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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雨初走到红月的跟前,轻声道:“旁边茶楼贰号房间。”说着就转身走得离她远了些。
等着掌柜的将那玉镯包好给了黎雨初,黎雨初瞧都没瞧红月一眼便离开了宝瑞斋,她径自去了旁边茶楼定好的房间,等了没一会,红月果然掀帘走了进来。
瞧见红月进来,春水立刻机灵的出去望风了,黎雨初看着红月问:“怎样,信拿到了吗?”
红月低头道:“信……没拿到——”看见黎雨初眉头皱起来,她赶忙又说,“但我知道那封信在什么地方!”
“哦?我二哥没把那封信给毁了,或者交给别人吗?”虽然之前已经考虑到这个可能性,但当真是如此,黎雨初还是略略的有些惊讶。”
红月摇头:“昨日.我把他灌醉了,转着圈的言语打探,才知道当初他得了那封信之后并没有交给别的人而是自己藏起来了,他说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果然是如此,黎雨初心中暗暗得意,自己把黎澎的品性把握得还是挺准的。“他将那封信藏在哪了?”她问红月。
红月低声道:“他的书房墙上有一个暗格,他将那封信藏在暗格里了,但那暗格打开后还有个锁,我没那把锁的钥匙,所以拿不到。”
黎雨初摆手:“无妨,你就告诉我,那暗格在哪里。”
“在一幅秦严的山水画的后面。”红月回答。
“秦严的山水画?”黎雨初皱眉问。
红月点头露出愤恨的表情:“宁紫黛那个女人最喜欢在公子面前卖弄才情,显得自己好像多么有品味似的,那幅画便是她的珍藏,非要在公子的书房里挂着,公子懒得跟她计较,便让她挂着了。”她说着又露出嘲讽的表情来,“其实,这些日子,公子还是来我屋中多些,你知道吗,宁紫黛之前被她前面那个夫君打过,身上留了个很大的疤痕,公子不喜欢看见那个疤痕,不愿意跟她睡觉。”
黎雨初笑道:“这样说来,你还是有些本事的,只要她不受.宠.,日后你的好日子多的是。”
红月又神色黯黯道:“可那宁紫黛到底比我早跟着公子,她仗着自己资格老,总欺负我……”
“不怕,等救出我的父亲自不会亏待了你,我手里有宁紫黛杀人的证据,到时候给你就是,宁紫黛被赶出去不过是迟早的事。”黎雨初用一种“自己人”的口气对她道。
她眼睛亮了下,低头道:“那奴婢就谢过二小姐了。”随即又露出犹豫神色,“可是二小姐,这样真的不会影响到二公子吗?我还得依附着他活着呢……”
“你放心就是,不会影响到他的,再者说了,我父亲也是二公子的爹,我父亲若是秋后被处斩了,别人会如何说二公子,他身为卫尉竟不为自己的父亲求情,不是不孝吗?”黎雨初安慰她道。
红月点头:“这倒也是……”
黎雨初拍拍她的手:“若是日后我父亲复起,我们太尉府自不会忘了你的相助,到时候,你不必依附二哥也能活下去。”
这话出口,红月再无犹豫,点点头道:“好的,二小姐,若日后还有什么消息,奴婢会再告诉您的。”
黎雨初说了几句好话,她便告辞离去了,等着她离开之后,黎雨初又喝了一杯茶才带着春水离开。
回去之后,她便去找了云昊天将那封信的所在之处说了,云昊天点头:“好,我会让那个眼线想法子拿到那封信的。”
黎雨初盯着他问:“那个眼线是不是宁紫黛身边的丫鬟?”
云昊天挑眉:“连这个你都猜出来了?”
“那日春水说看着宁紫黛身边的丫鬟眼熟,但她那张脸分明就没见过,我便猜到了,那人就是萱儿假扮的是不是?她用了人皮面具改变了面容是不是?”黎雨初问。
云昊天笑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萱儿机敏聪慧,让她去再适合不过了。”
“她能开了那个锁吗?”
“若是她打不开自会跟紫魄求助,总能想法子打开的。”云昊天悠悠道。
黎雨初欲言又止,云昊天瞧出来了,笑问:“怎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萱儿,她是你夜魅组织的人吧?”黎雨初迟疑地问。
云昊天没回答,而是笑笑地看着她,她略略有些窘,但还是说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想见见萱儿。”
萱儿是最早跟着她的婢女了,也是她重生到这里之后除了晖儿完全信任和依赖的第一个人,她对萱儿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正是因为如此,她在得知萱儿原来是个奸细的时候才会那样的生气,她眼里揉不下沙子,自然是不会再留她在身边的。
现如今,她已经搞清楚了,白衣男子就是云昊天,而云昊天派萱儿到她身边也确实没有恶意,她在心底那份被背叛的疼痛也就消失了,这个时候倒反而十分想见她了。
云昊天笑起来,悠悠道:“那自然是可以的,萱儿若知道你想见她,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黎雨初心里一跳:“她……真的高兴?”
“当然了,她一直想回来陪伴你呢,但又怕你不能原谅她。”
听到这话,黎雨初心里一阵感动,竟有些期盼和萱儿的见面了。
第二日早上刚刚起床,青丛就来了书香院:“王爷让夫人过去一趟。”
黎雨初过去了,看见云昊天手里拿了一封信,她心里一跳,连忙过去将那封信拿过来看,字迹很熟悉,就是求福的,信中的内容跟黎正青说的一模一样,结尾是求福的固定格式,写着那一句“祝平安喜乐,福寿安康”,那个“樂”字果然还是写错了,里面多了一横。
“这确是求福的亲笔信。”黎雨初笃定道。
“那就好,有了这封信,我们至少可以确定黎正青去宫门口是应了求福的邀约而去的,不是去威胁他的。”云昊天精神一振道。
“而且,我看过父亲写给求福的威胁信,可以证明,那封信是伪造的。另外,我跟陈二宝也聊过,能证明,那些绑架他的人绝不是父亲的人,我想,如果陈二宝能把求福给他写的信给我瞧瞧,我应该也能辨出真假来,现在只有一件事了——”
“你父亲的口供,他为什么要认罪!”云昊天打断黎雨初的话接口道。
黎雨初与他相视一笑,点头道:“所以我还得想法子见我父亲一面。”
云昊天点头道:“好,我去安排。”
两人正事商议完毕,黎雨初想起云昊天的伤来:“我看看你的伤口愈合得如何。”说着就走到他跟前去扒拉他的襟口。
云昊天笑嘻嘻道:“似乎有些疼,你轻点。”
黎雨初立刻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关切地问:“这么多天应该愈合得不错了,怎么还会疼?”
“主要是没人每日里抚摸的缘故。”云昊天声音略略发黯道。
黎雨初立时拍了他一下,嗔:“你又不正经!”
他闷呼一声,捂着胸口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黎雨初看看自己拍的部位正是他伤口的位置,知道自己无意中一打还真是把他给打疼了,心里立时便有些歉疚,柔声道:“对不住,打到你的伤口了,来,我瞧瞧到底如何了。”
她去拉开云昊天的衣襟将他的上衣从肩膀上扒下来,露出胸口,揭开纱布,她看见他的伤口已经快要结痂,周围也没有红肿的情况,这才放心下来:“伤口愈合得不错,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便听青丛的声音在外面高声响起:“婉玉小姐!”
青丛的话音还没落下,便有人推开了屋门,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黎雨初猝不及防,也顾不上贴上云昊天伤口上的纱布,就把他衣服往上一拉。拉得太着急了,也没拉好,露着他的半截肩膀,这情景乍然瞧去显得十分暧.昧。
婉玉的步子顿时,露出惊愕的表情,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红着脸道:“那个……打扰了,我出去。”说着就要退出去。
云昊天将衣服拉好,咳咳两声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没事,你嫂子就是给本王推拿肩膀呢。”
婉玉没动,只拿眼睛瞧着黎雨初,黎雨初红着脸道:“没事,进来吧,婉玉,我们已经好了。”
婉玉这才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随着她的进来,一股淡雅的香气也跟着进来了,黎雨初这才留意她的手里捧着一个花盆,花盆里是一簇紫色的小花。
这不是薰衣草么,黎雨初微微有些惊讶,说起来她重生到这个云国之后还从来没见过薰衣草呢,这倒是第一次见到。
婉玉将手里的薰衣草放在桌子上:“以前在青花楼的姐妹从良之后跟着夫君去了西满国那边做买卖,今早托人给我送了两盆草来,说是西满那边的特色草叫薰衣草,颜色淡雅还有香气,据说这香气能安神助眠呢,我瞧着稀罕,便拿一盆来给义兄在屋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