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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错觉。
对，只是因为漫画家太过亲和，又正好配上一副好相貌带来的错觉。
不过，比起漫画家到底是亲和还轻浮，他更关心另一件事。
瞥了眼坐对面喝茶的黎琛，叶凡微微眯起眼：
“黎琛，你之前真的没见过他吗？”
黎琛的动作一顿：“没有。”
“那你为什么提前会说，他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黎琛淡然地泯一口茶：“认识的人提到过而已。”
叶凡皱眉。
确实，黎琛先前能给他半年量未发布的稿件，就说明他和漫画家直接就算不认识，也有中间人。
但是……
他还是很怀疑：“但我看签名时，漫画家一直盯着你啊。”
“咳！”
黎琛差点一口茶呛到，狼狈地咳嗽一声，他窘迫地看向叶凡：“错觉。”
叶凡更是疑惑。
“不会啊，虽然你全程什么话都没说，但临走时他还特意给你灿烂的笑容呢。”
“错、觉。”
叶凡不解地眨眨眼：黎琛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漫画家的眼神显而易见，为什么他要强行看不见。
还有，漫画家虽然对所有的读者都很亲切，但是，看黎琛的眼神——不太一样。
微微皱眉，他仔细打量黎琛。
今天不用工作，黎琛没有穿正装。少了几分在外人看来难以接近的疏离感，显得更加温和。
再配上本来就温柔漂亮的长相，在签售会上，有不少人偷偷盯着看。
唔……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
因为和黎琛太熟悉，他已经习惯了黎琛的脸。完全没有意识到陌生人第一眼看到黎琛时的惊艳。
所以……
愣愣地眨了下眼，漫画家态度特别的原因难道是——
“在想什么？”
突然，黎琛打断他的思绪。
叶凡一怔，连忙摆手：“没、没什么！”
黎琛的眼神更加疑惑。
“真的没什么——啊那边好像有点心，我去买一点！”
他连忙逃离茶座。
啧，扯开话题的方式也太生硬了。叶凡脚步飞快，暗骂自己。
不过，总比被黎琛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好……
想到刚才脑子中闪过的念头，叶凡还是觉得很别扭。
漫画家的眼神可以说是直勾勾，但因为这点就觉得漫画家看上了黎琛。实在是想的太多了。
黎琛喜欢男人，但漫画家可不是。他刚才还很热情的和女粉合影呢。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漫画家只是单纯欣赏黎琛的外表而已。
干这行的对美有特别的追求，嗯，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叶凡心中也放松下来。正准备去前台点几样小吃给黎琛带去，走过拐角，却和对面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抱歉抱歉。”叶凡揉着撞疼的鼻子，连声道歉。一抬头，却愣在原地——
是漫画家。
漫画家眨了下眼：“你是刚才参加签售的读者？”
叶凡一愣，连忙点头。
他刚要欣喜地叫出漫画家的名字，漫画家却笑眯眯地打断他。
“不用叫笔名，叫我本名就好。”
“诶？”
“我叫黎朗。”
“……黎？”
“不是黎，是李。”漫画家轻笑着纠正，特意把第三声重音。
叶凡一怔，连忙点头，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