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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大爷!你他妈瞎说什么呢!”宗元乐感觉到自己后面被那看不到的人顶住的时候就炸毛了“你到底什么人!”
“几天不见脾气倒是长了不少,不过我可没有大爷,”身后的人冷笑一声后钳制住宗元乐的手抓的更紧了“看你这样子呵,原来是这样吗?古钰看来也不过是个伪君子啊。”
几天不见?自己见过他?!难道对方是自己认识的人?
宗元乐听着对方那没头没尾的话,感觉到奇怪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丝不好的预感。他试着在脑海中叫出系统界面,却没想到真的出现了一个新的攻略人物面板。
新的面板在人物姓名处显示着一串问号,但姓名下面的好感度和h度却一样都不差。
然而让宗元乐最为诧异的是,不仅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在友好以上,连h度那一栏此时正亮着!
卧槽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自己什么时候刷了他的好感度啊!还有h度为什么会亮啊!不是说好的必须达成天时地利人合三项条件才会触发吗?
就算人合这一项符合条件,那天时地利呢!这大半夜!这不知名的小树林!这鬼姿势!这这宗元乐看着自己周围的环境,心里顿时把游戏系统操了个千万遍。
这夜半三更月光明亮,这幽静到没人打扰的树林子,游戏玩家和游戏攻略对象,再加上这么奇怪好吧,勉强来说算是暧昧的姿势
这要是18x游戏的话绝对是野合的标配好吗!标配!
然而让宗元乐想要撞墙的是,自己此时的的确确就是在一个18x游戏里。
游戏系统你出来,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我绝对不拆了你!
脑海中一阵兵荒马乱宗元乐显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动作,只见他一把拉下蒙面布,凑上宗元乐后颈的同时身体也紧紧的贴了上去。
“这个地方可被人留下痕迹了啊,你就一点也没有感觉?”那人低声在宗元乐耳边说着,呼吸与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宗元乐的耳后撩的他一阵颤抖。
感觉到被自己压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人的的嘴角微微挑了挑。在宗元乐看不到的身后,那张漂亮到让人几乎错认性别的脸暴露在了月光下。
“果然,这么敏感的身体,让你那么早离开真是我的失误啊”说着空闲的那只手从宗元乐身侧向前划去,那人将一丝内力注入手指,指尖所到之处均如被刀锋划过一样变得支离破碎。但那人却也不将宗元乐所有的衣服弄碎,只是在腰间划出几道可以看到紧实腰腹的缺口,又将下身的袍子撩到一边划破。
不消一会,宗元乐一身原本整齐得体的衣物便被那人弄得面目全非,上身衣物还算完好,只不过下面被划的一道一道,腰腹腿部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模样倒是比全部赤裸更诱人遐想。
“你说,要是你那师兄知道你现在被一个男人压在树上这么摸,会是什么反应?是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把我捅个对穿,还是会跟我一样恨不得直接就地把你给办了?”
那人揉着宗元乐饱满圆润的臀部,不消一会又移到拼命想要并拢的大腿。
“你现在夹这么紧干什么?害怕了?怕自己像个大姑娘似的被人掰开大腿,然后按在树上干的”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宗元乐一声怒喝,愣是把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让身后那人没想到的是宗元乐在这身怒喝后,竟然不要命的挣扎了起来。也布谷被人捏在手中的命门和反压在背后的手臂,用尽所有力气来反抗他的压制。
“你干什么?不想要这两条胳膊了么?”那人沉着声说道,扣住他双臂的手加了几分力道。
宗元乐涨红着脸忍着臂膀上的疼痛和身上是酸麻说:“就算废了这双手也比被你碰强!人渣!”
宗元乐是真的宁可被废双手也不愿意让他碰。
这个认知让宗元乐身后的心中十分不爽,宗元乐而后那一处显眼的吻痕此时忽然撞入他眼中,这让他更心里的怒气顿时窜了起来。心里一火,他低下头一口狠狠咬在了宗元乐的脖子上,力道狠到宗元乐以为自己脖子上会被他咬下一块肉来。
“啊!你有病吗!”
那人听到宗元乐的痛呼又加重了自己咬下的力道,直到宗元乐脖子上浮出一圈鲜红渗血的牙印时他才放开。
“我没病,我只是想操你而已。”
直白的话语让宗元乐心里一阵心慌,而他而确实感觉到了对方那不安分的手顺着自己的腿根已经摸到了臀缝,冰凉的手指丝毫不照顾及宗元乐的抗拒挤进了那一道沟壑。
宗元乐在感觉到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被一节微凉的指尖扫过时,挣扎的力道又加剧了起来。
“混蛋!放开!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放开我!”
那人像是被吵的烦了,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宗元乐暴露在空气中的臀瓣上。
“啪!”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幽寂的树林里,让一直吵闹的宗元乐顿时安静了。但这只是因为被陌生人打屁股的耻辱感,并不代表宗元乐的臣服。
“呵,要是温道那个老东西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徒弟正被我压在身下,怕是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吧?”那人一边轻轻用指甲戳弄着宗元乐紧闭的后穴,一边用恶劣的话语刺激着他“早知道就该在他活的时候在他面前干你一次。”
宗元乐听到对方的话心里一惊“你这个变态胡说八道什么!师傅他还活的好好地!”
只听那人嗤笑一声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被一道带着浓重杀意的剑气逼的放开了宗元乐。
“恶贼受死!”
古钰一声长啸,手中青色的长剑如一条银龙般以让人不可小觑之势攻向黑衣人。那黑衣人飞快的拉起自己的面巾将面容藏了起来,身形却也因为这多余的一个动作慢了一分,被古钰的长剑划破了头上的发簪。
那人紧皱起眉头躲开古钰接下来的攻击,那躲闪的身法在古钰看来虽然与之前拦下他的两个黑衣人略有相似,但更为复杂和巧妙。
黑衣人似乎并没有和古钰直接对阵的打算,躲闪之余渐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还击。
“你可算来了,如果再晚些,你那美味可口的小师弟可就是我的了。”黑衣人在树梢稳住自己的身形,一头披散的长发在月光下犹如一匹上好的黑锻。
古钰闻言瞪着那人的目光越发凶戾,刚刚他自然是看到宗元乐被这人压在身下的模样。
“好好的气氛被你这么毁了,我也没兴致了。”说完后那人借着树梢的力度用那看不出来路的轻功离开原地。
古钰本想再追,但一想到模样狼狈的宗元乐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他收起长剑转身去看自家师弟。
“师弟此次太过莽撞了,万一”
见到宗元乐下身衣服被划得支离破碎,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留有血痕的咬伤的模样,古钰攥着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按捺下中心里的怒气后,他才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宗元乐的身上。
“师兄!”宗元乐飞快的打断了古钰的话,将自己刚刚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人刚说说师傅死了。”
古钰闻言露出一个震惊的眼神,但随即又飞快的收敛住自己的情绪。
“许是那人骗你的,师弟莫要多想。”
宗元乐皱着眉头摇摇头说道:“不是!师傅那里一定出什么事情了!我刚刚跟那人交手的时候就感觉他的招式很不对劲,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熟悉。而且从他的话里听来,我似乎这段时间见过他师兄,那人到底是谁?”
“你先不要慌,等明日大会结束我们就跟盟主请辞,先回一趟寒苍门。”古钰合拢了下宗元乐披上的外袍,皱眉思索了一会后说“我们先回山庄收拾一下,师弟你也换身衣服。”
宗元乐自然是清楚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但被古钰当面这么说出来,窘迫的同时心里对那个黑衣人的更多了几分恨意。
跟着古钰回到山庄内休息的客房后,宗元乐忽然间想起一件事。
他拉住古钰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耳背说:“师兄,你帮我看看这里有什么东西,刚刚那人看到我这之后说了些奇怪的话。”
古钰自然知道那有什么东西了,前些天在丹胭庄那一晚,自己因为没有控制住所以在宗元乐耳背留下痕迹。心想着这么隐秘的地方一般没人会注意,而且宗元乐也看不见,所以之后上药时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便没有往那处涂抹药膏。
而且这么多天下来,那一抹紫红的痕迹早就只剩下一点点不太显眼的粉红,但只要稍有经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古钰作势看了看宗元乐耳后,一脸淡然的说:“没什么东西,可能是之前露宿在外的时候被什么虫子叮了,有些红。”
哦只是被虫咬了啊才怪!
这种被偷吻后留下痕迹然后标准敷衍的答案是怎么回事!
宗元乐一边在心里疯狂的吐槽,一边锁定了自己的怀疑对象。俗话说的好排除一切不可能后剩下的一定是可能。
宗元乐看着一脸正色的古钰,突然开口说:“师兄,你喜欢我吧?”
刚从行李里找出一套衣服和伤药的古钰在宗元乐的问题中呆住了。
“我说啊,师兄如果你喜欢我的话,要先跟我告白。”宗元乐一脸严肃的看着古钰“然后如果我也喜欢你的话,我会跟你亲近,只是接吻的话我会答应你。”
“其实我对师兄你也算是有好感的但是你没有跟我表白,也没有问我是不是喜欢就偷亲我还留下痕迹,这个叫耍流氓。”
说完后宗元乐脱下自己的外袍塞进古钰手里,然后毫不客气的拿过对方手里的衣服。
“今天就委屈古钰师兄你睡外间了。”
古钰僵在原地看着拿走衣服头也不回的进了里间的宗元乐,原本听到对方说对自己有好感而雀跃的心瞬间就被“耍流氓”这个大帽子给压死。
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古钰苦笑着守在外间,开始琢磨自家小师弟什么时候会愿意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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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剩下的半个夜晚过的倒是风平浪静,天一亮古钰就起身准备去叫宗元乐起床。只不过就在他准备走进内间的时候,宗元乐倒是先从里面出来了。
虽然宗元乐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但古钰还是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的别扭。这倒是让古钰放心了不少,总之不是厌恶和排斥就成。他们还有很长时间,自己会有机会让小师弟接受并原谅自己的。
两人在房内一番整理后便出门去拜见盟主,见到盟主后两人将前一晚遇袭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只不过稍稍隐瞒了些两人都不太想说的部分。
刘振雄听后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思考了片刻后他说:“你们二人的担心不无道理,只希望两位贤侄给我一个面子,等今日的除魔大会结束后再回寒苍门如何?”
“晚辈也是此意,多谢盟主谅解,待我师兄弟二人确认师门无碍后,倘若盟主不弃,定会率众弟子前来助盟主一臂之力。”
“好,我定等着!”刘振雄得到古钰的保证后脸上的忧虑也消散了不少“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你们可愿意随我一道前往除魔大会?”
“晚辈荣幸之至。”古钰和宗元乐异口同声的回答到,说完后两人不禁对目相视。
刘振雄见状倒是笑了出来:“你们师兄弟两人感情还真是好啊。”
古钰闻言对着宗元乐露出一个满是宠溺的温柔笑容,宗元乐看到后脸倏地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就这样两人随着刘振雄一起来到了长空山庄的演武场,除了演武场中一片铁质的囚车所在之地,其余地方都挤满了各门各派的江湖中人。
囚车被停在一个刻意堆高的木台上,里面的人蓬头垢面,枯瘦的四肢均被用两只粗的铁链所住固定在囚车四周,不难看出求车内是那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
刘振雄来到场内后,原本还有些喧闹的人群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往盟主的方向看去,等待着他的命令。
刘振雄清清嗓子,用上内力朗声说:“诸位久等了,众所周知十几年前武林正派重挫魔教一役,虽然当时诛杀了魔教教主,但他的儿子被残余党羽趁乱护送逃走。多年以来魔教自从有了新教主后便肆无忌惮的在江湖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但因为魔教教主踪迹难寻,我们一直束手无措!”
“在下不才,追缉多年终与捉到了魔教余孽的踪迹,并捉住了前任魔教长老。在这里我愿与诸位一同拷问出魔教教真身与魔教新据点,以便我们消灭那些魔教恶徒!”
宗元乐听到这觉得有些奇怪,他不禁低声问身边的古钰:“师兄你不觉得奇怪么,既然一直找不到魔教据点,那魔教前长老这么重要的人物不好好呆在那藏身,反而跑出来被人捉到?”
古钰见自家师弟忽然主动跟自己搭话,心里轻松了一下的同时也觉得刘振雄的话里处处都是疑点。
“恐怕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也许刘盟主隐瞒了什么”
只见古钰话音才落,便被一阵越来越近的冷笑声给盖住。
“既然觉得你们的盟主有所隐瞒,为什么不大声点当众问出来?是怕他那张老脸挂不住?还是怕不小心扒开一张伪君子的皮?”
只见随着这道声音,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踩着轻功落在了演武场中央铁质囚车的旁边。
“来者何人!”刘振雄像是被那个黑袍男人的话刺到了痛处“来人!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就有不少贪功冒进的人从人群中窜出往黑衣男人的方向冲去,但无一例外的都在半途中就被人劫下。人群中不知何时混入了奸细,他们穿着和其他门派弟子别无二样,却在别人有动作的时候猛地出手暗伤叫人措不及防。
这让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慌乱了起来,毕竟人太多太杂,他们完全不知道身边的是到底是同盟还是敌人。因为怕贸然出手伤错人,所以个个都一副警惕自卫的模样。偶有几个主动动手的旁人也不敢轻易去帮,因为他们也分不出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敌人。
“我是谁?”
黑袍男子站定后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那张漂亮到难辨雌雄的脸让在场的人心中都有一丝惊艳感。
“你不惜去捉一个自废武功隐姓埋名在小村里只想安度晚年的老人,不就是想从他口中拷问出我的行踪吗?”
刘振雄一阵错愕,惊讶的指着场中的黑衣男子:“你就是那魔教新教主?!”
“没错。”
黑袍男人冷笑着回答,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一扫过前方座位上的刘振雄和各门派的掌门。当他看到站位较偏的宗元乐和古钰时,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我名杨舒,魔教现任教主——杨舒。”
瞬间,场内一片哗然。
宗元乐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央的人,瞪大的双眼几乎要脱框而出。
杨舒!这不是自家师姐的名字嘛!还有!那张脸是怎么回事?就算发型不一样就算声音不一样!但那张脸完全就是自己只见过一面的那个美人师姐啊!
师姐不是女的吗!这特么怎么变成男人了!
就在此时宗元乐脑海中的攻略人物面板忽然跳了出来,只见昨晚刷新出的攻略人物面板此时再度更新。原本只显示了一长串问号的姓名栏此时变成了“杨舒”而后缀身份也被标注上了“师姐&魔教教主”
系统你逗我吗?你见过哪个男的师姐!哪个!?
宗元乐身边的古钰的脸色也在看清杨舒的瞬间倏地一下变青,联想到前一晚宗元乐跟他说觉得对方出招有熟悉感,再加上那人与自己对手时刻意隐藏攻势,杨舒还未表明身份时就猜了个大概。
就在大多数人都还在惊讶于他们一直苦寻不到的魔教教主竟然就这么出现在除魔大会的时候,囚车里的老人忽然动了起来。
他用自己那双枯瘦的手撩开自己的蓬乱的白发,露出那满是皱纹的脸和浑浊的双眼。然后吃力的牵动着四肢的锁链在狭小的囚笼中摆出一个恭敬的跪姿。
“老朽惭愧,当年因为没有余力保护年幼的少主,只得将少主托付于他人,不料阴差阳错下竟让少主拜在杀父仇人门下,”说着,那蓬头垢面的老人朝着杨舒重重的磕了一头“老朽本该以死谢罪,但因为想再见一面少主而贪生。如今更是让少主在这里为难,老朽罪该万死啊!”杨舒听着身边囚笼内的老人的话,那张一直挂着阴冷笑容的脸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在那老人说完话不住的磕头时才用一副听似轻巧的语气说:“既然知罪,那还用本教主教你该做什么吗?”
囚笼内的老人闻言,磕着头的身形顿了顿后长叹一声,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撞向那铁质囚笼的栏杆。一声闷响后那老人带着满头的鲜血瘫倒在了囚笼内,而杨舒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过那囚笼中的老人。
“妖人!众目睽睽之下你竟敢草菅人命!”
不知在场的谁吼了这么一句,登时引起不少人的愤怒。这些人就像是选择性失忆一样,完全想不起他们自己之前用囚笼关押一个老人还打算拷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杨舒也不对这所谓的“草菅人命”的说辞做什么反应,只是无比从容的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用剑直指盟主和各派掌门所在的高台。
“我杨舒卧薪尝胆近乎二十年,等得不就是这一刻。今日我就让你们这所谓的正人君子们血偿当年我魔教上下几百条人名的血债!”说着杨舒笑容渐渐变得张狂起来。
“当年你们有一个儒侠温道能击退我父亲!如今温道已被我亲手所杀!寒苍门那从不露面的武痴掌门也走火入魔死路一条!我看你们还有什么靠山!”
随着杨舒的话演武场周围忽然冒出一圈黑衣人,其中一人手臂一扬将一个包裹丢向高台的座位。
只见那黑色的包裹在高台前弹了一下,包裹的布也就这么在他们面前散开。而包裹内正是一颗双眼微微张开的头颅,那脸上的血污像是为了让人能清楚看到他的相貌一样被人刻意擦干净。
宗元乐在看到这颗人头时胃里一阵翻腾,但当他看清那张自己仅见过一次的脸后,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那个几日前还慈眉善目的叮嘱他下山要注意安全的中年男人,那个自己名义上的师傅就这么死了,还是死在自己的“师姐”手上。
尽管他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一堆数据的组合体,但这种认识的人被杀害还被割下头的经历依旧让宗元乐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