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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落落大方地跟在如父身侧，来到程老太太面前。
程老太太端坐在主位上，对谁都是淡淡的，不会热情，也不会失了礼数。
像贵族妇人一样接受小辈的祝寿。
直到如果站到她面前，那淡淡的目光亮了亮。
“是小茹的孙女吧？”
小茹是如果过世奶奶的小名。
“是的。”如父笑着答道，伸手在如果后背轻轻推了推。
如果向程老太太行了个晚辈礼，“程奶奶，祝你寿比南山。”
“好！好！果然是个好孩子。”程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来奶奶这里。”
程老太太是不是热情得有些过头？
如果压下心底的疑惑，走了过去，乖巧地坐在程老太太身旁边。
如父见程老太太喜欢如果，心里也高兴。
他的女儿就是讨人喜欢！
程老太太仔细打量了一遍如果，随即开启摸底模式。
“孩子，今年多大了？”
如果答道：“还有两个月就满18。”
“好！好！在哪念书？考大学了吗？有男朋友了吗？”
“我晚上学，暑假过完才上高三……”如果有些哭笑不得地听着老太太问的问题，这要给她物色夫婿的节奏吗？
程老太太一听有些宛惜，“才高三啊？”
老太太！你一脸可惜是什么意思？
“程奶奶，我叫如意，是小果的亲妹妹！”刚才一直躲在如父身后抱怨衣服不够的如意也发现程老太太的意图，立即挤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
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就被如果先搭了上去。
绝对不能让如果抢了先机！
这个老太婆像个贵妇人一样，一定认识不少豪门贵公子！
好男人必须是她的囊中物！
程老太太被如意突如其来的冲撞吓了一跳，眉头暗皱。
如果看在眼中，淡淡开口，“小意，注意仪态。”
如意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反而觉得她在程老太太面前故意的说话让她难堪。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从茶几上拿起一颗糖，剥开，递到程老太太嘴边，甜甜笑道：“程奶奶，吃颗糖，生日甜滋滋。”
程老太太抽回自己的手，推开如意的手，皱眉道，“我血糖高，不能吃。”
如果有些汗颜，真想装作不认识她。
一旁的如父也看出程老太太的眉头越皱越深，脸上有些尴尬。
他一个男人，不好过去，只得朝如果看了看。
如果立即会意。
单手拉起如意，一脸歉意地对程老太太笑了笑，“程奶奶，后面还有好多人等着向您祝寿，我们先跟爸爸入席。”
说着拉住如意跟在如父身后。
“放手！”如意甩不开如果的手，一直出了程老太太的视线，“如果！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撇了撇嘴，她只想不丢人。
“安份点！”如父低斥道。
“呸！”如意暗骂了一句，转头再看程老太太的方向。
那边又围了不少人，她不好再挤过去。
都怪如果这个贱人！
非要拉她走！
……
离开席还有些时间。
如果不习惯宴会的万杯觥筹。
如父也正好遇上生意上有来往的客户，两人聊开来，她不好打扰，便决定先找个地方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