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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暖暖的春风中夹着一股潮湿,让人很容易嗅到了夏天的气息。他们在这个季节相识。
六月,夏日的雨水如潮般涌来,让人忍不住想冲入那广阔的天地间。他们在这个季节,接受爱的洗礼
因为特殊的原因,今年的纳新全部推迟,本来大一上学期便可以进入记者团的肖云飞,到了大一下学期才进入。但是,他依然为此兴奋了好几天,感觉自己终于在偌大的校园之中找到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
记者团的第一次活动是去市里当志愿者。市政府组织了一次自行车邀请赛,需要一些志愿者,因为市传媒公司主办,所以直接从大学生记者团里要了一些志愿者。
志愿者统一了服装,上衣是一件浅蓝色的t恤。
五月的早晨,不穿外衣还有些凉飕飕的,看着身边的人都用手在外露的手臂上摩擦取暖,肖云飞很庆幸自己穿了一件长袖的外衣。
来的最晚的是中文系的三个女生。大家都刚进入记者团,彼此还都不认识,肖云飞之所以能够记住她们是有原因的。
这届记者团一共有二十八个新记者,中文系占去三个,飞行学院占去三个,经管系占去三个,剩下十九个分布在其余的十六个系院。在这二十八个记者中,有十七个女生,可是大部分的长相都很普通,相比而言,中文系的这三个女生格外引人注意。她们进出记者团经常在一起。
三个人特色分明,最高的一个女生看上去比肖云飞还稍微高一点,估计得有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长的很是白皙,身材更是万里挑一,据说她是内蒙古来的,从她的名字上也不难看出——莎蕊露。另一个比她要矮一些,基本上是女生的标准个头,但是长相却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估计要算得上是记者团里最漂亮的了。最后一个则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个子不高,鼻梁上架着一副不小的眼镜,长相虽然没有那两位出色,但是还说得过去,如果按其长相在记者团里的十七个女生中排名,估计她也能排在中上水平。可是肖云飞没有感觉到,正是这一位在他眼中并不是很出色的女生,竟然在不久的将来会为他吹来爱情的春风。
但是,不管怎么讲,肖云飞对她们三个人的印象因为这一次迟到而大打折扣。当志愿者时,肖云飞被分到了b组,而中文系的三个女生都在a组,不能和美女在一起,肖云飞多少有些失望。
在b组,一位师姐带的相机没电了,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的纪念。而a组则带回来不少照片。肖云飞感觉自己多少也算是记者团里的人了,参加了一次活动,如果不让朋友们知道心里感觉有些失落。于是,肖云飞跑到a组的同学的空间里,把她们的照片下载下来,然后传到了自己的空间,肖云飞究竟是何居心,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第一次活动就这么结束了,肖云飞借机问到了她们的名字,除了那个叫莎蕊露的内蒙古女孩之外,另外两个一个叫秦书香,一个叫陈玉芳。秦书香是长的比较漂亮的那个,可是在很久以后,肖云飞竟然发现,陈玉芳和秦书香长的竟然是那么相像。秦书香和陈玉芳虽然也不错,可是与莎蕊露站在一起,别人对她们的关注度不知不觉便少了许多。
秦书香和陈玉芳的名字很是押韵,肖云飞为此至少问过秦书香三遍,才将秦书香和陈玉芳的名字记住。
进了记者团,除了写文章之外,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发报纸和值班。肖云飞来自飞行学院,值班时和飞行学院的另外两个男生一起,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她们。周一下午最后一节是莎蕊露和秦书香值班,肖云飞以前从来不去那儿拿报纸,都是让别人捎回来,直到有一次他偶然间发现去拿报纸还可以和美女聊天,于是肖云飞动了心计,每周都要去拿报纸,而且数完报纸还不走,就坐在那儿聊天,直到值班的时间到了。
秦书香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肖云飞也没有想过“攀”她,所以与她聊天时,心态很是平和。肖云飞很喜欢听秦书香说话,因为她的普通话有着很浓的方言味,讲起来特别有意思,让人听着想笑。
有一次,秦书香值完班后和肖云飞一起下楼。在路上,肖云飞与秦书香聊天,他第一次感觉到秦书香原来也是一个普通人——她也像其他的同学一样,抱怨自己的大学,而且一心考研。
肖云飞也是利用类似的方式接近的莎蕊露,肖云飞对这二人倒并没有打过主意,虽然有时候会胡思乱想一番,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对那胡思乱想抱过任何希望。
虽然在肖云飞眼中有所谓的美女和长相一般地女生之分,但是肖云飞最讨厌的就是用“有色眼镜”看人。他从来不会冷落团里的任何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肖云飞不仅和团里的男生关系好,和大部分女生也同样好的原因。
之所以要说大部分,是因为还有一个女生,肖云飞很少能够接触的到,只是偶尔在路上遇到了彼此打个招呼而已。她就是之前提到的中文系的三个女生中的另外一个女生——陈玉芳。
陈玉芳给肖云飞的感觉并不是出类拔萃,因此肖云飞没有感觉到有主动接触她的必要。肖云飞很喜欢用华丽的语言来描述青春期的情感,所以他的qq空间里有无数篇涉及情感的日志,而且都是他自己写的。肖云飞不仅喜欢自己写,更喜欢看身边的人写的东西。
有一次,肖云飞偶然间进入了陈玉芳的空间,看到她写的日志,肖云飞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个子不高,不怎么爱聊天的女孩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情感。
虽然大家都在记者团里,但是彼此能够见面的机会却很少,除了能够在一起值班的那几个人。入团半年,肖云飞和所有人的关系都停留在了相识的层面上。对于陈玉芳,肖云飞每次见到她都是不同的感觉,有好的也有坏的。
期末考试在即,其他系的同学都忙着找自习室复习功课。飞行学院有自己的教室,肖云飞他们都有自己的座位,所以不用为找自习室犯愁。
肖云飞周五最后一节课值班。学期末到了,校报开始发这一个学期的稿费。那一节课,陈玉芳去领稿费,之后他们一起下楼。
“你背着这么一个大书包跑来跑去不累吗?”肖云飞拿她的背包打趣道。
“这里面装的都是书,我们要找自习室学习啊!所以这些只能走到哪儿背到哪儿!你如果感觉我累的话,你可以帮我背着啊!”肖云飞看着她笑了。听她这么一说,肖云飞忽然想起了他们系的那两个自习室,那儿很少有人。
“你去我们系上自习吧!我们教室后面有两个自习室,那儿很少有人上课!”
“我能去吗?”陈玉芳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原因的。飞行学院是名副其实的“和尚学院”实行军事化管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允许其他系的同学进入的。因此,在学校里,有很多同学上完四年大学,却依然没有进过飞行学院。
“能进!”肖云飞肯定地说“其实飞行学院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
肖云飞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果一个女生坐在他们的自习室里学习会是什么情况,如果被辅导员发现会是什么结果。肖云飞之所以这么肯定的告诉她,一是不想让她失望,二是感觉她真的会去的可能不是很大。
然而,令肖云飞不敢相信的是,第二天陈玉芳便给他打电话,说要去他们系上自习。肖云飞已经答应过她了,现在就是有再多的困难,他也要硬着头皮去接受。
当天下午,肖云飞提前去那两个自习室里看了一下课程安排情况,好在都没有课。下午吃过饭,陈玉芳给肖云飞打电话,说他已经在楼下了。肖云飞接到电话赶紧下楼。
陈玉芳并不是自己来的,她还带来了一个女生。
“我找了一个作伴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肖云飞回答的很爽快,他不想让陈玉芳发现他有什么难处。
看门的大爷的一个任务就是阻止其他系的同学进入飞行学院。但是肖云飞经常和他们打招呼,偶尔还能聊几句,所以他们和肖云飞很熟,就是看着他领着两个外系的女生进去,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肖云飞把她们俩带到四楼的两个自习室,然后自己回班了。
肖云飞之所以没有选择在那儿陪着她们,一是因为害怕耽误陈玉芳学习,二是担心太引人注意。在那儿上自习的同学虽然不多,但是大部分同学都是飞行学院的,肖云飞虽然不能说是认识,但是彼此都面熟。
陈玉芳每晚都要学习到十点多,这在肖云飞的世界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但是,肖云飞害怕她一个人在那儿遇到麻烦,所以每晚九点半之后就去那儿找她,然后一直陪到她想回宿舍了。
陈玉芳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那并不是靠美丽的外表便可以拥有的。她仅仅在飞行学院上了两晚上自习,便和看门的大爷混的很熟。说来也怪,以前飞行学院九点四十左右基本上就锁门,要想出去就必须走物理系的那个门。但是陈玉芳来这儿上自习,不管走的多晚,从来没有见过飞行学院锁门的情况。
因为肖云飞和陈玉芳并不是熟的可以无话不谈的那种关系,所以她们聊天的话题非常有限。虽然肖云飞每天都盼着她来这儿上自习,并且偶尔还会和她一起吃饭,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进一步发展两人的关系。
寒假很快就到了,两人短短几天的近距离接触也要画上句号了。他们彼此都清楚,这是一段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的故事。
假期里,肖云飞甚至有一晚梦到陪着陈玉芳在学校里上自习,但是当他醒来时,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陈玉芳长的什么样子。肖云飞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曾经在打工时认识一个女孩,虽然只和她在一起待了三天,而且每天见面的机会更是少的可怜,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半年了,肖云飞却依然清晰地记着她的长相。相比而言,肖云飞和陈玉芳在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会一点也不记得她的长相呢!
整个寒假,能够与陈玉芳扯上关系的,也就仅仅那一次梦境而已。
开学了,肖云飞又开始了他那百无聊赖的生活,除了公事之外,基本上没有单独和陈玉芳联系过。
在记者团待了近半年,肖云飞在团里的地位也日渐提升,部分同学建议要组织一次聚会,因为肖云飞的特殊处境,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肖云飞的身上。
肖云飞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次群发飞信之后的结果。
当时有不少同学回复他说自己有事,没时间去。这个早就在肖云飞的意料之中,他也是见怪不怪,自嘲地一笑了之。而陈玉芳回复的短信却让肖云飞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
“不去,如果你请客的话,或许可以考虑!”
这句话把肖云飞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弄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回了一句。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个”肖云飞相信她应该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请就算了!”
看到她的回复,肖云飞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点东西要浮出水面,但是忽然又消失了。
“好吧!既然你都开口了,等有时间了,我请你!”肖云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许诺了陈玉芳一顿饭,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故事就此开始朝着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发展。
肖云飞请陈玉芳吃饭的时间是周一的下午,两人在校门口的“重庆鸡公煲”吃的。肖云飞本来打算吃完饭就回学校的,但是他忽然感觉那样似乎有些不妥,因为那样确实缺少一些情调。在和陈玉芳商量之后,二人步行去了新宾公园。
公园里过年时挂上的彩灯,到现在都没有拆掉,所以虽然是晚上,但是公园里却是一片灯火辉煌。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围着公园里的人工湖散步,不知不觉就走了一圈。陈玉芳穿着羽绒服还一直喊冷,所以肖云飞也只好决定回学校。
因为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以后肖云飞偶尔会在qq上和陈玉芳聊天或者借故给她打个电话。团里的事情,肖云飞不管她有没有时间总是先问她去不去,如果她说去,肖云飞会很高兴,如果说不去,肖云飞也从来不强求。
两个人都没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又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
五一假期很快就要到来了,肖云飞和舍友商量着去爬泰山。团里的另一个女生也要去爬泰山,于是肖云飞决定和她一起去。
“你五一有什么打算?”一天,肖云飞在qq上问陈玉芳。
“我要先把外公送回德州,然后去聊城!”她说。
“去聊城干吗?那儿又没有什么好玩的!”肖云飞的家就在聊城,他自然是对那儿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
“去找我同学啊!她在聊城大学。”
“不要去了,等我回家时带你会聊城!”陈玉芳早就知道肖云飞的家是聊城的。
“那样更好啊!估计我能省不少开支呢!如果不去聊城的话,我就去爬泰山或者去曲阜。”
肖云飞之前曾经在qq上招募过去爬泰山的“驴友”他确定陈玉芳应该看到过,所以他不知道陈玉芳现在说有可能去爬泰山会不会与他有关。肖云飞之所以问她五一的打算,只不过是找个话题和她聊天而已,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去爬泰山。
“那你就和我们一起去爬泰山吧!也好有个照应。”肖云飞说。
“好啊!我同学有去爬泰山的,要不你们一起去吧!”
“你同学?几个人?”肖云飞有些不解!
“六七个吧!女生多男生少!所以想和你们一起!”说到这儿,肖云飞终于确定陈玉芳之前肯定知道去爬泰山的事。
肖云飞认为,如果外出旅游,三四个人正好,而人数太多了则会“众步难调”肖云飞稍微思索,于是回道。
“不行,如果你去,我们可以一起,我不和你同学一起,人太多了!”
陈玉芳也没有强求,或许只是想探探他的想法而已。
“那就算了,如果我去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们,也可以去找她们。不过,我必须先把我外公送回德州!”
肖云飞感觉就这么谈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现在说来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那好吧,到时候再说吧!”直到肖云飞说这句话,他依然没有感觉到陈玉芳会和他一起去爬泰山。
五一放假前学校里举行了运动会,肖云飞作为记者团里的主力,自然要带头采访。肖云飞那天有事,让记者团里的另一个同学下通知,而陈玉芳直接回复她“没空去。”肖云飞没有办法,不得不亲自给她打电话,结果她很爽快地答应了,肖云飞又好气又好笑!
运动会不能离校,五一如果去爬泰山,那无疑是人潮高峰期,肖云飞和同学商定,最终决定五月四日去爬,而正是这个决定,好像又与陈玉芳的计划不谋而合。最后,记者团里的另一个女生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去,陈玉芳从曲阜去泰安,和肖云飞一起爬山。
有时候,很多事情来的相当突然,根本就不给你足够的思考时间。在山脚下,肖云飞的两个同学在一边照相,肖云飞和陈玉芳跑到别处去照。那儿刚好有一对夫妻在照相。他们请肖云飞给他们照一张,肖云飞爽快地答应了。令肖云飞想不到的是,给他们照完之后,那个人为了表示感谢,非得要给他和陈玉芳照一张。
肖云飞那一刻进行了及其复杂的思想活动。他知道人家肯定把他俩当情侣了,情侣照相总不能并排站着谁也不碰谁吧!如果真是那样,那照相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呢!站在那儿,肖云飞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他用胳膊搂住陈玉芳,然后那个人给他们照了两张相。
照完相后,令肖云飞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从陈玉芳的脸上看到了满意的笑容。这多少让肖云飞心里有些安慰。
他们晚上八点开始爬山,到达山顶时是凌晨两点,整整比预期提前了两个小时到达南天门。山上雾很大,风也很大,相当冷。四个人租了四件大衣。肖云飞和陈玉芳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但是毕竟是在山顶,就算是避风的地点,那也只是相对而言,陈玉芳还是一直喊着冷。肖云飞把背包拿下,放在她的身后为她挡风,还用胳膊搂住她,但是起的作用微不足道。
就这样,几个人在南天门冻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四点半去山顶看日出。那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太阳时隐时现,但是听山上的人说,这已经很幸运了,因为昨天根本就没有日出。
山顶的风更大,人如果站起来,都有种会被吹下山的感觉。肖云飞为了给她挡风,只能尽量把她往自己的胸前拦。
肖云飞没有想到,在自己可能一辈子只来一次的地方,竟然会有如此浪漫的经历——搂着不是自己女朋友的女孩看日出。这是多少情侣们梦寐以求的啊!
下山时,陈玉芳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她毕竟是个女生。肖云飞在山路比较陡峭的地方,都是扶着她的胳膊走,以免她发生什么意外。
这次爬泰山,肖云飞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没有爬够!回来之后,他用他们在山上照的像和录的像制作了一个视频,送给了陈玉芳。
爬完山之后,肖云飞能够感觉的到,陈玉芳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肖云飞平时的采访或者其他的事情,只要喊着她,她就是放下自己的事情,也会去做的。而采访完之后,肖云飞几乎是唯一一个能够从她的手中要出稿子来的人。
肖云飞感觉,现在两个人好像都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关系,只是没有挑明而已。由于两个人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周围的人也都看出了端倪,不停地询问究竟两人是什么关系。肖云飞感觉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不肯承认。
六一儿童节前夕,陈玉芳在qq上发表心情,说是要儿童节礼物。肖云飞看到了,于是便开始算计给她什么礼物。肖云飞想了很久,决定在这一天向她表白,将两人的关系挑明。肖云飞美其名曰:“精神礼物”
六一儿童节那天,肖云飞阴差阳错地全天有课。虽然是在大学,但是在肖云飞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逃课这一说,因为他认为那是对老师的不尊重。所以,肖云飞只好选择在中午做出这件可能影响他一生的事。
陈玉芳不知道肖云飞究竟想干什么,所以不肯与肖云飞一起出去,原因是天太热,她要睡觉,下午还有课。但是最后在肖云飞的诱惑下,她终于屈服了,答应了肖云飞的请求。
虽然那些话在肖云飞的大脑中已经酝酿过千万遍,但是当真的要说出口时,肖云飞竟然有些紧张了!
“你把伞拿下来。”陈玉芳打着遮阳伞,挡住了肖云飞的视线。
“你不要这样,弄的我好有压力!”陈玉芳笑着说。
肖云飞笑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说。
“我现在告诉你,我刚刚做出的,不是,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肖云飞的语序依然有些混乱“我做出的一个重要的决定。我前段时间正式做出了一个决定,从今天开始,我要正式和你谈恋爱。”后来回想起来,肖云飞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当时说的话。“我想说,哦,对了,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不是你这”“反对意见保留。”肖云飞打断了陈玉芳的话。
“你你也太霸道了!”
肖云飞一听笑了。
“我给你时间思考,等你想好了,说我们不能走到一起,那就算是我们正式分手了。”陈玉芳对肖云飞是彻底无语了。
“你可不可以听听我的想法?”她说。
“当然可以,你说。”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想过,我没有想过在大学里谈恋爱,我感觉这样挺好的。”
“是挺好的,可是你不感觉和很多人都挺好的吗?我们就是要在这些挺好的中间找出一个最好的!”肖云飞没有提她说的不想谈恋爱的事,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
“可是我不想啊!”肖云飞没有防住,让她说出了口。
“你现在不要急于给我答案,我给你时间考虑,等你感觉你真的想好了,我们不合适,那么我们就分手,我绝对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我们继续走下去,那么每年的今天就是我们恋爱纪念日,如果我们不能走下去,那么我相信你应该会记住今天,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先给你声明,既然我做出了这个决定,我便会对你负责到底,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我放弃了说分手的权利,只要你说分手,那便是全票通过,所以你在决定说分手时,一定要慎重又慎重!”
陈玉芳没有说话。
“好了,就这么定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观念问题,我们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肖云飞把陈玉芳带到了“小东小西”然后买了一只宠物狗。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这个给你吗?”肖云飞问她。
“不知道!”
“你猜,随便猜!”
“这个我往哪儿去猜啊!”肖云飞笑了,于是自己解释道。
“之前我来‘小东小西’,偶然间发现那些宠物挺可爱的,有小的也有大的,我当时就想,如果我有了女朋友,我一定要买一个送给她,然后每年一个,一个比一个大”
听着肖云飞的话,陈玉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