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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出手这两招直接而且犀利,男子还从未见过这种打法,也顾不上才说的要让陈默三招,急忙打足精神应对。不过陈默刚才两下不过是用的击剑技巧,对方一反扑,她这几下就不顶用了,不过已然被她抢了先机。
这里陈默抢了先机,而且这次再没有半分保留,出手毫不留情。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依旧没分出胜负来。陈默有些心急,这样打下去,不知道耗到什么时候了。她想了想,一边打,一边退到墙边的布幔边,男子紧紧逼上。陈默一剑逼退他,一闪身,闪进布幔后面。
男子看她闪进布幔后面,举刀划向布幔,想让陈默无处藏身。谁知陈默就是要让他这样做,他的刀尖才划破布幔,陈默左手一抓,紧紧抓住了那把刀的刀背,右手一剑割破了布幔,划向对方的颈子。男子急忙举起另一把刀架住了剑,却见陈默一个后踢踢了过来,踢在那把刀上,那把刀立刻脱手飞出。陈默手里的剑,切向了他的肩膀。
男子要是不退,这一剑非得切掉他一只手不可,无奈只好弃刀推开。陈默挽了个剑花,将剑背在手肘后面,冷笑着说:“还要我做压寨夫人么?”
男子狠狠咬牙,抢过去抓了一把大刀,凌空一刀向陈默劈了下来。他再怎么说也算是老大,居然败在陈默一个女人的手里,无论如何这脸面也丢不起,急于想挽回面子。陈默看他一刀劈下,急忙闪在一边,,大刀砍在了地上,在砖地上砍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男子手腕一翻,大刀横挥,向陈默的腰上砍去。看这架势,他对陈默现在也没半分留情。陈默只好举剑招架,她手里这剑就是一把普通的铁剑,对方的大刀却厚重锋利,在男子的连连紧逼下,铁剑咔嚓一声从中间断开了。
陈默看看手中断成两节的铁剑,恨声说道:“靠!”
眼看对方又是一刀向她横砍过来,陈默恨恨扔下手里的断剑,一低头,就势一个翻滚,滚在了一边,起身时顺手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对朴刀,双刀一摆,说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披风刀法。”
说着舞起双刀,直舞得虎虎生风,只见一片刀光裹个人影,向男子旋了过来。双刀对大刀,一时间只看着刀光剑影,一边的得人竟然分不出那两个人影谁是谁了。
这边打得难分难解,黑暗中却传来一声:“好!”
男子心里诧异,不由抬头向上看去,房梁上却是黑乎乎一片,哪里看得到人。陈默却早知道这里还藏着一个人,听着这一声叫好并不意外,看对方一时分神,双刀一绞,将对方的刀柄卡在了双刀之间。男子挥手想要挣出,陈默却突然发力,推着刀柄向大堂里的柱子靠了过去。
男子还没明白陈默这是什么意思,陈默的双刀已经卡着刀柄将刀柄牢牢钉在了柱子上。
男子还想将刀柄抽出来,陈默却已经松了双刀,一拳挥了过来。男子只好也放开刀,挡开了陈默这一拳,随即一掌拍出,打向陈默的胸口。陈默急忙退开,摆了个架势,说道:“兵器比过了,我们不如比比拳脚。”
男子看着陈默的架势,看陈默分腿屈膝半蹲,一手扶着膝盖,一手做环抱状放在腰部附近,想来想去居然也想不起陈默用的这是哪路打法。
他冷冷哼了一声,双掌一错,向陈默打了过去。陈默下半身不见动,上身一侧,让开了他这一掌,一手已经抓住男子的衣襟,向自己拉过去,另一手已在这时抓住了他的腰带,一仰身,将对方从头顶上甩了出去。
幸亏这男子身手也算一流了,被陈默甩出去的一瞬,急忙拧腰转身,双脚落在了地上,还不至于被陈默摔的狼狈不堪。但是站是站住了,他却有些心惊,陈默这种打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要拆招都不知道从何拆起。
其实陈默用的不过是空手道,俗话说,一招鲜,吃遍天,这发源于日本的武技,眼下这些人当然从未接触过,措手不及也是必然的。
而这时,男子才落地站稳,陈默仰面倒了下来,一招蛟龙出海,双腿绞向对方的腰部,这一招却又是中国传统武学。男子愣神间,已经被陈默绞住了腰部,摔在地上。他还欲要起身反抗,陈默却已经缠了上来,按着他的手臂方向拧向头顶,听着一声轻微的咔吧声,男子的一条手臂已经脱臼了。这一手,居然又是空手道里的专用来攻击对方关节技巧。
陈默拧脱了他的关节,跃了起来,冷笑道:“还要我做压寨夫人?”
男子扶着受伤的肩膀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陈默,说:“算你狠。”陈默冷哼一声,走出去,拉过那女孩,就要向外面走去,却不想被眼前几个人拦住。陈默看着眼前蠢蠢欲动的一群匪徒,这些人要是不讲颜面,上来群殴,陈默就是本事通天也走不了,何况还带个小姑娘。
陈默不禁冷笑起来,说道:“我以为你也算是个男子汉,却没想到连输都输不起!”她这话是说给刚才交手的男子听的,男子听在耳里,气恨恨一挥手,说道:“让她走。”
陈默转身嬉笑着对男子抱拳道:“承让了。”男子此时怎么可能有好气,气恨地说道:“走着瞧,不怕你有一天落不到我手里。”陈默甩甩散乱的头发,拉着那小姑娘离开了。
这小姑娘这会才不那么怕陈默了,两人在郊外胡乱过了一夜。晚上一番交谈,陈默这才搞清楚这姑娘叫柳殊,家里原本是殷实的商人,她原来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却不想在这乱世之中,普通老百姓能活下去着实艰难,她家被土匪抢劫一空,家人全被杀死了,她能活下来,不过是那伙土匪看她清秀可人。
只是人虽活下来了,却也受尽了折磨□,再加上失去亲人的痛苦,柳殊看来似乎早已无所谓死活了。只是她心里似乎还有什么念头,现在还牢牢抱着,才没去寻死而已。
陈默却发愁于天一亮又该去哪里呢?
在瑟瑟的夜风中,陈默又度过了在这新世界中的一夜,只是天色刚亮,陈默就远远看到许多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陈默看着那些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应该都是普通百姓。陈默看看还熟睡的柳殊,向那边赶过去,赶上那些人,拖住一个看着甚是和善的大爷,问他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