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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消失的绑架者
“毒王”的父亲竟然被人绑架了,不要说别人不相信,就连林森自己也不相信。
因为,现在的他,已不是以前的林则豪了,大陆的乔四牛吧,香港的14k厉害吧,在他面前通通要矮三分,不提他“毒王”的名号,光是存有一亿美金的索命基金存在,就没人敢对他下手。
还有一个原因让他疑惑,他自从离家出走后,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以前的事情,更没人知道他的来历,甚至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敌在暗,他在明,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对方的声音他不熟悉,显然是经过技术处理的,电话号码倒是他家乡的号码,对方还让他父亲在电话里说了两句话,尽管多年没和父亲联系,但熟悉的声音是不会变的,他相信父亲确实是被人给挟持了。
对方向他索要了一亿美金和制造强效可.卡.因的配方,但被他一口拒绝,对方显然很了解他的心态,对他说不必这么快就作出答复,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一个星期后再给他电话。
看来对手绑架他父亲是有预谋的,一亿美金不是小数目,光重量就有二吨多,再说,缅甸和中国流通的是人民币,也要有一定的时间去兑换才行。
但林森在乎的不是钱,而是他新开发的强效可.卡.因的配方,钱没了可以再挣,而强效可.卡.因会让他成为世界级的头号“毒王”。
对毒品贩子来说,只有占领了欧美市场,才算是真正打入了国际市场。
而在欧美,对于那些从事毒品交易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可.卡.因更加高贵的了。
由于受到摇滚巨星、电影明星、体育明星,甚至是政治家们的追捧,可.卡.因几乎成了权力与个人魅力的代名词。它干净、洁白、样子非常好看。相比之下,海.洛.因却会让人感觉不够档次。
可问题是,可.卡.因太贵了,而且它所带来的那种梦幻感持续的时间也太短。于是渐渐地,一些可.卡.因的使用者们就开始想办法提高它的效力。
林森就是看准了可.卡.因所带来的极高利润,投入巨资去提纯和研制可.卡.因的配方,经过多次的实验,他的实验室终于研制出一种强效可.卡.因。
这种可.卡.因能让人在一秒钟内就达到快感,而且持久力强,携带贩运方便,深受欧美市场的欢迎。价格也很理想,同样的一千克在美国能卖到十万美元——比黄金还昂贵,那些欧美的大毒枭们为争得代理权甚至都打了起来。
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真正的症结是林森还是林则豪的时候和父亲的感情非常不好。
离家后,他从来没回去过,也没有打听过父亲,好像与父亲断绝了关系一样的把父亲给忘了。
客观上来讲,林则豪的童年是在父亲的棍棒下成长起来的,心理上难免对父亲有些怨恨,但主观上,他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不记恩只记仇,也正是这种冷血、淡漠、无情、狭隘的性格才让他走向了犯罪道路,越走越远。
尽管他一口回绝了绑架者的要求,但还是免不了去想父亲。
第一天,他想起了童年时,父亲对他的种种不好,越想越恨,越想越气,甚至把母亲的去世都归咎于父亲,心里暗自冷笑他的对手,想用父亲来要挟他,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第二天,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父亲,觉得无所谓,自己今天的成功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换来的,谁也别想夺去他的任何东西。
第三天,他又想起了父亲,竟然想起了父亲的好,想起了父亲高兴时和他的玩闹,想起了父亲为他所受的委屈,想起了父亲无奈的眼神,想起了父亲在母亲去世时绝望的神态,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父亲竟然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的亲人,心情不禁黯淡下来,一种无法割舍的亲情让他陷入了痛苦纠结之中。
第四天,他终于作出了决定,让手下人赶紧去兑换美钞,来赎回他的父亲。
他想明白了,归根到底还是钱惹的祸,但钱再多有什么用呢?住在大的房子,最终住的都是一个小盒子而已,而父亲只有一个,父亲再不好,毕竟没有父亲就没有儿子,再说,一亿美金对他来说,并不算多,而且在交换的时候,他还能查明对手是谁?把对手除掉才是最重要的。
否则,有了开始,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一个星期后,对方来电,他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但对方却说一亿美金要分两次交易,第一次按对方提供的交易地点付五千万,成功交易后,再进行最后的交易。
估计是索要的赎金太多,对手拿不了,所以要分两次。
“毒王”恨恨的答应了,然后将手下的人全部部署了出去,他决定让对手有来无回,一打尽。
交易地点在中国境内的澜.沧.拉.牯族自治区,与蒙连挨着,属于“毒王”眼线布控的范围之外。
但“毒王”并不担心,他贩毒的络已经遍布全国,只要给各地黑道上的老大打个电话,保证敌人插翅难飞。
钞票从地道运到中国境内,然后由他的律师桑凯拉代替他去交易。桑凯拉就是他资助上牛津的那位孤儿,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不但聪明能干,而且对他极其忠诚。
到了交易地点,对方来电又让货车继续前行,一直开了四个小时,到了怒.江边的泸.水古登才来电让汽车停下。
桑凯拉一下车什么都明白了,对手把什么都算计好了。
停车的地方是怒.江大峡谷,这里峡谷壁陡崖悬,深渊万丈,下面惊涛怒浪,船只无法横渡,上下航行更不成,唯一能过的就是溜索,一根长长的钢绳连接两岸,上面滑轮吊着保险扣,人扣在上面抓着滑轮的扣手从滔滔江水上滑过。
果不出所料,溜索处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一个特制的大牛皮袋,按照电话的指令,他们将美金装到牛皮袋,然后从溜索上溜到对岸。
对岸是尼普鲁,属于另一个县管辖。这里没有桥,有也是吊桥,汽车无法过去,而且几十公里才一个溜索,钱真要从这里运过去,他们只能干瞪眼没任何办法。
桑凯拉赶紧向“毒王”汇报,“毒王”也没想到对方是如此的狡猾,但事已至此交易还要进行,毕竟还没结束,“毒王”只得恨恨地让他们把钱运了过去。
第一回合,“毒王”输了。
但奇怪的是,对方再也没联系过“毒王”,打过去的电话也变成了空号,就像他投向磨煤机里的人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这让“毒王”很抓狂,一场比赛刚开始,他还不知道对手是谁,对方打了他一拳跑了,而且跑的无影无踪。他非常恼火,简直比挑战他的地位还难以容忍,这是在调戏他,这是在捉弄他,他不能容忍,决不容忍。
他决定回家乡看看,他只能亲自回去,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家。
当然,他得易容,因为在家乡他有案底。
为了掩人耳目,途中他倒了好几次车,不幸的是,他赶上了gz至bj的列车,又不幸地和申帅坐了同一辆商务车。
毒贩的一大定律:贩毒一步登天花天酒地,最后结局惨死或是入狱。
自从走上了贩毒之路,他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但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意外。
死去方知万事空,直到最后一刻,他才明白一切都是虚的,只有活着才最重要。
“这么长时间过去,你父亲不会有事吧。”“贼王”插了一句。
“估计没事,一是没人知道我的死;二是对方所提的条件还没满足。人的**是无穷尽的,相信对方迟早会与我律师联系的。我知道自己的一生作孽太多,但我的父亲没错,他没享到我的福,却因我而连累了他,我的心愿是将我父亲救出来,也算是报答他将我带到了这个世上。”“毒王”幽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几声叹息飘过,申帅在滚滚的车轮声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