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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汉斯紧紧搂在怀里的舒砚突然便僵硬在那里,身后,那人的视线好似灼热的好似要将她的后背点着了一样,而搂着她的人,只顾着激动了,丝毫不曾察觉到她的不自在。
“你这些天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么辛苦!你吓死我了!”紧紧的搂着舒砚,汉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浑身的颤栗,天知道这些天他是怎么过来的,一天一天得不到她的消息,他都快疯了。幸好,幸好她终于回来了,想到这里,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的汉斯捧着舒砚的脸就吻了上去,也不管不顾舒砚那微弱的挣扎。
舒砚在他的唇压下来的时候,忽的一下便瞪大了眼睛,以前,不是没和这人接吻过,甚至连更亲密的事情也和这人做了,只是……只是身后……舒砚伸手,推拒着这人,感受到身后的人那越发热切的视线,美艳的大眼睛之中闪过恐惧,她……她该怎么办?汉斯……汉斯你先放开我!
坐在客厅里的人,舒砚的父母以及华夏帝国的帝君,舒砚的父母还是微微有些尴尬的,不过想到对方是外国人,本就是开放的国度,这样的举动也便不觉着有什么了,在加上汉斯之前和他们介绍的,知道汉斯的身份不差,而今女儿刚刚经历那样的事情,有这样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男人似乎也挺不错,想到这里,原本就不多的不能接受也便消散了,微笑着看着他们,眼中带着些许的期待,似乎,女儿能找到这样一个如此珍视她的男人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坐在一旁的帝君,眼里升起了一团火,愤怒吗?有,还不少,毕竟,这是他的女人,却在他的面前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如何能不愤怒?他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了,别的男人也休想肖想不是吗?就像他的帝后,在她替自己生下女儿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然而,即便他不碰她,她只是做一个活寡妇,她也得给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帝宫中,肖想男人,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现在,帝君的双眸微眯,看着那个外国男人亲吻着舒砚,看着舒砚从一开始的微微抵抗到渐渐的投入,甚至伸出粉嫩的香舌主动的回应着对方,不可否认,除了愤怒之外,他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他快要无法压抑的冲动来,他想……很想……很想现在就把她拖过来当着那个外国男人的面狠狠的上她,然而,终归,他的理智没有全部丢失,这里是舒砚的家,还有不仅有那个外国男人,还有他的臣子,舒砚的父母,所以,哪怕有点难,他还得忍着,只是,心中,这股子火越烧越旺了。呵呵呵……舒砚,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这外国人是谁?”歪着头,帝君饶有兴致的问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舒爸爸,神情自如。
“哦,这是砚儿在M国的男朋友!”舒爸爸说道,“孩子小不懂事,还望帝君别放在心上!”
“呵呵呵……怎么会!年轻人嘛!正常,正常!”帝君看着,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只是,他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呢!他得时时刻刻的放在心上,因为,这样会让他很兴奋很兴奋呐!
而一吻结束,回过神来的舒砚陡然便僵直了身子,她……她刚刚忘了帝君还在!一张小脸蓦然发白,满眼满心的恐惧,她……
“别怕,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汉斯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双手依旧捧着她的小脸,温和的安抚。
舒砚抬头看着他,双眼不自觉的盈满了泪水,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她越是恐惧,因为,她似乎能感受到身后的魔鬼已然对她张开了血盆大口。然而,这一切,她却谁都不能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能她自己在承受。
之后,帝君在舒家用了晚餐,也欣赏了一晚上舒砚和汉斯的恩爱秀,当然,还欣赏了舒砚的一副小字儿,帝君看了之后甚是欢喜,觉着这字儿写的着实漂亮,“我一直想找个写字儿漂亮的人作为随行秘书,很遗憾的是,至今一直不曾找到!”
“呵呵…。帝君谬赞了!如果帝君不嫌弃,砚儿倒是十分乐意做帝君的随行秘书!”和父母陪着帝君身边的舒砚终于找到自己微笑着开口说道。
“舒小姐真的愿意吗?会不会屈才了?”帝君看着她,肆无忌惮打量着眼前的人,目光更是落在她脖颈间的吻痕之上,吃饭之前,她和那个外国男人出去了一段时间,唔,时间不长不短,一个小时,够他们做很多事情了是不是?目光之中带着强烈的淫邪之味儿,帝君静等她的回答。
“能为帝君做事是砚儿的福分,更是我舒家的福分,哪里有屈才之说!”那样的目光让她浑身发颤,然而,在父母的面前她也只能生生的受着,如果可以,她……她也想保全父母的脸面,不到逼不得已的程度她也不会破罐子破摔。
“伯爵和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帝君歪着头,看着舒氏夫妻,轻笑着询问。
“呵呵呵……当然,当然,能为帝君分忧是我们舒家的福分!”夫妻两人虽不是十分乐意,却也只能这么说,难道他们还能当着帝君的面儿说不想让女儿去做那个什么随行秘书?
“那行吧,明日就去报道吧!”帝君甚是豪爽的说道,“放心吧,该有的待遇我也不会亏待了你!毕竟除了君臣之间的关系,咱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帝君看着他们,意味深长的说道。
舒氏夫妻想到的,自然是他们和皇家结亲的关系,只有舒砚知道,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味,然而现在,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帝君走了,留下舒家三口在家里忧喜难辨,“砚儿,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客厅里,舒爸爸皱着眉头问道,显然,他是不大乐意女儿去做帝君的什么随行秘书的,只是,当时他不好说,女儿却不同了,如果她不先说出来,饶是帝君也是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毕竟,她的自己的事业,谁都不能强求她放弃不是吗?可偏偏是她自己,这……
“爸,我们家缺钱吗?”舒砚看着自己的爸爸甚是认真的问。
舒爸爸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缺什么钱!”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缺什么也不会缺钱不是吗?
“那不就是了吗?”舒砚开口淡淡的说道,“权永远比钱贵,有权的人永远也不缺钱,但是有钱的人却并不一定会有权!”
“可是……可是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随行秘书……”舒爸爸迟疑的说道,他并不觉着他们家还需要更进一步,他就是这样的人,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是满足,权倾天下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况且,一个小小的随行秘书能有多大的权利?最后,会不会白白失了自己大好的事业?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自己的女儿给打断。
“那也是帝君身边最近的人不是吗?”舒砚自信的说道,古代,有多少帝王被一个宦官把持了朝政的?而她和那些要什么没什么的宦官相比,她拥有的更多不是吗?无论是让那人迷恋的身体还是卓绝的智慧,她一点也不差不是吗?
“对,砚儿说得对!”这时候,舒夫人终于听出了些道道,连忙开口,站在女儿这一边,她和容易满足的丈夫不同,她喜欢攀比,她爱慕虚荣,她想要那些圈中好友都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现在,她的儿子是驸马,她的女儿是帝君的随行秘书,以后,女儿的官说不定也会越做越大,到时候,还有哪个人敢看她不顺眼!尤其是陆丹那些人,她倒要看看她们还能嘚瑟多久。“女儿,你去做吧,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舒砚看着自己的妈妈,虽然她极力的支持自己,然而,舒砚不是十分的欢喜,倒是对上自己的爸爸时,眼中或多或少有些感动,只因为他现在为难的,没有掺杂半点利益关系进去,只考虑对她的好坏。然而,感动归感动,哪怕是愧疚,她也是不能放弃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到楼上,舒砚以身体不利为由向M国总部那边递了辞呈,然后,也不管对方如何回复,总之这班是没再去了,反正,自从她回来之后,就没上几天的班,要找个人顶替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自然,这个消息汇报道道尔大家长那边,道尔大家长很是爽快的同意了,没有半点刁难。
而汉斯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在三天后,因为,他已经三天不曾见到舒砚了,舒砚成为帝君的随行秘书,在帝宫中也是有自己的住处的,因而这几天,并没有回舒家,当然,只有她自己以及帝君身边的人知道,她为何没能回家。
当然,得知舒砚成了帝君随行秘书,也是有人表示不乐意的,这人当然就是一项与舒砚不合的龙天玉了,只是,为了在舒墨的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这样的不乐意她也是从未表现出来的,只是,在舒墨却上班之后,龙天玉方才爆发了心中隐忍已久的怒气。
“啊!”握着双手,用力的大喊着,龙天玉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父君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舒砚那个贱人弄在自己的身边。每一次,她去找自己的父君,都能看到舒砚捧着一个笔记本,煞有其事的模样,每一次,看着舒砚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她都有一种冲动,冲过去将她的笑容撕碎的冲动,然而,她不能,看着父君的表现,似乎还十分看重这个随行秘书,毕竟,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汇报的时候,父君竟然没有让舒砚那个贱人离开,而当她提出来的时候,父君竟然说不用!第一次,龙天玉觉着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而之后,她开始有方向,父君为何变成这个模样的调查方向。
在她又一次找到机会来面见父君的时候,她与舒砚眼神厮杀的时候,她……她竟然看见那人脖子上密布的吻痕,虽然被丝巾遮着,然而不知是不是舒砚故意,仰着头看她的时候,围在舒砚白皙脖子上的纱巾突然便松了几分,那些痕迹便毫无遮掩的落在她的眼中,龙天玉瞳孔一缩,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父君,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用力,再用力,尖利的指甲陷进皮肉之中,她却好似没有感受到一般,只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君。
“怎么了吗?”帝君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还有呢?接着说!”
“……”龙天玉看着帝君,只觉着恶心的不行,终究,没忍住,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干呕。
帝君抬头,扫了一眼舒砚,眼神森冷暴戾,警告意味十足。
还在得意中的舒砚接收到这样的视线之后,连忙收敛了脸上的得意,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边。
“过来!”帝君看着她,忍不住*升腾。
舒砚抖了一把,终究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啊!”还没走到跟前,便被那人一把拽了过去,毫不联系的压在偌大的书桌上,哗啦一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
而匆忙跑出去的龙天玉,在跑了一段之后,终是停了下来,扶着廊柱不住的干呕,甚至把眼泪都给憋了出来,好不容易,方才平歇下来,装个身子,龙天玉疲惫的倚在廊柱上,眼睛被泪水包着,她怎么也想不通,她的父君,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人……哪怕她再不喜欢,那也是她的小姑子,她的父君竟然和她的小姑子搞在一起了?呵呵呵……龙天玉发出惨淡的笑容,相较于败给舒砚,更多的是对自己父君的失望,在她的心中,她的父君虽然脾气不好,却是再优秀的帝君不过了,她从小就把他当成自己偶像,并为了成为你这样的人而努力奋斗,如今……如今,他竟然和舒砚搞在一起,到底有没有,哪怕只是一次的想过,想过他这样做,将他女儿和女婿的脸面至于何地?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龙天玉猛地站直了身子,她不能让父君把皇家的脸面全都毁了,无论父君同不同意,她都要把舒砚给赶出去。她不能让舒砚把龙家的天下毁了。
“公主!”然而,等她风风火火的跑回去之后,刚到门口,便被帝君身边的侍官给拦了下来,龙天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怎么?本公主要见父君还要你同意不成?”
“公主见谅,实在是帝君现在正忙,不方便……”侍官弓着身子甚是为难的说道,现在的帝君正和舒砚在里面……这要是被公主看到了那还了得?然而,他的担忧,龙天玉却没有明白。
“给我让开!”龙天玉伸手,直接拦在自己身边的侍官给推了出去,抬脚,直接踹开帝君书房的大门,快步的走了进去,因为进去的太急,所以,当她听到那些污言秽语之后,也没了退出去的机会,因为,那时,她已经到了事发地点,龙天玉直接被眼前的一幕震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一个是她的父君,一个是她的小姑子,刚刚,她还在这个屋里,如今,全然变了模样。
“啊……嗯…”舒砚好似没有看到突来的人,继续低吟。
而帝君看到自己的女儿,同样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便再次动了起来,好似根本就没看到女儿就在面前一般。
“……”龙天玉觉着自己疯了,如果没疯的话,她怎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呢?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思考,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不远处的书桌上,两个交叠的身影终于分了开来,此刻,她的视线,方才渐渐清明,已然整理好衣物的帝君毫不怜惜的把还光着身子的舒砚从书桌上扯下来,也不顾会不会摔疼了她,抬头,瞪着自己的女儿,“你来做什么?”
龙天玉看也不看滚落在地上的宛如母狗一样的舒砚,自然,就更加没有怜悯之类的情绪了,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的父君,听得父君问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女儿请求父君将这个脏污的贱人赶出帝宫!”跪在地上,手指直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舒砚,龙天玉的声音坚定如铁,干脆果决的说道。
“放肆!”帝君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书桌,声音狠厉的说道:“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了,我的帝位还没传到你的头上呢!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求父君将这个贱人赶出帝宫!”龙天玉丝毫不觉着恐惧,跪在那边,原本挺直的上半身再说了第二遍之后,直接弯了下去,噗通一声,额头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再抬起来的时候,额头依然红肿一片。
帝君的眸色晦暗如深海,盯着自己的女儿,森冷的气息蔓延,而一旁,已然找到自己的衣物穿好的舒砚,唔,虽然被撕的差不多了。但是总归比光着好些,饶是她,看到这样的龙天玉,也不由得一愣,着实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程度,唔,如果帝君不答应,这人是不是要以死明志?哈哈哈……唔,她倒是很想看看呢!龙天玉,你倒是死一个来看看呀!
“求父君将这个贱人赶出帝宫!”龙天玉看自己的父君不说话,额头再一次重重的磕到地上,态度坦然,没有丝毫的恐惧或者畏缩。她不能让这个女人生生的毁了龙氏帝国。
“混账!”帝君再一次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书桌,“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来人,公主桀骜不驯,妨碍政务,罚跪祠堂,三日不准吃饭,以反省思过!”
“是!”侍官进来,听了帝君的话,连忙应了一声,随即,便叫来几个皇家卫队的军士,直接将公主带了出去。
哈哈哈……龙天玉,看吧,你也斗不过的不是吗?哈哈哈……舒砚看着被带走却依然不甘的龙天玉,忍不住在心中狂笑,当然,除了眼神,面上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的,毕竟,她可没忘了,龙天玉是这个魔鬼的女儿。她要是幸灾乐祸狠了,那人可不让。
“啊!”舒砚的得意还没有结束,便被一只手抓住,随即,直接将她推到墙边,她那好不容易集齐的衣服再一次离她而去,心情不好的人再一次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书房内,再一次传出让人心情躁动的声音,然而,却无人敢置喙半句,唯一一个置喙的人,依然被压到了皇家祠堂,侍官正好心的劝着。
“公主,你也别难过,帝君也只是在气头上,气消了也就让你回去了!”侍官将软垫给龙天玉准备好,甚是认真的说道。
“……”龙天玉没有听,只是乖乖的大殿中跪了下来。
而侍官见此,也不再多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龙天玉跪在那里,一点也不觉着自己哪里有错,她想不通,想不通父君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就没想过,如果这件事情被曝光了,会对皇室的颜面有多大的打击吗?想到这里,心中更是把舒砚给恨的要死,她……她真的想不通,舒砚那个贱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象刚刚自己看到的画面,龙天玉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这样没羞没耻,简直比那些专职演员还要来的熟练。
晚上,舒墨下班回到帝宫的时候,便被告知他的妻子,惠和公主惹怒了帝君被帝君罚跪在皇家祠堂,三日不准吃饭,现在的舒墨,因为长期的不见容颜,再加上,龙天玉的姿色绝对算不得丑,性子又讨喜,在他的心中,这个妻子的地位倒是越来越重乐了些,只是,他难道真的把容颜从他的心中给抹去了吗?答案自然是没有的,只是,容颜是个梦,藏在他心底的最深处,而他毕竟不能只活在梦中,他只有在自己过好现实的生活之后,才能去想着是否有机会实现他的美梦,而在现实生活没有安稳之前,这个美梦也就只能放在心里。
所以,得了龙天玉被罚的消息,舒墨自然是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放下自己的公文包,就去了皇家祠堂,果然,在祠堂的大殿中,看到了坐在那边的龙天玉。
“天玉,你怎么了?做了什么让父君罚你?”舒墨快步的走到龙天玉的身边,将她从软垫上扶了起来,甚是焦急的询问。尤其是看到龙天玉额头红肿的一大片之后,顿时便急了,“怎么伤的?怎么没有上药?”
龙天玉看着如此关心自己的舒墨,忍不住鼻子发酸,一直忍着没掉的眼泪终是掉了下来,哇的一声,扑在舒墨的怀里委屈的哭了出来。
“乖哈,别哭,没事了,我去找点药给你擦擦额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舒墨拍着龙天玉的肩膀柔声的安慰。
“药,有!”见他要放开自己去拿药,龙天玉却死死的扒着他不放,侍官带她来的时候便把药备好了,终归,她是公主,这个国家第一顺位继承人,哪怕帝君再怒,也不可能把她这个公主给废了,所以,任是谁也不敢真正的得罪她的。
“有药你就不知道擦!”舒墨的声音有些恼了,沉着声音说道:“快坐下,给我你上药!”
“哦!”龙天玉也不在哭了,乖乖的在软垫上坐了下来,有着她的丈夫小心的给她上药,心中也不似之前那般窒息烦闷的难受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好药之后,舒墨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甚是严肃的询问。
“……”龙天玉张了张口,然而,最终却还是乖乖的闭了起来,这种事让他知道,他得多难受,还不如……还不如让她一个人承受来的干脆,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痛苦来的好吧!虽然这几天,他和舒砚之间的关系僵了一些,但是她知道,这人有多在乎自己的妹妹,如果,知道他的妹妹和她的父君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会多么的难受失望啊!
“告诉我,还是你打算有什么事情连我也要瞒着吗?”舒墨看着她甚是认真的询问。
龙天玉听了他的话,连忙摇了摇头,“你是我丈夫,我如何会故意瞒着你!”
“那你做了何事,让父君如此的生气!”舒墨皱着眉头询问。
“他交给我做的事情我没做好,教训我了一顿,我就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他生气了!”龙天玉抵着头说道,“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气急了,才那样说的!”
“说了什么?”舒墨看着她问。
“我说,那是因为我不是帝君,我若是帝君,我也不会做的差!”龙天玉低着头小声的说道。然后她的脑袋就被敲了。
“这种话你也能随便说,今晚我陪你在这里跪一晚,明天跟我一起去和父君道歉!”舒墨开口说道。
“嗯!”龙天玉乖乖应了,虽然,现在,她十分不想见到父君,然而,为了让这人安心,终归,还是忍下了心中的厌恶。去就去吧!“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老祖宗!”龙天玉站起身,将舒墨从地上拉了起来,甚是轻快的说道。
“喂喂,你现在在思过好不好!”舒墨轻笑提醒,却还是任由着她把自己拉起来,和她两人一起向离间走了去。
皇家祠堂的内间,供奉着历届帝君和帝后的照片,当然,更早之前的,没有照片的时候,便是画像,龙天玉还是比较了解自家的历史的,和舒墨说起来的时候倒也说的有声有色。
“喽,这就是我太爷爷,太奶奶!”从前说到后,现在的他们站在一副照片之前,龙天玉甚是自豪的给舒墨介绍道,“看,太奶奶漂亮吧!据说,我的伯父和太奶奶长得极为相似,那双眸子和太奶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可惜,伯父英年早逝,我没有机会看到,肯定是个很帅很帅的男人!”龙天玉感叹的说道,显然,楚霄两次来帝京,她都不曾有机会见到,否则,定然能见一见这个据说长得和她太奶奶极为相似的伯伯,只是,如果真的像她所说那般,无论是她还是她父亲的地位都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是公主,而她的爸爸也不可能是帝君。如果让她选择,恐怕,她也会选择不看自己的伯父吧,哪怕不看伯父长得什么样,也不愿失去现在的尊荣。
龙天玉盯着太奶奶的眼睛,突然便觉着这双眸子好似在哪边看过,皱着眉头沉思,连舒墨的问话都没有听到。
“在想什么呢?”问了三遍都没有得到回答的舒墨不得不动手了,伸手捏了捏龙天玉的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啊?”龙天玉愣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指着自己的太奶奶,龙天玉和站在自己身边的舒墨说道:“我觉着这双眸子好熟悉,好似曾经在哪里看过一样!”
“肯定看过呀,你小时候不定来这里多少次!”舒墨轻笑着说道,“你要说没看过那才叫奇怪呢!”
“……”龙天玉想了想,随即摇头,“不是,不是在这张照片上看到过,而是在……而是在……”然而,在谁的身上她却偏偏说不出来,人往往就是这样,拼命想一件事情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偶尔不经意间,又能突然想起什么来。
“行了行了,想不到就不要想了!”舒墨轻笑着说道,“这世上那么多人,有一两个长得相似的倒也不奇怪!”
“……嗯!”龙天玉想了想,终是点了点头,觉着舒墨说的对,决定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这个项链好特别!”舒墨看她不在纠结那双眼睛,便伸手指了指太奶奶身上带的那个项链,甚是认真的说道:“我刚刚看了,好似每一位帝后都带过这个项链!”
“嗯?”龙天玉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照片,果然,无论是她的奶奶还是太奶奶还是太太奶奶,每一幅照片上的女主角都带着这个造型奇特的项链,“可能是我们龙家的传家宝吧,现在应该传到母后那……”龙天玉才说了一半的话僵在那边,再也没说出来。
“天玉,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舒墨看着龙天玉一脸僵直的模样,连忙伸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甚是担忧的询问。
龙天玉抬头,看着舒墨傻傻的摇了摇头,只是,抬头,看向太奶奶的双眸以及她挂在胸前的项链时,脑海中突然便闪现皇甫离那张如仙似妖的小脸,那双眸子……那双眸子,抬头,再一次对上太奶奶的眸子,两双眸子渐渐的靠近最后完全的重叠,似乎,没有半点差错。还有那个项链,怪不得,那日,她觉着那个项链眼熟,原来……原来,竟然是他们皇家的东西吗?想到这里,龙天玉再也不敢有片刻的耽搁,直接就跑了出去。
“天玉!天玉!”舒墨看着突然失控的龙天玉,心中一慌,连忙追了上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龙天玉直接跑到帝君的书房,刚到门口,便看见舒砚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声*的味道,龙天玉皱了皱眉,想到舒墨就跟在自己的后面,虽然厌恶,却还是开口提醒,“如果不想舒墨看到你这个模样,就给我赶紧滚!”
本来还想和龙天玉再撕两下的舒砚,听了龙天玉的话,脸色一白,终是转身从相反的方向离去。
哼!现在知道要脸了!龙天玉冷蔑的扫了她一盐,冷哼一声,终是不在多问,直接转身就进了书房,一进去,就受不了那个味儿,然而,却终是忍了下来,有些事情,比这种男女游戏重要的多,关于那个项链,关于那双眸子!
“不是叫你在祠堂反省思过吗?谁让你跑出来了?”帝君斜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女儿,皱着眉头声音散漫的说道。
“父君,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上前两步,龙天玉认真的说道。
“关于舒砚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帝君冷冷的说道。
龙天玉听了帝君的话,虽然不是为此事来的,却也放下了心,他知道自己做什么就好,至于他和舒砚那个贱人之间的事情她也不会再管,“父君,我不是来说那件事情的,而是在祠堂中,我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帝君皱了皱眉,不解的问。
“项链,我们皇家祖传的那条项链!”龙天玉说道,每一个任帝后都带着的项链,意义定然不同寻常。
帝君听了,也想起当初,他的母后似乎在临终之前,把那条项链给了龙腾,龙腾是哥哥,给他似乎再正常何丽不过,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口道,“那项链你奶奶给了你伯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可是,我在别人的身上看到了那条项链!”龙天玉愣了一下开口说道。一个和太奶奶有着同样一双眸子的男孩手中,如果只有那双眸子,或者只有那条项链,她都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可是,两样都有了,那就值得他们注意了不是吗?
“谁?”帝君皱了眉头,冷着声音询问,难道,是那人将项链送了出去的吗?
“皇甫卿的儿子,皇甫离!”龙天玉沉着一张脸认真的说道,那天,她绝对没有看错,那个项链和他们家传的项链一模一样,只是,皇甫家的人为什么会有他们皇家的传家宝贝?这很奇怪不是吗?
“哦!”帝君听了之后瞬间便放心了,龙腾认了那人做干孙,送点什么东西给他再正常不过了,“那是你伯父送给他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伯……伯父?”龙天玉瞪大眼睛,不是说她的伯父已经死了么?怎么会……
帝君看着女儿万分不解的模样,想了想,终是开口说道,“你的伯父没有死,那个名震全球的楚家掌权人楚霄便是你的伯父——龙腾!”帝君淡淡的说道,“想来,应该是这次来,认了那孩子为干孙,才会把项链送给那孩子的吧!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龙天玉愣了半晌,好不容易从这个伯父还活着的消息中回国神来,听了父君的话,龙天玉吊着的心终是放了回去,“既然如此,那女儿就出去了!”
“去吧!”帝君挥了挥手甚是慵懒疲惫的说道。
龙天玉应了一声,乖乖的行了一个礼,安静的退了出去,只是,刚走到门口,突然便顿住了,脑海中想到楚霄这一次到访的时间,以及自己见到那个项链的时候,不对……根本就不是父君说的那样,想到这里,已经走到门口的龙天玉突然便跑了回来,心中有个猜想,龙天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又怎么了?”帝君看到自己的女儿又一次跑了进来,忍不住皱了眉头,语气微冷的说道。
“父君,你说的不对!”龙天玉跑到帝君的面前,甚是紧张的说道。
“什么?”帝君听得一头雾水,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女儿说了是什么。
“时间对不上!”龙天玉双手撑着书桌,看着自己的父君紧张的说道,“我记得楚霄来访是在元月初,而我见到那条项链的时候却是在十二月底,我和舒墨结婚前一晚的宴会上!皇甫离已经带着那条项链了!”
“你说什么?”原本慵懒散漫的帝君突然便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龙天玉,“你刚刚说什么?你在楚霄来访之前就已经在皇甫离的身上看到那条项链了!”帝君盯着自己的女儿,显然很在意她的回答。
“是!”龙天玉点头,一脸认真严肃,“就是那天,孟雅伤了皇甫苒皇甫离又切了孟雅手指那会儿!皇家卫队应该有送监控视频过来!”
“……”帝君没说话,想起当时侍者递过来的监控视频,而他只看了前面,看了皇甫离那张小脸,然后便定格在那里,并没有接着往下看,低头,从抽屉中拿出那个优盘,找到当初那个视频,快进到最后,果然,女儿从地上捡起来递过去的项链,与他们龙家的家传之物一模一样。所以…。所以那一场所谓的认干孙子只是给他演的戏码吗?他们老早就认识了?楚霄和皇甫卿?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父君,我有看过,皇甫离的眸子,几乎和太奶奶的一模一样!”一旁,龙天玉开口说道。
帝君低咒一声,他……他当然知道,他当然知道皇甫离的眸子和龙腾的眸子有多么的相似,否则,他当初也不会有那种打算,用皇甫离来作为龙腾的替身。
“父君……”龙天玉开口,却被坐在那边沉思的帝君阻止。
“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帝君盯着视频上的项链,声音低沉的说道。
“…。是!”龙天玉愣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听话的退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见舒墨站在门口,连忙走上前去,“怎么不进去!”
“看你和父君有话要谈,我就没进去!”舒墨开口说道,“父君不生你的气就好,咱们可以回家了吧!”
“当然,我可不想接着去跪祠堂!”龙天玉做了一个鬼脸娇俏的说道。
“你呀!”舒墨点了点龙天玉的鼻头,终是伸手拉着她一同离开,没有要问龙天玉要说什么的意思。
龙天玉看着这样的他,自然欢喜莫名,倒不是不能告诉他,只是,事情还没有明朗,她也不知该如何说。
“让徐傲松明天一早就来见我!”书房里,帝君在愣了半晌之后,终于下达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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