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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总，徐先生说，第一第二条可以答应，其余不行。”
半个小时后，西乔走进左闻东的办公室。
左闻东用异样的眼神看看她，目光顺着她的衣襟到胸口，又落在她的脸上，“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撞翻了徐先生的咖啡。”西乔低声回。
左闻东的眼角现出几分笑意，“这么不小心。”
不似埋怨，到似有几分好笑的样子。
西乔有点儿尴尬，“给您丢脸了。”
左闻东道：“哪里话，下次小心一点。”
目光在她衣服上的污渍上停留一下，皱皱眉头，“有替换的衣服吗？换一下。”
西乔摇头，如果公司里有备用衣物，她早就换了。
左闻东开始打电话，“去给许西乔再准备一件工作装。”
左闻东把电话放下，西乔说：“谢谢左总。”
左闻东道：“不客气，你去忙吧。”
西乔从左闻东的办公室离开，投入繁忙的工作中。临近下班时，左闻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下班后别走，我约了徐总。”
西乔头大了。
“有困难吗？”听见她沉默，左闻东的声音里不乏关心，西乔仍然是那一句：“没有。”
她打了电话给王奶奶，拜托她多照顾一会小樱落，自己在办公室等着左闻东过来。
半个小时后，左闻东出现在她办公室的门口，西乔跟他一起去了皇朝。
皇朝的包间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左闻东走进去，直接对西乔道：“坐。”
西乔没看到徐少白的身影想是还没来，她在左闻东的左手边坐下，在她的另一边还空着一个位子。
她才坐下没一会儿，徐少白就进来了，动作自然地拉开了她身边空着的那把椅子坐下，“抱歉，来晚了。”
“不晚，正好。”沈封语声略带调侃。
左闻东道：“徐总的意见我都知道了，但不知能否商量一下剩下的条件？”
“没有商量余地，你的漂亮助理没告诉你吗？”
徐少白歪头点了一根烟，边吸边说。说话的时候，凉凉目光瞟过西乔的脸，西乔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锋芒，把头低得更低，天知道，她坐在这里，其实就是一种煎熬。
左闻东笑，“西乔有说，但左某还是希望有某种转圜余地。”
沈封笑：“左总这是想占尽其美吗？”
左闻东摇头无奈，“沈公子话锋真是犀利啊！”
西乔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直没有言声，这气氛这环境，也没有她说话的份。
“许小姐，一个人回国的？”耳边传来一道低却熟悉的男音，西乔猛地扭头，她看到徐少白正将一口轻烟对着她吐出来。
那张如月的面容，带着融融冷意，目中更是含着几分明明什么都知悉，却还是明知故问的讽刺。
“是……”西乔被她吐过来的那股烟呛到了，扭过头去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