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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
身体稍好,御井堂就得到了这样的信息,一切都似乎是在百废待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到了第十天,一大早,方亚舟就出现在了icu进行查房,到现在,御井堂已经能够自己站立,并且坚持着走上一小段路。方亚舟也鼓励他多走走,说是有助于伤口恢复。
例行的检查完成后,方亚舟合上记录册道:“这是我近期最后一次来看你,之后我将会去主持丧尸疫苗的研究工作,而稍后,你将转入普通病房,所以很多事情要自己注意。”
御井堂点了点头。
“对了,在这次手术中,我从你的身体里取出了一些细小的弹片,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但是那些弹片对脏器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再加上这次的受伤,综合考虑,三个月内,我建议你不要参加行动和剧烈活动,半年内,伤口不能再遭受重击。平常要注意饮食,生冷的东西尽量少吃。我会给你开一些止痛的药物,但是可以忍受的情况下,要尽量少吃,我不希望我辛苦救过来的病人,因为其他的原因英年早逝。然后,稍微晚些时候,有机会的话,我会给你安排复诊。”
“谢谢。”
“不用谢我,”方亚舟轻轻推了推眼镜,“我也是按照军方的安排给你进行的手术。”
说完这句话,他冲着一旁的小护士点点头。小护士会意,走了出去。两个穿着医生服装的人走了进来。但是他们走路的姿势就可以看出,这是军方的人。
对方进入后,向御井堂出示了一下证件,这两个人直属于X,X是军方内部督检军查的一只军队,负责处理各种军方问题,他们层级不高,但是可以直达上令,可以和军长直接汇报,必要时可以面见元首。
这两个人以及方博士坐在了御井堂的对面,“现在,我们想和你谈一谈关于C市这次任务的细节,以及和丧尸问题。这次的谈话绝对机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御井堂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他简单描述了在C市的救援行动。
然后在电子地图上标注出了几次战斗的具体方位。
方亚舟似乎对那几只变异的僵尸很有兴趣,询问了他很多细节。
比如丧尸的身高,外形,所进化出的方向和功能,嘶吼的声音。甚至希望御井堂详细描述战斗中的各种细节和情况。
X的人则是比较关心这次任务的整体走向,例如任务的派发人,任务的所有交接细节,任务的知情人等等。
御井堂在恢复意识后,就曾拜托邹浪把那几块在隧道内捡到的铭牌交给了军方。等提问结束,他问对方道:“我想问一下,你们是否知道那些军人所属的军队?”
“我们已经把你所提交的铭牌进行了检查。但是那些人并不是属于国内军队的编制。他们可能是一只雇佣兵,或者是无政府组织的军队。”
“为什么他们会炸毁c市的隧道?是否c市的桥梁是他们所为?“御井堂想了解这一点。
对方却给了他一个冠冕堂皇的答复,“事情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但是很抱歉,我们对此无可奉告。同时我们也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事后,关于这次任务的细节将会被列为绝密,不可对其他人谈起。”
第18章不辞而别
在这次问询后,御井堂就被转入了普通的病房。病房是双人间。
邹浪作为他的室友,表示早已等了他好久。
在御井堂昏迷的日子里,错过了一场亲切的父子会面,加上邹浪的嘴巴甜,几个小护士都已经被他拿下,在这家医院的特需病房内,邹公子便是享有最高级别的特权与照顾。
御井堂则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闲过。每天的任务就是休养生息。
他从开始的只喝清水,米粥,慢慢过度到了可以吃一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邹浪收到了复查通知。
他乖乖地去做了Ct,医生看了看片子道:“愈合的不错,可以回家静养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啊。最好近期不要剧烈运动。”
听了这句话,邹浪感觉自己犹如是刑满释放了。以他的性子,这将近一个月被困在医院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还好就算是没别的玩,他还可以玩御井堂,此时此刻,他最想和御井堂分享这个消息。
那人伤得更重一些,虽然伤口表面痊愈,但是内伤估计还得休养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他到了外面,自然会常来看他,给他带各种好吃的,如果感情进展顺利,那就和他打个商量,退伍回家,买个小房子,金屋藏娇,做点什么都好。
他匆匆就规划好了甜蜜的未来。推开了门,人却呆住了,病房的床干干净净的,上面铺了塑料布,做了真空消菌,已是人去床空。
邹浪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走错了屋子,退出来又看了一遍,没有错。
邹浪一把拉住了从别的病房出来的小护士,劈头盖脸问:“他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小护士看到邹浪脸色都变了,被吓了一跳,“就刚刚,你去复查的时候,有人接走了。”
“为什么没人和我提前说?”邹浪急道。
小护士惶恐地端着托盘,怕上面的东西摔了,怯懦道:“我以为……你知道了……”
邹浪跑向窗口向下望去,早就不见踪影。
他又折回来问护士说,“他有东西留给我吗?”
“没有发现啊,也没和我说。”小护士刚刚帮忙收拾的床,从始至终,御井堂都是面色冷漠,没有说一句话。最后换了一身军服,英俊笔挺。
邹浪眼睫颤抖,眼眶发热,他忽然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里,仿佛再开口就会喷出血来。
没有,什么也没有,一句话,一张纸条都没有。
他原本感觉御井堂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才没有料到他会不告而别。
而且走得那么干净利落,仿佛那些感情从未有过。
那个人没长心吗?就是那么一张行尸走肉般的好看躯壳?
邹浪不信,就算是嘴巴上不承认,这段时间的你来我往,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怎么可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他忽然想起了昨天两人间的对话,才发现早有征兆。
那时候他在哼着歌,御井堂靠在床头皱眉问他,“能不能安静一会?”
邹浪停了歌声,回答他道:“我没有缠着你,我只是这里不认识别人,无聊。”
过了一会,御井堂又说:“你能不能别做吃的给我?”
“我做的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