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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笑得花容失色,她弯着腰,看不清楚她是在哭还是在笑,不过她抬头的时候,看着我说。
这是诅咒还是事实你以后自己会明白的。
说着她就提着包包走了,我没有拦住她,因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说的一切,我拿着手机就给在老家的老爸打电话,可是电话依旧是显示已关机不对啊,老爸已经回家三个月了,我这三个月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通。
我有些慌了,难道老爸出了什么事情但为什么没有人联系我,王悦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房的,苏姚的公寓我现在是回不去了,毕竟现在躯壳里面已经不是季蕴了。
季蕴一直在家里,见我神色匆匆的赶回来,奇怪的问我怎么了。
我捂着脑袋根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讲起,半响,我才抬头坚定的说。
季蕴,你的事情我可能要缓一缓了,老爸肯定是出事了,我已经三个月没有联系上他了,我必须要回老家一趟。
季蕴愣住了,看着我半响没说话,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管王悦说得是不是真的,我都要把这一切搞清楚,老爸现在已经失踪三个月了,我根本不可能有闲工夫去做其他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说,你回老家我陪你,但是先让我有个身体,今天晚上十二点,友谊宾馆305。
什么意思我一脸迷茫的问。
季蕴却是笑了笑,没有解释,只问我什么时候来葵水。
我的脸顿时刷的一声绯红一片,疙疙瘩瘩道,什么葵水啊,是大姨妈吧我大姨妈还有一周才来啊,怎么呀
我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什么宾馆,什么大姨妈的,这个季蕴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
脑门突然被人弹了一下,季蕴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调笑道,你脸那么红干嘛又想到什么龌蹉事情了
我干咳两声,不满的说,什么龌蹉的事情啊,龌蹉的人是你吧,说什么宾馆,还问我大姨妈之类的。
季蕴假装委屈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你可误会我了,我现在可是有心而无力啊,等到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去买点药来吃,让你的月事最好今天晚上就来。
我懵懂的点了点头,季蕴虽然平时爱开玩笑,但是这个时候他应该不是耍我的吧。
下午听了他的话果然就是去药店买了药吃下去,然后按照季蕴所说的,去了友谊宾馆的305的隔壁房间,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但是看他神色严肃这事应该和苏姚有关。
果然我一直在房间门口扒门缝,大概是晚上八点的样子,苏姚搂着一个女生从宾馆的门外走过,而那个女生居然就是那个叫张琴的,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不过苏姚显然是被灌醉了,走路都走不稳。
但是两人却在我们隔壁的门前停下,张琴轻车熟路的刷了门卡扶着苏姚走了进去。
我惊讶的看着和我同样站在墙边的季蕴。
他却嘘了一声,说,你先去厕所,接半碗你的葵水。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站着没动,问,干嘛要接半碗姨妈血
季蕴看我根本不动的样子,好脾气都被磨光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跟我来,马上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让你接你的葵水了。
去哪里不会是到隔壁听墙角吧,我才不要去。
我一个劲的摆手,做这种事情简直太丢脸了啊,季蕴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啊,季蕴瞪了我一眼,于是我瞬间的妥协了,谁让我就是那么一个没有骨气的人呢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的样子,季蕴对着我嘘了一声,然后拉着我手让我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但是还是按照他说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季蕴拉着我再走,我问可以睁眼了吗他才轻声的回道。
你睁开眼吧,但是千万不要讲话。
季蕴小心翼翼的叮嘱我,我奇怪他干嘛搞的那么神秘,结果这一睁眼,我直接吓了一跳,我还是在刚刚待着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屋子,可是我的面前却摆上了一张大床,而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床边半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这不就是苏姚和张琴吗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那个张琴,干嘛蹲在床边烧纸
没错张琴一脸呆泄的半跪在床边,她的面前有一个白色的瓷盆,瓷盆此刻正燃烧着火焰,而她的手上正拿着一个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做的小人,而那小人的身上贴着一张纸条,写着的居然就是苏姚的生辰八字
这个张琴到底在干什么,她似乎完全看不到我和季蕴一样,一直专心的半跪在床边,手上拿着那个小人,手上的捏着一根银针,正扎在那小人的身上。
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但是她每次举着针扎一次,躺在床上的苏姚就痛苦的皱了皱眉头。
我着急的拉着季蕴问这个张琴到底在干什么,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打小人吧,还真能打得着啊。
季蕴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然后直直的往雪白的墙壁走去,我心想这下肯定会被撞得满头的包,结果我却意外的从那墙壁中穿了过去。
我正惊讶着,便看到女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副睡着的模样,那躺在床上的人不就是我吗我怎么躺在床上去了,我分明站在这里的啊
季蕴却从我背后一推,让把我推到了床上,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在吸引于是想也没有想的就钻了进去,直到醒来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可思议我的灵魂和身体刚才居然被分离了出去。
季蕴神色淡淡的站在床边,见我清醒了过来,便说,刚才我拉出你的魂魄,你也看到了,那个张琴她在做法并且还是泰国有名的降头术,若是要破了那降头,必须要用女人的葵水淋在那做法的小人上,这样法术才能破解
降头术你是说那个张琴刚刚在做法是在害苏姚吗那上次苏姚的魂魄莫非也是她勾去的那她现在何必又多此一举的下降头术呢
我奇怪的发表疑问,这些明显都解释不通。
季蕴耐心的解释,上次勾走苏姚魂魄的人恐怕就是她,但是开学发现我用苏姚的身体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后,就引起了她的怀疑,就是那几天你经常看到张琴和我交谈,她那时候就是在试探我,我为了不露出破绽才和她那么亲密的,可惜的是仍旧没有调差出在她背后指使的那个人。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季蕴怎么可能会喜欢张琴这种类型的女生,原来一切都是在逢场做戏,可恶的是季蕴居然也不告诉我,让我白白的吃干醋。
我哼了哼,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然后呢那刚才张琴为什么要对苏姚下降头。
季蕴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才说,恐怕是有人不想我继续待在苏姚的身体里面,所以才想着下降头术,若是我下次贸然的进入苏姚的身体,恐怕会受到降头术的控制
居然有人想控制季蕴,不得不说那个人的想法真是牛掰了,季蕴这么一个厉害的鬼,若是被其他人控制住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我迟疑的问,还是需要我的姨妈血吗我还从来没听说过破咒需要淋姨妈血的,不是什么童子尿之类的吗
季蕴白了我一眼,显然是对我无语了,瞪着我说,童子尿找谁你是男的吗没有童子尿只能将就用你的姨妈血了
我吐了吐舌头,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假装无意的说,你不是吗难道没有童子尿
这话不知道怎么把季蕴惹毛了,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但是我不甘示弱的回瞪,不是说古代的人都比较含蓄吗季蕴看起来那么年轻,死的时候是也说不定,就算是成亲当晚死的,那不也没有圆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