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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舔舔…舔舔…舔舔…」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guī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睪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呜…太利害…』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yīn茎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沒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guī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guī头。「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沒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guī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guī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舔舔…舔舔舔舔…」『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嘆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guī头,滴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啜啜…啜啜…啜啜啜啜…」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guī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guī头含住。「扑!」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幹。把guī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繫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彷彿从四方八面勐力同时拍打guī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这是!』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guī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沒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別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guī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实在太棒!』我惊嘆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嘆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彷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yīn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guī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覆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成…就快要射…』我做ài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雪怡…停!爸爸受不了!』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瞭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yīn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嗄…嗄…』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guī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yīn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啜啜…啜啜…」『爽…实在太爽…』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睪丸在唇边熘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沒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沒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舒服…沒话说的舒服…』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佈。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沒有放开yīn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guī头稜角上。「舔~!」『呀!这种感觉…』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guī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稜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勐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唷,又含住了!』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guī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太…太舒服…』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幹,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yīn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缐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yīn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雪怡…』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髮,沒有一个男人会想像,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十二》『雪怡…』轻抚秀髮,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沒有重覆刚才的舌拍guī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guī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舔~舔~舔~~舔~~~」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馀兴,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太舒服了…』「嗯……嗯……嗯……」含住guī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guī头稜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唸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盡力帮助她渡过。『雪怡,为什么妳要出卖肉体为什么妳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记。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沒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別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嗯嗯……嗯嗯……嗯嗯……」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yīn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嗯…嗯嗯…嗯嗯嗯嗯…」『呜!』这个动作好比yīn茎抽chā阴户,完全是做ài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yīn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使yīn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嗯…嗯嗯…嗯嗯嗯嗯…」『太舒服了!』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彷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guī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嗦~~~~嗦~~~~~~」『这太强了吧!』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yīn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雪怡的嘴好紧!』忽然间,guī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嗦!嗦嗦!!嗦嗦嗦!!!」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缐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彷彿活了几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像我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嗦!嗦嗦!!嗦嗦嗦!!!」『啊…这种感觉…』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唿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嗦…嗦嗦…嗦嗦…」『快…受不住了…』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yīn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yīn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yīn茎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不、不行了!』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我知道yīn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由yīn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嗦!嗦嗦!!嗦嗦嗦!!!」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唿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盡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呜!呜呜!!出!出了!』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沒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沒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射!射!』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恆。「嗦~嗦~~」『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动guī头,作不捨的別离。guī头在射精后特別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抖动。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喉咙吞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间,我彷如梦中甦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无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雪怡…』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髒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沉重。《十三》『雪怡…』畅快之后,心里馀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味。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勐唿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ài时间都还要长。「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yīn茎,并把长裤拉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无疑。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別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guī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ài是最舒服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妳做更过份的事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整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背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浑的柔软胸脯。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復,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唿,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候沒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传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年轻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沒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智,我沒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yīn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挑起生机。「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取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沒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还有沒心情说得这样轻松。『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jī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yīn茎完全充血,长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沒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的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ài的抽chā。我但觉guī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ài的错觉。『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ài…』「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在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缐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浪叫。「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发出激烈的唿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要射…又要射了!』「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电流划过的快感,guī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砲,输精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呀!呀!伯伯!还沒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时,勐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射!都射出来了!』「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砲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馀韵。「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沒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隔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这个沒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依依不捨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沒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飞快脱下,毫不忸怩。『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女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孩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带着女儿馀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还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