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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摇着他的手臂不依道:“不,人家就要去!我可以在外面等你呀。”语气里竟然略带撒娇的意味,这不吝是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佘琅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毅然道:“好,那我们马上换身便服,立即就走!”他觉得既然母亲愿意在外面等他,那就让她跟去也无妨。
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掠出住所,在勐泐那一望无际的稻浪上,一前一后的踏着稻穗飞驰!只见佘琅的两手提着解开的衬衣衣角,恰如一张扬起的小风帆,御风而飞!刀白凤有样学样,也同样御风而飞,踏草飞驰!由于晚上比较冷,在母亲的执意要求下,佘琅与母亲都在衬衣里多穿了一件内|衣短褂呢。
御风而飞的刀白凤兴奋道:“誉儿真聪明,如此一来,愈见省力呢!”
“御风飞行虽然省力,但未必快捷,若要加快飞掠,还得像我这般飞奔!”佘琅将外衣里了起来。侧着身子,将空气的受力面积减少到最小。果然,他的速度快了不少,一下子与母亲拉开了距离。
具备现代科学知识的佘琅,同时拥有了古代神奇的轻功武学,具备了反重力场之后,他更好地将力学与空气动力学的知识运用到轻功上,发挥出神奇的效果。因为他察觉到,在反重力场的作用下,飞奔的速度取决于足底与界面之间的作用力和空气的阻力。
今晚,勐泐刮得是西南风,而他们奔驰的方向是东北方向,佘琅将外衣与西南风成大约四十五度夹角,可以增加风力对他的推动力,如此一来自然非常省力。
但是,一旦他提高飞掠的速度,并超过风速时,这种动力就失去效果,空气的阻力成了阻碍他提速的主要因素。纵然是风力达到十七级的飓风,风速才能达到每小时两百公里以上。
目前,佘琅在地面奔行的最高时速可以达到每小时两百公里以上,若以这种时速飞驰,张着衣服不仅无法借力,反而增大与空气之间的阻力,所以他才会收起衣服,侧身奔驰,就是基于上述的原因。
佘琅要加速,就不得不加快足尖点击稻穗的频率,以此获得更快的速度。
见佘琅忽然加快了飞掠的速度,与自己拉开距离,刀白凤急了,连忙也学着他的样子奔掠。
但不一会,她不仅感觉自己的体能消耗颇大,足底点击的频率也没有佘琅那样的高频率,而且快速飞掠时,冷风刮面疾拂,让她觉得体温都在快速下降,大感吃不消,连忙对他道:“誉儿慢点,妈有些吃不消呢。”
“妈,不要着急,孩儿等您呢。”佘琅听到母亲的呼唤,心疼道。他自责不已:他是有意引着母亲在稻田上疾奔,就是想看看母亲能不能点着稻穗飘飞,试验她是不是已经达到凌波飞度的境界,并将最近自己在轻功上新的感悟与她分享、与她一起体验。
佘琅赶忙停在傍边的田埂上,见她飘了过来,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脊背挡着猎猎冷风,歉然道:“对不起,让妈受苦了。要不您先回去……”
“才不!你来到勐泐后,老是撇开我,只管自己,不管人家了!”刀白凤一边抱怨,一边搂着他的蜂腰紧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佘琅柔声道:“要不,您伏在孩儿背后避风,孩儿背着您奔跑,这样您就不会太冷了,好吗?”
“这……你能跑得动吗?”刀白凤不舍得让孩子劳累,但又颇为向往,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位男性背负过她,不管是生前的父亲还是其后的丈夫段正淳。
他自信满满道:“孩儿现在内力深厚得很呢,背您不成问题!来吧。”
刀白凤乖乖地伏在佘琅那宽厚的虎背上,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似乎可以听见他那强劲的心跳,双臂环抱着他的胸膛。
他还将母亲袖口拉出来道:“您拉住袖口,盖住您的手,别让冷风吹着受凉哦。”
“嗯……”刀白凤感动到心里最柔软处,连这声轻嗯,也柔得好像液化了一般。好温馨、好幸福的感觉,她醉了……
佘琅催动内功,加速奔飞,他有意踏上稻田,试验并感受一下自己能不能背着母亲过河,他发觉自己不仅完全没有问题,甚至还可以借助催动内息而产生的反重力场形成一个向上浮起的矢量力,仅靠风力就可以飘飞!几如一片轻羽随风飘动!不,比羽毛更轻,羽毛还会有飘落的时候,而他却能让反重力产生的向上浮力与自己的重力形成一对平衡力,借助风力就可以向前飘飞!
他不无自得地对母亲道:“妈,您瞧瞧孩儿现在的脚下是什么模样?”刀白凤侧脸俯视,终于发现他的脚尖居然无需落地,就可以飘飞,她霎时明白,一点也不羡慕,自豪道:“这点小事,人家也能做到!何况你的速度慢了许多呢。”
“嘿嘿,要快还不容易吗?您瞧着!”佘琅言罢,掠向地面,开始疾奔起来。身形与地面几乎成三十几度的倾角,如此一来,他能够通过踹地蹬腿获得一个更大的指向前方的冲力合力,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几倍!
刀白凤只见身边的景物向后面飞掠而去,躺在坡度大约三十几度的背面上,愈显舒适,不禁欢呼道:“好快!好过瘾呀!”接下来就更让她惊诧:只见佘琅足底轻拍水面,背负着她凌波而渡!速度虽然比不上地面上奔行的那么快,但依然不慢。她惊喜道:“你居然能做到凌波飞度了?!什么时候学会的啊?”
“妈,您也能做到呢!只要懂得御风飞行,您可以足不沾水,即可飞渡这条江面。”他微笑道。刀白凤好奇道:“既然如此,你缘何要踏波而渡呢?”
“孩儿想试一试,若是无风的情形下,能不能凌波飞度,结果您已经看到了,真的可以呢!妈,孩儿已经从‘街头泼皮’晋升到‘凌波仙人’啦!哈哈……”他无比开心与自豪道,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片言功夫,他已经登上江岸。虽然很成功,但由于是第一次试验,身形与足底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不够自然流畅,整双鞋子都被江水浸湿溅湿了,连裤脚也没有幸免。
刀白凤心痒不已,嚷道:“人家也要试一试!你将我放下呀……”
“不成,要试也得等我们办完正事,回来的时候再试验一下,现在我们还得快点赶路呢。”佘琅断然不许,背着母亲继续飞奔。刀白凤嘟着嘴唇咕哝道:“真小气,就一会时间嘛。”佘琅听了心里大乐:“敢说我小气,这评价对我不公道,你要受罚。”说完,托着她那圆臀上的魔爪,便趁机在挺翘的极富弹性的臀瓣上捏了一下。
刀白凤忽然遭袭,浑身一颤,嘤咛出声,滚烫的脸蛋儿贴在他的背后,小心脏儿剧烈搏动,气息加快,轻喘几下,又挑战似的娇嗔道:“你就是小气!”
“不许胡说哦,说一次就扭你一下!”他一边说,一边真的又捏了一下她的圆臀。刀白凤身子一僵,盘在他身前的修长玉腿一紧,髋部下意识地向前一送,那高高坟起的耻|骨紧贴着他的脊背一顶,暖暖柔柔的肉包子蹭得他好不畅快。
她撒娇道:“偏不,就要说!你就是小气!”
“罚你一次。”
“小气、小气、小气……”她那一连串的小气,让他懒得扭她捏她,干脆双手在两臀瓣上忽轻忽重地又抓又揉。
她那私密处里的汁液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渗出,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早在出发前,里面的三角裤里垫着几层棉布,没有沾湿他的衣服,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堪。
不过,纵是如此,也让这位高傲的冷美人羞不可抑,双颊嫣红,她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呀……好疼哦。”佘琅发出夸张的呼疼声。刀白凤恨声道:“小坏蛋,看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
“我的好妈妈,孩儿爱您犹恐不及,岂敢欺负您?您不再冤枉我,我自然不会罚你了。”他辩解道,足下奔驰的速度依然没有丝毫减慢。
刀白凤动情之下,咬了他一口,事后又很心疼,拉开他肩膀上的衣领,两排浅浅牙痕清晰可见,伸出一只柔荑在上面默默揉摩着……
母子俩一路上嬉戏斗闹,只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来到了普洱。
在普洱一家最大最热闹马店后厢房的一个整洁而华美的房间里,明亮的烛火下,一位天庭饱|满、方脸丰颊、剑眉短须、双目炯炯有神的中年汉子正在伏案查看账册。
这时门外传来伙计的敲门声:“帮主,大堂里有位姓段的公子递来一张拜帖,说有急事,想要……”
“进来说话,快将拜帖拿来。”这位中年汉子一听是姓段的,立即警觉地从椅子上站起道。
他就是段正淳秘密商贸组织的一位重要负责人之一——马五德。
只见他接过拜帖,撕开信封,一看信笺落款写着“段誉段正严”几个字,心里一阵惊喜:果然是他!生性谨慎的马五德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画像,问伙计道:“你过来看看,来访之人是不是画像中人?”
伙计很肯定道:“奴才早就认出来了,就是他,刚才正想说……”
“别废话,快带我去见他!”马五德风风火火地来到大堂。
当马五德将佘琅领进房间里,掩上房门后,着急道:“我的小祖宗,你爹到处找你,都快疯了!”
“嘿嘿,真不好意思啦,出门时忘了向家父说明清楚。不过,您不用担心,晚辈早几天前就给家父送去书信告知情况,劳驾您为晚辈担忧,实在是无心之过,抱歉抱歉。”佘琅半真半假地忽悠道。
马五德记挂着王爷的嘱托,急忙问道:“那你准备何时回去,总要给皇上和王爷一个确切的时间吧?”
“这……顶多也就一两个月,两个月内,我一定回去。”佘琅坚定道,他将原本估计需要的时间再多加了一个月。马五德听了这才放心。
紧接着,佘琅很快切入正题,将收购血竭的事跟马五德做了详细的说明……
马五德有点不放心道:“小主人,这法子到底能让血竭保存多长时间而不变质?”
“三年应该不成问题,可能更久,你不妨保存个几十筒,隔一年随意抽几个查验,就可以知道到底能保存多久了。”佘琅答道,“您放心吧,万一这个法子出差错,都有我来承担。”
原来,佘琅让马五德用纸袋包装煅烧出来的生石灰做干燥剂,以带盖的竹筒为容器,并用盖有马帮印鉴的纸条密封,纸条上写有出产日期。
“在下不是这意思,谁承担都一样,都是我们自家的损失啊。”生性谨慎的马五德语重心长道。实际上,他是愿意冒这一风险的,毕竟血竭若是运到大宋,卖出后可以赚取十几倍的利润呢。
佘琅以为他害怕承担责任,只好将收购血竭和供应食盐的长远意义简要讲给他听,最后道:“相较于景昽等偏远山区从大理国分离出去而言,这个风险你说值不值得承担?”
“小主人卓见让属下感佩!放心吧,属下一定鼎力促成!”马五德不无激动道,对他刮目相看!毕竟长时间从事商贸活动,知道商贸对于这些偏远山区民众的重要性,只是没佘琅想得那么深远而已,如今听了佘琅的话,愈发觉得自己做的事很有意义和价值,怎么不激动?恰如突然遇到知音一般。
马五德虽然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地为段家赚钱,但他心里有个潜藏的梦想,那就是铁马金戈、驰骋沙场,为国家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如今,佘琅的话简直就是为他打开一扇窗门,让他看到自己眼前工作另一现实意义,虽没有心中的梦想那么使他热血沸腾,但也提振了他的兴趣与热情。
当佘琅与马五德进去之前,他就已经吩咐马店的伙计为母亲烧一大碗鹿肉热面汤,让母亲在大堂里一边吃一边等他,不至于太无聊,也好让母亲暖暖身子。
在里面耽搁了大约半小时,出来时,刀白凤正品着香茗呢。她见佘琅一脸轻松地出来,知道他已经办好正事,便掀开盖在碗上的碟子,将一碗依然冒着热气的鹿肉热面汤推到他的面前,爱怜道:“誉儿,你也先喝碗热汤吧。妈看着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