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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习夭一改他那(纵)懒(欲)洋(过)洋(度)的样子,还自然地挺直了几□□子。
“朝戊上将相见您,此时正在休息间等候。”助理也挺无奈的,议长向来不关注终端的信息,他只有来门口堵虫,堵不堵得到还是另说。
岳父啊!
习夭分分钟成老弱病残废转化成三好雄虫,精神气呈一百八十倍递增。
边整理衣物,边向他的专属休息间大步走去,还不忘问助理:“上将有说什么吗?怎么突然来这?”他没收到朝戊回主星的消息,朝岐也没跟他提过,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上将只说是找您,会不会是因为……星网上传的那个?”
“星网?传什么了?”习夭最近被自家雌虫缠得狠了,对星网没什么时间关注,也就今天看到了雄虫协会对增强雄虫体质的官方呼吁。
“说您是超S级雄虫,”说到这助理看了眼习夭的脸,其实他也挺怀疑的,说:“现在多得是雌虫想做您的雌侍……或者雌君。”
因为习夭和朝岐没有举办婚礼,不少虫已经猜测朝岐只是习夭阁下的雌侍,无数单身雌虫都盯着习夭身旁的位置跃跃欲试。
雄虫没娶雌君,就表明了他有意与更优秀的雌虫。虽然联盟比朝岐还优秀的单身雌虫实在难以找出,可说不定习夭阁下的口味特殊呢?不然为何成年数十年没娶雌虫。
早前就有传言说习夭阁下不喜欢朝岐元帅,是被朝岐元帅逼(强)迫了才不得不娶,不然堂堂元帅怎么只当了个雌侍,必然是被习夭阁下厌恶了。
虽然这种言论,已经在近几天星网上流传的视频面前碎成渣渣,奈不住还有阴谋论者的存在啊。
朝戊上将毕竟是朝岐的生父,在意自己虫崽的婚姻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嗯,我明白了。”当初赌气把朝岐逼成他雌侍是他不对,那时本就有些精神扭曲,,雌虫的逆来顺受更助长他的气焰。
现在想来也不见得后悔,如果那时他没强行把朝岐打上自己的烙印,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开心结。
习夭在休息室门口停下,吸了口气,推开门。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着只雌虫,简单的休闲服也穿出股一丝不苟的味道,这是从军多年留下的烙印。
朝戊早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此时正好抬头浅笑着对习夭点了下头。
“雌父下次来可要先通知一下,我好把朝岐一起拉上。”习夭在朝戊对面坐下,眼睛状似不经意的瞟了眼桌上的茶水一眼。没了热度,朝戊已经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了。
听到那个称呼,朝戊怔了一瞬。不过也没错,因为老一辈的军官们都算是习夭的养父,当初习夭也会叫他朝戊雌父。
现在不过是把前面两个字去掉了,却是显得亲近了许多。朝戊笑了下,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现在联盟内外都没有不安因素,军部就处于休整时期。朝岐怎还往军部跑,应该多陪陪你才对。”最近星网上火热的新闻他也知道,不管外界对他虫崽的婚姻是羡慕还是指责,他都只是看看就过了。
朝岐和习夭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看得明白。当初习夭和朝岐亲近到两小无猜,多少雌虫羡煞了眼。
然后呢,雄虫说不娶就是三十年冷落,而朝岐作为雌虫连句质问的资格都没有。他还记得那段时间朝岐就像只剩一个空壳那般,训练场上、战场上往死里压榨自己,无数次战争坐实了他的杀神之名。
所以朝岐的军功才涨得那么快,三十几岁成了实权在握的元帅,在非星际性战争里这绝对是虫族仅有的一个。哪怕现在,即使甘辰也是与朝岐并列的联盟双帅,在影响力和权势上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那时的朝岐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杀戮机器,只有习夭出现时他眼里才有几分神采,硬生生的收敛了所有锋芒,把自己认为好的都捧到习夭面前。
联盟的杀神啊,在心爱的雄虫面前撕碎了自己刚硬的外壳,把最柔软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可雄虫从不曾多分给他一眼。
朝岐为习夭做到什么地步呢?只要习夭喜欢的东西不管多难他要弄到,哪怕只是多看了某个东西一眼,他也会把那样东西捧雄虫面前去。礼物送了数不清多少,雄虫也没待他有什么特别。
朝戊都看在眼里,可他从不去阻拦,也不能阻拦。那些类似无用功的事情,已经是朝岐灵魂活着的最后支撑了。
他以为会永远这样下去,直到朝岐死亡或者心死,可他却收到了习夭的通讯——要娶朝岐。他答应得毫不犹豫,雌侍又如何,总好过自己虫崽一直半死不活下去。
之后,朝戊虽不在主星,但也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些朝岐的消息,至少从表面上看比以往好了太多。
星网上不少虫怀疑是朝岐逼迫了习夭,怎么可能呢?如果朝岐能下得了手逼迫雄虫,那也不会是如今的情况。
无数的军功、元帅的特权,足以让朝岐拥有任何一只雄虫,可他就是不肯伤习夭一丝一毫。连这点强迫都下不去手,对敌军冷血到没有虫性,对上那只雄虫就溃不成军。
习夭就是朝岐的劫,除非那劫愿意接受他,否则他只有被压制的死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要哭了,好想把现在的习软萌打包寄给以前的朝岐。
第68章织网五号线
听朝戊提出要雌虫多陪陪自己,习夭笑得有几分僵硬,不着痕迹的揉了下又酸起来的腰,说:“反正能在一起的时间多得是,不差这一时半会。”您千万别对朝岐提起这事,我可好不容易把他连哄带骗丢去军部。
朝戊感觉得出习夭这话里有别的意思,不由担心起自己虫崽是不是还没讨得雄虫欢心,旁敲侧击的问起话:“刚结婚这段时间是雌虫最容易受孕的,议长不是还没自己的虫崽吗?”
一提虫崽习夭就头疼腰酸浑身不对劲,朝岐每晚都打着虫崽的旗子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简直是过去禁欲几十年的吃回来。
晚上满足雌虫是雄虫的义务,白天可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不被榨干)要勇于和雌虫分开。
“虫崽的事不急,雌虫的可受孕期不是有两百年嘛。”等等,这么说自己得被摧残两百年?!习夭感觉自己整只虫都不好了,那些娶个上百只雌虫的雄虫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朝戊也明白,其实两百岁内都是较佳受孕年龄,在这最高寿命可以达到六百岁的时代,三百岁了还怀着虫崽的也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有多少雌虫能嫁给雄虫百年还不被厌弃的?能不能有虫崽靠的就是新婚这几年,甚至几月。
朝戊在心里叹了口气,雄虫自然是不需要为这事而着急,可雌虫不同啊,虫崽也是雌虫婚后巩固自己地位必需品。
尤其亲眼见过习夭的善变,在朝戊心里习夭早就被打上了不靠谱的标签,奈何自己虫崽一根筋。
习夭看得出朝戊眉间的郁色,实在搞不懂雌虫们对虫崽的执着。在床事上,习夭自认也没藏私,朝岐肚子没反应肯定是因为时间不够看不出来,没错就是这样!
提到雌虫,习夭还有件事想和朝戊商量:“我打算补办场和朝岐的婚礼,雌父觉得是在军区办好,还是去洛水星系办的好?”
洛水星系是雄虫准备盛大婚礼的首选地点,不管是在环境还是设施上都是一等一的,军区则是因为他们身份的特殊性。
各有各的利弊,习夭的选择困难症犯了。以前遇到这种头疼的问题他都让其顺其自然,这事要顺下去,说不准就得和当初一样过个几十年才有答案。
“嗯?”朝戊愣到了,除了娶雌君哪有雄虫会举行正式的婚礼。以两只虫的身份,他们的婚礼不得不盛大,定然要是星际件盛事级别的。要不就没有,要举行就不能被落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