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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其实对采花贼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不过,这里却为采花贼提供了最大的方便。在这里住栈,根本不需要登记,客栈老板对我这种抱着个可怜的女子来这里开房的采花贼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他们也有侠义之心,也有想过要报官或是通知武林侠士,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女儿或是什么女性亲属因为这种事而发生点什么意外。
我抱着西门无雪走进了房间,房内除了张干净得不得了的床外几乎什么都没有。我看了眼那张床,白得跟纸一样,当然,这可能正是客栈老板专门方便我这种顾客的,事后,女人的点点落红总能清楚的显现在这张床单之上,不过,我并不喜欢也不介意这些,而且,西门无雪也不是处女了。
我看了眼怀中的西门无雪,她还在小声的咒骂着什么。我轻笑了一声,西门无雪刚才被我整惨了,她在一路上对我破口大骂,但是,骂来骂去也只有那么几句脏话,听得人都烦了,我只好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褓裤,她骂几声我便在她那敏感的地方逗弄几下,不一会儿,受了教训的西门无雪的骂声便有如蚊蝇。
“小辣椒,本来我已经放过你了的,谁知道你还自己找上门来,这次,我就让你知道我这种男人究竞有多厉害。”
我轻抚着西门无雪那白玉般的脸庞,调笑道。
西门无雪并未说话,她将脸转向别处,嘴里依然细细的骂着。
我将她丢在了床上,淫笑着搓了搓手,道:“小辣椒,你那点微未的功夫行走江湖太危险了,还不是成了我们这种采花贼最好的牺牲品,我看不如以后你就干脆做我的女人算了,要是以后有人敢动你,就报出我的名号,我想,那些采花贼们还是会给点面子的。”
西门无雪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哼”了一声。
我并不介意西门无雪的表情,上次的事件太快了,也许她还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这次就准备只用少少的情花,并且用我那强壮的物品给予她最大的满足,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同样的,我也跳上了床,现在,我对自己脱衣服的技术越来越满意了,几乎只用了吞口吐沫的时间,西门无雪的衣服便被我脱了个精光。
我拿出一点情花粉散于空气之中,看着西门无雪吸入情花粉后肤色微微转红,我一只手抚摸着她有点泛滥的下身,一只手在她的娇乳上柔捏。
我笑道:“你看你,这次我没有用多少情花,你还不是一样的情动了。”
被我点了软穴的西门无雪用她那柔弱无力的小手推着我的胸膛,同时口中还是倔强的骂道:“你这个死淫贼,我一定会让你负出代价的。”
我听了西门无雪的话后,笑了两声,用嘴封上了西门无雪还在漫骂的小嘴,同时,她下身的那只手也抽回,并在她身上的其它敏感部位用着调情手法柔摸着。
我用强健的巨物进入了她的体内抽chā着,并且,两只手总是不停的用着手法在她的身上抚过,几乎是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西门无雪便泄身了。
我并没有采补她的元阴,因为这次我已经不需要再疗伤,我现在要做的,便是让西门无雪获得更多的快感。
几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西门无雪泄身了,而我,也在她体内播出了生命的精华。
事后,已经是四更天了,经过一个晚上的运动,就算是我这种铁人现在的体力也感觉到了一点点不支。看着现在依偎在我怀里的已经毫无力气的西门无雪,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粉背,她动了动便蜷缩得更近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还很早,但是,那颗象征着即将天明的星星已经挂在了天头,我拍了拍怀中的西门无雪,待她醒后,轻声说道:“我要走了。”
西门无雪此时的眼内表情复杂,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还憎恨着我又或是别的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去想她们女人的这些事,天下被我采过的女人多了,如果每个女人的心思我都要去揣摩三分,那我以后可以去当那些洋人所说的心理学家了。
我看着西门无雪现在经过我的春雨滋润而稍带艳色的面容,这次,我没有用采补之术,所以她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但,至少还是有自保能力的。
不过,我还是丢给了她一颗楚依依独门密制的回气丹,对她说道:“吃下这个。”
作为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人,我可不希望她在事后因为体力问题而让另一个男人捡了便宜,而且,杨州这个地方想捡这种便宜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说不定,现在的窗外就爬满了想要等下进来喝第二口水的贼人们。
至少吃下回气丹的西门无雪对付现在杨州城内这些不入流的采花贼们还是绰绰有余,我放心的穿上衣服后翻窗而去。
现在天色已经微明了,昨晚出来采花的贼兄贼弟们的工作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四面八方不时的有贼从某间房内跃到了房顶上。昨晚还拼命似的贼人们,现在见面后都是笑着打着招乎,三五成群的讨论着昨晚哪个闺秀的姿色怎样怎样。
我并未理会向我凑过来打招乎的几位贼兄,运起轻功,在众贼人们惊讶的目光中以快得不似人的速度绝尘而去。
我不想就这样回叶梦得下踏的那个客栈,因为这样很可能会暴露我的行踪,所以,我向着城外踏瓦而去。
杨州城的东面是一个树林,一看到这个树林,我就想起了隐谷外面的那个迷幻林,现在我出谷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不知道那只被我留在谷中守谷的银牙是不是还好,而且,师父们的坟头应该已经长满了清草了吧。
对于我出谷后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挺满意的,仅仅是两个月时间,十花之二就已经被我采摘,如果照这种势头下去,一年后我也许就能收摊回谷了。
正当我幻想着怎么样把三仙十花全部弄到床上时,一股惊天的杀气惊醒了我。
自步入天境后,我的感应能力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正当这股杀气刚刚显露出来时,我便已经隐藏了气息飞身上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
我透过繁密的枝叶向杀气的源头看去,只见有两个黑影站在树林中,而这惊天的杀气则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发出的,不过,这杀气太恐怖了,虽然我只是个被殃及的承受者,但是这杀气都已经使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应该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到高兴,因为这股惊天的杀手并不是向我而发,确切点说,这个发出杀气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只是想要杀死他要杀死的人。
突然,那个杀手的身影动了,他有着无可比拟的速度,就像突然从他站着的地方出现在了另一个身影的面前,然后,他的剑就已经从那人的前心透入了后背,在此之前,那名被杀的人几乎是连反抗的速度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隐隐听到了那名被杀之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你是,你是天狼…咕,天…”
尽管那人并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我却已经震惊了,从他只说了几个字我就已经猜出这个能发出漫天杀气的人是谁了,狼盟头号杀手,天狼袁世劫。
我看着天狼袁世劫用那名被杀之人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不过,他的剑就算被擦干了仍然还是鲜红的,依然是那鲜血的颜色。这把剑叫做血杀,是天狼袁世劫的兵器,同时也是袁世劫这个头号杀手的象征,本来,这把剑只是被叫做杀,但是,在袁世劫成为杀手的这些年里,这把剑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鲜血而变得血红,所以,现在被叫做血杀。
袁世劫擦干剑上的血后,提剑向我这边的树下走来,我的心一下子便绷紧了,死命的屏住呼吸,现在的我,只是祈求我的幸运再一次的发生作用,这个袁世劫并不能发现我。
要知道,他们这种杀手如果杀人的过程被人看见了,那么,那名目击者同时也会被杀。以我现在的武功,虽然已经初窥天境,但是,比起江湖上头号的杀手天狼,天榜排名第二的袁世劫,能不能顺利逃过他的追杀都是个未知数。
我现在连毛孔的呼吸都已经关闭了,而且,体温降至了最低。如果用一句专业性的话,那么,我现在给人的感觉等于就是一个死人,但是,我还是不敢保证这个袁世劫不会发现我。
看着袁世劫一步步的走近,我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我现在在后悔怎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过,在当袁世劫走近的时候,我更加震惊了,原因无它,因为我发现袁世劫特别特别的像一个人,他便是那位和汪藻在岳阳和我分手,然后定于在杨州会面的狼渣。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步入天境后,我那比常人好几倍的视力是不会看错的。不过,我同时心里也有点相信了天狼就是狼渣,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巧合了。
他们的外号都带了个狼字,而那个懒散的狼渣,他曾经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一个杀手,只不过,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相信罢了。而且,如果狼渣正是天狼,那么,也就正好可以合理的解释那天在洛阳金家,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事件了,因为,那天狼渣确实去“踩了盘子”并且,不管是那次的洛阳事件,还是这次在这里发生的事,这些几乎也都是狼渣出现的地点。
当然,其中更让我相信狼渣便是天狼的一个有力的理由便是身份的区别,因为,我也有两个身份,而且是不会让人产生连想到会是同一个人的身分。很显然,天狼也有这么做的理由,至少到现在为止,江湖上还真正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天狼究竞长什么样。
本来,在见到天狼的面容时,我便感叹汪藻可能不在了,不过,在一想到这两种身份的区别后,我推测,可能汪藻现在还在某个花船或是青楼中喝着花酒呢。
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的天狼袁世劫,那曾经熟悉的面孔向也我越来越近,不过,至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向抬头向我呆的这片枝中看过一眼。
很幸运的,同时,我也是很高兴的看着天狼袁世劫从我的树下走过,我为自己逃过一条小命而感到庆幸。
不过,正当我放松心情准备等袁世劫走后大肆庆祝一翻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向我躲着的这一片树叶中看了一眼,随后眼中冒出一道寒光,我几乎是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
但是,随后袁世劫又转了过去,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在当天已经完全大亮,并且,距离刚才那胆颤心惊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后,我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平心静气的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天亮前那名被杀的人走了过去。
不过,在当我看到这名被杀之人时,我同时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人我也认识,他正是那天去参加过洛阳武林大会的漕帮副帮主鲍彪,而且,在见到尸体上的伤口后,我也再一次的为天狼袁世劫那快捷的杀人手法而吃惊,他几乎与杀害那次的敖静之一样,被震破了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