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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东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没病”。
“那你他妈的堵在浴室门口干什么”。
“脱衣服”。
“卧槽!咱俩可是亲兄弟,一个卵子和一个精子分裂出来的,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
“所以,让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你有什么问题”。
“这才是问题所在的好吗!你媳妇现在可还在床下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有病吧,哥不陪你玩,你自己撸吧”。
楚东南任由楚东西推搡着自己往外走,靠着门框凉凉的说道,“你说一个男的大半夜有家不住自己跑到宾馆干什么”。
“约炮啊,难不成你还是来玩午夜凶铃”。
“如果不是小小酥不在这里,你以为我会用你”,楚东南撇了自家兄弟一眼,“对着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亲吻都觉得别扭,更别说让我躺在床上抱着你还得佯装正干的兴起”。
楚东西冷哼一声,“呵,这锅哥不背啊,我对自己这张脸挺满意的,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整容,没人跟哥长同一张脸,哥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从小到大你做的每一件坏事不都是哥替你背的黑锅,明明一样的脸你却能再做完坏事之后面无表情将其推到我身上,真他妈的是亲兄弟”。
“我妈也是你妈,我会转告你对咱妈的思念之情”。
“滚蛋。你这是要求人办事的态度吗?有本事你开着片子对着撸啊,或者不让你媳妇露脸,你只管盖着被子操不就行了,既赏心悦目你还能干的舒爽,一举两得”。
“不行,他会有危险”,楚东南瞄了楚东西一眼,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床上坐着,静静的望着他,“你别扭什么,脱了衣服赶紧过来,没多少时间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次还是我帮你撸出来的,那时候也没见你羞涩成这样”。
“呸,谁害羞了”,楚东西心一横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都脱光,连内裤都被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快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你盖的这么严实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装得跟什么白莲花似的”,楚东南忽然问道,“你这女人模样,不会是小小酥在上你在下吧”。
“放屁!你都是在上的,你哥我能是下面的那个吗”。
“这可真说不好”。
楚东西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瞪着楚东南,“你干什么”。
“看你身上需不需要我重新给你加点料”。
猛然掀开被子,看着身下具有爆发力的精壮健硕的身子,麦色的肌肤被水滋润过显得极具魅惑,如果放在之前他俩又不是亲兄弟,楚东南或许会选择跟这个男人酣畅淋漓的干一场,不过这家伙却是他哥哥。
看着楚东南跟审视一件物品似的盯着自己的身体,饶是楚东西也觉得后脊背汗流不止,轻声咳嗽一声面带尴尬的说道,“这么盯着哥看,是不是哥太帅了,爱上哥了”。
“废话真多,你有的我哪点没有,我脸皮还没厚道像你这么坦然自若的夸自己很帅的人”,捞起床头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最新短信随即将今晚的短信全部删除,随手将其丢弃在地上。
“待会好好演,演砸了你可得小心着点,以后会有数不清的黑锅朝你身上落。兄弟这么多年,你应该很了解我这个弟弟的品行”。
卧槽,怎么不了解!
撇除双胞胎的心电感应不说,其他方面简直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还要透彻,妥妥的双胞胎的孽缘,跟他楚东南拥有同一张皮囊从小到大都没沾到星星点点的好处,大小黑锅背的都能直接开个卖锅专业户了。
宣传语都是现成的:只要你想,我们就有。楚氏黑锅,你值得关注。
听到转动钥匙的声音,紧接着是房门被狠狠的撞开,咚的一声,撞到墙壁的门被椭圆形的吸铁固定住。
浓稠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向以奈保尼尔为首的那群人,众人眼带戏谑的望着此刻在床上打的火热的两个男人。看着他们打的如此激烈,这么大动静竟然没唤来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的注意,专注于原始律动一百年。
小麦色肌肤的大腿被高高架在背对着他们的那个男人肩膀上,看不到腿主人现在的表情,但是那一声声低喘似暖风过境麝香催/情。
“不……不要……再…来了~,太深了呜呼……嗯哈……恩,慢……慢点,受不了……好大…好粗”。
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条被狠狠疼爱过布满瘢痕的大腿,犹如失去重力的钟摆一般晃动的愈发厉害,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无意识中带动站在门口的众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额啊——别唔”。
躺在床上颤抖不已的人被男人猛然拦腰抱起,极具视觉效果的观音坐莲,连体而动男人似乎快要达到临界点,双腿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腰,双手更是不放松的缠着男人的脖子不放,一直低吟发出令腹火旺盛鼻血横流的娇/喘被人深深的吻住。
唇舌交缠的声音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引得其他人也蠢蠢欲动。
奈保尼尔冷似毒蛇的目光,蓦然扫过,其他人都急忙低下头避开那道让人心生胆寒的眼神,不去注视床上那对热情似火的男人,谁也不说话的房间发生在床上的所有声音更是清晰明白如电流一般钻入他们的体内,连带着自己的小兄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涨情绪,硬的发疼憋得难受,不得不努力夹着双腿,颤颤巍巍的跟奈保尼尔说道,“老大,我我要去趟厕所,肚肚子难受”。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跑厕所的多了几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奈保尼尔这边就剩下了他和文彪黑翔三个人站在屋内。
同是男人,奈保尼尔自然是知道他这些个手下找的借口是多么的拙劣,如果这次不是收到线报来捉女/干的话,而他也想看看能让他楚东南多次大半夜出门是为了什么人,他直接就崩了这些个没出息的手下,连自己裤裆里的玩意都管不住,还跟着他奈保尼尔混什么。
纵然他自己也被勾出了火,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意志薄弱管不住裤裆那东西,实在是看着自己觊觎许久的男人此刻正被其他男人干的满脸潮红,而且那喘息的声音简直是他所听过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要是能够在自己床上叫得那么浪那么奔放,那他就是把阿尔及利亚魮第二把交椅的位置给他坐又何妨。
奈保尼尔压抑着来历不明的怒火以及抑制不住的欲/火,狞笑着一步步走到床尾站着,被怒火和欲/火交互占据的一张老脸,笑得异常恐怖。
可惜被他注视的两个人,一个埋头在他喜欢的人身上埋头苦干努力耕耘,而自己觊觎的人正被抱着干的一脸舒爽,舒爽的闭着眼接吻。
让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啧啧有声。被吻的快只要窒息的唇瓣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奈保尼尔觉得那股气息似乎飞到他的面前,通过鼻孔钻入他的体内,酥酥麻麻。看着那湿漉漉的吻转移到吐出的喉结处,突然一口咬住,强烈的电流似雷电一般直接击中要害,闭着眼享受余韵的男人猛然突然睁开眼睛,张口咬住抱着他依然猛干的人肩膀。
楚东西无力的趴在楚东南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失神的看了奈保尼尔一会,萌动的眨了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得出血的肩头,一边伸出舌尖抹掉渗出来的血迹,一边歪着头朝着奈保尼尔和文彪他们邪魅的笑着,好似一只展开五彩雀翎的骄傲孔雀。
轻轻推了推楚东南的肩头,“喂,小弟,你有朋友深夜来访啊。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竟然还有人大半夜查岗,小时候你都没这待遇成年之后倒是越活越回去”。
奈保尼尔被诱惑得不能自己,身体先大脑一步,走前三步,一把握住笑得邪魅的楚东西,怒狠狠的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贱!跟着这么一个下三滥能有什么好处,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不给你啊”。
楚东西扫了奈保尼尔握着自己手腕的粗糙干燥的手,嫌弃的甩开,“丑拒!”。
奈保尼尔气急,满脸凶狠,“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姘头在阿尔及利亚魮死无全尸,别让我对你狠,你永远不知道阿尔及利亚魮的王发起狠来到底有多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在我身下,你会哭着求我上,你信不信!”,但他的心神还是被楚东西那充满蔑视和厌恶的小眼神给迷住了心神,水雾弥漫的眼眸恰似一江春水搅动他的心田,舒服的让他想要飞起来。
“呵,丑拒!”,楚东西常年锻炼行军的习惯,让他的身体保持的近乎完美,腰肢更是柔软灵活,有意扭动腰肢,来了一个闷骚之际的wave,换来奈保尼尔手持一把自制最新型最灵巧连动性能最佳的沙漠/之鹰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楚东南伸手用力揉捏楚东西的臀部,色气的拍,响亮的啪啪啪声惹得楚东西脸色更是绯红一片,面带嗔怒的抓住楚东南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情惑怒火交织成一匹妖艳的透明浅紫丝纱,流淌在指缝间,一衣带风搅动一池秋水。
一直背对着奈保尼尔的楚东南,伸手将丢弃在床边的被子拉了过来,遮挡住两个人的春/色无边,回过头冷冷的看着那把指在楚东西头上的沙漠(铁疙瘩)之鹰,“你敢动他一根手指试试”。
“呵,韩旭朗我动得,这个男人我就动不得了?”。
“你可以试试”。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含羞待放的妖艳魅惑,一个清凉如冰的蛊惑禁/欲。
“你……你们俩个”。
“没人规定兄弟之间不能上床吧”,楚东南抬手挥开抵在楚东西头上的铁疙瘩,“用着玩意顶着我哥的时候,那就是老母鸡闯进黄鼠狼的家,自找死路”,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据将其送到楚东西的嘴边。
楚东西张嘴叼着,动了动无力的身子紧挨着楚东南并排靠在床头,烟圈盘着旋的打转飘到空中,深吸一口朝着奈保尼尔吐了一口青烟,痞笑颜开,“老头,就是你这几年拉着我兄弟不放他走?害的我千里迢迢来寻夫。你胆子不小啊,不仅霸占我男人两年让他不去找我,现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这都先不说,扰人好事可是会断子绝孙的知道吗”。
楚东西上下打量一番,顺手将抽了一半的烟递到楚东南的嘴边,随即拍了拍手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径直走下床,从衣柜里重新挑了一套浅蓝色的家居服神态自若的套在身上,完全不当这些人是外人,看的文彪和黑翔都有点不忍直视。
扬起手顺便给楚东南的身上也扔了一套同色系的,居高临下的望着奈保尼尔,此时的眼神没了缱绻蜜意倒是和楚东南的冷感高傲极为神似,“看你的面相,这辈子也就是孤寡老人一个,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说人嘛,就得日行一善才能善始善终,就你这幅惨绝人寰的面相,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哥”。
“嗨,我弟叫我呢,我去看看”。
奈保尼尔从未被人如此羞辱,早已被时间沉淀下来的沉稳全然不见了,独留下狠厉掌控着他的情绪,机括上膛声音,响起。
楚东西突然转身,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同样的兵器,笔直而有力的指向奈保尼尔的额头正中心,眼神冰冷如箭,声音如被铁铸。
“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弟还是合作伙伴,你早就是一具死尸。我楚东西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拿撸子指着我。别看你比我老了几十年,说起这个撸子这个玩意”,晃了晃手中的铁疙瘩,“我了解他们比了解我裤裆的玩意还要深,不仅是你手中的那把沙漠/(铁)之鹰,连着我手里这把最新款勃朗宁,你对他们了解有多少,更别说那些个曾经风靡一时的‘一枪二马三花口四蛇五狗六张嘴蹬’这些高端产品,求你别再我面前倚老卖老关公面前耍大刀好吗!你是我弟的合作伙伴不是我的,我想杀一个人还真是分分钟的事”。
“哥”。
楚东西嗜血的舔了舔嘴唇,回到楚东南的身旁,软弱无骨的趴在跟他一般高的楚东南身上,伸手揽着他的腰,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小弟,你说哥要是把眼前这个中老年大叔给宰了,你会不会生气?”。
“别闹”,楚东南瞪了楚东西一眼,让他不要再玩得过分了,这一切看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就是无耻的眉目传情,“不知道黑兹利特先生,大半夜来撞我的门有什么事”。
“他是你情人,那韩旭朗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你说错了”,楚东西打断了韩奈保尼尔的话,摇了摇手指,“我是他的家人,韩旭朗韩九少才是他的情人。情人可以随便换,家人是无论如何也隔断不了。”。
“你竟然知道韩旭朗?你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竟然也同意!你们这还是爱啊!爱情难道不是应该占有?别告诉我你一个刀尖上讨生活的人竟然还爱得那么纯洁美好,说什么爱他就是要看着他幸福这种鬼话”。
“啧啧啧,老头你不行啊,文化素质忒低,怪不得只能窝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不是男,目光恶意的扫过奈保尼尔的下面,语带鄙夷,“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大家都知道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你活了五六十年还不明白吗!他可以跟别人上床,只要心系家人,我是无所谓的。何况,你扣押他这么多年,兴趣来的时候我也会跟别人上床,这多正常的一件事。所以我是不会介意他跟韩旭朗上床还是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上床。有人追求看见摸得着的身体,有的人却是追求精神上的恋爱,而我只要知道我所守护的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
“小弟你不会跟你的合伙人也上过床吧”。楚东西一脸震惊,好似他如果真的跟他上过床,那他就等着他的暴力降临吧。
楚东南仰头亲了亲楚东西的额头,“没有。”。
“够了你们俩个”,奈保尼尔狠狠的瞪着,双目圆睁,“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楚东南我任你在我面前放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别把我的喜欢当做是一个笑话。等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笑话,那你就不是哭着求我上/你这么简单,而是求着众人轮上”。
奈保尼尔扣动扳机,子弹打破屋顶的灯具,玻璃碎成一片散落下来,星星点点映照着所有人的情绪,犹如夜空中灿烂星辰。
“凯尔、加尔,你们俩个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他们两个一起请回去”,奈保尼尔的目光阴毒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这就是你们在m市潜伏多年得到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