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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许昭林,今年二十一岁,是个大二学生。
家庭和谐,父母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对我呵护备至,家里也算富裕。
我的人生从今天起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是我一辈子都难忘的经历,以至于我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隐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精神问题。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昭林!这块石头好大!过来一起拍照啊!”
“来了来了。”
石头暑假的时候,我和同一所学校“表白墙”上认识半年的女朋友一起出来玩,坐车到了家附近的“谷城森林国家自然保护区”。这里不只是森林,还有黄河的一部分流域,以及层层叠叠的山峦,让人感觉这才是真正大自然。
“嘻嘻。”女朋友笑着拿着山脚下买的自拍杆,和我紧紧挨在一起站着,我的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她按下了快门。
这里气候适宜,风景又好,但因为曾经有人失踪过,后来警方调查也没有结果,逐渐影响到了景区的声誉,所以来的游客也不是很多。
我甚至觉得再不来这里玩玩,过一会就要倒闭了。
目前我们的位于“茶杯山”,它得名于山体的形状。如果从飞机俯视的话,这座山外面的一圈地势高,中间的部分地势低,形成了一个杯子的形状,所以得名。
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夕阳的光有些刺眼。我们在这附近逛了一天,上午在附近的森林湾,下午来这里爬山。我其实已经很疲惫了,但女朋友仍然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一副上蹿下跳的样子,真让人羡慕。
“昭林,你累了吗?好像很没精神。”
“嗯,我们回去吧,在附近找家餐厅吃晚餐。”
实在走不动了,如果再不提出回去的话,我可能就要她背回去了。
“啊,好啊!来的时候我看见一家日料店,我们去那吃吧!”
她总是爱吃那些日韩料理,跟我传统中餐派完全不同,不过我也不是不能迁就她。日料那种东西有点适合女生吃,但对于男生来说量稍微有点少了。我是这么想的。
下山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一条和来时不同的路,为的是“来都来了,到处都看看嘛”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理由。
然而,走着走着我们就发现不对了。
这边的路已经不能用年久失修来形容了,根本就是临时拼凑出来的小路。本来应该有的扶手和指示牌一个都没有,有的路直接暴露在两百米高的山崖上,走得我心惊胆战,两腿直哆嗦。
下山路。
“洪儿,这有点吓人啊。”
“好像是呢…昭林。”
洪儿不是我对女朋友的爱称,她的名字就叫王洪儿。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来看,她也走得十分小心,而且一改刚才那活泼开朗的风格,估计已经吓得脸铁青了吧。
哼,让你非要走这边,你看看,多难走!我腹诽道。
连台阶都没有,全是沙石道,有的地方非常险峻,我犹豫了半天才敢出脚。
正因如此,我们下山的速度甚至比上山还慢,等到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这是哪啊?”
我发出疑问,但女朋友似乎比我更害怕,她沉默地拉着我的手,一边用手机看着地图。
遗憾的是,在这种自然景区,常用的地图软件是没办法给出具体的位置的,目前给出的位置还是反复跳变,根本搞不清哪是哪。
面前只有一条小路,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的路。
“只有一条路啊,我们走吧。”
女朋友做出提议,我还是有些犹豫,但现在天色已晚,再按原路返回几乎不可能,我可不想再走一遍那么危险的山路了。
旁边就是深邃无比的森林,我们沿着森林的边上这条可怜的小路前进。
森林在山上气温还好,可到了山脚下又开始热了起来,我从背包里取出自己喝剩的半瓶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
女朋友的额头上也满是汗珠,她用手不停地撩着头发,应该是头发里面太热了的缘故。
“我没有…喝点…听到了…”
“哎呀,我就说…”
“哈哈哈…”
是我累出幻觉了吗?我怎么好像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洪儿,你听到了吗?”
“嗯…”
声音忽远忽近,而且有点尖,像女人的声音,但又比平时听到的女声粗犷一点。
她有点害怕,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右手臂,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昭林,不会有鬼吧?”
“可能是工作人员,我们去看看吧,万一能带我们出去呢”
抱着这样的希望,我们朝着声音的源头方向走去。
在森林里?
刚才一道黄光一闪而过,但现在看不到了,仍然是漆黑一片。
脚步停下了,我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前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树叶和草丛被踩发出的声音,但声音非常小,我也是竖起耳朵才勉强察觉。
“洪儿,好像不妙,我们往后退吧。”
“诶?”
她一脸疑惑地被我拉着手往后走,我一边盯着前面一边后退。
忽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然后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还有金属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啊!!!”
女朋友顿时吓瘫在地,我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把手举起来!”
“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三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女人每人拿着一把枪,我认不出是步枪或者冲锋枪之类的,总之两把漆黑的充满金属质感的枪对着我们俩。
这三个女人穿着不认识的绿军装,戴着绿色军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军人,或者是恐怖分子。
我下意识地举起手,顺便把女朋友的手也往上拉,提醒她举手。
真正面对枪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种死亡就在眼前的恐惧,我毫无抵抗的勇气,和女朋友两个人任由她们走上前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还有挎包。确认没有什么武器之后,她们拿枪逼着我们走在前面,往森林深处走去。
“你们是谁?”
我试图跟她们说话,因为她们之前命令我们的时候说的是中文。
从外表来看,也是中国人,或者亚洲人。
“跟你有屁关系,小孩儿?闭上嘴乖乖走就是了。”
女兵的口音有些怪,我说不上是哪个地方的,或者不是国内任何一个地方的。
她们个个身材魁梧,肌肉健硕,皮肤晒得发黑。穿着黑色的军鞋,戴着绿色的军帽,眼睛微眯,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样子。
“左边。”
“左。”
“右拐。”
女兵们命令我们按照她们指出的方向前进,一路上我听到洪儿一直在小声抽泣着。
“别害怕…没事的,肯定是个误会。”
我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对她说话,她小心地偏了偏头,用眼神余光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里含满泪水,从眼里滑落的眼泪把脸上的妆容破坏了,弄出两道泥水般的痕迹。嘴唇紧闭,生怕自己露出声音。
森林深处越来越黑,女兵们从后面打开了手电筒,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找的方向,似乎一直没有迷路。
手电筒的光照亮了前方十米,这边的树比刚才还要高大茂密,知了发出有节奏的叫声,树下的草也比一开始的要高了。
火堆的光芒十分显眼,我们距离几十米外都看见了,烟雾袅袅升起,围着坐着十几个女兵。
“跪下,手举起来。”
我和女朋友两人分别被压住后背跪在地上,女兵们都穿着一样的绿色军装看着我们。
全部是亚洲面孔,而且几乎没有低于一米七的身高,大多梳着短发,只有少数几个人留着到脖子的长发。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兵坐在火堆旁,首先问道:“小张,怎么回事?”
身后的女兵回答道:“成姐,我们在山脚抓到的。看着这小子估计也就二十出头,有活力得很呐。”
“哦?是吗?”
被她叫做成姐的女兵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
贴合身体的军装让她的身材看起来十分饱满,胸前的一对凸起很显眼。她留着到耳朵的头发,脸上挂着一道刀疤,走到我面前。
女军装一副玩味的表情,她用带着半截手套的手抓住了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摩擦着我的脸。
“这小弟长得挺水灵的嘛。”
话音刚落,坐在火堆旁的女兵们一起站起身,刷地跑了过来。
“是男的!是男的!”
“让我也看看,成姐”
“还有我!”
她们嗓门洪亮而浑厚,把我围在中间,用看玩具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好嫩的小伙子。”
“怎么?你发情了?”
“好久没见到男的了。”
“他今晚跟我睡。”
“滚开,我要摸摸。”
女兵们七嘴八舌,压着我后背的腿拿来了,同时数不尽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到我的身上来。
“你们…要做什么…”
根本无法躲开,我向那个看起来是这伙人的头目的成姐问道,但她根本没理我。
“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放开他!”
我的女朋友洪儿此时仍然被压在地上,看到我被围住,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立刻大声叫嚷。
“昭林!昭林你没事吧!你们不许碰他!”
我看到她想要站起来,但紧接着被身后的女兵一脚踹到地上,脸狠狠地跟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也急了,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群不讲理的女流氓,同时喊道。
“洪儿!你们干嘛打人!我又没犯法,凭什么抓我们!”
几只手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乱捏,另外的几只手摸着我的脖子和脸,我气得大声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够了,都给我住手!”
成姐一声令下,我身上的手都消失了。她们重新站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脸上保持着淫荡的笑容。
她再次用手捏住我的下巴,一脸笑意地歪了歪头,说道。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许昭林。”
“小许啊,很好,你这张脸已经够可爱的了。”
“你要干什么?我和洪儿一没偷二没抢,为什么军队要抓我们?”
“军队?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大笑起来,身边的女兵们一起跟着爆笑。
“她说我们是军队呢,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们不是军队,难道是土匪?
“说是军队也行,我们拿钱干活,懂吗小子?我看你这一脸书生气,脑袋应该没缺根弦吧?”
“雇佣兵?”
“哼。”成姐哼了一声,然后跟周围的人使了使眼色,她们不约而同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容。
“嘿嘿嘿…”
“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只是来爬山玩的,放我们回去好不好?”
能鼓起勇气跟她们说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事实上看到枪的时候我已经连走路都很困难了。即使是现在,我的双腿还在打颤,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难以置信。
“啪”的一声巨响,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扇了我一巴掌。
“昭林!喂,你干嘛打人!”
“老娘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
洪儿看到我被打再次大叫,又被身后的女兵拳打脚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那吵闹的小娘们儿给我绑起来!”
成姐命令道,我看到洪儿被两个女兵架了起来,她的身体就像失去力气了一样被架着走到了一棵树旁边,然后她们动手用绳子绑她。
成姐回过头看着我,把右手再次放在了我被打的左脸旁边。
“小许,疼吗?”
“疼…”
“啪!”又是一巴掌,扇得我上半身失去平衡摔在另一个女兵的脚上,脑袋嗡嗡作响,眼泪顿时被打了出来。
“给我起来,继续跪着”
她命令道。
捂着疼得要死的脸扶着地面再次跪在她面前,她对着我身后的女兵抬了抬下巴。
我的双手被一双跟钳子一般有巨力的手抓住,强硬地掰到身后,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成姐点了点头,继续用手摸上了我火辣辣的左脸,连续轻轻拍打。
“你叫我什么?”
“成姐…”
“还挺识相的嘛,知道疼了吗?”
“知道了。”
“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知道吗?”
“等,等下,能不能先把洪儿放了…”
“嗯?”
她用凌厉的眼神盯着我。
“你再说一遍。”
“能不能…”
打断了我的话,她突然提高了嗓门,怒吼道。
“把他裤子脱了,给我狠狠地打他屁股,直到我满意为止!”
“啊不,我…”
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立刻被从两边架了起来,她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横着抬起来,我的头对着成姐。
一个手臂比我腿还粗的女兵搂着我的腰,让我不至于摔下去,身后无数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带,迅速拉下我的裤子。
“哇哦,这小屁股,真白真嫩。”
“有点舍不得打呀。”
“成姐下命令了,打吧。”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巴掌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屁股,每下拍打让我的屁股感觉一阵麻,随后是逐渐积累的疼痛。
“啊…啊啊…”
我发出让自己感到屈辱的呻吟,自己从来没被这样打过屁股,她们这种暴行完全是无中生有,不可理喻的!
“注意节奏,加快速度!”
见我发出呻吟声,成姐嘴角上扬,命令她们加速。落在我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疼痛和屈辱让我流出眼泪。
“疼不疼?嗯?”
“疼…住手…”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给我狠狠地打!”
“啊!啊啊啊!疼疼疼别打了别打了!”
我要受不了了,屁股要被打烂了。
“那你要怎么跟我说话?”
“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屈辱感让我想死。
“不够,继续说”
成姐的笑容更加灿烂,可在我眼里就是恶魔的笑容。遭到无妄之灾的我被一群野蛮的女兵们抓到,除了低头还有什么办法呢?
“成姐…姐姐们…人家小弟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真的受不了了。”
低声下气地求饶,成姐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勾了勾我的下巴,说道。
“你好贱啊,这么贱还是不是男人?嗯?”
“对不起…”
“谁让你道歉了?我问你是不是男人?”
“不是…我不是男人…”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他说他不是男人诶!”
“真没出息,打几下屁股就服软了,男人也不过如此。”
“还说呢,你们看他那里都支帐篷了!”
“真的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让我看看”
成姐绕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抓住我最私密的部位。
刚才她们只是把我外面的运动裤脱掉,内裤还留着。
“哎呀呀呀小许,你这玩意儿怎么硬得跟铁棍似的?难道说刚才打你屁股让你爽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隔着内裤揉搓我的yīn茎,她的手握成筒状,连带着内裤一起紧紧握住我那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坚挺的yīn茎。
她的手来回摩擦着,屈辱和快感同时出现,我极力忍耐着。
“好热,好硬的棒子,而且姐姐这么摸几下比刚才更硬了。你不仅是个贱货,还是个骚货啊”
“我…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这里怎么硬得不行了呢?”
女兵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道。
“他的小鸡鸡变得这么大,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哈哈哈!”
“男人,不,他这么大的男孩现在正是发情期!”
“你看他的大腿根在微微颤抖呢!真可爱。”
“怎么办?我想跟他睡觉。”
“你不就想操他吗?我也想。”
“这么长时间没吃过肉,我馋死了。”
握住我yīn茎的手逐渐加速,并且握得越来越紧,强烈的刺激让我的yīn茎无法控制地勃起到极限,快感让我的意识有些飘忽。
“好大好硬啊,这玩意儿比刚才更粗了。”
成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扒下我的内裤,我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她们面前。
“哇哦!”她们一起发出惊呼声,我的yīn茎直接从内裤里弹出来了。
“姐妹们,今晚有肉吃了,把他抬到帐篷里。今晚轮流值班,帐篷里每次进来五个人!”
成姐大声命令道,女兵们发出惊人的欢呼声。她们一边拍着手一边喊道。
“操他!操他!操他!”
夹杂着我的女朋友洪儿的哭喊声,我被光着屁股抬进了旁边的棕色大帐篷里。
帐篷帐篷里的空间有五米见方,顶上挂着一盏煤油灯,下面的地上铺着青色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和臭味。
我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褥子上,以成姐为首的女兵们跪坐在我身边。她们用手和腿死死压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
“小琪,把药找出来,给他喂下去”
“是,成姐”
一个身材娇小(虽然也不算太小,只是相对于其他女兵)的女兵从帐篷边上的大行李袋里翻找出一个小白色瓶子,拧开后从倒进手心两粒蓝色的药丸。她接着又翻出一个绿色葫芦状的水壶。
“那是什么东西?别过来!我不想吃,我不想吃!”
小琪显然没指望能乖乖吃下不明药物,她用手捏住我的鼻子,手劲大到我的鼻子生疼。我被迫张开嘴,她就用另一只手把药丸硬塞进我的嘴里。
我的嘴被她捂住,无法呼吸,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在我难受得要死的时候,她立即把水壶凑了过来,往我嘴里灌。
“咕…咕…咳咳咳咳咳…”
药丸被她强行灌进我的体内,我无法抵抗地吞咽下去,因为呛到了水猛烈咳嗽。
“小许,你跟外面那婊子做过吗?”
“咳咳咳…那是我女朋友!才不是婊子!”
“老娘问你做没做过!”
“啪!”
一个耳光打过来,我又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大概半边脸都肿了。
她骑在我的身上,把脸贴到极近的距离。她眼睛睁得很大,炽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欲望。
“当然做过”
我故意气她道。
“而且不止一次,我们两个早就做过无数次了,她很漂亮很可爱,才不像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太!”
空气安静了,帐篷里的闷热没有消失,但女兵们似乎都屏住呼吸,等待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成姐的脸扭曲着,她死命地捏着我的下巴,我感觉骨头要被捏碎了。
“你!你这小子!我他妈操死你!”
她恶狠狠地说道,然后站起身解开腰带,白色毫无美感的内裤露了出来。她一股脑又把内裤脱掉,就像对待一个没用的令她烦躁的塑料袋一样狠狠甩在我脸上。
“给他塞嘴里!”
女兵们像刚才一样强行撬开我的嘴,把成姐那脏兮兮的带着骚臭味的内裤狠狠塞进我的嘴里。
一股难闻的气味让我恶心至极,她露出黑魆魆的阴部,用手在上面涂了点口水,揉了几下。
“看我不把你这玩意儿夹断的!”
她双腿分开,两只脚踩在我的腰的两边。身体缓缓下蹲,把发黑的肉穴掰开,对准我的yīn茎一点点坐了下来。
“啊…”
包皮被她的私处不讲理地剥开,极窄极紧的炽热肉穴随着插入被我的guī头顶得向两边分开。我感觉yīn茎被紧紧包里住,而且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本有些软下来的yīn茎再次勃起变硬。
我发出轻微的呻吟,作为从没碰过女人身体的人,这种感觉已经很刺激了。但我并不打算这么简单让她得逞。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深呼吸,深呼吸,让快感像细水长流一样缓慢释放。果然,我的yīn茎稍稍软了一点。
“你在干什么?死到临头了还跟姐装逼?”
她厉声喝道,身体往前倾,双手压住我的肩膀,粗壮有力的双腿继续向两边分开。
插得更深了,快感也开始进攻我的大脑。她把里面穿的绿色背心掀了起来,然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对丰满有弹性的双乳跳了出来。
好大,比洪儿的要大多了,虽然我没见过洪儿的裸体,但这种差距太明显了。
她重新用手压住我的肩膀,腰部向后摆动,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又向前摆动,这样反复进行。
刚才我做的努力瞬间化为乌有,yīn茎跟触电一样的快感让我立刻勃起到了极限。她肉穴的紧致和里面肉壁的摩擦刺激让我感觉马上就要不行了。
“嗯?我一动你就硬邦邦啊?都顶到最里面了,你那玩意儿舒服不?”
这个女色狼,女流氓!我是绝对不会真正屈服的。
“不舒服,没感觉,丑八怪。”
她的脸不算漂亮,但也说得过去。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不能对不起洪儿,我绝对不可以在这里被她征服。
“嘴硬是吧?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她突然猛地前后摆动腰部,充满野性力量的挺翘臀部一挺一挺,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别!别别别!住手!住手啊!啊…不行…这样下去…”
快要到临界点了,我没想到这种刺激这么猛,yīn茎的快感放射到大腿根,整个下体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包皮被无视,粗大的肉棒被她滚烫的肉穴紧紧夹住,连续不断地摩擦让我的yīn茎忍不住开始痉挛。
身下的褥子和草地摩擦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女兵们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有的人面色潮红,已经把手伸到裤裆里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服不服?”
“嗯…啊…嗯嗯…唔啊啊…”
我为什么会发出这么不争气的声音!明明我在被这个女人凌辱啊…
但是确实特别舒服,下面已经不行了…
“他舒服死了,成姐,使劲操他!”
“口是心非的小子啊,做过很多次是骗人的吧?这明显还没开过苞,当姐姐们傻是不是?”
“他好像要射了!”
不行了,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第一次被女人的肉穴夹住反复摩擦,我确实舒服得要死。
对不起,洪儿。
她才刚开始呼吸粗重,而我就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发出低沉的呻吟,yīn茎强烈的快感简直比手淫舒服一百倍,这就是女人吗?
“哎呦呦,哎呦呦,哎呦呦,这肉棒抽抽的,在我的里面反复射精呢!哈…怎么样?这才只是开始啊!”
突破了临界点,我的yīn茎一下一下地射精,快感让我的脚背压成一条线,我的眼睛紧闭,咬紧牙关,用痛苦的表情忍受着过于强烈的刺激。她的小穴分泌出很多水,让里面变得更加光滑顺畅。
“你这小雏儿,刚才一直说不要,还说什么做过很多次,结果刚操几下你就受不了了。”
她的脸变得通红,兴奋地喘息着,看我这幅软弱的模样,估计更刺激她的性欲了吧。
“我已经射了,住手…我会软下来的…”
“嗯?你在说什么?不会的啊!这才刚开始,我还没爽呢!”
男性都有不应期,射精之后无论怎么刺激都没有反应,也没有快感。
但是…
她再次摆动腰部,这次的频率比刚才要快得多,我居然立刻勃起到极限,下体比刚才还要舒服!
“为,为什么会…不要!不要再弄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小弟弟依然很硬啊,看来成姐很有魅力啊!”
“看他那副贱样,分明是爽歪歪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成姐嘴角上扬,仿佛早已料到这种情况,她毫不吝啬力气地摆动腰部,壮硕的大腿肌肉和纤细的腰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大又圆的屁股有节奏地扭动着,把我最敏感的部位狠狠蹂躏。
“我…又要去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受不了了。”
“哪里受不了?”
她也开始呻吟了起来,但不忘继续用淫靡的笑容问我,仿佛我的高潮让她很有成就感。
“下…下面…”
“下面是哪里?说清楚”
“就是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她猝不及防地加快速度,腰部狂扭,我几乎瞬间达到了极限。快感比刚才猛烈得多,我几乎几秒钟失去意识,感觉自己飘在天上,身体开始颤抖,嘴巴无意识地呻吟,眼神已经不能正常聚焦了。
“哇哦!!!”
身边传来女兵们的鼓掌声和欢呼声,仿佛已经征服了我一样。
不过我确实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这次高潮我把精液射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精液的yīn茎就这样凭空抽搐着,一下一下地在她滚烫的肉穴里挺起。成姐也发出了阵阵淫荡的叫声。
“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哼…姐姐爽了,姐姐舒服了…不听话的肉棒就得这样欺负…啊啊啊…好硬!塞得满满的!不亏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嗯…那里已经…啊啊…”
她的眼睛变成了粉红色的心,每次扭动屁股都发出很骚的浪叫,额头和丰满的胸部已经出了不少汗。
“怎么样?姐姐的奶子大不大?”
“大…”
她故意摇晃自己的乳房给我看,两个乳房中心点缀着黑紫色的葡萄,现在已经直直向外凸起了,乳晕也很大,就像充血了一般。
两次高潮之后,我的头有点晕,下体已经敏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还好她看我高潮,暂时停止了运动。
带着肆意的笑容,她俯下身和我面对面,用干巴巴的嘴唇粗暴地亲吻我。她的舌头十分有力,很快就撬开了我的嘴巴,进入嘴里到处探索。
“姐姐的逼,舒服吗?”
一边说着粗俗的话,一边再次运动下体,肉棒前面的勾和guī头顶端被狠狠刺激着,我彻底沦陷了。
“舒服…舒服…好舒服…”
“喜欢我吗?”
“喜欢…”
“你那个淫荡的东西又硬了,到底要硬多少次啊?”
“对…对不起…”
“哼哼,正好姐姐也还没有满足,这次给你来个更猛的一发!”
“啊!成姐!不要啊!我…已经到极限了…”
“那种东西根本就没有,你不是已经吃了药了吗?十几次起码没有问题吧?”
“不…求求你饶了我,我会很听话的…”
女兵们再次爆发出哄笑声,议论纷纷。
“这小伙子已经服服帖帖了,成姐真有你的啊”
“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我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了。”
“我也是,不操男的都痒死了。”
“一会看我不把他操哭的!”
“干什么,我先发现他的,我先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他明明更喜欢我这种前凸后翘的,我的屁股比你大。”
我已经顾不得她们的话,因为成姐再次向我发起进攻。
这次她换了个姿势,侧过了身体,双腿沿着我身体的方向展开,右脚放到了我的嘴边。
一股浓浓的汗臭味扑面而来,我连忙偏过头。
“不许躲,给我含进去。”
她的右脚底长满了茧子,粗大的脚趾看上去充满了猛兽的狂野之气,虽然味道十分难闻,但我还是硬着头发把她的两个脚趾含在嘴里。
“哇哦!好厉害。”
“不愧是成姐!”
鼓掌声再次响起,强烈的屈辱感涌了上来,然而——“哦呀哦呀?这小棒子怎么又变硬了啊?舔我的脚会有感觉吗?变态”
“变态!变态!”
“变态!”
在女兵们的起哄声中,成姐开始摆动柳腰雪臀,这次因为是从另一个方向运动,刺激的感觉完全跟刚才不同。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不行…求求你…我又要…”
“哼,受不了了吧。”
她一脸得意地看着我,继续运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依然会有快感!我这个不争气的身子!这样下去会被她们玩死的!
耳边传来女兵们有节奏地拍手声和喊声。
“射精!射精!射精!射精!射精!”
成姐故意按照她们喊的节奏扭腰摆臀,同时一脸淫笑盯着我,观察我的表情。
本来就已经敏感到爆炸的yīn茎,被她们这么一玩,直接就失去了控制。
“啊啊啊啊啊!不行!又去了又去了又去了又去了!啊!”
过于刺激以至于很难受,我无法控制地高潮了。因为精液都射干了,yīn茎继续在成姐的yīn道里抽搐着,她也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哈…啊~我爽死了…这小棒子给我插的…我也要到了…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她好像卡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眼睛紧闭,头最大程度地向后仰。随后她的大腿和屁股剧烈震颤抽搐,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两个女兵顺手扶住了她。
我的yīn茎终于得到了解放,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黏着液体,她的阴部也是。
她在一个女兵的怀里眼神迷离,大口大口喘气,下体仍然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成姐,舒服了吧。”
“成姐这下可过瘾了。”
“把人家操出这么多次高潮,不愧是成姐”
我的脑袋很晕,有点困想睡觉,但下面的肉棒依然坚挺着,仿佛仍然渴望女人的淫荡小穴。
身体烫得不行,我感觉自己的体温起码有38度了。
“该我了!”
“太狡猾了,明明是我先来的!”
“我也要,嘴巴给我玩吧。”
另外四个女兵放开了压着我四肢的手脚,我本来就没力气反抗了,只能瘫在垫子上任由她们玩弄。
女兵们纷纷脱下裤子和内裤,帐篷里一股腥臭味和骚味,让我有点想吐。
本来就热的夏天还闷在帐篷里,我已经浑身是汗了。但她们兴奋的表情表明她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想现在狠狠地在我身上发泄欲望。
一个女兵骑在我下面一上一下地运动,一个女兵骑在我脸上前后摩擦,强迫我给她口交。另外两个女兵抓住我的两只手,按下我的拇指,无名指和小指,让食指中指并拢,插进她们的yīn道里。她们双手握着我的手腕前后拉扯,我左手和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别在她们的yīn道里做活塞运动。
帐篷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和浪叫,女兵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快感,像一群最原始的发情野兽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成姐穿好衣服走出帐篷。正当我被轮奸到意识模糊的时候,帐篷的帘子再次被拉开了。外面彻底黑了,凉爽的空气涌进帐篷,也让我的精神稍微清醒了一点。
“洪…洪儿…”
满脸泪痕的洪儿被成姐和另一个女兵押着走了进来。
“哼哼,给我好好看看你男朋友的样子,人家可是爽到不知高潮多少次了,怎么样?开心吗?”
她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是…昭林?”
污秽的空气让她眉头微皱。此刻的我已经被女兵们的淫水弄得浑身都湿了,脸上所有肌肉几乎都没了力气,应该露出了像坏掉一样的表情。
与我下体交合的女兵站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淫水从她的阴部往下掉,我那充血勃起到极限的yīn茎暴露在洪儿面前。
“看吧看吧,你男朋友的肉棒,都变得那么大了!果然还是姐姐们更能让他满足”
“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你们这群变态!臭流氓!快放开他!他绝对不是自愿的!都是你们害的!你们为什么这么对待他?昭林…昭林…”
她无力地滑落在地,号啕大哭,一点点地爬到我身上。
“昭林…你没事吧?你还好吧?她们对你…”
“好舒服,好舒服…姐姐们…不要停啊…”
“哎?”
她愣住了,我也对自己的举动感到惊讶。
我怎么会说这种话?
“姐姐们…继续操我…我是你们的玩具…”
我仿佛已经不是我了,而有另一个人格寄宿在了我体内,一定是这样,绝对不是我的错。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成姐带头,女兵们捧腹大笑,笑得直拍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已经被玩坏了,现在早就不是你的男朋友了,哈哈哈哈哈!”
“怎么会!昭林你醒醒,我是洪儿啊!”
“操我…操我…”
我知道她是洪儿,但嘴巴已经不受控制了。
只有快感才是唯一的渴望,我心里的恶魔这样说道。
“满足他。”成姐微笑着说道,随后转身对着帐篷外的人大喊。
“来吧,下一批,轮到你们了。”
另外五个体格壮硕的女兵走到帐篷外面,她们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
“从今以后,小许就是我们的性奴,要好好服侍姐姐们,知道吗?”
“姐姐们…”
我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