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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行经过这段时间,也算是了解自己的太子妃了,见陆言蹊如此说,就知道他心里在冒坏水儿了,于是默默闭了嘴,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和陆言蹊交谈着:
“钱已经拨给暗影了,暗影的意思是,如果钱够,那就再向外扩张。”估摸着是暗影也猜到了钱的来源,和暗月嘀咕了一下,知道陆言蹊不差钱,于是就开始“得寸进尺”,想要增员。
“那就加,我记得太子近卫按照祖制,能有八千人,让暗影将人填满,训练好的人就直接去掉,招新人!”陆言蹊表示,爷不差钱,准了!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心中动了动:“你的意思是?”
训练好的人去掉,言蹊的意思,是每一批都换新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安景行直觉,应该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果然:
“京城外我有俩庄子,训练好的都给我丢去当护院,以后用得上的时候,让他们回来就是了。”陆言蹊的想法很简单,在现代不还有那么多国家服兵役的吗?看起来国家的士兵不多,但真到了要用的时候,却人人都能扛枪,既然太子近卫只能有八千,多的没有,那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增员”了。
而陆言蹊这番话,证实了安景行心中的想法,有些惊奇地看着陆言蹊,他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做:“你真是……”
安景行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形容陆言蹊的这个想法,就见陆言蹊的尾巴已经翘上了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夸我夸我快夸我”的气息。
有些哭笑不得地伸手将陆言蹊揽在怀中,低头:“我的太子妃,怎么能这么聪明?”
明明刚刚还翘着尾巴的人,一瞬间尾巴也不翘了,耳朵也耷拉下来了,耳根子变得通红,颇有一股不好意思的意味。
这也是安景行最近才发现的一点,明明陆言蹊平时嘴上很是不饶人,行动也颇为大胆,时不时会来撩拨下自己,但若是自己表现地比他更“流氓”,那么言蹊就一定会变得容易害羞,现在可不就是这种情况吗?
陆言蹊窝在安景行怀中,眼睛转了转,他也发现了,最近自己老被安景行吃得死死的,所以正准备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感“愤然反抗”的时候,车外传来了暗月的声音: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陆言蹊从安景行的怀中钻了出来,瞪了他一眼:这次先放过你!
虽然这一瞪,并没有任何气势可言,却也让安景行配合地做出了“多谢太子妃手下留情”的反应。
跳下车后,陆言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等安景行和在后面一辆车上的安景卿到了后,才向逍遥王府的大门内走去。
此时从门外都能看出,府内的热闹,门前的马车一辆接一辆,门内的仆从们来来往往,端是一番忙碌的样子,陆言蹊向暗月点了点头,示意他将礼单交上去。
“太子殿下到——太子妃殿下到——公主殿下到——”门口的侍从们见到安景行三人的身影后,连忙向内通传着,而另外一边的一个公公,将礼单从暗月手中拿过来后,将其打开,准备唱单,却不料打开后,就愣住了。
这也太……寒掺了吧?不说别的,就说这篇幅,就比别的大臣少了一大半,别以为量少了质就能上去,仔细看看,这质,也比别的大人们差远了。
一时间,拿着礼单的人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唱,这要是唱了,结果太子发现礼单拿错了,那不就闹了笑话?就算是没有拿错,这礼单……也是拿不手的啊!
另外一边,正在庭院里三三两两交谈着的朝臣们,听到安景行与陆言蹊到了之后,都不由自主地向入口处看了看,这还是陆言蹊在婚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陆言蹊依旧是一身红衣张扬而轻狂,许是为了配合陆言蹊的一身红衣,安景行罕见地穿了一身玄色,倒显得比以往更加稳重,站在张扬的陆言蹊身边两人的气质交融在一起,竟透着一股诡异的和谐。
不过在看到唱单太监的脸色之后,西元的官员们有些好奇:莫不是这礼单,有什么问题吗?
“唱便是。”暗月见礼单递出去之后,太监一直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这逍遥王府的下人,怎么感觉这么差劲儿?
那太监许是感受到了暗月的不耐,清了清嗓子,开始唱着礼单上的内容:“当代大儒云瑾瑜山水字画一幅……”
那太监报出第一件贺礼的时候,院内的人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谁不知道云瑾瑜老先生是太子妃殿下的外祖,用这来做贺礼,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
还没等官员们腹诽完,就听那边的太监报着静王的贺礼了。因今年是逍遥王做东,所以一般太监先唱逍遥王的礼单。
他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刚刚那太监就说了三样东西吧?这其中,还是山水画最具有价值,贺礼就没了?若是太子府给逍遥王准备的贺礼是这样,未免也太过寒掺了吧?还是太子不好和静王撕破脸,所以准备拿逍遥王开刀?
但是没一会儿,这些人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逍遥王好歹有三样东西,静王殿下竟然就两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产的砚台,另外一件“礼物”竟然是美人?这送人可不比送物,若是送来的人有什么地方不妥,可是大有说道的!
暗月等那太监唱完后,将贺礼一放,让人将绿意等人带了上来,向一旁的管事点了点头,就回到了安景行的身边。
安承继看见绿意等人之后,原本就因为太子贺礼有些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地难看了:这些丫鬟不都是母妃送到太子府去的吗?怎么又给送回来了?
朝臣们见到静王殿下的脸色又异,就知道这几个美人儿估计中间有些门道,各自交换了一下眼色,心中怎么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还没来得及祝贺三弟四弟生辰快乐。”安景行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似乎对于这个贺礼,一点也不觉得丢脸,仿佛自己送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似的。
安承继见安景行这样,只能暗中咬牙,先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说为了贺礼的事亲自闹起来,也太过难看了:“皇兄费心了。”
“无碍,都是你皇嫂准备的。”安景行挥了挥手,竟像是一点也没听出安承继话中的嘲讽,还不忘将陆言蹊拉出来邀功,说完之后看着安承继,那样子,显然是想让安承继向陆言蹊道谢的。
安承继被安景行这幅无奈的样子气得差点儿吐血,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
安承继自然是不会知道,此时安景行的样子,完全是从陆言蹊那里学过来的,现在也只得咬了咬牙,向陆言蹊道谢。
而安景瑞似乎完全不受安承继的影响,反而爽朗地笑了笑:“多谢皇嫂,本王久闻云老先生大名,一直未能观其墨宝,没想到今日能沾上皇嫂的光。”
“好说,好说~”陆言蹊点了点头,似乎对安景瑞的道谢十分受用,甚至还摆了摆手,一副自己非常大方的样子。那无赖的程度,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自叹不如。
陆言蹊对安景瑞的印象并不深刻,上辈子只知道这个逍遥王喜欢四处云游,陆言蹊统共也没见过安景瑞几面,今日才认真看了看安景瑞,可能是眉眼间少了那股子争权夺势的野心和对安景行的厌恶,比起安承继来说,顺眼了不少。
既然当事人都没说贺礼的不是,其它的大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隐晦地有那么一丝打探,但这表面上,到底是其乐融融。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没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了太监的唱喏,这次来的两个人,身份却不一般。但是院内竟无一人感到意外,毕竟今日是静王与逍遥王的生辰,皇上与贵妃娘娘的到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众爱卿免礼。”安睿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太监将贺礼送上,边带着季幼怡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这次唱单的太监就有事做了,竟生生唱了一炷香的时间,仔细一听,无论哪一件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而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贺礼,都大同小异,看来皇上对逍遥王与静王一视同仁,并非传言!
季幼怡坐下后不久,就有个丫鬟凑到了季幼怡耳边,嘀咕了一些什么,季幼怡皱了皱眉,向院外看去,果然见到了绿意等人,抬眼望着正在和安景行说着什么的陆言蹊,季幼怡强压住心中不喜,开了口:
“太子妃殿下。”
而正在和安承继、安景瑞说话的安睿,听到季幼怡的声音后,也停了下来,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贵妃娘娘。”陆言蹊向贵妃点了点头,竟然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
这样的做法,也挑不出错来,太子妃与贵妃同为正一品,平时太子妃见贵妃行礼,不过是因为晚辈对长辈的尊敬,但是陆言蹊一番“妾怎可做嫡母”的言论,至今依旧被天下学子所传道,自然是不会起身行礼的。
季幼怡对于陆言蹊此时的态度,也不放在心上,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不止本宫赏给公主的几位丫鬟,公主可得用?”
“本是得用的。”谁知道陆言蹊刚刚等了半天就等着安承继在贺礼的事上发火,结果安承继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季幼怡要撞在枪口上来,陆言蹊自然是不会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