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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做零。”代表着其一切的初始,也暗示着所有的终结。
帝国研究室的总负责人安博士看着从培养液中刚出来不久的年轻男人,耐心的和对方交流。这个从还是一个胚胎细胞开始就一直封闭在培养液中的男人在研究人员的眼中就如一张雪白的纸张——一无所知,可以任由别人在上面涂抹出自己想要看到的颜色。
“零?”年轻的男人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年老的博士,重复着对方所说出的名字“我的名字?”
“是的,你叫做零。”安博士欣慰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努力了几乎一辈子的成果,用看着自己孩子般和蔼的目光看着他“看似虚无却包含了一切,代表着世界万物的初始,也暗示着终结于毁灭坟墓。这是最适合你的名字。”
“最适合我的名字?”被称作零的男人喃喃重复,那冷然的双眸中似乎有着一丝疑惑和反抗。
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有另外一个更合适的名字。
“现在,让我们开始学习吧?关于这个世界所有的东西,知识,文明等到你都懂了,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安博士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和决绝。
“你的诞生让我陷入了两难,我的心告诉我你不应该被帝国那些黑暗的当权者们掌控,然而我们的新帝国非常需要你。我现在无法为你做出抉择,所以当你有了自己的认知后,再自己选择吧。”
“这里有你学习所需要的资料,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通过它来找我。”说完后,安博士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智能终端“往后,你也可以叫我为父亲。”
零接过安博士递来的终端,按照安博士的指导打开了终端。终端开启后在零的手上悬浮出一面精致的光屏,光屏上则为零展现出了星球诞生之初到人类发展和历史变迁的模拟场景。
安博士看着面前捧着光屏看的一脸入迷的零,不露声色的叹了口气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这间特殊的隔离室。
门外实验室的一众男男女女面容焦躁的等待着他们的领导人,当安博士走出房门后他们再也按耐不住的上前逼问起来。
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女研究员愤怒的说:“安博士!真的要把零交出去吗?!不行啊!这样绝对不行!零是我们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他就如同我们的孩子一样!我们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被那些居心不良的权者掌控!”
“是啊安教授!”另一个看上去稍微年轻些的男研究员皱着眉头“零现在什么都不懂!简直比孩子还要单纯!我不能任由那些权者抢走零!也不能容忍那群人污染零的思想!他不是工具!是有生命的人!”
最后的一句话让周围一圈人都陷入了急躁的情绪,安博士只好等大家的情绪稳定些后才说了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但这个研究或者说是这个研究所诞生目的,就是创造出新人类,保证帝国的强大和安全。也许是我经历的失败太多,所以我从没有料到在成功时候会陷入这样的两难之中!”
安博士清了清嗓子,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正如你们所说,零有了自己的思维和灵魂,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能任由他被别人当做工具。所以我决定,在这些时间里,教会零在这个世界上生活所需要的一切。让他明白这个世界,社会,乃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种种。”
安博士拍了拍之前对情绪有些激动的女研究员的肩膀“当零明白这一切,有了自己的认识后,由他自己来选择。在此之前我们要做的只是帮助他学习,并将零的存在隐瞒下来。”
零的学习能力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他的大脑就像是一个没有极限的干涸海绵,能够疯狂的吸收所有他所接触到的知识和事物,并在短时间内懂得运用的方法。而零也有着极其旺盛的求知欲和好奇心,这让研究员们开心的同时也难免遇到不少尴尬。
就比如某一天,零在和一个女研究员学习如何灵活运用网络的时候忽然问。
“你能告诉我,和发情期o做ài时是什么感觉吗?”
这让身为女性b的研究员一时词穷。
所以当陆陆续续类似的情况反映到安博士那里之后,安博士意识到一直在研究室内和他们一群脑子里只有实验和数据的呆子们在一起对零的人格成长有很大的弊端。
“也许偶尔该带零出去转转,和更多的人交流一下?”
这一项提议很快被研究员们集体赞同,所以安博士在准备了一番后拿着为零做好的身份证明和个人终端来到了他的房间。
而此时房间内的零正盯着光屏上一个定格的画面目不转睛的看着。
安博士好奇看到零专心致志的模样有些好奇,于是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走到了零的身边向光屏看去。
淡蓝色的光屏上是一张年轻男人的特写,照片上面容清秀的黑发青年微笑着,但不难看出他的笑容下有种阴郁的神色。
安博士自然是认识画面上这个男青年的,因为就在前两天新帝国的两位实权将军在宣布本周末举行订婚典礼,并带着他们共同的订婚对象出现在帝都的高级消费场所后,这个男青年的肖像和姓名就传遍大街小巷了。
“父亲,你认识这个o吗?”零将光屏上的特写缩放后,那黑发青年身边两个高大英俊的将军也出现在了画面上“他的名字叫宗元乐?”
安博士坐在零身边回答他:“认识,但他是个很特殊的o。我曾见过他一次,他是极少数可以承受新人类a的o,所以那两位将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结婚。”
“结婚?”零听到这个词后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开心似的垂下了嘴角。
安博士自然是没有错过零的这一点情绪,但还没等他问,零就自己开口了。
“父亲,我能把他带回来吗?”零用自己清冷的嗓音述说着让安博士浑身冒冷汗的话。
“我想要和这个o做ài,我想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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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士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让零明白什么叫做横刀夺爱,亦或是什么叫做你情我愿。并且,如果随意带走或者强迫已经有了归属的o,在帝国的法律中是必须受到严厉惩罚的。
“如果你想要找一个伴侣的话我并不介意也不会阻止你,但是这个o已经有了订婚对象,而且对象还是那两位将军,所以你不能标记他,也不能和他咳咳,做ài。”安博士红着一张老脸和零解释“而且你的体质十分特殊,也许并不适合跟普通人结合。”
“是这样吗?”零听完安博士的解释后,脸上浮现出一种淡淡的失落。这让一直以来把零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的安博士有些不忍,他看着零盯着屏幕上那叫做宗元乐的青年失落的模样,心里渐渐有了些琢磨。
“a与o互相吸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我们各自所散发出的不同的信息素,你现在看上这个o也许只是因为他的外貌比较符合你的审美,但并不一定是最适合你的对象。”安博士坐在零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开导着他。
“不过说实话我对这个o也很好奇,新人类的信息素一般来说很难有普通的o可以承受,如果我能发现这个叫宗元乐的o身体的秘密或者是信息素的特殊性,也许就可以创造出同样合适你的人。”
零听着安博士说要创造出一个合适自己的人时,心里忽然生起来些莫名的怒气。但他知道这个人是创造出自己的人,所以将心中这一份怒气牢牢的按压下去没有透出半分。
这些日子以来大量的知识和信息让零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异常微妙的位置,就像是一架静止的天秤正中最后一颗砝码,无论他走向哪一边都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碍于对自己身边这些明显对自己关怀有加的研究人员,零一直都没有决定自己该走向哪一边。
然而当零无意间看到了新闻中出现的那个人时,他心里似乎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开始悄悄地发了芽。零从自己获得的知识和信息中总结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最后得出了两个看似简单却又让他捉摸不透的词。
“爱情”和“欲望”
零从自己的获得的知识和信息中得出一个结论,当这两种情绪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那这个人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然而现在却又有人告诉他,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是一件不可能而且不被允许的事情。
这让零的情绪更加低落,以至于一旁的安博士都被这种抑郁的气氛所影响。
不过还好,安博士并没有忘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安博士将自己准备好的身份证明和个人终端放在零的手边,将自己和研究所的成员们一同商量出的事情告诉了他。
“接触其他人?”零拿起安博士准备的身份证明仔细看“安零?这是我的新名字?”
安博士点点头说:“是的,以后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儿子。想必你也应该明白目前你的处境,你真实的身份研究所的我们会为你保密。”
零想了想后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清晰而又强烈的念头,他收下了个人终端和身份证明后问安博士:“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安博士将零此时的疑问视为他对外界强烈的好奇心,他虽然担心却也知道如果继续把零留在自己这个封闭的并不会有什么好的发展。
“随时都可以,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不能被别人发现你的能力,还有就是天黑了之后要回家回研究所来。”安博士说着站起了身,微微低头和坐在床边的零对视,脸上露出了一抹属于父亲的笑容“对你来说也许时间太短无法感觉到我们对你的感情,但在我们的眼中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研究所的大家都很关心你。”
零看着面前这个年迈的老人,心里开始有些微微的触动。可尽管如此零也没有打消心里那个念头的打算。
“我知道了,父亲。”零口是心非的回答了安博士的话,脑子缺飞快的运转起来。他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把那个叫做宗元乐的o带到自己身边的同时,不影响到研究所的人。
这个问题有点难但并非无方可解,不过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宗元乐身边那两位新人类将军身上。
零把安博士送出房间后打开了终端输入几个关键词后,搜索出了大片大片的资料和记录。零细心的将自己搜出的东西看完后,心里的计划已经有了个清晰的轮廓。
“宗元乐”零关掉了资料后重新调出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张图片,在一次又一次的放大和清晰后,那黑发青年藏着阴郁的微笑占据了他面前的整个光屏。
零抬起手虚虚的在光屏间勾勒着宗元乐的面容,心里的情愫愈发变得汹涌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因为心中那份愈加浓厚的感情而疼痛起来。
当零从自己强烈的情绪中渐渐冷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宽松的长裤在胯间的部位被顶出了一团明显的鼓包。
原来疼痛不是幻觉吗?
零看着自己起了反应的下身,眼中的冰雪不知不觉中有些融化起来。他从床边站起身,顶着那又硬又热的欲望缓步走近了浴室中。
零在将自己全部放入浴缸的热水中,想着那张拨撩着他欲望的青年的脸,在氤氲湿热的水汽中压抑的释放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身体的欲望,可零却觉得空虚而又无聊。
零在想,是不是这种事情只有和自己愿意的那个对象做,才会感觉到资料中所写到的那种“欲仙欲死”的舒爽和所谓“极致的快感”
因为当他再一次想起宗元乐的脸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他曾看过的关于做ài的资料片,只不过资料片中那些呻吟的娇媚诱人的o全部变成了宗元乐的脸。而零只要一想到宗元乐扭着精瘦的腰身骑在自己胯间,用那据说湿软紧致的小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的场景,那刚刚才软下去的东西一下子又变得坚硬无比。
可就在零沉溺与自己幻想的时候,一个细小的念头忽然划过他的脑海。
万一那个叫做宗元乐的o不喜欢自己怎么办?
注意到这一直被自己有意无意中忽略的一点后,零坚硬的欲望一下就软了一半。
这样的话,自己之前所想的将宗元乐拐到手的计划是不是要稍微变化一下?
零坐在浴缸中认真的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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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乐在从这个新的世界醒来时就知道这个该死的游戏系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无论是从他苏醒的处境还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都可以看出。
在这个男人和男人结婚生子合法合理的世界里,宗元乐才一醒来就被这个世界虚拟出的家人因为价值不菲的聘礼而‘买’给了新帝国的那两位将军,诱因自然是宗元乐特殊的体质。
这个世界的宗元乐有着一种奇怪的体质,他身为o却没有发情期,身上的信息素对普通的a或b来说淡的几乎让人难以注意,可对于新人类来说他身上所散发出的信息素可谓是最上等的催情剂。
而宗元乐有了四个世界的周旋于男人之间的经验后也开始明白,一昧的反抗和逃避并不能让自己脱离这种险情。与其说贸然反抗激怒对方,倒不如顺着些来用怀柔手段来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然后再找机会从争取来的时间里抓紧一切机会寻找万年等待脱离的机会。
虽然说上个世界结束时宗元乐知道自己的死亡可以强制结束虚拟世界,但每每想到上个世界万年自爆时用无奈的表情和恳求的语气让他‘活下去不要死’,宗元乐就会陷入迟疑。
并不是宗元乐畏惧这虚拟的死亡,而是他不想让万年失望。更何况他还一直担心着上个世界结束时自爆的万年,宗元乐有种预感,万年的自爆不会像自己的死亡一样毫无影响。
所以就算此时在这两人面前再怎么屈辱心里再怎么讨厌,自己也要撑下去,撑到他和万年见面的那一刻!
宗元乐忍着眼中羞耻的泪水,将自己的脸狠狠的埋入面前的枕头中。
那被捆在背后的手腕无力挣扎,赤裸的下身和被摆成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张的模样。那被蹂躏到变成深粉色的穴口中吞着一根粗长的黑色仿真阳jù,那阳jù周身上突起着夸张的脉络,带着嗡嗡的震动声和抽chā般的收缩凌辱着宗元乐敏感的后穴。而他身前高高翘起的肉茎也和先前一样,被套上了一圈薄薄的金属质地的圆环。
在宗元乐的身后,衣衫不整的时翰坐在床尾看着面前被自己摆成这么一副诱人模样的宗元乐,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撸动着自己的硬挺的肉棒。
“要不是和哥哥答应你在结婚后才能真正碰你,我现在要做的绝对是把你按在床上操到你这张小嘴合都合不上。”时翰的语气中有些隐隐的疯狂,毕竟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心里不痛快的时翰靠在身后垫了靠枕的床柱上,抬起腿恶意的将那埋在宗元乐后穴中的仿真阳jù踢了踢,成功的引起了宗元乐又一阵难耐的颤抖,可尽管如此宗元乐也任然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呻吟。
“嗯?宝贝你今天没什么声音啊?怎么?怕自己叫的太浪,把哥哥也招过来吗?还是说只跟我一个人做爽不到?”时翰说着用脚将那黑色的玩具又忘宗元乐身体里推了一下,恰好此时玩具深埋入穴内的顶端是顶出的动作,伴随着这一记深入,宗元乐的敏感点被这一下狠狠的戳中了。
这让一直在忍耐不叫出声的宗元乐终是发出了一声闷哼,这一声带着痛苦的哼吟让时翰更高兴了。
“多叫些,多出点声,叫的好听了我今天就提早放过你。”时翰的语气带着情绪的喘息和热度“你看外面,太阳都往西落了,如果再不让我满意到射出来的话,待会的订婚典礼你就带着这个玩具一起参加好了。”
“在全帝国的媒体摄像机面前,屁股里夹着这么个东西跟我和哥哥进行订婚仪式,光是想一想就很兴奋吧?”
宗元乐听到时翰的话后,心里忽然一松,他知道自己忍耐了许久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便也不再强忍口中压抑的呻吟。
这些天以来宗元乐对于跟时宸时翰两兄弟之间相处的窍门已经摸到了几分。单独和其中一方相处时,也有不同的对应方法。面对时翰的时翰先稍稍反抗一下再故作顺从,会让时翰比较搞笑从而尽快结束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在面对时宸时,只要乖乖听话按吩咐行事,一般而言也不会头什么麻烦。
“啊不、我不要带着这个东西去啊去订婚”宗元乐扭动着臀部从枕头里微微侧过些脸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显然这处于弱势的哀求和这种说两个字喘一会的调调让时翰很高兴,他收回自己故意去搔弄那仿真阳jù的脚,从床尾爬到床头将宗元乐推成侧躺在床上的模样,然后扶住自己坚挺的肉棒冲着宗元乐的脸。
“乖,哥哥我要全射给你了,你可要一点都不剩的全部吃干净啊唔”时翰说着低哼一声,手中的肉棒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后几股带着温热的白浊从那圆头上的小孔中有力的射了出来。
宗元乐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但脸上被射上黏腻灼热的液体的感觉却清楚的告诉他自己此时的模样。
“来,元乐,睁开眼睛”时翰的喘息微微平复了些后伸手将宗元乐脸上的精液刮了下来送到了对方的唇边“舔掉,一点都不能剩哦?”宗元乐微微睁开眼睛,借由去舔时翰手指的动作低下头掩去了他眼中的怨恨和不甘,尽管他的动作仍然顺从而驯服。
在时宸时翰两兄弟面前,宗元乐已经开始习惯把身体和精神隔离成两个独立的个体,正如现在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束缚而胀痛的欲望一样。
而就在宗元乐以双手被绑在身后这样一个别扭的动作舔净时翰手上的白液时,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只不过这一点都没有让宗元乐和时翰吃惊,因为他们知道能打开这扇门的只有时宸。
“你回来了啊,哥哥。”时翰在床边对时宸打了个招呼“我正和元乐玩的开心呢,你要不要也来”
时宸扬起手将门边衣架上一件上衣摔到了时翰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起来收拾,三个小时后开始订婚仪式。”时宸说着走到床边利落的解开了宗元乐手腕上的领带,将他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时翰见状眼睛一亮连忙起身作势要跟上去,却被时宸冷冷的瞪回了床边。
“哥哥你太狡猾了!和元乐两个人去浴室洗鸳鸯浴不带我!过分!”
时宸抱着浑身疲软的宗元乐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再没有搭理在床边一副耍赖模样的时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