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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那个巫婆很灵验
还挣了不少钱成了富贵一族
她房子里很暗
辨不清方向也辨不清自己
给亲友们寒暄了几句乡音
抱着虔诚揎开那绣着彩的门帘
跨进这道分界线
我就成了她的弟子
既然耳朵多余 眼睛无用
那就装进衣兜故作轻松
用嘴嘀咕着她的嘀咕
手脚就由她任其舞动
一个阶段性的休息
归心式地走出屋子
应该炫耀一下成果了
也要光耀一下所有亲朋
缺氧阳光的手脚
摆动着非人非狗的舞姿
没有必要还原耳朵和眼睛的位置
陶醉起我也听不懂咒语
准备捧场凑热闹的人走了
观希奇作见证的人也光了
亲朋们是低着头散向四周的
我兜里的耳朵
却分明听见他们嘴里挤出三个字
神经病
正抓耳搔腮
一阵兴奋的掌声就站在那门口
2006/0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