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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灼到了公司。
“季老师的心情不错？”曲骏问道。
季灼的眼角像是带着笑意，明媚得闪闪发亮。
“早上一出门就遇到一个傻子，傻得很好笑。”季灼道。
“傻也能好笑吗？”
季灼说起那个傻子的表情有些不一样。曲骏直觉不喜欢那个傻子。
季灼没有回答他的话。
曲骏直直地看着他的耳朵，季灼的耳朵上戴着耳钉。这耳钉确实很衬他的气质，清纯里带着一丝明艳。曲骏只看他带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戴过，如今又戴上……
“季老师，我晚上想请你吃饭，感谢你这么长时间的指导。”曲骏道。他的身体微微紧绷着，像是有些紧张，乌黑的眸子里透出一丝诚挚。
季灼笑了笑：“今晚不太方便，我得回去做饭。”
曲骏还想再说话，此时，季灼的手机刚好来了一条微信，亮了起来。曲骏的目光瞥过去，便看到手机的桌面……
曲骏的话咽了下去，薄唇紧紧抿着。
季灼一下班就回去了。
顾绰坐在沙发上，电视重复正在放着，他却盯着手机。
季灼走过去，便看到顾绰看得正是他以前的一段舞蹈视频。
季灼在他身边坐下，顾绰便缠了上来，指着手机屏幕里的人道：“季老师，这人真好看，我真喜欢他。”
季灼也笑了，笑着便去亲顾绰。顾绰想回吻，季灼道：“你不准动。”
顾绰的胸膛起伏着，便也真的不动了。
季灼去咬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带着亲昵。
夜深了。
季灼怕他的伤口发炎，便不准他洗澡，只用毛巾替他擦了身体，便扶着他上了床。
顾绰盯着季灼的后脑勺看着。
“宝贝儿，你看着我。”
季灼便转过了脑袋。
“你的膝盖受伤了。”季灼道。
两人什么都没干，在黑暗里对视着，呼吸相闻，无关情欲，竟也心生欢喜。
烈焰里来了几个新面孔，都是年纪不大的男孩子，有清纯，有阳光，有妖艳的。
梁喆想到了顾绰，从那一日酒吧一别后，他似乎就没看到顾绰了。
梁喆看到秦铄的时候，便问起了这个问题。
“顾绰膝盖受了伤，一直在床上躺着呢。”
梁喆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伤的？”
“据说走路没走稳，摔在了榴莲上。”
梁喆：“……”
梁喆身边的调酒师：“……”
调酒师憋了半晌：“我收回我那天的话。”
第二十一章搞事情
顾绰在季灼的床上躺了两天。
这两天是顾绰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人在怀、亲亲我我。
周六。
顾绰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摸着自己的胸膛。
顾绰睁开眼，就对上季灼亮晶晶的眼神。
顾绰想翻身，却被季灼按住了。
季灼主动了一回。
顾绰爽得差点七魂升天。
这两天，趁着季灼上班的时候，顾绰将网上所有关于季灼的视频都看了一遍。最早的视频是季灼十六岁的时候，参加一个比赛。
十六岁的季灼嫩得掐得出水来，身材瘦削，腰肢柔软，独舞了天鹅湖里的公主，仰着白皙细长的脖颈，高贵地像一只天鹅。
十八岁的季灼身材更加修长，五官长开了一些，棱角分明一些，清秀干净，寻常的街舞被他跳出一种别样的感觉。一众年龄相当、活力四射的少年里，顾绰一眼就看到了他。
二十岁的季灼，脸上的稚气退去，身上的气质却修炼地愈加出尘脱俗，自编的舞蹈带着古色古香的韵味，像是泼墨画里走出的人儿一般。
就是在季灼二十岁那一年，他遇到了靳庭，一见钟情，然后疯狂追求。
顾绰心里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