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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过后,众人食用过众女做过的早饭,就商量起了比武的事情。
老顽童生性好武,一听到比武当先就等不及了,身子一转直接就跳到了一个石台上,叫道:“我先来,我先来。”
黄老邪笑道:“你个老顽童,我倒要看看你这些年涨了多少本事?”
却是黄老邪曾因老顽童偷学“九阴真经”将他囚禁了好多年,两人算得上是冤家,听得老顽童要比武自是要看看他这些年是否守信没学“九阴真经”。
老顽童可不管这些,只是道:“黄老邪,我这些年可是创造出了一套拳法,你绝对打不过我了!”
黄药师微怒道:“打不打得过手底下见真章!”
当下黄药师飞身上前,就是和老顽童斗了起来。
老顽童使出的是一套前所未见的拳法,听他的意思叫作“空明拳”,动作起来拳影翻飞,漫天都是残影。
黄老邪使的则是弹指神通和兰花抚穴手,当真是远攻迅猛近身柔和,一时间倒是让周伯通无处下手。
洪七公见黄老邪和周伯通动手了,手就有点痒痒了,于是立马朝着一灯大师道:“怎么样,一灯大师我们也来搭把手!”
一等闻言笑道:“阿弥陀佛,老叫花既然有意,老衲自是没有意见。”
洪七公叫了声好,当即就向着另一端石台处飞身而去,一灯大师也是跟着到了那处。
只是他们那处比武又和周伯通处不同,洪七公“降龙十八掌”打的是刚猛的掌力,每次出招都伴随着龙吟之声,一灯大师则是“一阳指”大成擅长远攻,主要是轻功游斗。
两人之处虽然造成的响动极大,但是实际上却是身体基本上没有互相接触,看起来多了一点缥缈,少了一些凶险。
不过若是有人走到他们交手的中间地带,就会发现那里已经真气密布,绝对能将一个人生生压爆。
杨过站在秦湛身边,见得这一番争斗当真是眼界大开,赞叹道:“四位前辈的功夫当真是精彩绝伦!”
秦湛好笑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看出来了什么?”
“是,师父。”杨过见师父问话,当即振奋道:“依我看来,周大哥的空明拳是他集一身武功之大成,单单就这一套拳法已是绝顶拳法。而黄老前辈能够和周大哥相斗这么长时间不分胜负,当是达到了师父你所说的随心所欲,形随意动的地步了。”
秦湛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这小子倒是说得不错,他们都是达到了先天中极高的境界了,不过你还有一点没有看出来,那就是他们所走的路子是不同的。”
杨过本就心思机敏,被秦湛这么一点拨,当即道:“是了,周大哥是要一法通万法通,以自己的空明拳涵盖自身所学。而黄老前辈则是走的识遍万法路子,不为某一种武功为局限。”
秦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果然孺子可教。”
郭靖也道:“过儿的悟性当真是非凡,可是比你郭伯伯要强多了。”
杨过闻言呵呵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这时秦湛又说道:“那你再看看一灯大师和七公。”
杨过早就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闻言直接道:“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已经练到了绝顶,是走的至纯至精的路子,而洪老前辈则是一力破万法。”
“不错!”秦湛闻言笑了,道:“看来再过不久你就可以打破生死玄关了,我们铸剑城又要多一个先天高手了。”
众人闻言都羡慕地望着杨过,现在的江湖上虽然都知道先天这个境界,但是真正的突破先天的人还真没有多少,没想到杨过还这么年轻就可以突破先天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洪七公那个石台上忽然传来了一声爆响,却见那石台已是承受不住两人交手的巨力而爆碎了开来。
一大波碎石片被两人的内力激荡直接就向着四方飚射起来,听那呼啸声响几不下于手枪射出的子弹,绝对可以轻松将人给贯穿,而秦湛等人就在这个范围。
只是那些碎石片在飞到众人面前一丈处的位置时,秦湛轻轻抬起手掌向着前面一挥,那些碎石片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在空中停了下来,然后过不一会儿竟是就在大家的眼前完全碎成了粉末随风飘散了。
而就在这事情发生的时候,黄老邪四人间的争斗早已停了下来,也亲眼见到了秦湛的这一番施为。
洪七公道:“秦小子当真了不得,小小年纪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众人闻言深有同感,盖因秦湛这一手在场大多数人虽然都能做到,但是要像他那样轻描淡写却是不能,那不但需要对力道的运用深入极致的理解,还需要有高深的功力支持,否则绝不能真气外放到一丈之外。
秦湛一见众人神情,一拱手向黄老邪四人道:“七公谬赞了,是晚辈献丑了!”
黄老邪平生心高气傲,对于能够揭开先天之秘的秦湛他还是拿同等地位来对待的,听了秦湛的话后摆了摆手道:“说你了不起就是了不起,我们这些人又都不是瞎子。”
秦湛本还要谦虚一番,不过想到这老头的性格,当只好淡淡一笑算是默认了。
这时周伯通忽然一下跳到秦湛的跟前,抓耳挠腮道:“秦小子你刚才那一招很厉害,我要和你打。”说罢就一掌打向秦湛,生怕他不答应似的。
众人一见是这个活宝,都是无声的笑了起来,黄药师等人也想瞧瞧秦湛的根底。
而秦湛一见周伯通一掌打来,立马伸手接了一掌划了一个半圆将周伯通给带了出去老远,哈哈笑了起来,道:“老顽童,你真的要和我打?”
那笑容众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怀好意,偏偏周伯通心中全无城府,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反而道:“老叫花他们几个的功夫我都见过,不和你比和谁比!”
他话刚说完,身体也在秦湛的那股大力下停住了,反身就又向着秦湛攻了过来,正是他最得意的“空明拳”。
秦湛见了又是轻飘飘地伸出了一只手,刚好将老顽童的这一拳接住,转身之间另一手推出,竟是又把老顽童带了个跟斗。
众人之间不乏眼力高明的人,尤其是洪七公等人,立马就发现了秦湛这两招之中竟是全没有发半分内力。
周伯通又是接连攻了几招,发现不管自己的拳头有多快多猛,总是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而且稍不小心就会被带飞出去,当真是好不狼狈。
再又一次飞出去以后,他直接停了下来,叫道:“你这小子使的是什么奇怪功夫,怎么感觉像是一块棉花一样!”
众人闻言也是好奇,就算是杨过他们也是不例外。
秦湛一见,当下也不卖关子,只道:“这可是我初创的武功,名字叫作太极。”
太极者,无极而生,化育阴阳,衍变万物,最是善于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