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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躲着的树丛,位置偏僻,照理说寻常兽人不该走到此处,我一时间也猜不透是什么人来了,方自沉吟,却忽然发现羽虹开始勉强止住哭声,变成一声声间断的啜泣,登时醒悟,这妮子以为自己真是被挂在路边,听到脚步声,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强,却也不愿意让她此刻的羞态,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点,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说,趁着羽虹侧耳倾听来人脚步,全神专注的时候,绕到她身后,褪下裤子,抱着美臀一挺,就把yīn茎刺入早已湿泞不堪的火热花房。
“啊……”
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
“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的淫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chā中,隐约地啜泣着。
万难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穴。
然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进来,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惊小怪。
但对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想像自己的真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然不是兽人,而是人类。
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羽虹左腿独撑重量,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
捧着手中浑圆的小屁股,我快速抽chā,让那双雪白细致的鸽乳,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厉目的印记。
月光下,只见雪臀频摇,鸽乳轻颤,肉茎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哀的鸣奏曲。
脚步声越益清晰,那三个人正自高声谈话,仔细一听,原来是被请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隶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实在不怎么样,又或者在战斗中伤及肢体的,留下来没有意义,还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兽族都不愿留着浪费粮食,因此找来奴隶商人,要把她们全数脱手卖掉。
只听得那几人在那边议论纷纷,讨论那批羽族孩童。一个商人说,羽族幼童在奴隶场上价格极高,平时一年也难得捕获一个,这次一来就是几十个,定然大大发财;一个商人则说,兽人们太也不知道这些女童的价值,每天只小气地喂她们一餐,弄得几十个孩童面黄肌瘦,到时候定要狠狠杀价;还有一个却说,听闻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们刚才点的人数,和原先约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族人的凄惨收场,还是因为害怕被人看见耻态,羽虹的反应异常地强烈,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
与被我强行破瓜的悲惨初夜不同,连续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无数次高潮之前,残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羽虹,纵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于被阳jù充实后,那种终于得到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肉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吟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样继续个把月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少女肉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yīn茎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yīn茎往里送,而当我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连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轻轻扭了起来……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这妮子还是一名哭叫着被人破瓜的纯洁处女。
当然我图谋的并不只于此。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赤裸胴体的羞耻,对自己浪荡丑态可能被传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强烈情绪,都会与xìng交的快感结合,深深烙进肉体深处。人是规律性的生物,半兽人也不例外,当肉体记住了这样的快感,往后当记忆重现,只要制造出这样可能暴露于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会吞没身心。
这就是我的目的,把这愿意为正义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变成一个爱上暴露自己身躯,对着每一个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无数灼热视线中高潮的淫美母兽。
为了这目标,我刻意控制着抽chā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羽虹有真个高潮的机会,同时在她耳边不住低语。
“那三个人越来越近了,你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的小奶子还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一定不认得出来这条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头,啊,我是不是该向他们介绍你呢?”
“继续憋着别叫啊,如果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说不定会把你认成是姐姐,到时候传出去,全天下人都以为你们姐妹一样贱。”
“等一下他们看到你了,我就邀他们三个一起来干你,轮奸你这小母狗,三个人轮流上,要是搞大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羽虹的恐惧,但是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绷着神经的她,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三名奴隶商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来到十余尺外,开始谈论羽族美人在各国贵族间有多抢手,一但被豢养起来,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烧烙奴隶印记,而且会定期在翅膀骨骼上被穿洞,让她们无法飞行逃跑。
“你们都不知道,我七年前卖掉的那个羽族美人,真是难得的美色,特别是干她的时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飘呀飘地,好像在强奸天使一样。”
“这么过瘾?那这次买了奴隶回去,可要留一个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谈着如何处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脱,恣意虐玩的经验谈。树丛中的我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羽虹在恐惧中颤抖的羽翼,更能体会里头趣味,心中一动,就从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来。
翅膀是羽族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一下奇痛攻心,本来死命闭着嘴,不敢嚷出声音的羽虹,更是将嘴唇咬出血来。然而,我在这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淫蜜那样黏稠,迅速顺着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chā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这种事羽虹自己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当我贴靠她耳边,轻声道:“羽二捕头,要偷尿也别挑这时候嘛,人家会以为你没家教的”时,少女悲愤地狂摇着头,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这时那三个奴隶商人已经来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叫。
“喂!三位老兄,这边有好东西看啊!”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来,蓦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击,加上腹间压力,羽虹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尝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大腿上。我感觉不到肮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
而为了还以颜色,我满载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处。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如果不是双腕被绑住,羽虹一定会紧紧抱住前头的大树,让粗糙树皮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感,但现在她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般的原始泣鸣。
“感觉到没有?那三个老头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着你呢,看着你的奶头、肚子,还有你白白的小骚屄……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没有?”
打从羽虹崩溃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让所有声音变成掌底的无助咽呜。为了把这波高潮的余韵持续,我更继续在她耳边,描述那三个奴隶商人是用怎样的淫秽眼神,在鄙夷她、在视奸着她。
然而,这些全是谎言,那三个奴隶商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虽然距离只有十步之遥,但却隔着茂密的树丛,我又把羽虹的声音遮住,那三人在外头左看右看,却压根就没发现附近树丛里有人。
不过,羽虹自然不晓得这些。在一众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张腿放尿的事实,让她恨不得立刻自尽,更别说他们看见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耻态。罪恶感与极度的羞耻,击垮了少女的心防,让心志坚强的她,此刻像个小女孩般脆弱,浑然忘了要守护自己剩余的尊严。
“你真应该睁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现在这么高抬着屁股,抖着腿撒尿的骚模样,别说是下贱的妓女,就算找条真正的母狗来,都与你没差别啊。消息传出去以后,你每次出去缉捕盗匪,对方一定会要你撒尿给他们看。”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嘿!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个骗子在喊,上当了。”
“走吧,明天中午还要做买卖呢。”
如果不是三个奴隶商人临走前的这番话,帮羽虹几乎昏迷的意识,给了一丝刺激,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之后,为了洗涤身上的污秽,我带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凉水沐浴净身,在洗刷干净后,重新套上斗篷。
整个过程中,羽虹不愿意让我碰她,要求解开绳索与遮眼布。我没有拒绝,因为以她的智慧,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结束,我重新绑起她的手,要带回帐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着某事,好生决定不下,直到进了帐篷,她才忽然开口。
“刚才那三个奴隶商人是不是没看到我们?”
“是啊,不过只是你走运而已,下次的人会更多,我也不会挑在树林里,你不有这次的运气。”
我不介意让羽虹松一口气,逼得太紧并没有好处,如果一昧施压,最后只会形成反效果。不过,我也保留了适当的威胁,持续地给着她压力。
“你……你好恶毒。”
羽虹恨恨地瞪着我这唯一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而我则是得意地回看着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愿似的问道:“你说过你和族主有协议,这也是谎话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卡翠娜,不过唯一方法是你也给抓去当军妓。”
这话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问题实在非同小可,以至于她虽然不愿再和我说半句话,却仍不得不开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等待机会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们活得了吗?藏到哪里去?”
我又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这正义使者自愿牺牲,我可以把她们都救出来。”
“好!我答应你。”
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诺,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要她牺牲只是听不惯她的话,并非有什么良策,当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辞。
可是转念一想,我也应该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更何况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法来着手而已。脑筋动了动,我已经有了主意,哂道:“别答应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肮脏事不是你这种单纯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相对于我的调侃,羽虹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就这么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这是我和姐姐将会贯彻到底的正义。”
虽然那位正义使者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不过我还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淫虫进去关禁闭了。箱子有洗过,算是对她的优待,不过这次淫虫多放了五条,大概很快又会脏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着喝欠,被抓去继续帮着白澜熊办公,却在休息闲聊时,从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听说这一次羽族邀来的帮手,包括著名的旅游画师茅延安在内,我很遗憾,各族的俘虏名单中没有他……”
“咦?为什么?难道连这老屁精你们也想……”
“胡说,我们怎么会对茅老师不敬?这次得到消息之后,四族已经下了严令,只要在混战中发现茅老师,立刻要严加保护,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
势难想到茅延安在南蛮居然受到如此礼遇,我大吃一惊,连忙追问究竟。
原来,在多年之前,凤凰岛未沉,羽族仍是统治南蛮的时候,曾有三个年轻人来到南蛮,他们不像一般的珍宝商人,也没有平常人类那种高兽人一等的自视,三个人都换上鲜艳的彩衣,带着他们的古怪乐器,像是吟游诗人一样,在南蛮各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
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我唱吧”,然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不习惯的人,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在那三个年轻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满口脏话的暴力歌谣,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门踩到屎,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出征时的战歌。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一位多年前名动大地的歌手。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因为这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和其余兽族间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团便告消失,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改行当画师的他,为何不再唱歌,他也仅是笑而不答。
饶是这样,为了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在他莅临作画时,将之奉为贵宾。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美梦,好比白澜熊这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还唱得这般轰轰烈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他根本没有必要躲,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在还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的。
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伺机取利;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越没信心,所以必须预留后路。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奇淫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一向被他像木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不但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白澜熊也首次尝到有些脚软的虚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搜索附近的同时,为我找到我需要的药草、材料。
“被监禁起来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来,由我处理?”
“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们,我们要多耗一份粮食,更何况已经和奴隶商人约好这两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隶市场的价格很高,卖出的钱由三族均分,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的决定。”
“没有商量余地吗?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试试看,不过……”
白澜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谨慎,跟他共事几日后,我已经大概猜出他会说什么了。
“不过上次那药丸,你要多给我几颗,最好把药方也给我,我拿这东西去说服虎、豹两族的领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没有第二句话好讲,我就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药,换取了羽族孩童们的生存权。
白澜熊言而有信,答应我的承诺很快就具体实现了。在他说服了其余两族的首脑后,这天早上,气呼乎的奴隶商人带着金钱离开,空跑了这一趟。
为了要向族人解释,白澜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气,这才靠着族人们的信任,让他用含糊藉口,解释为何做了把赚钱机会往外推的决定。
这样子一来,我总算是能对卡翠娜有个交代,不过,当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这机会去整治羽虹,兽人这边却出了事。
蛇族占据史凯瓦歌楼城已经快十日,三大兽族俱皆眼红,白澜熊沉得住气,却不表示其他两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这次战争中都有重要人员伤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连族长塔力班都身首异处,损失极重,后继者为了尽快立下功绩,彰显个人武勋,自然是急于有所作为。
代替死去兄长接管部队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看看蛇族究竟在里头弄什么玄虚,又或者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上阵冲杀,这固然是兽人所长,但是要谈到窃听窥视、匿踪藏息的本事,这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连续几次以后,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这种小动作终于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树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时,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的几名虎人泄漏行踪,被蛇族抓了起来,痛加折磨,给泡制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关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几个奄奄一息的俘虏给送了回来,并且发出警告,当初是四族协议好,所有俘虏归三族所有,楼城由蛇族独占,若不遵守诺言,再有人侵入楼城之内,蛇族就不会留情,将是格杀勿论的收场。
这个强势态度,显示蛇族对楼城内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场,但却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险些就要对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这场面真的出现,那么就是四大兽族的正式内哄,可能史凯瓦歌楼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击。
可惜,虎族少主武兹并不至于莽撞到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强者名誉,喝令不得倚多为胜,但又表明该为族人讨个公道,要教训那趾高气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与虎族发生冲突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其余两族,当白澜熊带着我和另外几名熊人,匆匆赶到虎族阵营时,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玆向蛇族使者叫阵,旁边大堆虎人呐喊助威的场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份,还是忙得走不开,没有亲自到场。在场的蛇族,除了十多条水桶般粗,在地上爬来绕去,吐着红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兰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别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样是极粗的蛇身,上半部却是一名俏丽可人的少女胴体,胸口仍是用两片翠绿的芭蕉叶结成乳兜,裹住浑圆双峰,齐耳碧发随风摇摆,犹带几分稚气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艳丽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
武兹显然有几分犹豫。倘若来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两族领袖相对,彼此地位上说得过去,但是与这么一名使者动手,即使轻易战胜,也是自贬一族少主的身份,但若不动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气?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论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笔勾消,我这三招的招数是……”
武兹的态度极高,当然他也确有傲人业艺。白澜熊就在向我们解释,武兹的兽王诀已练至第五层,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长阿骨不打,虽然言明三招,但估计这蛇族少女连一招都难以接下。
兽王拳在南蛮流传极广,凡是兽人几乎都有修行,但却独尊万兽尊者的嫡系为正宗,其余仅是经过他点拨、传授几套发劲增力法门的,就被称之为兽王诀。
武兹能练到第五层,也就有第五级力量,这战几乎还没打就已经揭晓结果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们意料。对着武兹来势汹汹的扑击,雅兰迦不慌不忙,甩动指头上的咒禁戒指,唱诵咒文。
“以雅兰迦之名下令,人面鸟出来!”
召唤声中,一头有着成年兽人高度的人型巨鸟,在雅兰迦身前出现。手与脚都是锋锐的狰狞利爪,一双妖异的翅膀从手臂延伸到腹侧,上头附着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鳞;应该是美女面孔的头颅上,没有鼻子和小口,由一个巨型鸟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体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的鳞片,就只有胸前两个巨大的奶子,随着翅膀扇动剧烈摇晃。
“怎么可能?这不是羽族的……”
武兹似乎非常吃惊,就连我身边的白澜熊都身躯剧震,更别说全场兽人的齐声惊吼了。
人面鸟的威力似乎极强,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扑击时更掀起含毒腥风。武兹则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为坚持使着那已经宣告过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风,当三招过完,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狈地给打飞了出去。
虎族乱成了一团,任雅兰迦得意洋洋地带着雄蛇群,扬长而去,不能加以阻拦。
我虽然不知道确切情形,但听武兹刚才那声吼叫,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关系,换言之,蛇族已经得到羽族秘宝了。
白澜熊与武兹交情深厚,立刻赶去探看,只见他被族人簇拥在中心,大口喘气,胸口虽有爪痕,却只是皮肉伤害,无足大要。
“武兹,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时的三成,这人面鸟怎能伤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来……都是那个药害的……”
“药?什么毒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吗?”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药给我以后,我马上就试用了……我的腰……一整个下午都痛得厉害……动作怎么快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