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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选择了收养一只雄虫,虽然不是自己的虫崽,但也算有个可以和星网讨价还价的凭借了,想必也没哪只虫敢揪着这点不放。
“甘宇,你知道《雄虫婚姻法》的第七条是什么吗?”知道错不在在自己,习夭放松了下来,绕有兴趣的决定逗弄一下雌虫。
“不知,”觉得自己不该和雄虫说话这么冷淡,又补充道:“《雄虫婚姻法》是只针对雄虫的,雌虫没有渠道得知。”
其实甘宇是略微知道的,只是不同等级的雄虫又有不同的权利和义务。习夭更是绝密的A级,这个等级的雄虫本就不多,流落出来的信息就更少了。
“三年内孕育一只雄虫幼崽,不然星网会送我很多雌虫,都是和我匹配度极高有机会生下高级虫崽的那种。”
甘宇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动,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摩挲的手指却出卖了他,雌虫其实不在状态了。
“雄主为什么没有接受他们?”三年早过了,习希如果不是雄主的血脉,雄主理应得到那些雌虫馈赠。
习夭本是只想解释一下“自己”领养习希的原因,如今被雌虫这样问起,倒换成他不解了:“我为什么要接受他们?”
甘宇不知如何回答,几只雄虫不是喜新厌旧,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雄虫既然腻味了他们,自然需要其他雌虫服侍,这不是常识吗?
反正是在车内也不需要注意形象,习夭蹬掉了鞋子,把脚丫子搭到雌虫腿上。见雌虫表情困惑却就是不开口,没好气的用脚趾推了下雌虫:“说啊,为什么要接受。”
“他们可以为您生下高级虫崽,甚至小雄虫。”说着还自认说得很对的点了下头,倒像是习夭做错了一样。
习夭觉得挺无力的,把不爽发泄在雌虫腿上,在什么踩了好几下。只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配上这封闭的空间,显得更像是在调情。
“你知道和我匹配度高的都是哪些虫吗!”
甘宇摇头,但他知道和A级雄虫匹配上的雌虫肯定不差。想着,甘宇又分出一只手来护住习夭的脚丫子,雄虫这点杀伤力真的连饶痒痒都算不上,只是怕雄虫一不小心就踹到车内的金属仪器给伤着了。
习夭耐下心给他列举:“第一位奥莱克斯,就是那个刀疤脸上将,天天对着那张脸是虫都受不了好不好。”而且那种伤又不是治不好,那种在脸上留这种东西的雌虫完全不懂得要讨雄虫喜欢。
甘宇垂眸默默记下了这只雌虫,他和奥莱克斯是打过交道的,那只雌虫各方面都很优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脸上那条疤了。这还是站在雄虫的角度来说,于雌虫而言,有条疤只是更显英武。
不过很好,奥莱克斯是个完完全全的糙汉子,一点都不懂得外貌的重要性,希望他继续保持这种良好品行。
“第二个叫什么科威尔,还是个军校生,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养得起我。这是要我倒贴吗?太掉价了。”
甘宇更沉默了,如果他没想错虫的话,这个科威尔的家族可是商业世家,论财力还没有几只虫能和他们叫板的。科威尔其实只是个私生子,在近段时间才被其家族带回去,但据了解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继承虫了。
这是个美好的误会,也希望雄虫继续误会下去。
“后面的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比一个垃圾,我眼瘸了才会娶他们。”习夭义正辞严的说着。
甘宇这次转头深深的看了习夭一眼。很庆幸,我家雄主眼睛瘸得刚刚好,正的都能看斜,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雄主被优秀的雌虫抢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习软萌:“为什么雌虫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第60章觉醒八号线
朝岐今晚留在了军部,照顾家里雄虫和虫崽的事都落在了甘宇身上。甘宇倒希望这样忙碌的时间再长点,这样他就不用面对夜晚的事了。
再生下甘辰后雄虫就很少碰他了,他只记得每次都是无尽的痛楚。再怎么拖着还是得面对,送完小雄虫回房,甘宇抬步往主卧走去。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雄虫半靠在床上,见他进来眼睛从终端界面上移开,道:“以后别这么惯着习希了,那些事他能自己做。”
看到雌虫低头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习夭叹口气让他先进来,又道:“洗澡的水已经调好了,你先去洗漱。”
甘宇全靠身体本能洗完了澡,最后从储物器里拿了件黑色睡衣穿上。据说黑色很衬肤色,更能勾起雄虫对雌虫身体的喜爱,但愿这次不会再被赶下床了。
习夭抬头就看到雌虫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走了出来,黑色的丝质睡袍配上修长有力的劲腿着实让虫移不开眼。
尤其是雌虫掀开床尾的被子往里爬时,被子里拱起一团,雌虫的小腿还留在外边。
关了终端,习夭靠着床头垫躺好,管他什么正事不正事的,床上雌虫最重要。
主动抬腿搭在甘宇的肩上,让雌虫服务得更方便一些。
甘宇只是以雌虫本能的舔舐着,结婚数年,服侍雄虫的次数不多也不算少,但他只记得每次承受不住的痛楚,技术什么的半点都没提升。
习夭却受用得紧,可再怎么受用也不该一直就这样停着。曲起的腿在雌虫背上催促的踢动,这种摸不着的感觉一长就不怎么好玩了。
放下嘴里硬/挺起来的物件,甘宇喘着气扳开自己后方坐了下去,泛/滥的穴口轻易把巨物吞了进去。
习夭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缓缓进入雌虫体/内。雌虫已经挺直身子坐了起来,可被子还搭在雌虫头上,习夭能直直看到他们相连的地方却看不到雌虫的脸。
这种情况下心里忽的就涌起了一阵烦躁,伸手就要把那阻他视线的被子掀开。
一掀之下居然没掀得动,习夭的眼抬上了些,盯上顶着被子的雌虫雕塑。雌虫僵了一瞬,又恢复过来继续上下动作,样子看起来比方才多了几分顺从,又或是认命。
这下习夭在碰被子时刚刚感觉到的那股阻力已经消失了,但他捏着薄被没再掀。那时感觉到的阻力是雌虫在揪着被子,而且是在他要掀被子的那一瞬猛地抓住,这说明雌虫潜意识里不愿意这层遮罩被除去。
为什么不愿意?
让层布遮住是为了更有情趣?习夭觉得不是,他感应到了雌虫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恐惧。
雌虫是不乐意做这种事的,雌虫在惧怕他……
“呼……呼……”甘宇喘着粗气,频率分毫不差的上下动作。这个姿势很考验雌虫的体力,他已经疲累了,可体内的硬挺却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他当然不能停下,没让雄虫满足就得一直动下去。这比起以往的痛楚其实已经好多了,雄虫也没有强硬的把遮挡的被子除去,也算给他留了一分尊严,只是为什么眼睛里就是有水呢……
感受到雌虫的身体渐渐发颤,习夭叹了口气,不知是为雌虫还是为自己。
翻过身去,反过来将雌虫压倒,雌虫或许是真没力气了,居然让他轻轻松松的压在身下。
耐着心将被子揭开,虽然被子不厚但也不利于透气。果然,露出了的雌虫脸上涨得通红,咬着下唇,划过脸颊的液体不知是汗还是泪。
“有这么难受吗?”用手指抹去雌虫脸上的液/体,习夭不禁问了出来。他记得,雌虫对做这种事是很喜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