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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时刻谨记的告诫,以及引以为豪的理智终于回到脑子找到位置。胡静坐直撑住身体,缓缓站起并且推开他。高鸣远依旧硬挺,仿佛在告诉她一切都还没完。
她的呼吸急促、双唇红肿,可是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欲望、愤怒,和悔恨,她尽力穿好并抚平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洗手间,向外走去。
高鸣远虽然没有纾解,却及时调整自己,他心里也有一丝悔意,表现得太草率太粗鲁,他阴郁地往周遭看了一下,和胡静的第二次,在哪儿不比厕所的马桶盖上强啊!当然,高鸣远并不是个会认错的主儿,三两步跟上胡静平静地说:“跟我走。”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表:“也该下班了,一起吃饭吧。”
胡静对他的无赖行为很是气恼:“你知道,你坏了一夜情的规矩,这不是个好兆头。”高鸣远一脸坦然:“你让我有足够理由坏规矩。”胡静愣住了,沉默半响,然后点点头:“走吧。”
两人只是简单吃了些炒菜,期间谁都没怎么说话。出了饭店高鸣远坚持送胡静回家,她客气地说只用把她放到最近的地铁站就好。高鸣远开车走了一会儿,她发现路线不对。“我们去哪儿?”
“我家。”他瞟了她一眼:“既然你不肯带我去你家。就去我家了。”“去你家干什么?”高鸣远有些不耐烦:“别在今晚假装天真,我没心情玩游戏。”“我不会上你的床。”看着熙来攘往的车辆,她转向他:“我不认识你。”
高鸣远趁着红灯停下车,以专注的眼光巡视刚刚才亲密爱抚过的身体:“你已经上过了,而且我倒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得很、深、入、了!”“一个是酒店,一个是洗手间,都不是你的床。”
高鸣远目瞪口呆:“有什么区别?”“我不上男人的床,任何男人的。”高鸣远嗤笑:“太棒了。这么说你也要坏规矩了,会不会也不是个好兆头?”
转而想了想,继续讥讽道:“而且,现在装贞节烈女不嫌晚了点儿么!”胡静反唇相讥:“我不上男人的床,并不表示没有男人上我的床,而你,哼!”一进高鸣远的公寓,他就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嗅吸胡静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别和我闹别扭了,”高鸣远的语气中竟有一丝恳求:“那天,你临走说陌路,我只想把你拉回房间,将你压在床上、继续操你,直到你承认你也想要我。”
他从脖颈开始,一边亲吻她的头发、耳朵和肩膀,一边抚摸她的腹部,两手伸进衣内,再次揉弄挺拔的双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变着魔术、让它们霎时挺立。
他张大嘴在她的颈间亲吻与吸允,将她的血液渐渐加热。不,热根本不足以形容,胡静觉得自己好像在燃烧,如果不尽快获得释放,她真的会死。
她开始回应,寻到他的唇,与他交缠在一起,他尝起来像烈酒,闻起来像迷香,两种味道相混合,诱惑而致命。当他的吻越来越激烈。
她挣脱并转头重新呼吸,设法恢复镇定。真令人头痛,第一次看见高鸣时,她怎么会觉得他无害?高鸣远远就像一只狼,神秘、危险。
“嗨,”胡静往后退开几步,企图重新掌握失控的局面“我们要谈谈。”高鸣远一步也不放松地跟过来,用意非常明显。“行,不过一样一样来。宝贝,你得听我的。”胡静提高声音“我今儿一天都在听你的。”
“这就对了,丫头,听爸爸话。”高鸣远拍拍她的小脸儿,然后一把抱起她,几个大步来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他装出一副狞笑的样子,隔着衣服揪了揪她的乳尖:“讨了你爸欢心,他可以给你尝点甜头。”
高鸣远走到床尾,展开身体抓住胡静的脚踝,将她使劲儿往下拉,瞬间胡静就两腿打开平躺在床上,好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他死死拽着她的脚,居高临下看着胡静蹬着腿试图挣脱,她的动作幅度不大。
但腰上倒是有些力气“我们要先谈谈。”高鸣远继续一副流氓样儿。“操,都这会儿了还要老子费劲么,看我捏不死你个臭丫头。”他松开胡静,三两下剥掉衣服随手扔到一边。
胡静看到高鸣远赤裸的上身一下就怔住了,她困难地咽口气,高鸣远和她记忆里的一样:古铜的色泽、宽厚结实。
那夜的记忆好像被复苏了似的,她想起自己曾经触摸他的肌肉,厮磨他的胸膛,亲吻他的身体,沉溺其中。高鸣远对她好似毒品,明知是地狱,却偏偏又有天堂的感觉。胡静有些无奈:“我们一会儿谈就是。”
高鸣远哈哈大笑“今儿晚上老子就要大开杀戒。”他静默片刻,随即沉声说:“到这里来。”胡静像着了魔似的,顺从得来到他身边,跪着直起腰身,两手搭到他胸膛。
“你是我的,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对么?”他一手托住她的头轻咬她的嘴唇,另一手缓缓滑下她的背脊。
一道热流像箭一般贯穿体内,胡静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两手搂住他:“嗯?我才不在乎呢,我只要噢天啊我只想要你。”两人一边吻着,一边给彼此宽衣解带。
胡静不是生手,无论是褪去他的裤子,还是配合他褪去自己的衣服,都来得从容不迫、熟悉干练。直至两人赤裸相对,他渴望地用力抱住她,嘴唇同时压了上去,落在她的唇上、鼻梁、眼睑、头发,他喜欢那头丰厚如丝的秀发。
他喜欢她的一切。高鸣远心里仍有些不确定他该如何掌控节奏和进展程度,但根据她热心参与的情况观察。
或许他不必担心太多,也不必过分小心。胡静伸臂搂住他的脖子,浑身像着了火,享受他疯狂而美妙的亲吻,那感觉好像他们禁欲很多年似的,而她做好准备全心全意地接受。
“我们开始吧,”她贴着他的面颊低语:“再等下去。我会死掉的。”“现在,轮到听你的了。”他推她倒到床上,双眼依然不舍得看着胡静嘴边一抹猫般的笑颜、修长的脖颈,还有凝脂般的高耸胸部,他上床跪坐在她的腿间,凝视着她柔美的小腹和光滑的长腿,以及腿间隐藏在毛发之下的奥秘。
“嗨?”胡静的嗓音出奇的轻柔和迷离。有那么一瞬,高鸣远觉得她或许真是个狐精,就像雨打芭蕉夜、月明星稀时走进他梦里的鬼魅,他究竟是梦还是醒?而后,欲望将错觉驱赶出去。
他往床尾退去一点,低下头探往她胯间修剪整齐的黑色卷毛,那儿藏着两片他必须要品尝的唇,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粉红色的唇像小嘴一样噘了起来,暴露在他面前,欢迎并等待他将之一口吞下。
他的呼吸破碎,像被催了眠似的埋入柔滑的温暖中,那味道好像麝香,亦或是任何专门为男人配置的迷药,他几乎克制不住抬起身体、直接进入她的冲动,他也要她有相同的感觉。
高鸣远的舌灵活得为她沐浴、用牙齿与嘴唇激起兴奋。胡静果然按耐不住而不时的扭动、喉间发出窒息的呻吟。
她抬起胯迎向他推刺的舌头,直至她达到高潮,听到她叫喊他的名字,他恢复跪姿,利用她处于愉悦的高峰状态,将早已兴奋的勃起推入她的身体。
胡静的眼睛猛地张开,不给她时间思考或犹豫,高鸣远像刚刚降落在跑道上的飞机,长驱直入,他一手撑着自己,另一手抚弄她的胸部,很后悔没有先亲吻这可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