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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卿打了两只野鸡，冉苒生了火，配合的无比默契，没多会儿，烤鸡的香味飘了出来，很是诱人。
撕扯着野鸡腿，程云卿突然想起了自己怀里揣着的那俩女鬼，“你见没见过不能超度的鬼魂？”
“不能超度？罪大恶极的那种？”
程云卿摇摇头，“不是。”然后将那天超度那俩女鬼时候遇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这样吗？那还真没遇到过，那俩女鬼现在在哪儿呢？要不咱俩一起试试？”
“等天黑吧。”程云卿话音落下，怀里的钥匙链跟着碰撞，那俩女鬼仿佛要挣脱开。
程云卿拍拍胸口，让她们消停消停。
太阳落下，密林里遮天蔽日，夜空中的月亮透过树叶，有些许光亮渗透出来，但是也足够视物。
程云卿不可能让冉苒看见他钥匙链，万一暴露了身份就不妙了，在怀里轻轻敲了两下小葫芦，将两个女鬼放出来。
冉苒这才看清，“哎呀我去！你个大男人，竟然将这么穿着暴露的俩女鬼放在胸口，你是变态吧！”
比基尼女鬼飘起来，“哎？凌妙大师身上的味道感觉好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冉苒双臂画叉，“NO！绝对没有！”
比基尼女鬼撇撇嘴，“可是明明就熟悉啊，小慈，你有没有感觉到？”
小慈用力吸吸鼻子，“确实啊，啊，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金城俱乐部，有个姑娘身上就是这个气味。”
程云卿若有所思地看着冉苒，金城俱乐部吗？这俩女鬼出现在俱乐部那天，与他和冉苒去的是同一天。难道这圆滚滚当时在邵华南的包房里？
不会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吧！再说了，俱乐部能要这么圆的工作人员吗？程云卿有些怀疑。
感受到程云卿探究的意味，冉苒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俩女鬼鼻子还挺灵的，这都能察觉到。
“没想到啊，凌妙道友还喜欢去那种地方，不知道好玩不好玩？”
“我怎么可能去什么俱乐部，或许碰巧我和谁撞上了，你们能感觉出熟悉的气息也说不定。”冉苒打了个哈哈。
程云卿哪里可能看不出这是冉苒找的托词，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人家不乐意说，要懂得尊重。
“你俩有什么发现？”问的是俩女鬼。
小慈先是向程云卿抛了个眉眼儿，然后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哭腔，“二位大师，客厅下面有一间地下室，那里面还有我们其他三位姐妹，只是不知道她们现在还活着没有。嘤嘤嘤……”
“你之前怎么不说？”程云卿怒！
“你、你也没问我们啊。”小慈咬着浴巾，恨不得将浴巾咬下去。
“那三个姑娘是从什么时候出现在别墅的？”冉苒问道。
“大概半年前吧。”比基尼女鬼回道。
“邵华南夫人是怎么回事儿？”程云卿问道。
小慈和比基尼女鬼听了这个问题，沉默了好半天。
冉苒两张符咒打了过去，俩女鬼趴在那儿疼得直嚎，“我说，我什么都说！“
程云卿摇摇头，真暴力啊，这种女人，谁敢娶！
比基尼女透着哭腔，“我和小慈十岁那年是被邵夫人带回去的，她可怜我们，把我们当妹妹养着。但是邵华南看中了我们，与我们发生了关系，还说会一辈子对我们好。没两次，我们的关系被邵夫人发现了，他们两个大吵了一架，邵夫人带着孩子说要离开这个家，然后当天就传回了邵夫人出车祸的消息，随后孩子也被送走了。从那以后，别墅就剩下我和小慈两个女人。”
程云卿一听，好家伙，暴力好啊，不暴力都不带说实话的！这么重要的信息，快一个月了，俩女鬼愣是没透漏给他，生气！
冉苒看向程云卿，“这事儿怎么办？”
程云卿想了想，“我们先解决了邵华南的问题再想办法给她们俩超度。我觉着，今天那个万长山怕是我们查找真相的一大阻力，不如这样……”
程云卿和冉苒商议好，将这俩女鬼重新收了起来，往密林外走。
……
别墅内，邵华南十分殷勤地为万长山倒茶，“万大师，这几个女人能不能救好我儿子？”
万长山抿了一口茶，“现在看来还不错，不过我还要试一下药效，再等等。”
“那就仰仗万大师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倾家荡产我也得救他。”
“邵先生稍安勿躁，用了我的丹药，你儿子暂时无碍，只是根治比较麻烦。”万长山手指敲着扶手，若有所思的模样。
“邵总，白天来的云峥大师说要找万大师。”安保人员的声音突然传来。
万长山站起身勾了勾嘴角，“这是去而复返？”
“万大师。”邵华南有些担心。
“我对云峥这个人还是有些兴趣的，我去看看。”
程云卿等在别墅外面，这次没进去，没多一会儿就看见万长山依旧一身黑衣走了出来，如果不是别墅内外灯火通明，怕是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云睁大师有何指教？”
程云卿笑着摇摇头，“指教谈不上，就是回去以后突然想起来一个细节，我这个人啊，有个毛病，不想清楚实在难以入睡。”
“哦？愿闻其详。”万长山挑挑眉。
“不瞒万大师，我故意找借口甩开凌妙，是想问问，您是怎么做到将别墅一楼的黑雾掩盖住的？”程云卿开门见山，完全没有拐弯。
万长山心里惊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云峥大师果然是高人，白天滴水不漏，佩服佩服。”
“万大师可否让云某长长见识？”
“这有何难？不如里面坐，我为云峥大师仔细讲解？”万长山想要邀请程云卿进到别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