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朝圣之路

黄虚空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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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琅见刀白凤不再吱声,知道她已经生气,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他了叹口气,脱去衣裤躺在她的身边,伸手想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好向着自己,却被她拨开。干脆跨到她的对面,她却立马转身将背面向着他。佘琅无奈之下,玩性忽起,将自己的脸贴在她那丰腴挺翘的圆臀上!

    她转身仰卧,惊疑道:“你干什么?”

    “有句俗话叫‘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今天总算明白了。”

    “什么意思?”

    “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原来就是自讨没趣的意思!我已经亲身体验到了。”

    “你的脸也不热嘛。”

    “你连冷屁股都不让贴,怎么知道?不如再让你试试?”

    “才不!你想贴也贴不到!”她小嘴微翘,傲然回绝道。她仰卧着,屁股朝下,的确贴不到。

    佘琅扑上去压在她上面道:“贴不到屁股,心贴着心更好!”他担心压疼她,双手撑着竹席。刀白凤像一条滑溜的鳝鱼,翻身俯卧,狡黠道:“谁要跟你贴心啦?”话音刚落,“啊”地一声惊呼响起,臀瓣上传来一片暖意与湿热,心里一阵惊慌:这个坏蛋竟然在亲吻自己的臀瓣?!她又羞又恼又不敢稍动,因为他的手里攥着她的三角裤,幽谷沟壑里传来羞人的挤压。

    原来他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招,就在她翻身一刹那,一个快速的飘移后退半截,压着她的大腿,贴在她的丰臀上。

    刀白凤威胁道:“别闹了!再闹下去,妈就生气了!”

    “要我不闹也成,先告诉我,我的脸是不是热的?”

    “热的,热的,你快放开!”她连声附和道。

    佘琅呵呵笑道:“热脸总算贴到您的冷屁股了!”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道:“傻瓜!贴冷屁股也值得你开心吗?不怕闻到臭屁呀?”她被自己恶俗的话语逗乐了,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佘琅躺到她身边,伸出一条胳膊垫在她头下,另一只手扭了她的丰|臀一下,赞叹道:“当然高兴,你的玉|臀又白又圆又丰满,堪称天下最性|感的美|臀!”

    刀白凤心里甜美,与往日一样,两条玉|腿夹着他的一条大|腿,交股相贴,伸手抚着他的脸蛋问道:“性|感是什么意思呀?”他附耳告诉她“性|感”的含义。她听得面红耳赤,直往他的怀里钻,即使私密处与他的大|腿相摩,小腹压着他的鼓胀,也不以为意。好像这些都是曾经有过的,可以允许的亲密举动,就是不能用手去触摸,真是离奇古怪的思想行为,让人无法理解。

    为了减轻她的羞意以及充盈在彼此之间的尴尬,佘琅以强大精神力压抑心里的躁动,故作淡定道:“我给您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互爱慕。一日,俩人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屋内仅有一床,俩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那小姐怜惜书生无床可憩,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是个拘礼之君子,竟然隐忍一夜,未及于乱。次日清晨,那小姐先醒过来,独自绝尘而去,只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刀白凤问道:“后来呢?”

    “后来?哪有后来,两人分手了啊。”

    “那位小姐为何说那位书生‘连禽兽都不如’呢?”

    “因为若是禽兽必会越界求欢,书生不敢越界,所以小姐觉得他不如禽兽呀。”

    “哦,原来那小姐是希望书生越界的,那她何必惺惺作态?又隔枕头,又写字条,真麻烦……哦,我明白了,那位小姐一定是汉家女子,真虚伪!我们摆夷女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来直去的真性情。那位书生幸好没娶了她,要不然,往后过日子,就如猜谜一般,那书生岂非被她活活折磨而死?”刀白凤有点激愤道。

    佘琅愣住了,未曾想到引出她一番独到的见解,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反问道:“您也是摆夷族,应该也是直来直去的性情,那我问你,刚才为何不开心?”

    刀白凤低眉垂睑轻声道:“因为你出尔反尔,所以我才生气的。”

    “我哪里出尔反尔了?不明白。”

    “刚开始,你不是煞有其事地说要……一起隐居,后来你又反悔了。”

    “您真傻,我不想让您为难,不希望您被迫做出违心的决定。”

    “我没有违心做出决定,只是觉得我们这么做,置家人于不顾,会对不起自己的亲人。你想,我们一走了之,你伯父、小妈、你爹,他们不伤心吗?还有那位甘宝宝,你舍得吗?”她反诘道。

    佘琅喟叹道:“唉,您说得对。甘宝宝倒是没有关系,她愿意就跟着,不愿意就随她。但是,伯父、小妈和爹,真难于弃之不顾。不过,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至少离加冠还有一两年时间。我们可以先隐居几年再回来啊。”

    “这倒是可行!可是他们也未必同意呢。”刀白凤不无担忧道,“先说眼前吧,你这次想在姥姥家住多久?”

    “看情况,大概一个月左右吧。”他答道,心想,只要一个月,实验能不能成功应该就知道了。“好呀,妈听你的。”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对了,这次回到勐泐,那儿的女子若是送你香包,或是邀请你进她们家的卧室,甚至会直接唱歌示爱,就表示她们喜欢你,你若不喜欢她们,千万不要接受;你若是喜欢,就可以和她们合欢。不过,你别担心,与她们欢好,不一定要娶她们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但未出阁的女子千万别碰……”

    “有您在身边,不想去碰素不相识的女子,我天天陪着您!”佘琅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深情道,“知道吗?您才是我的最爱!”

    “妈知道……你是妈的心头肉,是妈唯一的牵挂。”刀白凤心颤道,感受甜蜜与幸福,借着火塘木炭的微弱余晖,映现他那灼灼的目光,又让她惊颤心怯不已,同时内心深处隐隐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想吻您,很想……”

    “痴儿,妈等你好久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微颤,让他多刷洗一次牙齿的时候,就开始期待他的亲吻。这一期待也许更久,她从王府里出来后,时至今日,她一直在期待着与他倾情一吻。不管佘琅懂不懂她的话意,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唇舌已经粘结在一起,热烈亲吻,几如久别重逢的知己,欢聚畅饮着精酿醇酒;又如干渴的旅客,相互吮|吸着甘露香津。此时,桃花悄绽,春江水暖。

    他勇敢地攀上白雪皑皑的珠峰去探险,没有雪崩,没有风暴。耳中传来的是有如和风般细细的轻吟欢呼,掌中感受的是绵绵无尽的温柔,恰如一团绵云在苍穹下优雅地舒卷变形……白雪凝琼鼻,明珠点绛唇。她的鼻翼翕张,呼吸渐急,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原本紧搂着他头部的双手,开始轻推他的脸颊。

    佘琅明白她需要缓口气,开始将暴风骤雨般的狂热,逐渐转向和风细雨般的温存。湿热的唇舌从天鹅般洁白的脖弯滑过,滑向冰雪之巅,唇底舌尖下的冰雪,在寸寸融化!他的舌尖好似放电一般,电得她又酥又麻,一波波传遍全身。仿佛身上的每根纤毛都带上静电一般,根根竖起。刀白凤紧咬嘴唇,害怕自己喊出声来,但心底里冒出的欢快,却依然关不住,一串串从鼻腔里蹿出,嘤咛出声。

    湖外山光入座来,水晶宫阙翠屏开。纤纤细落催花雨,隐隐轻鸣启蛰雷。

    她的低吟浅唱,轻如游离于天际的云丝,柔似飘落在掌心的花雨,几如夜莺轻啼、几如雏燕呢喃……她的哼吟声宛如天籁仙音一般动听,这声音不仅让佘琅陶醉自豪,也如春雷战鼓一般,激励着他探寻每一寸圣地!

    佘琅不敢发出片言只语,只怕将她从沉醉中惊醒,悄悄解开束缚的裤带,但并不掀开她唯一的这一层薄薄的帷幕。眼前,她恰如一位患有恐高症的美丽天使,佘琅却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骗她踏上跨越天际的彩虹。不带她登上彩云之巅,他就不会摘下她的眼罩。佘琅不为自己摘星揽月,而是为了引领她领略灵动美妙的生命圣境。因为他知道,她如今只相信他,无论走向光明,还是踏入黑暗,她也愿意盲目地跟随他。

    刀白凤那一对丰满硕大、白如雪嫩如脂的巨型兔子包,几如受到蒸煮的馒头一般,进一步发酵膨胀!热情的夏天到来了,红樱桃粒粒饱满,点点流光,鲜艳夺目。此时,他竟然升腾起朝圣般的情绪,记忆中从未吮|吸过的母乳,而今如梦如幻般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么的生动,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柔……这是一条朝圣之路,怀着无比的崇敬与热爱,他的吻匍匐前行,恰如一步一叩首一般,一步一亲吻,亲吻这片孕育万物的大地之母。

    在那燃烧着圣火的冰雪之巅,生命的源泉被情感饥馑的佘琅轻吸慢吮着。大地之母吟唱着古老的赞歌,被禁锢而沉睡千年的生命精灵,在颤栗中苏醒,波起浪涌一般,拱迎着他的到来。对欢乐、自由与热爱的追求,这是天赋人权,是生命中永恒的主旋律,高山挡不住,大海隔不开,铁链系不到,枷锁囚不了。

    不知何时,她的贝齿已经松开,嗯啊断续,短叹长吁:“啊……誉儿……不……喔……誉儿……不要……”蛾眉紧蹙,檀口轻启,娇喘吁吁,如欢似苦。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却紧搂着他的头部,时而轻压,时而推离,时而抚摩,欲迎还拒……

    他的手探入帷幕,抵达纤尘不染、寸草不生的圣地,那一颗暖玉圆珠,在他细腻的指间滑动。“啊!”地一声惊叹,她双腿绷直交叠,粉臀拱起,惊呼道:“不要……”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欲将其拉出。

    佘琅的魔爪,霸道地固守着这一方高地,又不失温柔地慢磨轻压。另一只魔爪在雪山上逡巡不离,流连忘返。他用自己的亲吻再次封印了她的红唇,刀白凤咿唔难语,吐气如兰,流津若醴。佘琅含舌吮津,饮之如饴。

    三管齐下,怎么不让她全身电流乱窜,津液四溢?酸胀酥麻,五味杂陈,难以言喻。“啊——”她躬身长鸣,如一道闪电划破阴霾的云空,大地在惊雷中传出一波|波震颤,恍若地震一般,一切似乎在片刻的颠覆中永恒……

    佘琅在她迷醉中啜饮这一脉喷涌而出的清泉……

    雨霁云散,心中的一轮红彤彤的旭日,在汪洋大海中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