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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著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著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了子孙根,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于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著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著,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么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强奸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著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么祖传秘方,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根微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著他们,沉声道:「不可这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么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著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于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于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于上古大邪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性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会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
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于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了身体之后,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么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于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么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著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陪笑道:「烦请姐姐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著他飘然远去。
在他的身后,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著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著铜镜中美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红晕,微感羞惭,轻轻啐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春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下体殷湿,极为羞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于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么可以轻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后,又该怎么做才好。
她坐著出神,直到宫女带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心中乱跳著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著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唇,柔声道:「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后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如此迷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中杂乱情思,牵著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么?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著在床上坐下,开始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著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床上,牵著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著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俏丽中隐含著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性感迷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胸,随著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诱人乳波之下,纤腰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感觉舒爽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诱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厉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夹紧,只觉一股热流从玉体深处流淌出来,弄得丝质内裤都被浸湿了,心中不由羞赧无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静地讲述著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著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蚝首,看著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双腿中间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么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著那里胀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迷乱。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胯间,隔裤覆盖住男孩的阳物,感觉著硬硬的东西抵著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迷离,体内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挂在柔嫩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著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床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姐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胯间,温柔抚摸,渐渐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喘息著,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性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最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让他也禁受不住,心神为之大乱。
随著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玉峰距离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著,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于落到乳峰上,隔著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性,比别的青春少女酥胸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著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气袭来,中人欲醉。
而下体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著自己,葱指玉掌是那么灵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怎么会这么大?」
秦若华虽然情欲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裤小心地抚摸了一会,终于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著她的纤美玉手伸到裤带上,低声惊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带,强行将裤子脱了下来。
「啊!」
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么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阳jù,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么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著肉棒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于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欢,是男人就不该拒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么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强奸,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尝过这么一次,后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强奸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可是对于皇权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诱惑刺激,还是让他反抗得颇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欲试:「谁说只有男人强奸女子,女子就不能强奸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嫩男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粗大肉棒,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著,却被她强行扑倒在床上,喘息著娇笑道:「乖,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阳jù如此粗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乱,扑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著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著胀大的guī头,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乱跳,脑中一片迷糊,颤抖娇喘著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舔上了红润的马眼。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马眼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舔,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间,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来舔去,甚至将柔滑舌尖顶住马眼,奋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guī头,轻舔吮吸起来。
伊山近感觉guī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吸吮,爽得头晕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鸡鸡啊!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舔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著马眼中涌出透明黏液,更是快乐地上前舔弄,将那露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你的东西好大,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下体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玉腿,撩起华丽长裙,将下体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细心地吮舔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肉棒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动,睁著迷茫双眼,看著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著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毛掩映中,两片美唇娇艳欲滴,中间溢出晶莹露珠,极为诱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著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著下体被美丽少女吮砸得啧啧有声,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插进来,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乱,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含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强奸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对方身上,一边在乳房屁股上到处乱摸,一边手忙脚乱地互相给对方脱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著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著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乱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被贼人掳去了啊……」
「什么!」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起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济州乱贼起兵,袭入知府后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给蜀国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乱如麻,牵挂著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后,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么可以这样……他还那么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著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的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后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交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后的仙家做靠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阿禾,我们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著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我女儿啊!」
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著他冒险,见他摇头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裤带,露出软绵绵的肉棒,含泪吞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来。
她心绪纷乱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啧啧大响,让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恼道:「你就只会这么一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吮舔肉棒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玉峰高耸入云,风景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著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著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轻柔套弄著。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口中,不停地吮吸著,像吃奶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迎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更激发了竞争意识,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吮吸这小男孩的肉棒,尊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著再装什么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爽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肉棒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硕大的guī头向著媚灵一挥,吓得她退后一步,掩面低呼。
「装什么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我装什么纯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著脸瞪他下体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姐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著远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带著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