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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宿舍时,育在我房间,看那样子,就是想跟我来一场。我很快就进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吗?”
育一只脚跟在我后面踏进浴室。他这种有洁癖的人,也会愿意跟人一块洗澡吗?
“想在浴室干你。”
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
“洗吧。”
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
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蓬莲头下。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着胳膊,身体也有些颤抖。
“洗啊。”
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
“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
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么,洗吧。”
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着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
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着身子站了这么久,身体也开始冰冷。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于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干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着下体转过身。
“趴着。”
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干净,脏了他啊。头对着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
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
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着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着,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么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后,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着又拍打了几下。我趴着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
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于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后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
“啊!”
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育又开始掐着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深深地吸气吐气,这么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着喷出灼热的***后,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
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
无人的浴室,我对着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么地方?”
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艳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你怎么脸红了?”
“哦,是吗?”
我打着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
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着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么?”
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于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
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
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
紫说着,露出他的肩头。在他肩头处绣着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于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着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
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
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
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着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着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后,我就没再去他那了。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