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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小马还在酣睡。秀华吃下避孕药,就给脸上裹了三层口罩,举着拖把,强忍不适,自己清理地上的呕吐物。这些事情让她的身心变得更加疲惫,稍后进入浴室,单手扶着墙壁,取下莲蓬头,探进了胯间。水声哗哗作响。
她愁眉闭眼,收回扶在墙壁上的手掌,伸出两指,拨开微红的阴唇,用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yīn道内的体液。当小马睡醒时,时间已快接近当天的中午。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间,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仿佛一切如常。
恍惚间,他还以为做了场春梦。可母亲蜜穴内精致绵软的触感颇为生动,两腿间的鸡鸡也仍有些胀麻感,他摸了摸同样还有点胀痛的脸颊,很快确认自己先是被母亲暴揍,然后被强吻,然后。
然后就他一下就来了精神,掀开腿上的丝被腾地坐起来,侧身梭下床铺,蹬上拖鞋,嚓嚓嚓嚓走到门口,尽管折腾了一晚上,腰腿也有些发酸。临开门前,他忽然感觉有些局促。
那妈妈是把我当成了爸爸?不对,妈妈可是“求着我”和她做ài而且我在自己房里,只能是妈妈把我抱回来的,这不就是说,妈妈是清醒的?略一犹豫。
他拧开了门,穿过室内回廊,直奔起居室。脚边的感光灯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渐渐传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定在墙角,一只手扶墙,如同一只机敏好奇的小兽,慢慢地探出半颗清秀脑袋。母亲美丽动人的侧影正位于电视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长长的、铺着灰色软垫的新中式漆木沙发上。
腿上是平时运动穿的七分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爆汗服,脑后扎了一个翘马尾,看装扮,像是刚做完运动。
新闻里两名评论员看起来兴致高涨,正在卖力地分析着米国大统领在内华达州参加中期选举活动时,宣布退出中导条约的决定。
可母亲似乎不感兴趣,始终低头看着地板。小马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呕吐物,耸耸鼻头,闻到了很重很重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样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被彻底打扫过一次。
“妈”他怯怯地招呼道。秀华脑后的马尾微动,她没有回头,坐在原地顿了两秒,双手撑着大腿站起来,边说边迈步往厨房方向走“去冲个澡,吃饭。”“哦。”小马听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间走。走进门。
他看到在妆镜下面,乳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盛好一盆温水,一根整洁对折的白色洗脸巾搭在深蓝色的塑胶盆沿,旁边的置衣架上,齐齐整整叠放着干净的衣裤。
他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内裤丢进篮子,上衣丢进洗衣机,转身走回水盆前,将帕子润了润水,拿到细皮嫩肉的小脸上使劲搓了搓。指印未消去的小面皮变得水灵灵。
即刻显出夏日碧空上白云团子那般的清新白净。可能小马自己不太了解,他这张仿佛和秀华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
又多了几分他父亲阳刚之气的瓜子脸,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纪女人们心意。放下洗脸帕,他低眼看了看滑溜溜的身体,偏偏脑袋,实在搞不懂,昨晚妈妈为何会变得那个样子。
难道真是梦?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会不会我当时就被打晕了,然后在昏迷期间发了癔症?矗立了好一阵子。
他咧开粉嫩微肿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乱的气息,转身进入了浴室。很快洗完出来,他换上新四角裤,外面套上条短裤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壁的餐厅,看到母亲,张口就问:“妈,昨晚”
“吃饭。”秀华低头往桌上端菜,没有理会他。闻到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小马肚子咕咕一响,睡到现在滴水未进,他才发现自己是真饿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践行食不语,低头认真扒饭。秀华也专心致志吃饭,中间偶尔给他夹一筷子。
然后起身端碗帮他添饭,帮自己添饭。小马如暴风骤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脏充实,坐在桌上发起饭晕。所谓饱暖思淫欲,一小会儿后。
他开始夹紧双腿,偷偷摩擦着半软的小屌,一对清灵的眼珠不时瞟向对面的母亲。秀华抬眼一瞥,小声问:“吃饱了吗?”“哦饱了。”“还要不要再添一碗?”
“吃不下了。”小马摸摸涨圆肚子,直感今天的菜色比起以往更合口味,米饭比平常多吃了三大碗,他眨眨眼,左右望了望,这时才注意到,在平日负责做饭的李阿姨不在。难怪,都是妈妈的手艺。
“妈妈做的菜,好吃。”他特地补充一句,又懦懦地确认道:“李阿姨,不在吗?”秀华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拨在碗边“嗯妈妈给她放假了。”短暂的沉默。小马仔细打量了下母亲。
只见收拢的眼帘下漂浮着疲惫的、宛如抹着两道淡墨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虽是如此,母亲的美貌,仍让他微微目眩。既然家里没别人,他挪挪屁股敦,憋了一口气再问“昨晚”
“吃饱了吗?”秀华立刻用重复的问题将他打断。“嗯。”他点点头“真吃饱了。妈,昨天晚上,我、我,那个,你”“”犹疑片刻,秀华深知,逃避不是办法。一声沉重的鼻息,她缓缓抬起浮肿的双眼,用一种像是在忏悔,或是祈求宽恕的眼神望着小马,脸上愧意难掩。
“昨晚的事妈妈,对不起你”她低下疲惫的眼帘,断断续续地说:“你要当成和妈妈两个人的秘密。要对所有人都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嗙咚小马的心脏重重跳了下,闷响亮到他睁着眼睛都能听见。
他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精光,使劲点头“好好的!明白!”嗙咚嗙咚嗙咚嗙咚!躁动的心跳更加狂放,推着将一股浓到发黏的闷气涌向喉咙,再推着另外一股暖流涌向小腹,两腿间的雏龙好似有根羽毛在撩,又像是暖风在吹,他感觉到酥酥麻麻,轻飘飘的,像飞上了天!
“呼、呼呼!”紧张、兴奋。他犯了哮喘病一样急速地低喘,脑子里即刻涌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那妈、妈我还可不可以再、再和你,亲亲嘴?”他激动的心间有许多未尽的心愿,话到嘴边,变成了最委婉的问法
“再亲亲嘴”秀华莹目微闪,垂向饭碗,眼角不停轻颤。凑成川字形的眉心,宛若平原上的几道深沟,焦躁成方块的心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拧。沉默了好一阵,她“啪”地一下按下筷子,双手撑桌,起身站起,似勃然发怒般。
伟岸的身形和犀利的眼神当即就吓得小马上下两颗脑袋同时缩了缩,身体不自觉地向椅子后背靠,怯生生地仰头望着母亲。
秀华心头抑郁难消,脸上万般无奈,弯腰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他的脸颊,语重心长地说:“儿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嗯”小马心中失落,挺起的裤裆迅速蔫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