森，有点尴尬的说：“不过后来好像因为绯闻和负面新闻太多，出道一年多就被冷藏了。”
见乔森的脸色越来越黑，司危忙转移话题：“呃，那个，那他岂不是已经是老头子了……”
李赞笑了，轻轻摇了摇头：“怎么会。杜若出道的时候声称已经成年，满十八周岁了。但娱乐圈的年龄都是有水分的。他那时候能有十六七就不错了。出道一年后被冷藏，满二十岁就娶了顾杏兰。”
李赞看着乔森，漆黑的眸子里似有笑意：“听说他们是奉子成婚。”
司危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他结婚的时候真的有二十岁的话，那今年也不过四十一二岁。要是像阿赞说的，出道的时候连十六七都不到，那岂不是他今年才三十六七？！”
说完又看一眼乔森：“不、不过，不管怎么算，他也比老乔大十二岁以上了。”
顿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才大十二岁？！不是吧？”
想到这里司危直接抓狂了：“啊啊啊！我完全晕了！这么一算顾舒玉根本不太可能是顾安的孩子了啊！”
李赞笑着喝一口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是父女，那也算是间接证明了很多关于杜若的绯闻并非子虚乌有吧。”
乔森觉得心绪不宁十分烦躁。
他用手机去网页搜了一下资料，果然找到关于杜若的只言片语和一些图片。
大部分都是近年来关于顾舒玉和顾安的照片，照的极其模糊，有的甚至只能看到背影，勉强分出男女，连隐约有些像的感觉都没有。
杜若出道时的照片十个手指都用不完就数过来了，其中又有几张模糊不清。
剩下那两张清晰的，是真的让人看见就移不开眼睛的。
照片中的杜若年轻有朝气，骨子里却又似乎带着一种软糯的阴柔，是男人，却带着男女通吃的妩媚。
在二十多年前这种长相并不十分吃香，这种长相明显比较符合现今社会的流行趋势。
但照片中的人脸上洋溢着非常阳光的笑容。这种笑容足以让人不那么在意他外表的阴柔。
乔森盯着那张照片觉得恍惚。
他与顾舒玉结婚半年多，与顾安维持身体上的关系也有两月有余。但他却从没见过顾安笑。这个老男人甚至连话都极少说一句。
心里升腾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的体内来回乱窜，却找不到可以发泄出去的出口。
乔森狠狠的按了退出键关掉网页，但二十多年前顾安还是杜若时的那张脸，那个笑容，却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再也不肯散去。
☆、010(1700字)
乔森回家早的让顾舒玉觉得意外。
昨晚她睡得死，今天起得又晚，昏昏沉沉的连出门的欲望都没有，索性就窝在家里看了一天的韩剧。
见乔森进门，神色虽带疲惫却没有醉意，顾舒玉欢呼一声跳下沙发跑了过去。
乔森笑着抱着她转了个圈。
顾舒玉抬头看着乔森，脸上有兴奋的红晕：“今天怎么这么早？”
乔森脸上带笑：“不喜欢？那我走了——”
顾舒玉急急拉住他：“干嘛吗，人家就是好奇多一句嘴而已。”
说着就扑到乔森的怀里去。
被顾舒玉黏住，乔森莫名的觉得反胃，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但下一秒，顾舒玉甜笑着抬头看他，眼里又只看见乔森一脸的温柔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